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如果真是這樣,那問題就來了,既然邊疆是最危險的,那為什麼這些一個個以當時的禁軍不去前線殺敵,反而是跑到後方保護皇宮,你這裡難道比外族入侵更加的危險,難道比守護邊疆更加得凶險嗎”“這怎麼可能?”禁軍基本上都是無所事事,雖然每天操練,但相比較前線而言,可以說已經安穩上了許多。前線自然是比皇宮更加危險萬分。小皇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陳章卻搖了搖頭道“前線是人都知道最危險的地方,那應該就派精兵強將前去鎮守,可是大昌帝國卻完全相反,最厲害的武將卻養在家裡麵,守著皇,城將一些不厲害的,或者說是殘兵敗將派到了前線去殺敵,嗬嗬,你覺得這樣的軍隊會獲勝嗎,也難怪大昌帝國的最近對於邊境的戰爭老是失敗和戰敗,畢竟有能力的能打的,全都被調到了皇宮中,成了禁軍。”陳章搖頭晃腦地說著,小皇帝整個人就像是被炸了一般。以前感覺很正常,或者說稀鬆平常的事情似乎經過陳章這麼一說,哪裡都透露出詭異。但他更加驚恐地發現。文臣說得也沒錯,皇帝陛下是最重要的,自然要用最厲害的人,最厲害的禁軍進行守衛,這一點都沒錯。可是厲害的人全部到了皇宮中,邊疆誰又去守衛,這幾乎是一個無解的話題。陳章輕笑著,搖搖頭,說白了,還是作為當權者並不自信。隻有將最厲害的人收入到了囊中,或者說將猛虎關到了籠子裡,他才覺得安全。將猛老猛虎訓練成了狗,將野狼訓練成了家犬,作為皇帝,作為當權者才會放鬆警惕,才會覺得安心。至於邊疆是不是會被入侵,沒有厲害的士兵鎮守邊疆怎麼辦?這根本不在他考慮範圍。大不了就拿人命去填,反正這世上彆的不多就是人多。一個不夠就兩個,兩個不夠就三個,大量抽出勞動力前去當兵,前去征戰,死了還不用給撫恤金,多麼簡單劃算的事情,一勞永逸。隻是他們並沒有想過。一旦某些事情達到了臨界點,那後果不堪設想。就在小皇帝胡思亂想的時候,馬車緩緩地駛出了皇宮。在皇宮大門推開的那一刹那,外麵眾多官兵們麵麵相覷,看著三輛馬車徐徐地走了出來,眾多的官兵和禁軍在身後緊緊地跟隨著,甚至不少人還交談和議論著,臉上都帶著忐忑不安和驚恐“皇帝陛下被挾持了嗎?”“瘋掉了這個流寇到底是什麼人?他竟然敢挾持皇帝陛下”“陳章,我收到消息這個流寇的名字叫做陳章,聽說他建立了一個叫蠻軍不?準確說叫蠻匪”“蠻軍陳章,不是四大流寇之一嗎?看來這個天下又要變化了”“原以為會是四大流寇之一,沒想到竟然不是。”“彆拿四大流寇跟他相提並論,知道嗎?四大流寇之一的托塔流寇攻打皇宮,結果已經被斬於馬下,頭顱都懸掛於城牆之上,攻入到皇城之中的流寇也被斬殺殆儘,可以說四大流寇之一的托塔流寇基本上已經被剿滅了”“餘下來的不過是一些慘兵遊勇,翻不了多大的氣候,反倒是這個陳章,聽說他單槍匹馬殺入到了皇宮之中,殺到皇宮人聲鼎沸,血流成河,並且一人一掌一刀挾持皇帝陛下,大搖大擺的現在走出來,簡直歎為觀止”“大逆不道,大逆不道,這可是十足的大逆不道”“這樣的人早就應該是誅九族”“夠了,現在說這些話還有什麼樣的意義和作用?大家戒備起來,千萬彆讓皇帝出事,否則的話我們所有的人都吃不了兜著走”眾人嘰嘰喳喳的交談議論,雖然對於陳章嗤之以鼻,但不可否認的是,人的名,樹的影!做出挾持皇帝這件事情的陳章必將注定聲名遠播,一越將成為四大,不,三大流寇之一,甚至聲勢將會超過三大流寇。畢竟這可是挾持皇帝陛下的狠人。.不管他最後是死還是活,至少這名聲是打出去了。當然如果他能夠活著逃離這裡的話,他的聲望將會如日中天,這對於大商帝國的威望也是極大的打擊。因此不管如何,大昌帝國都會竭儘全力將其劫殺掉。前提條件是要保護好皇帝陛下得安全。“出來了,出來了,終於出來了”蔡信駕駛著馬車欲哭無淚,看著身後高大的皇宮大門,他的眼淚水都在眼睛中不斷地醞釀著。僅僅隻是半天不到的時間,自己就經曆到了18層地獄般的折磨,費儘心機回到了皇宮之中,想要位極人臣,卻沒想到現在竟然變成為了替罪羊,自己還得想儘辦法逃離皇宮。他真的很鬱悶,很憋屈,甚至不知道要怨恨誰。怨恨陳章嗎?