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就是硬了你看著辦吧(1 / 1)

白若風荊興替 冉爾 1476 字 2個月前

其實荊興替根本不知道按進去會發生什麼事情,隻憑著本能把白若風的手塞進了褲襠。 說起來他心裡惱火占了七分,剩下三分是青春期的蠢蠢欲動。 當白若風滾燙的手指觸碰到內褲的邊邊時,荊興替發現自己高估了所謂的意誌力,他腦海裡瞬間亂作一團,還沒等實施下一步動作,人就迷糊了。 所以第二天一早,白若風醒過來,發現自己握著片小片的時候,是崩潰的。 他能接受自己對片片有非分之想,能接受頻繁的春夢,可是實在不能接受今天早上受到的刺激。 臥槽啊,那是片小片! 隔著薄薄的內褲白若風甚至摸出了確切的形狀。 天,好……好可愛。 操!!! 白若風猛地抽回手,連滾帶爬地從床上爬下來,衝到陽台上,混亂之際決定問問爸爸們這種情況應該如何應對。 他們家有個家庭微信群,裡頭目前隻有三個人,繆若雨年紀小,白易沒把她拉進來。 群名叫“我愛我家”,一看就是出自繆子奇的手筆。 [白若風]:爸爸,你們起床了嗎? 他消息發出去五六分鐘,群裡才有回複。 [白易]:你闖禍了? [白若風]:我不是隻有闖禍才會找你們的…… [白易]:哦,好,晚安。你爸我發情期快到了,先睡個回籠覺為敬。 [白若風]:! [白若風]:爸爸!!! [白若風]:爸爸你回來,我乾了一件特彆對不起茶葉片子的事情!!! [繆子奇]:? 繆子奇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白若風瞬間心虛,蹲在陽台上委屈巴巴地打字。 [白若風]:我最近總是做夢。 [白易]:春夢? [白若風]:哎呀,羞羞! [白易]:羞啥玩意羞?夢不是你做的? [白若風]:…… [白若風]:是的。 [白易]:那不就得了。 可是不僅僅是做夢啊,白若風苦哈哈地想。 [白若風]:我最近好像有點夢遊,夢裡夢見的事情,早上醒來有可能發生。 [白易]:? [白易]:牛逼啊,兒子,你爸和我結婚這麼多年,都沒這麼厚的臉皮! [繆子奇]:……? 白易才不管拿著手機直蹙眉的學長,噌地從床上坐起來,開始和兒子隔著屏幕“促膝長談”。 [白易]:茶葉片子有什麼表示嗎? [白若風]:片片還不知道呢,我醒得早。 [白若風]:我好怕害得他提前發情。 [白易]:不會的。 [白易]:我相信我兒子有分寸。 [白易]:不會像他的渾球alpha老爸,讓自己的o提前發情。 繆子奇在白易說完後,艱難地擠進聊天框,發了一串點表示抗議,然後又被捏著手機的伴侶壓回了床上。 白易蹺著二郎腿吹口哨,遊刃有餘地應付懵懵懂懂的小a。 [白易]:你喜歡茶葉片子,對他有欲望很正常。你現在應該做的,難道不是去大膽地追求嗎? [白若風]:我在追呢。 [白易]:你在追? 白若風不確定,他撓撓頭,回憶近一個月來的所作所為,發現自己竟然在拚儘全力地做一個好哥哥。 臥槽。 白若風想,我就是塊木頭。 [白易]:不過提前發情是很可怕的事情,你一定要保護好茶葉片子,就算你倆不能在一起,你也不能欺負他,記住了嗎? [白若風]:我…… [白易]:是的,沒錯,我就是警告你沒事兒彆碰人家的腺體,那是耍流氓。 [白若風]:…… [白若風]:可是爸爸一直喜歡摸你的腺體啊。 [白易]:所以你爸天天都在耍流氓,彆跟著學壞。 繆子奇又掙紮著發出一串省略號。 白易睜眼瞎似的當沒看見。 [白易]:傻兒子,你應該像追求男朋友那樣追求茶葉片子。 此時的小a完全忘記問omega爸爸到底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喜歡上荊興替的。所以說和白易比起來,白若風依舊是個懵懵懂懂的傻白甜。 白若風擱下手機,如獲新生。 對 對啊,把片片當成男朋友去追求,而不是一個需要時時刻刻護在身邊的弟弟,雖然男朋友應該護得更緊……總歸是不一樣的。 他之前的思維太死板了,就算意識到自己想談戀愛,也是以“哥哥”的身份出發去考慮的。 可是這是愛情! 愛情應該從“荊興替的男朋友”的角度出發,哪怕被拒絕,被拒絕的也是這份追求的心意,而不是陪伴了片片十幾年的白若風。 