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垂憐聽政(1 / 1)

“剛剛我收到的消息進攻,華興縣後城門的王統領同樣也被打退,並沒有攻破城門,這蠻匪的實力出乎我們的意料。雖然人數不太多,但是似乎一個個都不怕死。”“怎麼可能會不怕死,他們借助的不過隻是城牆的力量罷了,今天不行,那就明天不行,那就後天攻城,從來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我們之前都是太過於的大意了,太過於小看華興縣的流寇”“短短一段時間,他們就能夠將華興縣兼營的固若金湯,的確是有一些的本事。”趙宇明輕輕搖了搖頭,他也有一些讚歎。“還能夠怎麼辦?當然是繼續的攻城了,攻城從來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隻是這匪首竟然能將江華興縣控製的這樣,而且這些蠻匪竟然如此的頑強,這點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但不管如何我們必須要攻城成功,否則的話一旦揚大都督知道,到時候我們恐怕都吃不了兜著走。”薛寧苦笑一下,對楊大都督來說,蠻匪不過隻是一些流寇而已,三大統領幾乎將近1萬人都沒有辦法將其給攻破和擊殺,這簡直對於官兵來說就是奇恥大辱.不僅僅是他們,就連楊大都督都根本沒有辦法接受。趙宇明周身一震猛地吞了一下口水,重重地點了點頭“的確如此,如果讓楊大都知道我們竟然沒有辦法攻破華興縣,那後果的確不堪設想,不管如何一定要將華興縣給攻破,將這蠻匪徹底地趕走或者殺掉,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我想也許我們可以換一種轉換思路,”“換一種轉換思路,你的意思是”薛寧愣了一下,開口疑惑問道“我們現在的方法是三麵包抄將華興縣的前門和後城門全部都給出動想要一次性將其給解決掉,但是如果真的沒有辦法將華興縣攻破的話,或許我們可以讓王慶海撤回來。”趙宇明的話還並沒有說完,薛寧愣住了一下立刻明白過來,眉頭微皺“你的意思是說讓王慶海的部隊撤回來,這樣的話華興縣內的蠻匪就有可能從華興縣的後城門逃到成岩地區,你是想將他們給放走。“不,我並不是想將他們給放走,我隻是想要保證這一場戰鬥,我們能夠勝利,畢竟成岩地區並不是屬於我們幽州道,到達其他的地區就跟我們沒有關係,”“而我們也成功地收複了華興縣,隻是蠻匪比較的狡猾,他突破了我們的防線逃回到了成岩地區,這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大勝,不是嗎?不得不說趙宇明的想法很簡單也很清楚,隻要不在自己的地盤上鬨事,那就不算事。隻要不在自己的地盤上殺人那就不算殺人。隻要流寇不在自己的地盤上,那自己地盤上就沒有流寇。蠻匪的確是很討厭,他們占據了華興縣,但是隻要他們離開華興縣,相信以官府的能力很輕鬆就能夠將華興縣給收回。 到那時候捷報上稍微這麼一些,就可以寫成官兵大破華興縣流寇,猖狂逃往成岩地區,官兵大捷!你好,我好,大家好。換做正常情況下,像這樣的方法根本是不可能讓任何人同意但是薛寧眼珠子轉動一下,嗬嗬笑了起來好。“如果這樣的話的確是沒有問題,那我們現在就和王慶海進行聯係。”大昌帝國民不聊生,官僚混亂,武將同樣也是非常混亂,如果能夠安安穩穩地就能夠獲得軍功,誰願意到戰場上去廝殺”“今天這一場攻城戰已經告訴他們,蠻匪並沒有他們所想象的那麼容易對付,如果今天能夠將華興縣給攻破,他們自然願意大破流寇,活捉陳章,將其獻給楊大都督。”“但是現在既能不能夠確定可以攻破華興縣,那麼隻有想辦法能夠保證自己將會大捷,能夠保證他們勝利。逃跑的流寇將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陳章自然並不清楚,在外麵進行攻城的三大流寇已經轉換了自己的思路和想法,準備放他們逃走。與此同時,大昌帝國,中州地帶,托塔天王率領著自己的大軍,已經烏泱泱地站在天河的一側,身後是幾十萬的大軍。