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向黃皮子討封(1 / 1)

蘇牧摟住白月曦的嬌軀,對方似乎因為害羞的緣故,嬌軀微微一熱。蘇牧本能的想要探幽、插花、弄潮,可當他生出這般念頭之際,強壓心頭悸動的白月曦死死的捏住蘇牧的軟骨。不得已,蘇牧隻能嘗試著攀峰、撫琴。古琴獨有的曲線和線條,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度。古琴表麵纖薄光潔,觸感細膩,好似鏡麵般舒展開。經曆艱難險阻,蘇牧終於攀上了山峰,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彼此,古琴一動,彈奏出一道曼妙動人的嘶鳴聲。......攀峰撫琴足足兩刻鐘,麵色羞紅的白月曦氣鼓鼓一腳將蘇牧踹到河裡,白嫩的**踏著水麵,飛身上岸。借著蘇牧落水的空隙,白月曦快速將衣裳穿好,又一次恢複白衣飄飄,美麗動人的樣子。隻是,白月曦臉色無比的殷紅,那原本白皙的脖子似乎有不少的紅色印子。蘇牧從水中探出頭來,白月曦冷哼一聲,“再不上來,我可就回去了!”蘇牧嘿嘿一笑,連忙上岸。白月曦看著對方不要臉的樣子,隻能是轉過頭去。當一次恢複如初,兩人又擁在一起,在月下傾談這段日子裡所發生的事情。蘇牧的借口是自然是出去修煉,並且得到不少的靈石。白月曦的日子和往常沒有太大的變化,無非是處理家族中的事務,資源分配,族人之間的衝突。“這麼說,你很快就能升官咯?”白月曦嬌笑問道,眼中有著絲絲期待。蘇牧輕笑一聲,“可能不會那麼快,我可能有一點功勞,可資曆是個問題。最好的情況,就是封我一個試百戶。一年半載之後,快的話就三個月成為百戶。”他加入錦衣衛不久,按照規矩是不可能直接提拔到百戶的。不過,徐奉賢若是想要拉攏他,跟他結一個善緣,多少會給自己說點好話。“那就行,三個月之後,你有沒把握突破到凝丹境?若是能突破,又是錦衣衛百戶,你得來一趟白家,將我們的族老打敗,然後八抬大轎娶我。”白月曦紅著臉,坦言道。這番話,已經是她鼓足全部勇氣說出來的,放棄了女子的矜持,白家家主的驕傲。蘇牧看著她,低頭深深的吻著白月曦,良久才分開,一臉誠摯:“我保證,蘇牧一定將白月曦娶回家,是我的第一夫人。”白月曦聽著,俏臉上泛著動人的笑容,“哼!這麼說的話,你以後的第二夫人,第三夫人,我可得把把關咯......”強者為尊的世界,隻要是有本事的男人,身邊就不會是隻有一個女人。兩人待了很久,白月曦戀戀不舍地離開。他們之間的關係,暫時還不能公開,隻能是私下幽會。她不讓蘇牧得手,僅僅是因為想要把最好的留在洞房花燭夜。 分彆前,蘇牧把大量的靈石送給白月曦,讓對方不用擔心靈石而影響修煉進度。同時,他返回蘇家一趟,將剩下的靈石交給蘇遮,用於發展家族使用。當然,他給自己留下不少的靈石。望著從書房離開的蘇牧,身為父親的蘇遮微微一歎,看蘇牧的目光亦是變得柔和起來。“不管怎麼說,他是牧兒......”蘇牧望著漆黑的夜晚,心中生出一陣猶豫,自己消失的七天時間裡,不知道河東府那邊怎麼樣了。尤其是自己租賃的房舍,裡頭住著的豐滿俊俏的新寡婦人,王若冰。前一次,自己試探王若冰,偷偷占對方的便宜,王若冰居然沒有抵抗。顯而易見的,王若冰怕是真的心底有他,如若不然,王若冰應當早早離開才是。“我消失足足七天,不曉得錦衣衛衙門有沒變化,王若冰那俏寡婦有沒有跑路。要是像楊秀那樣跑掉的話......我好想也沒有辦法!”蘇牧暗自歎息。他都忘記自己離開之前,到底有沒有跟王若冰交代。俏寡婦真跑路,我還真的一旦辦法沒有。這麼想著,蘇牧內心中生出一絲期待和悵然,突然就患得患失起來。總共才抱過三次,兩次是王若冰主動,一次是他試探。就這麼簡單,王若冰的影子就留在蘇牧心底。“罷了,回去瞧一瞧。要是她離開,我隻能是祝她幸福。”蘇牧想著,當即離開青墨鎮。蘇牧踏入真武境之後,能夠動用五行元素加持自身,以他的速度,不到半個時辰就返回了河東府。他從地麵探出頭來,望著靜謐的河東府,不禁皺了皺眉頭。