應該不太可能吧,他的計劃就是將陳章當作踏腳石獻給吳公公,成為自己回到皇宮之內的籌碼。卻不承想這陳章殺伐果斷,一路滅掉三大內高手不說,竟然還挾持了皇帝,你能怪他挾持是皇帝?.好像也不可能,畢竟他是流寇。.可如果不怪他,怪誰,怪自己嗎?.好像也不對,自己隻是想要回到皇宮內,回到原本的生活中,為什麼會變成為這樣。蔡信越想越憋屈,越想越鬱悶,仿佛事情就像是一個巨大漩渦,它卷入其中隻能隨波逐流,根本沒有辦法控製,眼淚水幾乎都要流淌下來。.哭了一會兒之後,很快地就擦乾了眼淚。沒辦法作為太監,眼淚是最不值錢的,既然生活已經這樣,那麼沒有辦法改變的情況下,就隻有一種選擇,那就是享受。京城中出現了極其怪異的一幕。三輛馬車在前方緩緩地行駛,身後是眾多的禁軍緊緊地跟隨著,也幸虧馬車行駛的速度並不是太快,否則的話,恐怕一下子就會全部都圍住。走過了皇宮直接地來到了京城之內,京城的街道上已經處於戒嚴的狀態,倒也沒有什麼樣的人。剛剛經曆過流寇攻城,眾多的百姓要不躲在家中瑟瑟發抖,要不躲在家中摸著眼淚水收拾著家人的屍體,整個京城都處於一片哭喊聲中。,配合上三輛馬車,不清楚的人還以為是送殯隊伍。與此同時。在通往京城大門的官道上,兩隊人馬依然在僵持著。守城將軍臉色難看,手握著馬韁,死死地看著眼前的流寇,目光卻落到了錢如雪以及所攜帶的烈鳳營身上。.這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原以為這些人應該是被強迫的,卻萬萬沒想到這些女子壓根就並不是強迫,他們是正兒八經地當流寇。而且手持著的是火器。“這群流寇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普通的流寇就算是攻城拔寨倒也罷了,但是擁有這麼精銳的火器,火藥,而且還訓練有素,甚至就和我們京城的火器營也不相上下,一看就是經過了訓練,這絕對不簡單”“能夠擁有這麼多的火器,火藥為什麼會一點風聲都聽不到?”“這些流寇到底是什麼人?”守臣將軍越想越覺得奇怪,不是他多想,而是作為流寇你要是拿著砍刀一起砍殺,或者是席卷十萬幾十萬的難民成了流寇大軍,這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但你現在竟然組建了一個火器營,那可是火器,即便在大昌帝國內,火器不受到重視,但依然造價不菲。.就連大昌帝國想要造一批火槍的話,都需要擠出很多的錢,更何況再加上訓練,再加上火藥配置,可以說非常困難,而現在眼前這一個流寇竟然就擁有著一個火器營,這實在是說不過去的事情。邊上的兵張了張嘴,露出苦笑“將軍我們也並不清楚,這所謂的蠻軍好像聽人說起過,隻是一個不入流的流寇而已““跟四大流寇比起來根本就不值一提,我們也並沒有過多的關注”“什麼,不入流?”守城將軍眼珠子瞪圓,甚至有一些氣急敗壞。“擁有了火器營竟然還不如流寇,那你告訴我,什麼樣才能夠算是流寇,要知道就連四大流寇也都並沒有火器營。”.守城將軍氣急敗壞,但是卻毫無任何作用。他知道這種東西也不是自己的親兵所能夠知曉的。隻能夠說大昌帝國對於流寇的收集壓根就不在乎。除非是像四大流寇這樣已經闖出名堂的,否則一些小流寇能不能夠上報到京城都是問題。.這一次如果不是遇到了蠻軍交戰,他也根本想不到蠻軍竟然擁有一個完整的火器營。雖然人數不多,但是卻可以使用火槍,而且是三段發的火槍,每個人的槍法還是相當的不錯。“將軍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親兵看著守城將軍的臉色不好,連忙轉移話題。.他心裡也很鬱悶,天下如此之大,如果沒有傳來的消息,他們又怎麼知道哪些流寇有哪一些的東西。他們怎麼知道眼前這蠻軍是如何獲得火器。“隻要是流寇,都要將其擊潰,火器營的確是很厲害,但是火器營的弱點也是顯而易見的”“哼,她們終究隻是女子,就算是用人命填,我們也要將其給擊潰”.守城將軍幾乎從牙縫中擠出這一句話。大手一揮,身後眾多的官兵嚴陣以待,
第二百二十二章對峙(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