他騎在高頭大馬上,看著身後眾多的軍隊,意氣風發。作為四大流寇之一的托塔天王他一直奉行的就是以戰養戰,以絕對的實力去攻占,去搶去奪,然後如同滾雪球一般聚集越來越多的兵力,攻破中周一舉,將其攻破。“托塔天王這裡就是天河,隻要我們度過了天河,就能夠到達中州,之後就是一馬平川,既能夠抵達大昌帝國的京城,或許我們還能夠一舉將京城攻破”“到那時候這京城的皇位坡塔天王你也能夠坐上一坐”“哈哈皇位嗎?京城,那可是大昌帝國最為繁華的地方,我倒是想想看皇帝坐的位置到底是什麼樣子,有道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各位立刻度過天河一旦攻破了天河要塞,到時候我登基成皇,你們個個都能夠加官晉爵封妻蔭子,光宗耀祖。”“哈哈哈。”托塔天王哈哈大笑,眼睛中露出瘋狂的神色身後眾多的士兵和下屬同樣露出炙熱的光芒。他們是流寇,但是誰不想風光,誰不想光宗耀祖?沒有消滅大昌帝國,沒有攻破京城之前他們是流寇。可一旦他們攻破了京城,甚至殺死了皇帝,自己登基成皇,他們就不再是流寇,而是官兵。他們自然也能夠加官晉爵封妻蔭子,光宗耀祖。“謹遵托塔天王之命。”幾十萬的士兵在控製之下,烏泱泱地渡過了天河,趁著夜色抵達到了天河對麵天河之後是巨大的天河要塞,這還沒有反應過來,瞬間就被托塔天王的大部隊所攻破。無數的流寇如同蝗蟲一般地攻破了城池,在之內燒殺搶掠。托塔天王根本沒有任何控製,放任著兵的燒殺搶掠,更是掠奪了大量的糧食武器兵器以及各種的資源。攜帶著幾十萬大軍策馬而行,向著京城殺去。突破了天河要塞,前往京城不過是一馬平川!舉國皆驚!大昌帝國京城皇宮。作為大昌帝國權力的中心點,皇宮修建得富麗堂皇金碧輝煌,洪亮的宮殿內,大昌帝國的小皇帝端坐在了皇位上,隻有七八歲的他此刻根本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在他的身後有一位貴婦垂簾聽政,下方各自占領著文武大臣,但氣氛卻是相當的緊張,甚至壓抑。“啟稟皇上,托塔流寇已經攻破了天河要塞不日常抵達京城,我們必須進行防禦,否則一旦讓托塔流寇進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這名大臣的話剛剛說完,下方的文臣武將立刻如同吵翻了天,一般地叫喊起來。“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流寇攻占了天河,突破了天河要塞,這是怎麼回事那些我守軍的武將到底是做什麼事情吃的?他們難道是吃乾飯的嗎?”“沒錯,各個城池的士兵他們沒有出兵進行防禦嗎?沒有進行攔截嗎?”“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突破了天河要塞距離京城不過僅僅是百公裡之外,不日即將抵達,聽說這托塔流寇擁有著幾十萬大軍,我們應該防禦住”“可笑,不過是區區的幾十萬大軍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京城之內還有著城防軍,有著守備軍,一定可以防禦得住”“可以固守住京城,但光是固守住京城沒有用,必須要派兵,必須要請求各地的士兵進行回防。”眾多的文成武將嘰嘰喳喳地交談著,議論著到底應該怎麼做,其中一名武將上前一步冷聲道“啟稟皇上,啟稟太後,我們應該直接派遣官兵出擊,在野外將其流寇徹底擊殺,雖說托塔流寇不過隻有區區的幾十萬人,但大部分都是一些難民,根本就不足為懼,隻需要我們大軍出擊,很快就能夠將其給擊殺掉,根本不足為懼。”“荒唐,簡直就是荒唐,京城的守備本來就比較的少,現在如果調遣守衛軍前去迎戰,打贏了倒好,如果打輸了怎麼辦?”“到時候我們京城就沒有任何的士兵進行進行防禦,一旦被對方攻破到了京城內,後果不堪設想,難道說你想讓皇帝陛下處於危險狀態,你想要讓太後也處於危險狀態嗎?”