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難卻,盛情難卻,全是謝安那家夥硬要拉著我喝酒,我也是沒有辦法。”蕭瞿麵不改色地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謝安,兩人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哼,最好如你說的那樣。”素清漩露出一抹威脅之意。“嘿嘿……”蕭瞿打著哈哈,湊近了一些,拿出一個盒子道:“師姐,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你快看看,喜不喜歡!”素清漩接過盒子,打開一看,是一對做工精美,晶瑩剔透的耳墜。蕭瞿笑道:“這是由碧雪海晶元製成的,能夠蘊養神魂,滋養肉身,我覺得跟師姐特彆的相配,快帶上看看。”“嗯,眼光還不錯。”素清漩露出一抹笑容,看得出來,她很喜歡。她將自己原有的耳墜取下,將盒子裡的耳墜帶了上去,一旁蕭瞿十分懂事的連忙拿出一麵鏡子放在了她的麵前。“師姐,你真美。”蕭瞿笑道。“如果哪天我不美了呢?”素清漩回頭道。“那我也喜歡。”蕭瞿笑道。“哼!”素清漩斜瞅了蕭瞿一眼,道:“這次怎麼突然回來了?”蕭瞿道:“荒州那邊不是要進攻牧州嗎,我擔心你們,所以就回來了!”素清漩聽到這話,臉頰微微一紅,隨即問道:“你覺得我們牧州有勝的可能嗎?”蕭瞿不假思索的道:“沒有,不過想要徹底吞並我們牧州,荒州也必然要花上幾十年的時間。我相信,牧州麵臨如此災劫,幽州那邊的人,就是再蠢也不會坐視不管。”素清漩點了點頭,“其實我們在這裡說那麼多也沒有用,許多事情我們都無法左右,隻希望在大劫之中我們都能活下來。”蕭瞿認真的道:“會的,我們一定都能活下來。”素清漩看了看天色,此時已經日薄西山,天色也漸漸暗淡了下來,道:“也不早了,回去吧。”“額,師姐,咱們也好多年沒見了,都還沒怎麼說話,你怎麼能這麼快趕我走呢?”蕭瞿說道。“難不成你還想跟我徹夜長歎不成?”素清漩意味深長的道。蕭瞿一把握住她柔弱無骨的手,道:“其實我就是這樣想的。”素清漩啐道:“無恥!”“額……其實師姐,我隻是想你而已。”蕭瞿認真地說道。“然後呢,你想乾什麼?”素清漩笑著問道。“然後,想跟你在一起。”蕭瞿道。素清漩白了他一眼,道:“宗門打算抽派弟子和聯盟中的其他勢力組成大軍,前往邊境,我身為天劍宗的少宗主,肯定是要去的,你現在已經不是天劍宗的弟子,我其實是不希望你去的,但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留下的,所以明天乾脆跟我們一起上路吧。”蕭瞿道:“師姐這是擔心我的安全嗎?” 素清漩直言不諱地道:“是,你做事很多時候不計後果,我們麵對的不是一個宗門也不是一兩個勢力,而是一州之敵,我有點不放心。”“好,那我就跟師姐一起走。”蕭瞿笑著問道:“我們天劍宗有哪些人都會去呢?”素清漩道:“若琳,謝安,以及雨澤他們都會去。”“哦!”“你還不走?”“師姐,你也知道,我現在已經被逐出師門,宗門內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了,你不打算收留我?”“那就去住客棧!”“師姐跟我一起去,那我就去!”“你真不要臉!”素清漩頓了一下,最後還是妥協了,指了指旁邊的偏房,道:“你今晚睡這間房,明天早點出發!”“好吧。”蕭瞿有些失落的點頭。素清漩看著蕭瞿的樣子,調侃道:“喲,怎麼一臉失望的樣子啊?”蕭瞿突然道:“師姐,要不咱們舉行大婚吧。”“為什麼會突然這樣想?”素清漩疑惑地問。“因為,我們大婚後,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和你睡覺了。”蕭瞿正色道。轟!話音落下,蕭瞿整個人瞬間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轟飛出了院子,隨即院內就傳來了素清漩清冷如霜的聲音,“今晚要是敢踏進院內半步,我保證撕爛你的嘴。”