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和談的條件(1 / 1)

亂世來臨,各地的豪強,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軍閥世家都不會再臣服於皇家,不會再臣服於大昌帝國,而是都想要出來分一杯羹,那時候才是真正的天下大亂。想到這裡,三人的眼睛中都帶著惶恐,額頭上的冷汗一滴一滴地流淌下來,倒吸一口,冷氣“真的是一個好歹毒的計劃,這可就是屬於釜底抽薪,直接就要毀掉我大昌帝國的根基,大昌帝國的威望。”在很多情況之下,大昌帝國代表這是一個國家,皇帝代表的是大昌帝國的顏麵,或者說更是一個吉祥物。這也是為什麼哪怕隻有七八歲的皇帝也必須要登上皇位隻要他在,這就代表著大昌帝國的正統繼承人,代表著大昌帝國的正統繼承位,更代表著大昌帝國所屬官兵有著可以效忠的對象,哪怕僅僅隻是名義上的對象也能夠將其給聚集起來。可一旦沒有了這皇帝,那就等於斷了根,所有人都不會服氣,真正的天下大亂。“回去,我們現在立刻就回去,將這消息報告給楊大都督,讓楊大都督立刻回援京城,絕對不能夠讓托塔流寇攻入皇城中”“攻入到京城之內,他們這是要毀滅我們大昌帝國。”薛寧尖叫著,眼中帶著無儘的惶恐。他是大昌帝國的世家,世代受到大昌帝國的俸祿。雖說如今大昌帝國民不聊生,但對於他們這些當官的來說,卻日子並沒有差到哪裡去。可如果整個大商帝國分崩離析,他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然後呢”薛寧的話還沒有說完,王慶海忽然冷聲道,“然後?”“對,然後我們全部都撤離了,華興縣的蠻匪他們就可以**進攻幽州道,到那時候你覺得我們幽州道還有誰能夠抵抗得住蠻匪的攻擊?”“不要最後京城還沒有抵達,我們幽州道內就已經戰火連天,死傷一片。後院失火。”王慶海的一段話,瞬間讓眾人愣住了,沉默不語沒錯,華興縣的蠻軍可是一群不講道理的流寇如今被他們是逼在了華興縣中,可一旦真的將兵力全部撤離。幽州道兵力空虛情況下,你能夠保證這些流寇不會趁亂襲擊。換作是他們自己肯定會趁這個機會大肆的攻城拔寨。最終使得民不聊生,後院失火“該死,該死那怎麼辦?那說怎麼辦?我們留在這裡又不行,撤軍也不行,難道說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薛寧憤怒的拳頭砸在了桌麵上,咬牙切齒幾乎,從牙縫中擠出這麼幾句話“這才是華興縣蠻匪頭子的可怕之處。他已將一切都給算準了,所以才會有恃無恐,才會願意在華興縣我們死磕,哪怕我們已經將華興縣通往成岩區的後門給打開,他也沒有帶兵逃走,因為他根本不願意,他是故意的。” 王慶海的分析可以說頭頭知道,就連他自己都分析得覺得已經是萬無一失,分析出了流寇的動機乃至後續的步驟。對自己的智商,對自己的謀略,他打180分“原來如此,可現在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就這樣繼續耗下去,還是說隻能夠發動總攻,將華興縣給打下來,損失再多的兵力也在所不惜?”王慶海的話剛落薛寧,趙宇明兩人同時的沉默下來,默默不語自認為識破陳章,流寇們所謂的驚天陰謀之後,他們的腦海中已經壓根就沒有強攻華興縣損失兵力的想法道理很簡單,雖然他們不想大昌帝國覆滅,但萬一如果真的出現了最惡劣的情況,流寇攻入到了京城之中,殺了皇帝,大昌帝國的信譽徹底破產,到時候兵荒馬亂,而能夠在兵荒馬亂的亂世之中生存下來,靠的就不再是官位,而是軍隊手中的兵權,此刻他們手中所擁有的這些士兵,就是他們以後立身的根本,損失一點,那就少一點,根本不值得。從這裡也能夠看出他們的確很愛國,的確很忠於皇帝,但是跟自家比起來,跟自家性命比起來,還是以自己家為主“我覺得強攻並不是件好事,如果將蠻匪們逼急了,他們直接地逃到成岩地區,等我們離開了幽州道前往京城救援,再殺一個回馬槍,那可就是一件大事不妙了。”趙宇明眼珠子一轉,想出了一個借口,“對,就是這樣,那可真的大事不妙,我們還是聚集兵力才可以,如果這樣的話,那就隻能答應華興縣蠻匪的條件了,隻是他這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有道是漫天叫價落地還錢,他要東西難道就給他這麼多嗎?