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白雖然被小狐兒的反應驚訝無比,可心裡卻有那麼一絲小興奮,難道這丫頭在吃醋?否則怎麼剛醒來就拿華胥清雪開刀? “你不相信我的話?”小狐兒眼中滿是失望。 “不會,我怎會不信你的話?可王妃為你治療之時,我一直全程監控,並未發現什麼不妥之處。” 小狐兒又羞又惱,這個混蛋!那壞女人為自己施術時可沒穿衣服,按他這樣說來,豈不是...... “哼,你們兩個一丘之貉,合起夥來算計我一人!” “殿下,清雪絕沒做過此事!” “風月白!你個混蛋!我哪裡對不起你你要如此對我!” “雪兒妹妹,你有什麼不滿儘管衝著我來,殿下對你的心意日月可鑒,你怎能如此狠心傷了殿下的心。”華胥清雪上前一步擋在風月白麵前。 “奸夫**!你自己有男人乾嘛又來勾搭彆人!” 小狐兒這話剛一出口,屋內幾人皆滿臉古怪地看向她。 “那個......雪兒,算我錯了,咱不鬨了好不好?”風月白將華胥清雪推開,拉起小狐兒的手掌將她攬在懷中。 正在氣頭上的小狐兒狠狠咬了他手臂一口,從他懷中掙脫開。 “殿下!您可得為清雪做主。”華胥清雪滿臉委屈,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膝行到風月白腳下,拽著他的衣角哽咽起來。 “你......你這女人好不要臉!巽王怎麼會選了你這麼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小狐兒肺都要氣炸了。 “殿下......”華胥清雪淚如雨下。 春藤:“......” 落娘:“......” 風月白滿腦門子黑線。 “無恥!” “你也是!”小狐兒指向風月白。 “少夫人您消消氣......” “你們兩個不許插嘴!” 風月白額角隱隱作痛。 雪兒今兒也不犯了哪路神經,矛頭直指華胥清雪,甚至春藤、落娘都平白無故遭了魚池之殃。 而華胥清雪又哭哭啼啼,一個勁兒地求自己為她做主。 一個是自己的愛妻,一個是頂著自己名頭的皇家媳婦。 他其實倒是不介意替雪兒出這口氣,奈何這沒憑沒據的,他總不能任由雪兒使小性子,畢竟雪兒這不能修煉的難題,還要靠華胥清雪來解決。 事實上直到了現在,風月白還是認為小狐兒故意給華胥清雪難堪。 整個施術過程他看的清清楚楚,華胥清雪並沒有做任何手腳,換而言之,華胥清雪真做了什麼手腳,雪兒怎麼可能還如此活蹦亂跳。 哭哭啼啼以退為進,每一句話和那細微動作,都能成功勾起小狐兒的怒火。 茅草屋內亂成一團,小狐兒如同炸了毛的獅子般,逮誰都想咬兩口。 拋開暗算自己的事外,這女人敢當著自己麵兒勾搭她的臨時夫君,這口氣是個女人她就咽不下! 小狐兒越是發怒,華胥清雪心中越是得意。 到底是曾經的強者受不得半點兒委屈,她越是這麼鬨下去,殿下越是為難,等她把殿下那點兒真心消耗光了,那她華胥清雪可就真成實至名歸的巽王妃了。 春藤、落娘的目光不時從三人身上掃過。 王妃、殿下她們是不敢勸,唯一動動動口的人還不聽她們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