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婚禮(1 / 1)

河洛炮的事情塵埃落定,但河洛並沒有因此放棄,他決定就留在實驗場,對著迷你歎息之牆鑽研,發誓一定要解決掉這個問題。錦理囑咐下去,一定要保證河洛的安全,實驗場二十四小時把守,對河洛的一切要求都儘量超標準滿足。另一邊的內域,天瀚也做好了與晏家聯姻的準備,天姝在瘋狂地對內域各勢力進行滲透,對晏家的大餅畫了一大車,一時間火藥味濃烈。但結果對於天姝來說,事與願違,也算是錦理這段時間得到的唯一一個好消息。晏家已經正是確定,將晏琪嫁給天瀚,並且發出了家族通告。一時間,局勢變得非常明朗,這次聯姻是對天姝政權的一次否定。天姝方麵自然是不甘示弱,但麵對此等局麵,也沒有什麼辦法。……【源潭】扶龍坐在一葉扁舟之上,把玩著手中的折扇,樣子像是個世外高人。唐晚雙手捧著一杯熱茶,輕押了一口,然後呼出一道白氣。“天涼了,非要來湖上談,扶龍你存心捉弄我是吧?”扶龍微微一笑,“冬音來客,還會怕冷?”唐晚看著遠方的湖麵,輕聲說道:“怕呀,怎麼會不怕,況且天氣是越來越冷啦。”“是麼?比往年都冷?”唐晚瞥了一眼扶龍,“當然,你明知故問,不然為何派錦理過去?”“派字可不準確,他那叫韜光養略,心係天下,不需要推力。”“是啊,可惜了,你扶龍千算萬算,也會失算啊。”扶龍一怔,然後扭頭看向唐晚,眼睛裡閃爍著睿智的光芒。“我哪裡失算了?”“你忘了一個人啊,天瀚,他可是錦理的好兄弟,而錦理最重情義,這冬音域,他怕是不忍奪的。”扶龍沉思良久,輕輕拍了拍大腿,“無妨,無妨。”“你每次一緊張就會重複說過的話,這個習慣還是沒改?”扶龍輕笑著,然後搖著頭說道:“什麼都瞞不過你,不過的確無妨,錦理與天瀚的情義日月可鑒,天瀚得冬音,和錦理得冬音一樣,並不妨礙未來的宏圖霸業啊。”“過於理想主義了吧,”唐晚將被風吹亂的發絲彆在耳後,輕聲說道:“大本營交給彆人,這可不是為君之道。”扶龍歎息著說道:“錦理……離為人君者,還有些距離。”“所以你想怎樣?打到最後,讓錦理和天瀚共分王座?”扶龍哈哈一笑,“哈哈,怎麼會!我可是扶龍啊,唐晚,你不要這麼看不起我好不好!”唐晚也跟著笑道:“可天瀚不死,天氏就不會亡,天氏不亡,冬音就永遠都不會是錦理的,也永遠都不會是冬音域的人民的。”“是啊,這樣的道理你我都懂。”“所以呢?” 扶龍聽到唐晚的問話,輕輕地搖了搖頭,“總會有解決的辦法。”“扶龍,拖延沒用。”扶龍一本正經地看著唐晚,然後沉聲說道:“我說真的。”然後,二人便不再說話,各自忙著各自手頭上的事情。扶龍在擦著扇柄,唐晚在品著熱茶。半晌,扇柄一塵不染,熱茶也早已淡涼。“扶龍,”唐晚將空茶杯放在桌麵上,輕聲說道:“我要是做了些事情,你不會怪我吧?”“那要看這事情,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錦理會很傷心。”“那我勸你不要做。”“可是你勸不了我。”“就像我當年勸你不要回冬音域一樣?”“是的。”扶龍將折扇放心袋子裡,然後認真地看著唐晚,“事情總會解決的。”唐晚輕蔑地笑著,“你我都知道,想要徹底占領冬音,天氏必須滅亡!”“我覺得錦理會找到一條更好的路,雖然會很漫長,而且有很多不確定性。”唐晚搖著頭說道:“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扶龍啊,你給我一個理由,讓我覺得錦理這條路是對的,有嗎?”扶龍沉思了半晌,無奈地歎了口氣。扶龍無法反駁,因為他知道,自古以來的家族紛爭,王權亂鬥,根本就沒有兄弟情義,有的,隻是成王敗寇的絕情。他嘴唇翕動,從嗓子眼裡擠出一句話,“相信錦理……”唐晚輕嗤了一下,“扶龍,你我都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隻有相信自己才是王道。”“你要怎麼做?”唐晚聽到扶龍的問話,輕輕地搖了搖頭,“你現在被海清戰事纏身,還是彆操心這樣的問題了。”說到這,他摸了摸杯子的邊緣,然後又拍了拍扶龍的肩膀,眼球輕微上浮,像是在回憶些什麼似的。“扶龍啊,我記得你曾和我說過,你會幫助錦理成為整個央墟的王,嗬嗬,我今天也告訴你,在此之前,我會先幫助他,成為整個冬音域的王!”扶龍眼底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此外,再無其他。……【冬音域,內域】白天的天空之城熱鬨非凡,每個居民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計,來參觀這場盛大的活動。天瀚身穿紅色的婚禮服裝,坐在白色的高頭大馬上,俯瞰著街道兩旁的民眾。這是冬音域的習俗,在結婚當天,新郎需要跟隨迎親隊伍環街遊行,然後去女方家把新娘接過來。剩下的時間就是親朋好友聚會,主要是用於收禮,像皇族這種等級的婚禮,一天的收禮時間往往都是不夠的。等到晚上八點,在婚禮的主會場正是舉行婚禮儀式。屆時天氏各大主要人物都會親臨現場,共同祝願這對美好的新人。天瀚來到晏府門前,下馬走到晏琪身旁,動作輕柔地牽起她的手,然後放在嘴唇下邊親吻了一下。場邊頓時響起一陣陣羨慕的聲浪,晏琪眉眼低垂,有著說不儘的嬌羞。天瀚一把將她抱起來,然後縱身一躍便回到了馬背上。在一陣陣爆竹聲的護送下,接親隊伍返回到天瀚所居住的院子。主人房早就已經收拾出來,正敞開大門,等待著女主人的到來。晏琪跟著天瀚來到房間裡,第一眼便看到了掛在牆上的禮服,還有站在一旁駐足欣賞的年輕男子。“這……”晏琪有些疑惑,按理說,這裡是主人房,也是她大婚之日的閨房,除了新郎以外,其他人是不允許進來的。錦理聽到聲音,便緩緩扭過頭,對著沈琪笑道:“晏小姐,您好!”緊接著,晏琪感覺腦後一沉,便昏了過去。好一個結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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