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出何事了?”毒鸞巨蟒疑惑的看著陸子鴻。陸子鴻沒說話,隻是眉頭緊皺。傳送陣陣盤失效隻有兩個可能,要麼是陣盤破碎,要麼就是自己布置在雲潼關的陣法被人破壞了。但眼下他手中陣盤完好無損,唯一的解釋隻有可能是雲潼關的陣法出問題了。他看著毒鸞巨蟒,吩咐她後麵突破來找自己後,便是施展電光神行步快速離開絕仙毒脈。他必須儘快趕回雲潼關!……“如何了?”那昆平軍營內,那昆平看著瑞嶺天巫。“大陣已經籠罩雲潼關半日,除了數息前有傳送陣陣法波動外,就再無任何波動。”坐在輪椅上的瑞嶺天巫說道。“傳送陣波動?”那昆平皺著眉頭,道:“應當就是陸子鴻背後的勢力想要派遣強者馳援雲潼關,所以才會有傳送陣波動。”“應當是這樣。”瑞嶺天巫也是點點頭,並且冷笑道:“但可惜的是,此時我們布置在雲潼關上的陣法乃是無限接近於仙級的九鱗鎖空陣,縱然是那陸子鴻同為天級上品陣法師,沒有五日的時間也休想破陣!”“如此一來,至少五日內陸子鴻背後的勢力無法,而這就是我們覆滅雲潼關的機會!”“沒錯!”那昆平眼中泛著寒光,道:“永昊天巫送來九鱗鎖空陣足以讓任何傳送陣都失效,再等到吾族後續強者到來,這雲潼關必破!”“這是自然!”瑞嶺天巫眼中燃著仇恨的火焰,道:“此次我定要將陸子鴻碎屍萬段,如此方能解我心頭之恨!”瑞嶺天巫兩次和陸子鴻交手,結果兩次被陸子鴻擊敗。並且還是失去了兩隻小腿以及左臂,眼下的四肢竟然隻剩下右臂可用。不然他堂堂破丹歸墟境強者,何須坐在輪椅上?更重要的是,眼下他境界雖然還有破丹歸墟境,但一身戰力已經跌落到了丹境後期。不用想也知道,等此戰過後回到天巫族,他即使是能保住天巫師的名號,地位也定然會大降。每每想到這,他的心就在痛,這也讓他心中對陸子鴻的恨意更深了。那昆平看著瑞嶺天巫的神色也能猜到的心思,不過他能做的也就隻有輕歎兩聲了。兩次交手,兩次失敗,並且被弄得四肢隻剩下一肢可用,這放在任何人身上都是難以接受的事情。瑞嶺天巫到現在都還沒有崩潰已經算是不錯了。“對了。”那昆平轉移話題,問道:“瑞嶺天巫,此次永昊天巫派來的天巫師是誰?”“這……”瑞嶺天巫看了眼那昆平,稍作遲疑,還是說道:“是昊頌天巫。”“什麼?又來一個畜生?”那昆平麵色猛然陰沉。天巫族有三大氏族,分彆說那氏一族,代氏一族,以及王氏一族。 而昊頌天巫原名王昊,是王氏一族天賦最強的族人,僅僅隻是用了兩百年時間就成了丹境後期巔峰的強者,然後又是在短短百年內突破瓶頸,踏入破丹歸墟境後期。之所以說他是禽獸,是因為他在成為天巫師之前曾經有一個義兄,並且這個義兄對他幫助特彆大,就連其突破天巫師所準備的丹藥十之八九都是這個義兄為他準備的。可結果倒好,在他成為天巫師後,這畜生竟然趁著他義兄北上抵抗武州強者時勾搭上了大嫂,和大嫂夜夜笙歌,玩得不亦樂乎。結果被他斬敵回來的義兄抓奸在床,然後雙方大打出手,惹來了王氏一族的太上長老出手乾預,這個太上長老竟然舍不得處置王昊,還勸他義兄大局為重,就此作罷。這義兄自然是不同意,結果被這太上長老直接派出去執行任務。至於這王昊卻是被留在族中繼續和他大嫂勾搭在一起,並且這家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成為天巫師後天賦突然暴漲,短短一百三十年的時間就從破丹歸墟境初期突破到了破丹歸墟境中期。而他義兄卻是因為老婆和兄弟勾搭在一起大受打擊,一身實力從破丹歸墟境初期跌落到了丹境後期巔峰。如此一來,兩人實力一個暴漲,一個跌落,對於王氏一族那隻重視利益的太上長老而言自然是更看重王昊。如果僅僅是這樣,大家也頂多罵王昊這對狗男女無情無義,不要臉。可關鍵是在王昊實力達到破丹歸墟境中期巔峰後,他竟然是以執行任務為名將他義兄給害死了。此事一出,整個天巫族都是大驚,不少強者都是出麵要求王氏一族嚴懲王昊這個畜生。結果王氏一族太上長老卻僅僅隻是不輕不重的關了王昊三年緊閉,這讓整個天巫族嘩然,但礙於太上長老的權威和王昊的實力,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但從那以後,王氏一族的道德觀受到了嚴重的影響。很多畜生都以王昊為榜樣,仗著實力勾搭大嫂,欺辱弟媳,各種禽獸事層出不窮。直到永昊天巫出麵鎮殺數千人後才讓這股風收斂不少。但這王昊,卻因為王氏一族太上長老死保,永昊天巫都沒能再對他多做懲罰。不過王昊這個畜生的名號倒也是傳出去了!並且和吸血天巫代奧琪兩人並稱為天巫雙畜。當然,吸血天巫代奧琪實力和王昊比不得,因為王昊在這後麵實力再次精進,於七十年前成功突破破丹歸墟境中期的瓶頸,踏入破丹歸墟境後期,也正式成為了天巫族絕對的高層戰力。從結果來看,當年王氏一族從大局出發好似沒錯,王昊的出現,讓王氏一族再次增添一尊破丹歸墟境後期的強者,從而讓王氏一族在天巫族的話語權更重。但從道德出發,卻是讓王氏一族徹底亂了。若非是永昊天巫鎮殺了那數千人,怕是整個王氏一族內都會充斥著今日你奪我妻,明日我淦你娘的事發生。但縱然是這王昊成了破丹歸墟境後期強者,在整個天巫族內依然是被人罵作畜生,隻是礙於的實力和地位,普通人不敢罵罷了。甚至就連那昆平這個天級上品的武將也不敢當著麵罵,隻能是在背後偷偷的說上兩句。深吸口氣,那昆平麵色陰沉如墨,道:“永昊天巫到底怎麼想的?先來一個畜生代奧琪,現在又來一個畜生王昊,怎麼?他當我那昆平這裡是畜生收留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