想通以後,一切煩憂迎刃而解,白若風深吸了一口早晨涼爽的空氣,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迎著朝霞揮了揮手臂,轉身回到房間裡換衣服。 片片還團在被子裡睡覺,半張臉藏在枕頭裡,睫毛隨著呼吸顫動。 白若風越看越是歡喜,目不轉睛地盯了好一會兒,心不在焉地把籃球衣和短褲從衣櫃裡拿出來,還順手把發帶戴上了。 片片在小a換完衣服後,翻了個身,囈語裡叫著“哥哥”。 “哥哥的小寶貝。”白若風走過去,趁著荊興替沒醒,肆無忌憚地打量他,“還不知道成年人的世界有多險惡啊……” 白若風自動忽略自己也是個未成年的事實:“你根本不知道哥哥看上去人模狗樣,實際上想對你醬醬釀釀。” 片片繼續翻身。 白若風好笑地彎腰,將荊興替從床上抱起來。小o終於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嗅著薄荷味往白若風懷裡拱。 “醒醒,哥哥帶你出去玩兒。” 荊興替在聽見這句話時,清醒了大半,眼裡的依戀如潮水般退去,變成了克製的乖順。 “我們怎麼去,還是騎車嗎?” “打車吧,騎車太不方便了。”白若風從抽屜裡摸出口罩,站在鏡子前撓了撓腦袋上半黃不黃的毛。 荊興替打了個哈欠,走到書桌邊,拉開抽屜,把開學時從小a那裡沒收來的耳夾拿了出來。 “片片?”白若風差點把這對小東西忘了。 “哥哥之前的耳夾。”荊興替睜眼說瞎話,踮起腳尖幫白若風戴耳夾,“特彆酷。” 片片說酷,白若風就覺得自己酷到爆炸,站在鏡子前臭美了好一會兒,連荊興替換衣服都沒看見。 荊興替不比白若風身體好,天涼以後穿得多,白若風一套籃球服外加一件運動外套就能往外跑,他得穿好多件,最後還套上了風衣。 白若風替片片拿了條圍巾:“走,約的十點,咱們彆遲到了。” 荊興替追上去抓住白若風的手:“還有誰啊?” “徐帆肯定要去,籃球隊的也會去,具體有幾個人,我沒問。” 荊興替歪著腦袋想想,沒再說什麼。 白若風帶著片片打車去了時代超市,那裡以前算是市中心,離他們學校也很近,旁邊有個由地下車庫改造的運動場,很多人在那裡打籃球,也有人打桌球。 白若風坐上車的時候,拿出手機和徐帆說了聲。 徐帆回得很快,說自己已經到了,把具體位置一發,就不見了。 “片片,中午想吃什麼?”白若風也懶得再問,把手機往兜裡一揣,湊到荊興替身邊,“哥哥帶你去吃。” 荊興替也捧著手機,長長的袖子遮住手背,隻露出圓圓的指甲蓋,安安靜靜地打字。 打的是“時代超市附近美食攻略”。 白若風看得好笑:“你都在這兒住了這麼久了,還要用嗶度搜?” 荊興替眨了一下眼,淡淡道:“哥哥不在,我不常出來玩。” 白若風的心上瞬間被紮了一刀,疼得死去活來的同時,掙紮著問:“片片沒有彆的朋友嗎?” 他繼續道:“有倒是有,可也隻是在學校裡能說得上話而已。” “不過沒關係。”荊興替抬起頭,露出一個天真的微笑,“現在哥哥回來了。” 白若風的心嗖嗖嗖又插進來好幾把刀,忍不住把片片摟住,悶聲悶氣地道歉:“對不起。” “哥哥為什麼道歉?”荊興替按在屏幕上的手頓住了,片刻後,無所謂地笑笑,“你現在不是回來了嗎?” 可我還是要先走,白若風心想,我還是要讓你孤零零地待在學校裡,待上一年。 不過小a沒有把這些話說出口,因為出租車停在了時代超市門前。 白若風胡亂蹭蹭荊興替的頸窩,拉著他往地下運動場跑。 分彆的事以後再說,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耍酷。 白若風神神道道地攥住荊興替的手腕:“片片,你記住啊,哥哥是最酷的。” “比彆的alpha酷。”白若風不放心地嘀咕,“不許看彆人。” 小a又想起下周的高二籃球賽,愈發鬱卒:“你們那什麼籃球比賽的時候也不許看,更不許送水,聽到沒有?” 荊興替暗暗好笑,扯著嘴角裝傻:“為什麼呀?” 這有什麼為什麼的…… 因為老子最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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