河東府,好歹是一府之地,跟前世的市級單位一樣的城。這會才過子時,連醜時都沒過,為何會一點動靜都沒有,靜悄悄的。河東府中,蘇牧巡街的時候就曾經看到過,城中有不少的青樓。聽洪峰說,一到夜裡,河東府的青樓是最熱鬨的。抬眼望去,偌大的河東府靜悄悄,連個人影都沒有。更令人心中驚慌的是,連一聲狗吠都不曾聽見。一道怪異的味道傳來,蘇牧鼻子微微**,那股氣味中似乎摻雜著臭味,還有一絲鮮血的味道。“不知道是誰家殺雞宰鴨,或者是我經過菜市場?”蘇牧皺眉,卻是沒有多想,直奔自己的房舍。噠!蘇牧一下子就跳進院子裡,看著眼前略顯殘破的屋子不禁搖了搖頭,屋內連一絲燭光都沒有,這讓他心中有些失落。看樣子,王若冰還是離開了。蘇牧收起心中的失落,當即走到房屋前準備推開。“怎麼推不開?”蘇牧先是疑惑,隨後臉上泛起一絲笑容,房門上傳來的阻力告訴他,裡麵應該是有住著人。王若冰,應該沒有走,就是自己回來得太晚,她鎖上房門休息。一個女人獨居,肯定是要鎖好門窗的,這點他倒是可以理解。蘇牧抬手,準備敲響房門的一瞬,手停了下來。“這麼晚了,她早就睡了吧,我還是待在院子裡休息吧。”蘇牧搖頭,隨即不再停留,走向院子中一處角落,自顧自的修煉著。房屋之中,王若冰輾轉難眠,近些日子,河東府出現不少的怪事,有不少的男男女女遭害。河東府的百姓都傳言,是有妖邪作亂,專門吸食男女的精氣。入夜之後一定要緊鎖門窗,哪怕門外傳來的是自己丈夫和親人的聲音,都不要開門。一旦開門,就會被妖邪給害掉。自從蘇牧失蹤之後,王若冰一直留在這個破舊院子中,如同一個等候丈夫歸家的妻子,每日都等著蘇牧出現。哪怕是深夜,她都沒有睡下,往往是醜時才入睡。方才,聽到門外傳來的動靜,王若冰心驚膽戰,差點嚇得尖叫起來。她想著,一定是妖邪上門,準備吸食自己的精氣,絕對不能開口。然後,她又聽到房門之外蘇牧的聲音,心中一陣激動。可是,又想起河東府的傳言,頓時就壓製住心中的喜悅和衝動,心頭甚至發寒。“妖邪,一定是妖邪,公子都失蹤七天,怎麼可能這個時候回來。不能開門,一定不能開門,我還有等公子回來,我要留著命伺候公子,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內心中不斷的重複這幾句話,王若冰死死的忍住開門的衝動。當她看到,門前那道妖邪身影終於消失,緊繃的心終於鬆動下來,隨後才沉沉的睡了過去。院子中的蘇牧,沒有想那麼多,他正要打開係統,清算自己曹魏之行的獎勵,順道提升一下修為。突然,院子中竄出來一道長條身影。蘇牧眼裡極好,借著淡淡的月色映照,發現對麵突然出現的生物。那生物體長不到半米,身體背部毛發皆是呈現黃色,尾巴長,尾巴圓而短小,身體外形呈現條狀,跟一條巨大的臘腸差不多。當蘇牧看向對方的麵龐,頓時一驚,那是一張鼠臉。黃皮子!蘇牧目光一凝,認出院子裡突然竄出來的生物是黃皮子,身軀汗毛微微豎起。體內靈力瘋狂彙聚,殺氣微微凝聚而去。嘰嘰嘰!那黃皮子狹小的眼睛閃著光芒,發現對麵的蘇牧,竟是學著人走路,緩緩來到蘇牧跟前。“老鄉,你覺得我是像人,還是像神?”黃皮子的聲音,如同上了年紀的老頭般沉悶。蘇牧死死的盯著他,眼中露出絲絲殺機。那黃皮子似乎沒有察覺到一般,再次開口問道:“老鄉,你覺得我是像人,還是像神?”蘇牧冷冷一笑,體內靈力一動,地下發出一聲轟鳴聲,數塊巨大的石頭浮現在兩者之間。蘇牧目光陡然一厲,眼前的石頭儘數化為粉末。從頭到尾,隻有巨石出現的時候有動靜,蘇牧將巨石碾碎,連一點動靜都不曾發出,端的是恐怖的掌控力。那黃皮子見狀,狹小的眼睛閃過一抹忌憚。“小老鼠,你說本座是像神,還是像魔?”蘇牧嘴角泛著一絲怪異的笑容。憑什麼黃皮子可以向人討封,他一個修煉者不可以向黃皮子討封。黃皮子向人討封會借走人身體之中的東西,壽命、運氣、精神,都有可能。它們的討封,其實可以看做一門功法,一門掠奪他人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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