“這不可能,你這是妖言惑眾,區區流寇怎麼可能會是官兵的對手,以我們官兵的實力對付流寇那是沒有問題的”“沒有問題,官兵,是什麼樣狀態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你確定可以打得敗那些流控嗎?”一時之間朝堂上爭吵不串,有人要求全麵進攻在野外將流寇給解決掉,但是也有不少的文臣以保守為主,希望能夠固守京城,等待救援。一時之間雙方吵得個你來我往,分不出勝負。坐在皇位之上,七八歲的小皇帝一臉的蒙逼聽著下麵的爭吵,他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者說就算他知道但是以他現在的年紀。根本就沒有辦法處理這樣的事情。隻能夠扭過頭去看向了在身後垂簾聽政的母親。垂簾聽政的太後輕輕地咳嗽了一聲,下方所有的文臣武將同時安靜下來大家都很清楚,現在大昌帝國的皇帝不過是七八歲的孩子,實際上就是一個傀儡國家大事,全部都在垂簾聽政的太後手中。以前或許還有所不滿,但是現在情況緊急,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他們的確需要一個主持人。“你們的建議,哀家已經聽過,京城是在大昌帝國的核心,更是皇帝陛下的所在,絕對不能有任何失誤,哀家決定固守京城,同時發布救援令,讓各地的軍官統帥各大都督,立刻召集兵力前來京城救援。”太後的一句話,瞬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下來。有些武將覺得不滿,上前一步,想要繼續的跟進,但是卻被太後一句話你想置皇帝陛下於危險之中嗎給堵得死死的,隻能夠重重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太後微微點頭。她非常地喜歡這樣的感覺,大權在握的感覺,令他非常地沉醉。深吸一口氣,聲音變得異常地響亮。“那就傳皇帝陛下的旨意。近衛軍,五門提督府守衛軍立刻進入到戒嚴狀態,鎮守京城不容有失”“同時發布軍報給各大都督將領統帥,令他們立刻回原保護京城。”“謹遵皇帝陛下之命”謹遵太後之命。”“津南府,楊大都督府。“托塔流寇竟然渡過了天河,並且攻破了天河要塞進入到了中州,即將進攻京城,這怎麼可能?”“天河要塞竟然會被攻破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沿路上的那些士兵,那些將領難道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流寇呼嘯而過攻擊京城嗎?他們簡直就是找死。楊大都督看著最新發過來的緊急救援,砰地一聲砸在了桌麵上,眼珠子都瞪得圓圓的整個大昌帝國分為了七大洲,每一個州都會有一個都督進行管理h再加上各個城鎮都有著統帥,以及將軍遊擊將軍等等,編織成了一個巨大的網流口,進入其中就像進入到了蜘蛛網中可以輕易地被絞殺,根本逃不出去。但可惜的是最近大昌帝國兵荒馬亂民不聊生,現在已經變得支離破碎,到處都是漏洞。相比之下,反倒是流寇到處的流竄從東跑到西,從南跑到北,讓他們疲於針對.可是再怎麼樣也並沒有想到這流寇竟然膽大妄為地進入到了中州,甚至還要圍攻京城。這簡直就是膽大妄為。“啟稟都督,根據斥候的回報,中州附近的城鎮乃至官兵都並沒有出擊進行攔截,托塔天王,因為托塔天王攜帶的人數太多,”“幾乎達到了幾十萬,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各個城池虎牙的官兵們都不敢出手,隻能夠看著他們呼嘯而過,前往京城”“他們就是找死,放任著流寇不管最後的結果,隻會變得越來越糟。”楊大都督咬牙切齒,現在各個營地各個城市之內的將領幾乎都各自為政雖然有一些也有直屬的上官,但是聽不聽那是另外一回事畢竟如今的世道讓將軍也清楚地知道自己手中有著兵權,才能夠有在亂世中活下去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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