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竟是這倆貨(1 / 1)

清玄宗。思緒逐漸回來,南宮輝雲突然脊背發寒,一股刺骨的寒意自背後傳來。南宮輝雲眼神一凝,身形一閃,周身爆發出一股火紅色的靈力,如同天降神火一般熊熊燃燒。‘宗門內居然有人敢對我出手?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這一刻南宮輝雲並沒有意識到,自己骨子裡竟然有著反派必備的囂張,下意識便在心中說出這樣的話。南宮輝雲瞅準時機,向著身後一掌拍去,結果自己卻被整個人掀翻出去。“我...你大爺的!哪個不長眼的偷襲我,信不信老...”“子”字還沒有說出口,南宮輝雲頓時瞳孔收縮,他突然反應過來,頓時冷汗涔涔。清玄宗弟子雖多,但真正被稱為天之驕子的寥寥無幾,而南宮輝雲又是其中的領軍人物。換言之,在清玄宗能夠襲擊南宮輝雲得手的弟子,不超過三人之數,而這三人絕不會做出這等背後偷襲之事。此時南宮輝雲被人背後偷襲,隻能證明一個結論,偷襲者並非宗門弟子,而是宗門長老。南宮輝雲大腦飛速旋轉,在回憶中檢索哪位長老與自己有仇,或是與自己的父親南宮敬城有仇。可無論如何去檢索,始終沒有找到有效信息,在原主的記憶中,南宮敬城不僅與宗主交好,更與幾位長老親如一家。“輝雲,反應不錯,就是這功夫有些退不了!”就在南宮輝雲大腦即將宕機的時候,一道熟悉而又甜美的女子聲音傳了過來,南宮輝雲循聲望去頓時一陣無語。“姑姑,您偷襲侄兒是要做甚?”女子若仙女臨凡,緩步來到南宮輝雲的身前,正是雲城城主南宮敬城的親妹妹南宮芷晴。“做甚?堂堂清玄宗首席大弟子,身手如此不堪,傳將出去豈不是令人恥笑?”“你可知,你的父親南宮敬城乃是當年的天之驕子,你...”“乃是當年的天之驕子!”南宮輝雲搖頭晃腦,重複著南宮芷晴口中的話語,南宮芷晴見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靨如花看呆了一眾圍觀弟子。“好了,姑姑,侄兒知道了,侄兒今後定當努力修行!”婚禮上發生的一幕,南宮敬城早已通過傳音玉簡告知了南宮芷晴,並囑托南宮芷晴嚴格督促南宮輝雲修行。因此才有了方才的一幕,南宮芷晴借機偷襲南宮輝雲,以此來刺激南宮輝雲堅定修行的決心。南宮芷晴自然可以感受到南宮輝雲的決心,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身形一閃便消失的無影無蹤。南宮芷晴剛剛離開,南宮輝雲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長舒了一口氣。“嚇死我了,還以為躲開了蕭焰,卻躲不過命運!”或許是已經無戲可看,又或許是忌憚南宮輝雲,圍觀弟子紛紛離去,隻留南宮輝雲自己站在原地看著天空發呆。 天空湛藍如洗,陽光明媚如新,靈氣充盈,充斥在天地之間,如此天氣令人心曠神怡。收回思緒,南宮輝雲繼續向裡走去,在他看來已經完全躲過了肖衍,未來的日子必定會迎來逆轉。但,迎麵走來的兩人,令南宮輝雲第一時間打消了這種念頭,再次開始懷疑人生。清玄宗的弟子共分五等,即雜役弟子、外門弟子、內門弟子、核心弟子以及親傳弟子。地位最低的便是雜役弟子,那些入門一年內未能破靈的修者,便會被貶為雜役弟子。地位最高的自然便是親傳弟子,親傳弟子師承各峰長老,乃是清玄宗至高身份的象征。南宮輝雲此刻已經來到了核心弟子的生活區域,穿過這裡便是通往各峰的必經之地。迎麵走過來的兩人南宮輝雲自然熟悉,其中一人一頭短發,神態張狂,乃是核心弟子的宮浩傑。另一人則與南宮輝雲相似,長相清秀俊朗,但眼神之中卻遮掩不住的**邪,乃是核心弟子拓跋東方。此二人雖同樣背景深厚,卻遠不及南宮輝雲的家世顯赫,再加上南宮輝雲乃是宗主親傳。因此,二人自拜入清玄宗以後,便緊抱南宮輝雲這條大腿,成了南宮輝雲的忠實擁躉。‘看來這就是命啊!’南宮輝雲抬頭望天,無助與絕望頃刻間浮現於臉上。“雲少?您這是怎麼了?”宮浩傑有些莫名其妙的詢問道。二人疑惑不解,平日裡南宮輝雲見到自己二人,雖稱不上多麼的熱情,但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的表情。這已經不是簡單的嫌棄,而是似乎在說“怎麼又是你們兩個家夥”,這種感覺令二人很是難受。“是啊,雲少,您是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嗎?難道是與我二人有關?”拓跋東方同樣一臉鬱悶的詢問道。‘當然跟你倆有關係啊!你倆一看便知是那種隻有一集的小反派,跟你倆狼狽為奸,我怕不是提前幾集就掛了!’南宮輝雲很想第一時間疏遠這二人,但直覺告訴自己,疏遠他們並不能擺脫自己身上反派的標簽。‘得想辦法將這兩人帶上正途,如此便可以擺脫反派的命運了!’南宮輝雲看向兩人時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可片刻後眼眶裡便升起了一層水霧。‘帶入正途?嗬嗬,何其困難啊!’融合了原主的記憶,南宮輝雲對二人可謂是知根知底。宮浩傑,雲州煙城的少城主,靈境七段,是一個妥妥的武癡,三天兩頭便去找人切磋,搞得整個宗門雞犬不寧。如果單純隻是一個武癡,其實算不得什麼反派,可令人意外的是,宮浩傑從來不講規矩,打不過就使陰招,隻是為了一個全勝的記錄!拓跋東方,雲州墨城的少城主,靈境九段,不僅名字聽上去很有氣勢,本人卻也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因著自身條件的優勢,拓跋東方收獲了不少女弟子的芳心,但拓跋東方卻徒有其表,完全以下半身思考問題。入宗這些年來,不知禍害了多少女弟子,不僅如此,其他宗門的一些女弟子也深受其害。南宮輝雲對於二人的行為極為不恥,但不得不說對於拓跋東方,南宮輝雲卻生出一種羨慕嫉妒的情愫。‘遭了,這絕對是反派獨有的思緒,不能再想下去了,要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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