降火是不可能降火的了,衝再多涼水也降不下來,白若風隻好做了一件青春期小a經常做的事情。 他紅著臉在片片的浴室裡……那啥了一發。 時間有點久,怎麼也弄不出來,結果一想片片,火山噴發。 進入賢者時間的白若風憂鬱地洗手,覺得自己病得不輕。 完了。 他真的對片片有非分之想。 可是片片一直好冷淡。 總而言之,白若風再次認定自己是個禽獸,還是最混球的那種。 要是讓荊興替知道自己每晚做有顏色的夢,那還得了? 生氣是小事,萬一片片並不喜歡他,日後連見麵的機會都沒有了。 還是慢慢追吧。 白若風眨巴眨巴眼睛,覺得追求片片有點難。 從小到大他都追在人家屁股後頭多少年了?就算一開始沒彆的意思,可片片的態度好像一直是那樣不冷不淡的。 唉。 青春期的憂愁籠罩了白若風,他洗漱完,蔫了吧唧地從浴室裡出去,見荊興替還在睡,便湊過去揉了揉小o的腦袋。 然後頂著一頭烏雲下了樓。 爸爸們都沒在,不知道是在睡還是離開了,白若風難得老老實實坐下來吃早飯,結果沒吃兩口就忍不住要走。 他實在是太糾結了,要靜靜。 否則分分鐘看什麼都會想起片片脖子上的吻痕。 要了命了。 片片照鏡子的時候肯定會發現的,到時候再硬著頭皮去道歉吧。 他蹬了十五分鐘的車,繃著臉到了學校。 心情糟糕的白若風實在不想上早讀課,抱著籃球去了操場。 雖然爭取來了課後的球場使用資格,但實際上,趁著早讀課來打球的學生依舊很多。 白若風往那兒一站,身邊立刻傳來此起彼伏的叫喚,跟進了菜市場似的,高高矮矮的alpha花枝招展,拚命向他拋橄欖枝。 “風哥,看我!” “風哥,來我們家!” “放屁,風哥他們超菜,來我們家!” 他把球砸過去,從書包裡扯了根運動發帶擋碎發,悶悶道:“傻逼啊,黑白配分隊。” 大家連忙附和,伸手念叨什麼“黑白彩色電視遊戲機”,分分鐘搞定了分組。 三對三,白若風彎腰係鞋帶,聽見隊友嘀咕:“昨天二中說要來搶場子,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假的吧?” 二中? 白若風剛轉學來,不了解小城市裡的格局,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聽見哨聲一躍而起,分分鐘把早晨的煩惱拋在了腦後。 alpha酣暢淋漓打了半個多小時的球,踩著上課鈴聲進班,拽了發帶,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趴在課桌上睡覺。 結果沒睡幾分鐘,被同學晃醒:“當堂測試!” 他迷瞪地抬起頭,嘩啦啦抖著試卷:“算平時分嗎?” “不算。” “要家長簽字嗎?” “不要。” “好。”白若風毫不猶豫地繼續趴著睡覺。 同學們麵麵相覷,對轉學生愈發一言難儘了。 上課不聽講,連當堂測試都不做,典型的差生啊。 白若風才不在乎,他難得睡了個沒有片片的好覺,醒來意猶未儘,胡亂在試卷上填了幾個答案,便開始托著下巴發呆。 高三的教學樓和高二正對著,白若風的教室在三樓,荊興替在六樓,從他的角度,連六樓的教室都看不見。 可白若風滿心滿眼都是片片。 片片每天上學要爬六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