蕭瞿有些委屈,隻能悶悶不樂的走下了玉華峰。我隻是說想跟你睡覺,又不做什麼,乾嘛那麼反應嘛。“謝安,渾蛋,你特麼居然敢坑我,看老子不好好教訓你一下!”蕭瞿臉上浮現出一抹怒氣,來到一條河邊,拿出一口大缸裝了一缸水,然後無聲無息的來到了謝安居住的院子。趁著謝安沒在,揭開了他**屋頂上的瓦片,然後便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一個多時辰後,謝安回來了,他直接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在**躺著睡了起來,很快就聽到了呼嚕聲。蕭瞿見機會來了,直接飛上屋頂,舉起大缸,朝著屋頂上的缺口就開始灌水。一瞬間,屋內就傳來了一陣憤怒的叫喊聲,“哪個缺德的王八蛋乾的?”謝安被澆了一個透心涼,成了落湯雞,就連暖和舒適的床,也灌滿了水。他抬頭看去,便看到自己的屋頂正透著光呢。他一臉怒氣地衝上了屋頂,但是此時屋頂已經沒了人。“這是哪個渾蛋,讓老子知道,絕對饒不了他!”謝安氣得臉色烏青。等等!謝安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整個天劍宗內,幾乎少有人敢對他做這樣的事情,而敢做這事的人,都不會那麼無聊,所以這隻能是一個人,那就是蕭瞿那渾蛋。那渾蛋不僅滿肚子的黑水,而且無聊透頂,這種事隻有他能乾得出來。“姓蕭的,老子饒不了你!”想通事情後,謝安怒氣衝衝地衝出了院子,直朝雲霞峰飛去。而謝安不知道,此時蕭瞿正躲在院子外捂著嘴幸災樂禍的大笑,聽到謝安怒吼後,蕭瞿連忙施展大隱靈術,消失在了原地。……謝安怒氣騰騰地上了雲霞峰,直接衝進了蕭瞿的房間,“姓蕭的,你老子起來。”蕭瞿迷迷糊糊地睜眼,一臉困意地道:“咦,謝安,你怎麼來了?”“你少在這裡跟我裝蒜,這是不是你乾的?”謝安怒吼道。蕭瞿看了渾身濕透的他,內心憋著想笑的衝動,一臉正色的道:“你在胡說什麼,我特麼從素師姐那裡回來後就沒有出去過,你這分明是剛被人澆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跟你說,你彆像個瘋狗一樣,逮著誰你就咬誰啊?”“你敢說這不是你乾的?”謝安一口咬定就是蕭瞿。庫庫庫……蕭瞿差點破防,還好他順勢調整情緒,故作大怒地道:“你大爺,我勸你說話要有證據!”謝安怒喝道:“除了你,就沒有人會乾這種缺德事!”蕭瞿道:“姓謝的,說話做事要講證據,你特麼這是誹謗,知道嗎?”謝安看著抵死不認的蕭瞿,也不由產生了懷疑,難道真的不是這家夥乾的?那究竟是誰乾的?“行了,你趕緊去換一聲吧,看看都濕透了。”蕭瞿還裝作好心地提醒道:“然後再好好回想一下,最近都得罪了誰,相信你一定能夠找出凶手來的。”“滾!”謝安瞪了蕭瞿一眼道:“在我看來,你的嫌疑是最大的!”“行了,行了,趕緊走吧,我還要睡覺呢,這幾天回去後,可把我累壞了。”蕭瞿催促道。謝安深深的看了蕭瞿一眼,一臉懷疑的出了房間,消失在了夜色中。“你這家夥,真是夠壞的。”無雙劍匣內,小匣開口道。“誰讓這家夥坑我的?”蕭瞿一點都不覺得愧疚!第二天,天劍廣場上,五百多名天魄境弟子在彙聚在一起,旁邊停頓著一座巨大的雲船。“先上雲船,然後前往邊境。”葉紅煙開口道。於是所有人都紛紛朝著雲船內飛去。此時,天劍宗內,隻有葉紅煙在負責主持宗門大事了。厲照雲已經帶著天劍宗的頂尖強者提前去了邊境,而就在昨天,葉紅煙已經將宗門事務交給了上官奕以及兩名護宗長老了。厲照雲去了邊境,她自然不可能不前往,如今幾位師兄弟,就隻剩下她和厲照雲了。若是厲照雲再出什麼事,那便隻剩下她一人了。“小奕,宗門就交給你和幾位長老了,若有什麼事無法處理,隨時通知我們。”葉紅煙在上雲船時,看向了前來相送的上官奕和幾名長老。“放心吧,師叔,弟子一定會儘心竭力的處理好宗門事務的,師叔此去保重。”上官奕歎了一口氣,正色開口道。葉紅煙沒有再說什麼,起身也上了雲船,不一會兒,雲船緩緩升起,朝著空中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