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乾什麼,你彆過來!”見葉塵一副猥瑣的模樣,可真把他嚇壞了,極力的推著輪椅就想跑路。葉塵一把按住,朝著幾人問道,“這位怎麼稱呼?”趙溪南正生氣呢,她不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卻還是被葉塵一頓搜刮,他這麼個始作俑者怎麼可能讓他跑了。秉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精神,她踴躍發言,“他叫紫牧。”葉塵一聽,謔,好騷,好娘的名字。“你怎麼說,是你自己拿出來還是我搜?”葉塵笑嗬嗬的,要說對其他人,他還能客氣一點,對著家夥根本就沒必要。葉塵問完,也不等他說話,直接上下其手,就是一陣亂掏。紫牧還想掙紮兩下,卻被葉塵直接封了經脈,一陣**搞的他渾身難受,“彆,彆,我給,我給!”聽他給,葉塵這才放過了他。他慢悠悠的將儲物戒指拿了出來,不情願三個字都寫在了臉上,葉塵嘿嘿一笑,就要去拿。可當他捏住後,紫牧死活不放手,二人一個往回拉,一個往去拽。“鬆手!”葉塵斥了一聲,紫牧漲紅著臉,他被封了修為,根本就沒有葉塵力氣大。見他死活不鬆手,葉塵直接用另一隻手去拍紫牧的手。“鬆手,鬆手,鬆手……”一陣吃痛加之力氣耗儘,紫牧緩緩放開了。他哭喪著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葉塵瞪了他一眼,隨後奸笑著轉過身,跑到牆角打開了。雖然沒有紫衣少女好東西多,但也不少,還是主打底線,葉塵將該拿的都拿走,剩餘什麼褻衣,褻褲啥的還給了他。葉塵止不住的笑,他今天賺麻了,這幾人加起來,湊出了三件半聖器,寶器有近百件,功法秘籍更是不少。不過沒有聖級的功法或者聖器,神級就更不用說了,其實葉塵猜測他們是有的,隻要聖級是有的,但應該都是本命相關。雖然很好,但他不會去硬要,差不多就行了,有進有退,才是為人之道。太狠了,就會逼人上絕路,那時候便是兔子蹬鷹,他劃不來。他是高興了,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可被洗劫的幾人卻哭喪著臉,好像家裡有喪事一般。葉塵見狀,咳嗽一聲,現在自己就這樣走了,非常不保險,說不好就會引火上身。“咳…幾位彆這麼喪氣,今天這是是你們不對,這沒錯吧?”幾人都默不作身,葉塵嘿嘿一笑,“我要賠償也是你們說的,這也沒錯吧?”還是沒人搭話!“我隻拿了我該拿的,其他的我一分沒多拿,你們打開儲物戒可以看看。葉塵說罷,又揉著鼻尖笑道:“按照我的賠償,你們還欠我很多沒有還上,這沒錯吧?”他不要臉的精神徹底讓幾人破防了。紫衣女子紅著眼眶,“我們還欠你的,你怎麼不去搶?” 葉塵頓時不願意了,“我是讀書人,自認君子,形容我不要用搶這個詞,謝謝!”他還整的挺有禮貌。李溪南也破防了,公子都不叫了,氣憤道:“你還想怎麼樣,你真覺得我們怕你?”“就這些,你要是覺得不夠,就殺了我們!”葉塵擺著手,“嗐,你這是什麼話,我能做這麼下賤的事,我的意思是,你們欠我的那些,我不要了。”“不要了?”幾人覺得不太可能,就他這樣的混球,能說出不要的話,就肯定還有大坑在等著他們。見幾人明顯不信,葉塵摸著鼻尖,“我的意思呢,是咱們都立個天道誓言,我們的賬一筆勾銷,你們呢,也不要找我的麻煩。”“怎麼樣?”葉塵沒有拐彎抹角,他直接就擺在明麵上。“嗬嗬,你覺得可能嗎,你是害怕我們背後的人找你麻煩,才這樣說的吧!”紫牧不屑地問道,這一刻,他的自信心又回來了。葉塵也直接點頭,並未狡辯。“不可能,反正我是不會立天道誓言的。”葉塵點頭表示理解,隨後在係統商城兌換了兩瓶丹藥,拿了出來。他拿著丹藥在幾人麵前晃**,解釋道:“這兩瓶丹藥呢,一瓶是九轉合歡散,一瓶是貴子丸!”他啵的一聲揪開瓶蓋,自己先聞了一口,“啊,真香啊!”作歎一聲,他笑著走到蘇子寰麵前,趁他不至於,直接封了他的修為。李溪南察覺不對,直接閃身後移,葉塵嗤笑一聲,下一秒便已經到了她的身後,一掌拍在女子背部,將她擊倒。隨後封了對方的修為,他在場五人中,少年對他造不成威脅,剩餘四人中,三人被他封了修為,就剩一個紫衣少女。她叫徐瑾萱。“你自己來還是我幫你?”見李溪南不是葉塵的一招之敵,徐瑾萱自己默默封了修為。捏著九轉合歡散走到蘇子寰和紫牧身邊,葉塵賤笑道:“這玩意是給你們的,效果很簡單,就是讓你們覺醒原始的獸性。”“這到時候吧,我把你倆往豬圈一扔,嘖嘖……”葉塵搖著頭嘖嘖個不停,二人臉色一白,想想都覺得可怕,自己怕是要遭老罪嘍。