我們可以再談”“再談,可剛剛我們已經鬨翻了”“那又如合談從來都不是一次就能夠成功的,傳信給蠻匪,告訴他們,我們要繼續和談,我相信蠻匪也會欣然同意的。”王慶海抬起頭,眼睛中閃爍著名為智慧的光芒這一刻他感覺自己並不是武將,而是謀士,而是文人,手中就缺一把羽扇,否則就能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華興縣內陳章坐在了主位上,悠閒地喝著茶水,下方的眾人卻是炸開了鍋,嘰嘰喳喳地交談了起來“哼,這些官兵原本還想要招安我們,我還有些心動的,幸虧主公大人解釋得很清楚什麼叫做招安,就是把我們當做炮灰呀。”“對,沒有想到托塔流寇竟然聚集了幾十萬的大軍進攻京城,我們要是不知道這個消息真的被招安了,轉手變成了官兵,就有可能被他們派上去對付托塔天王,到時候打了個兩敗俱傷,這些官兵打的主意還真的是相當的好”“一個名聲就能夠害得我們自相殘殺,實在是太狠了。”“說得對,說得對的,真沒有想到托塔天王竟然進攻了京城了。我還以為主公大人那天晚上說的是假的,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眾人嘰嘰喳喳地議論著,雖然在前天夜裡陳章已經告訴他們拖托塔流寇聚集了幾十萬大軍進攻京城,震得他們一愣一愣的,但是有些人還是並不相信可今天看著官兵們的反應,所有人這才徹底明白過來,主公大人說得完全正確“主公,大人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死戰,不退了,拖死他們,最好讓托塔天王殺京城中,滅掉狗皇帝”石頭咬牙切齒地惡狠狠道,頗有一種你不讓我好過,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意思真的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聽著石頭趙誌劉桂張斌,4人憤憤不平的話語,陳章翻了個白眼,目光落到了劉富才和王德貴的身上,輕笑道“你們兩位今對於今天的事情怎麼看,覺得官兵會出兵攻打嗎?”王德貴略微的沉吟一下,並沒有說話目光看向了劉富才,很顯然劉富才在他之前加入到了蠻軍中,因此,屬於長輩,準確地說,資曆比他高,他多多少都需要顧及一些這就是王德貴的人情世故。劉富才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點點頭,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對於王德貴他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心和敵對之心。因為他已經被主公打發去了醫療營,不管主公的想法如何,至少在明麵上是無法與自己爭鋒的王德貴看到了劉富才的適宜,臉上露出一絲驚喜。連忙上前一步他要表現自己“主公,我覺得官兵不會派兵進攻,應該說他們根本不敢派兵進攻。”“為什麼”陳章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詢問“如主公您說過,托塔天王率領幾十萬大軍圍攻了京城,因此現在對於官兵們來說最重要的並不是我們,而是救援京城,可一旦在這戰場上與我們交戰狀態,他們的兵力肯定會有所損傷,畢竟我們依靠著華興縣的高大城牆,不說彆的,堅持個十天半個月還是沒有問題,可我們能堅持十天半個月,圍攻的京城能夠拖延半個月嗎?”“當然,我這也並不是說沒有他們這一些的兵力,京城一定會失陷,但是這些官兵讓他們耗不起,他們也不敢賭。”陳章略微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是啥意思。這就跟現實社會中老板安排了一個任務,要求所有的員工都必須集合雖然你不去,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但是這是態度問題你要是不去了,老板肯定記得,雖然你知道你自己去了也沒啥用,可去與不去,對於老板來說這態度可就是非常的重要。