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琤按照古書上的記載,將巨蟒沙身上的有用部位都提取出來,用來提升武道修為。他們把蛇肉放在口袋中,邊在荒漠之中走,拿蛇肉當做食物。恐怕這龍霄之中,除了王侯將相之家,也沒有幾家能享受這麼多的巨蟒沙肉了。“康安,得此機緣,我們的武道修為在這片小天地應當算是中上流了,防止遭到大能嫉妒,咋們還是把四溢的武道修為收斂一些較好。"唐琤見吃了蛇肉之後,兩人的武道修為突飛猛進,長路漫長,還是得小心為上。“琤哥所言極是。就像你給我說的那個天才少年與大能強者一般,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紛爭。"黎康安點了點頭,同意了琤哥的觀點。“……"唐琤此時已經無話可說,麵色漲得通紅,自己信口拈來的話語沒想到黎康安如今還記得,準確慚愧。“琤哥,你的臉一下子漲得這麼通紅了?"黎康安看著唐琤麵色突然變得通紅,心中不免有些著急。“啊這……天氣太熱了,有點讓我難受,咱們先休息一會吧。"沒辦法,雖然天氣還算好,但一個謊言出口就得用一百個謊言來圓。休息時,唐琤和黎康安紛紛把毛孔中散發出來的武道內力給收斂了不少。他們在荒漠中走了大概一個星期後,基本將巨蟒沙身上的有用部位給使用完。這時,唐琤的武道內力已經步入了凝真境界,而黎康安得武道內力恢複得十分恐怖,再次突破幾道封印,跨段達到了凝真五重境界。不過他們收斂了一些武道氣息之後,都隻展現出了入境七重的境界。……“琤哥,這荒蕪人煙的地方居然有家客棧!"黎康安停住腳步,指著前麵的客棧說道。唐琤抬頭一瞧,隻見:前方的客棧做工精致,雖然製作的樹木有些枯朽,房屋上飄滿了風沙,卻沒有絲毫的修葺痕跡,依舊穩如泰山。這客棧空間也不小,遠處觀摩,大概能夠容納好幾百人。驛館頂端飄揚著一麵紅色旗子,旗子有些破損,依舊能清晰地看見上麵用草書寫的餘字。黎康安忽然又捂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奇怪,這地方,我怎麼好像來過?好生熟悉。"不過黎康安此時已經舌乾口燥,沒有心思多想。“荒漠之中出站了酒館,確實是個新鮮事,咱們一會進去的時候謹慎點。"唐琤叮囑著黎康安後,身體的本能讓他沒有多想,便有朝著客棧奔去。黎康安緊隨其後,此刻他們的身體仿佛要被似火的驕陽給烤熟,嗓子也有些疼痛乾澀。眼前就擺著一個能飲茶水的地方,如何不叫他們心急?他倆跨過門檻,進入酒店,客棧內擺放了幾十張桌子,桌子旁都坐滿了人,人人持刀背劍,武道修為低的也有入境六重,高的居然達到了凝真七重。 唐琤四望一周後,僅僅隻剩下邊角落一個座位,便和黎康安將就一下坐了起來。桌子上擺著一隻茶壺和幾個茶杯,黎康安往茶杯裡麵倒滿茶水後就張開大口,準備開喝。唐琤急忙拉住黎康安的手後,輕輕附在黎康安耳邊說道:“康安,當心茶水有毒,試探一番再喝。"黎康安點點頭,用筷子點了一下幾滴茶水,運用一些武道內力一點,見茶水蒸發在半空中,沒有一絲異味。驗過毒後,他們兩人這才放心地吃起茶水來。“今年是怎麼回事?一些茶都不敢喝的滿頭小子都被邀請來參與尋宮尊主的選舉了。"一個麵帶胡茬的漢子把劍擁入懷中,冷哼著嘲諷道。“你……"本來這強大的驕陽讓他們心中暴躁無比了,黎康安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非要準備起身把這胡茬男子教訓一頓不可。“晚輩初來乍到,還請前輩多多指教。"唐琤摁下黎康安的腿後,急忙起身行禮。唐琤此話一說出口,旁邊嘲笑話語便鋪天蓋地地傳來。“一看他們的模樣就是憑借大家族的威望,各路打通資源才找來這餘尊主的客棧。"一個妙玲白衣女子搖了搖頭,話語中滿是嘲諷,說完後,繼續喝起桌上的茶水。這人便是荒漠裡年輕一代的武道佼佼者——李若蘭,年紀輕輕便到了凝真境五重。“找個地上的客棧都尋了這麼多天,還妄圖想找地下的遺宮,真是太天真了。"一個白胡子老頭哈哈大笑起來,露出來了那泛黃的牙齒,嘲諷完唐琤後,繼續端起桌子上的酒喝起來。胡茬男子沒有理會唐琤的話語,轉過身對折扇青年行禮到:“聽聞半月前遊曆荒漠之時,周兄偶然捕捉到了不少地宮靈氣,踏足凝真七重境界,如今餘尊主閉關,這回尋宮尊主,肯定是周兄莫屬了呀。”眾人一聽,目光立即一齊投向折扇青年周宇,眼中流露的滿是驚羨與向往。在這個環境之中,沒有什麼大能提攜,他們的武道境界偏低,能到達鑄魂境界便是頂峰。從鑄魂境界再往上,修的便不是人道,而是天道,若沒有解除天道束縛,一輩子也難有進展,這折扇青年年紀輕輕便到了凝真七重,著實引人注目。“宋兄,折煞我也,說起來也慚愧,這地宮靈氣,來無影去無蹤,我實力低下,地宮靈氣就吸收了那麼一點,不過既然踏足了凝真境界,不過這尋宮尊主之位,還是有一些希望的。”一手持折扇青年收起折扇,麵帶微笑,自如地應付著他人的驚訝與奉承。“進入凝真境的七重不能代表什麼,在下文家文白,如今已經也步入了凝真七重境界,後天這尋宮尊主之位,也未嘗毫無機會。”文家之人也不示弱,站起身來,也準備爭取這尋宮尊主之位。羽扇青年聽到對方的話語,麵色陰沉下來,心中有火卻不敢發:“哈哈哈哈哈,文白兄竟已經到達凝真境七重修為了,天賦果真非凡,多多指教!”隨著文白的這一聲傳出,不少凝真七重的修士便互相恭維了起來。“嗬嗬,剛踏入凝真境界七重而已,有什麼好猖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