說罷,他沒有理會二人驚恐的眼神,直接朝著兩個女子走去,“這貴子丹是給你們兩個準備的,顧名思義,就是生兒子。”葉塵伸出一根手指,勾起趙溪南的白皙的下巴,**笑道:“到時候給我生個兩個兒子,就算你們那裡來人殺了我,我也不怕,反正都有後了!”趙溪南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要是自己真被眼前這家夥玷汙了,彆說那個位子和她沒有了關係。怕是連家都回不去。就算回去也會被他們笑話,自己就真的完了。至於徐瑾萱,早就被嚇傻了,她聽自己嫂子說第一次很痛,她當時還問有多痛,她嫂子告訴她說不亞於被人砍了十幾刀。她雖然好奇,但不敢嘗試,畢竟被人砍十幾刀是很疼的。“你…你彆太過分!”趙溪南顫抖的說道,她一直很鎮定,可這會也怕了,被玷汙的代價太大了。“我隻是提議,不是還要選擇嗎,你們是選擇立天道誓言還是嘗試第二種,都可以。”“我給你們三聲的時間考慮。”說完後,葉塵便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笑吟吟地喊道:“一,二,三!”三聲落下,兩個女子還未出聲,一旁坐在輪椅上的紫牧率先開口,“立,我立!”他們之前的確想過找葉塵報仇,就是到現在,李溪南都有這想法。“紫牧你……”她恨鐵不成鋼,她想賭,賭葉塵會服軟,沒想到自己人先服軟了。紫牧見她一副瞧不起自己的模樣,氣極道:“你們好歹是跟他,他也長的俊美,就算那個了也不虧。”“可我和姓蘇的呢?”“我們TM的是和母豬,你隻考慮自己,不考慮彆人啊。”葉塵聞言直接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很權衡利弊。“那就由紫兄開始吧。”葉塵咧著大牙忍不住笑。紫牧黑著臉發了天道誓言,葉塵說的詳細,他們不能找自己報仇,也不能讓彆人報仇,不能找自己的親戚朋友報仇。細中帶細,直到無法細了,這才作罷,蘇子寰心中一細想,也的確是紫牧說的那理。他也就發了天道誓言,一看他們都服軟,李溪南輕歎一聲,和徐瑾瑜一同發了天道誓言。葉塵就連那個少年都沒放過。等五人都發完誓,皆是歎息一聲,他們心裡清楚,這一輩子想要報仇再無可能了。要說幾人最恨的不是葉塵,而是紫牧,要不是他,他們自然不會招惹到葉塵,也就沒這事了。現在可好,東西被人洗劫一空,又被人逼迫,又被人嚇唬,現在心裡可滿足了。李溪南眼神冷冽地看著紫牧,心中想著等葉塵走了,她一定要把紫牧打到生活不能自理。“我打不過他,我還打不過你了!”葉塵可不在乎他們心裡的小九九,說什麼也要請他們吃一頓,說給他個麵子,讓他儘儘地主之誼。幾人在心中吐槽,這地主之誼讓他儘地,一言難儘,不過人家拳頭大,他們就算不想去,也得去。他們在樓頂,往下一走,便是二樓的酒肆,葉塵叫來小二,點了一桌好菜。徐瑾瑜眼巴巴的,看著葉塵拿出自己的靈石付賬,心裡都在滴血。她們家的生意遍布無數疆域,可以說富的流油,但就是繼承了她爹的一點毛病,摳的要死。典型的人傻錢多。待菜上齊,葉塵則笑嗬嗬的給幾人斟酒,那樣子就像幾十年不見的老友,今日重逢,喜不勝收。李溪南等人則有一筷子沒一筷子的吃著,美味的宴席吃在嘴裡如同嚼蠟,索然無味。不過這也正常,畢竟誰能夠被人搶了還笑嗬嗬的說你搶得對,搶得好。他們是越看葉塵那張笑嗬嗬的臉,就越生氣,他們想不通,這混球到底是哪裡來的,強盜見了他,都得稱一句祖師爺。“還未請教大名,可否告知,也好讓我等記住!”紫牧拱著手,記住兩個字說得咬牙切齒。葉塵夾起一塊牛肉,長大嘴巴一口吞了下去,擺手笑道:“什麼大名,不值得一提。”“說說也無妨,反正我們也不可能找你報仇!”李溪南也冷著臉應聲。葉塵笑著,朝著幾人說道:“吃吃,剛上來,涼了就不好吃了。”說完,他又夾起一筷子,放進嘴裡。等咽了下去後,他這才說道:“姓葉,單名一個塵字,字玄機。”“葉塵…葉玄機?”幾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還字玄機,就你那樣的習性,當的住玄機兩個字?“嗬嗬,我看你還是改個字吧,叫禍害。”“姓葉名塵,字禍害,葉禍害多好聽。”李溪南左拐右拐,陰陽怪氣的擠兌他。幾人認同點頭,笑了起來。隻要能讓葉塵不舒服,那麼他們就能舒服。可誰知葉塵接下來的一句話,徹底讓他們愣住了。隻見他夾菜的手一頓,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叫葉禍害,難不成你去過斷江城?”李溪南徹底破防了!
第二十七章 我沒有逼迫你們吧?(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