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蕭瞿一巴掌一巴掌地扇在吳濤的臉上,他的整張臉都被打得變形了,扭曲無比,皮膚都炸裂開了,出現一條條細小的血痕,不斷有血液流出。鼻子也塌了下去,血流不斷,粘滿了麵頰,腫脹不堪,麵目全非,甚至從表麵看去,都沒有辦法認出他這個人了。“先前不是說要讓我死嗎,你他媽給老子起來啊,起來乾我啊!”蕭瞿怒吼,這個人那種目中無人的感覺,讓他厭惡。轟!蕭瞿一拳砸在吳濤的嘴上,滿口的碎牙直接崩裂了出來,血液染紅了他的嘴,汙血嗆得他劇烈咳嗽,這種模樣,實在太淒慘,這種手段,實在是太狠了,讓人發毛。但是一想起先前吳濤所做的事,眾人眼底的同情之色都漸漸消失。在之前,有一個女子曾挑戰他,不過最後不敵,人家都打算認輸了,他卻不給人家這種機會,直接一槍將人家的手臂絞成了碎肉,凶殘無比,女子淒厲的聲音,許多人到現在都記憶猶新。最後還是那名女子忍著劇烈的疼痛認輸,才被黃金侍衛阻止,不然那名女子必定會被他蹂·躪虐待致死。所以,這種人根本不值得同情。“嗬嗬,聽說先前你很殘暴啊,比起我如何?你先前以虐待彆人,看彆人痛苦為樂,現在自己經受這種遭遇,是什麼樣的感覺?”蕭瞿自然不是心裡變態,要這麼虐待他,而是此人實在是太過分,這種人讓人氣憤,太殘暴,心裡實在太病態,所以蕭瞿也要讓他經受這種感覺。“是不是很爽?很快樂?”蕭瞿笑嗬嗬地看著他,眼底無比的冰冷。並且,此時蕭瞿已經放開了他的頭發,而是抓起了他的手,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斷,然後使勁地拉扯它們,讓它們骨肉分離。“啊,姬德,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吳濤大吼,痛得淒聲慘叫。“嗬嗬,我能不能好死,暫時不知道,不過曾經何時,那些被你虐待的人,也是這麼說你的吧?”蕭瞿捏住他的嘴,迫使其張開,然後蕭瞿將他的斷指直接一把塞進他的嘴裡,陡然合上,“因此,你就彆說話了,你沒資格說話。”空間擂台上發生的一切,讓所有人都渾身冒寒氣,就連那些榜上有名的天才。此時都渾身冒寒氣,這種殘暴程度,讓人膽寒。“這家夥,是個狠人啊。”“吳濤這人也該有人出來整治一下了。”“媽的,這家夥真是不能輕易招惹啊!”場中的眾人,開始小聲的議論。“姬兄這手段,過於血腥了些。”楚楓把楚青蘿的眼睛蒙住,不讓她看,這個舉動,讓楚青蘿感到溫暖。雖然這種場景對她而言,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不知為何,她生來的膽子就很大,這不僅是她,就連身邊的人都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