套在如今大昌帝國一樣,皇帝陛下已經發布了救援,自家的老巢都已經被流寇給圍攻了,甚至都有生命危險,現在發布了召集令,你們一個個的竟然都不過來乾什麼?.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想法或者說是有什麼其他的心思,要是京城被攻破,皇帝一頭被宰了,那倒也罷了,誰也管不了。可如果流寇被擊退,皇帝陛下安然無恙,到時候來一個秋後算賬一看你們有兵有將,皇帝出了事兒你們竟然還不救援,在玩磨洋工.肯定是通匪,到時候一道命令下來絕對吃不了兜著走天因此,對於眾多的官兵甚至是津南府的楊大都督來說他耗不起,他也不敢耗通過王德貴的解釋,石頭等人這才是我的眼珠子瞪得圓圓的他們還真沒有想到這事情還能夠這樣解釋。想到這裡看著王德貴劉富才,兩人吞了一下口水果然讀書人心思都臟,一件雞毛蒜皮的事情他們都能分析出個天大的陰謀出來,關鍵是你還不能夠說他們分析得錯““哈哈,沒錯,沒錯,王德貴你說的沒錯,我們耗得起,官兵們耗不起,所以這就是我們的機會,他不是想要走嗎?行,那就給錢給糧,我的這些要求一個都彆想刪,必須要答應,否則我就不走了”“他們敢前腳撤兵離開幽州道,我就敢攻打津南府,到時候我們也能發上一筆”陳章是徹底的發了狠,信誓旦旦地認為三大統領進攻華興縣,自己的願望終於能夠達成,結果發現又是三個沒用的家夥,實在讓他太失望。既然讓他不開心,他就要讓這三個統領個個都不開心。張斌吞了一下口水,小心地開口道“主公大人話是這麼說,但是現在我們和官府已經鬨翻了,他們還會和談嗎?”張斌的腦袋有一些眩暈聽著王德貴等人分析了半天,他總覺得還是有些不太對勁畢竟都已經翻臉了,難道說還能前腳翻臉,後腳再和好?臉都不要了嗎?做人總得要點臉麵吧張斌的話還並沒有說完,一名士兵快速地從後麵跑了進來,恭敬道“陳大人,外麵收到了官兵發來的和談信,他們要繼續進行和談”“什麼繼續進行和談,這才過了多長時間,這官兵的變臉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張斌更是張了張嘴巴,臉都紅紅的,他感覺到自己被打了臉準確地說,他已經徹底地知道官兵的確不要臉,指望官兵要臉,那還不如指望明天太陽不會升起來。“主公您看”劉富才上前一步,嘴角含笑。誰能夠想到,作為流寇他們能夠把官兵給盯著三番五次的要求和談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也是主公的一種能力,不得不佩服,“還能怎麼辦?談唄,”“既然想談,那就大家一起談,我們要的價格還得往上漲。”這一次的談判距離上次和談不過才過了幾個小時後就把人再度地聚集在了一起。三大統領這一次的態度比上一次已經緩和了很多,甚至麵帶著笑容。“陳統領。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要的這些條件我們是不可能答應的,實在是太多了,當然如果你願意把條件稍微地往下麵減少一些,我們還是可以同意的。”“三位統領大人,我回去之後也想了一下,感覺的確,這些條件實在是有些不太合適,也難怪三位統領大人會發火,所以我將這條件又改了一下,三位大人,不如就看一看”什麼?薛寧,趙宇明對看一眼,眼中閃過一絲驚愕什麼意思。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對方心虛了對方認慫了嗎?“難道說是我們發火轉身離開,將讓這流寇也害怕了”“肯定是這樣,我們是官兵,對方是流寇,他們肯定是想嚇唬我們,沒有想到我們會算拍桌子走人,肯定回去之後擔驚受怕聽到我們再度和談就屁顛屁顛地過來,把要求和談的內容給修改了。”“哎呀,早知道這樣的話,我們就應該再拖個一段時間,最好拖到明天,也許對方就會主動撤離,逃走了虧呀,虧死了呀,”三大統領眼中透露出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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