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中,我有急事先走一步,你留下照顧好小淼姑娘,不管發生什麼都彆出去!”許央如影似霧,一眨眼間消失在了二人麵前。小淼楞了一下看著方中,方中大笑道:“這便是我兄弟的本事,五司第一人,英傑榜第一名!”“小淼不用驚慌,隻怕是我這兄弟感應到了什麼妖魔,前去捉拿去了!”這事兒方中一語中的,真被他給說中了!許央的身影轉瞬間就來到了監獄四層,他想都沒想抬手就是一劍,劍光分化萬千如同結界一般籠罩了重大人的身體。麵對劫獄的人,許央既不需要知道他的實力,也不需要知道他的身份。既然偷偷摸摸的來,那就證明戰力沒有到達天花板,隻要不是元嬰玄君,哪管他誰是誰,沒有人能擋下自己的一劍!“嗡……”劍光激**撞擊在一處,撲了個空。許央皺眉,動了動耳朵,空氣中有一股厚重,直奔監獄之外!“敢闖我守獄司鎖妖大監獄,往哪跑!”電光一閃,許央便追了出去。偶有值班的同僚,隻見甬道中一道光芒閃了一下,他們還以為是自己眼花,硬是揉了揉眼睛。梅芳臥房,她忽然起身雙眼動了一下,可也沒說什麼就躺下了。重大人略有些心悸,突然的劍光差一點傷到他,從監獄中竄出,周圍皆是無儘暴雨,他冷笑道:“如此天氣想要追蹤我,癡人說夢!”“轟隆隆!”重大人周圍忽然悶雷大作,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了許多。一滴雨水從空中落下,忽然被切割成兩半,緊接著悄無聲息的劍芒斬過重大人的身體。重大人瞪大眼睛看著被切割成兩半的軀體,可就在此時,他的身體如同沙化一樣在雨水中消散。悶雷聲音還在繼續,而重大人的身體在某一處借助水汽愈合,此時他臉上的神色已經變了又變,麵對襲殺自己的這個人感受到了極大的恐懼與威脅。“難不成是元嬰玄君出手了麼!”許央在悶雷聲中輕咦了一下,剛剛他出手潤物細無聲,竟然在一瞬間還是被那重大人躲了過去,此人的手段當真有些高明。“兩劍都被你躲了,事不過三!”許央再次鎖定某個方位,重大人的身體隱入雨中,普通手段根本發現不得,若不是許央的神魂遠超金丹,一樣也找不到他。這邊重大人還在疑惑,那邊許央的劍就又來了。劍光閃爍,形成劍風暴,狂亂的真元籠罩了周圍數十米的距離,劍光內哪怕是一隻蚊子都休想飛過去。“走!”重大人的身體被切割成數千塊肉條,但即便如此還是被他逃了出去。“媽的,到底是什麼人,竟有如此劍術,好在我一身修為最是精通逃跑法門,否則此番隻怕真活不下去。” 重大人想到了他大姐和自己說的那些話,知道踢到了鋼板,這次救下蛟龍的任務肯定是完不成了。“事已至此,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嘭!”重大人的臉忽然扭曲變形身體爆炸成無數水珠四散而去。“好家夥!”許央體表陰陽神雷滋滋作響,周圍的雨水連成一片,完全成為了導體,炸了出去。水柱無法承受陰陽神雷的威力紛紛爆炸,天空中釋放出絢爛的火光。但天雷滾滾,空中又大雨滂沱,形成了最好的天然帳幕,許央與重大人的戰鬥竟沒有一人感應注意。重大人的身體又在遠處凝聚,隻是此次他的臉色蒼白嘴角溢血,剛剛的爆炸實實在在的傷到了他。“雷霆劍威,是那登仙莊之人!?”二人曾經對峙過幾秒,現在重大人總算明白了許央到底是何人,搗毀登仙莊的正是此人。“跑!”他身體化作一道水汽,與天空相連,施展起水幕遁術速度激增,隻要有雨水的地方皆可成為他的借力之所,遠比許央見過的血光遁還要快得多。“此人實力名聲不顯,到底是從哪個犄角旮旯裡麵冒出來的!”重大人逃跑甚至不敢回頭,隻能借著這百裡大雨,瘋狂遁走,若不是這場大雨,生死亦難料!“闖我守獄司,此時又想走,走什麼走,給我下來!”煌煌雷霆璀璨劍光撕開天空中的烏雲,砸向水遁中的重大人。重大人怒目圓睜,身體立即分解成無數水汽,躲開此招。可天空中的雷霆太盛竟然蒸發了無數水汽,以至於方圓一裡停了雨點。許央從空中緩步而下,距離十方城七十裡開外的一處山坳,地麵被劍光硬深深的砍下去百尺深度,寬二丈有餘。重大人麵容凝重,無數水汽從周圍聚集到他的身體上慢慢補充他身體缺失的部分。二人站在溝壑旁,許央笑吟吟的看著他,不知不覺中早已經發動了極樂功影響著重大人的神智。重大人原本一心隻想逃跑,可當許央那一道劍光壓下來的時候,他的想法就變了。他現在盯著許央是無儘的憤怒與怨恨,完完全全的想要至許央於死地。憤怒衝昏了他的頭腦,讓他看不清與許央之間的差距,當然這一切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極樂功的影響。重大人已經被收錄在了妖聞錄中,且一個時辰竟然能提供近兩萬點的經驗。老實說許央真舍不得殺他,這一個人至少得抵得上幾十個凝脈,十幾個先天。重大人的身體完全恢複,空中的雨點又開始落下,雨水積聚在一旁的溝壑中,緩緩彙聚成流。“我是天元洞重水,乃七絕子之一,汝喚何名!”許央看著認真的重水,這廝的確帥氣,認真起來更是帥的讓人嫉妒,這種臉一般都是主角才有的待遇。不過咬文嚼字卻是自己不喜。“我?我叫許央,是來殺你的人。”許央嗬嗬一笑手中真元凝結光劍,既然重水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就留不得了。況且他的水遁手段,許央是真的饞,這種手段借助水汽幾乎可以達到不死的地步,保命堪稱一絕。至少在這種天氣下作戰對重水是大大的有利,若不是這該死的暴雨,他早該死在自己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