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逃是逃不出去(1 / 1)

“海捕文書”縣太爺原本愉悅的心情瞬間的變得異常的煩躁,開什麼玩笑,海捕文書這東西可是相當麻煩的事情。要知道一般能夠發下海捕文書的都是江洋大盜,而能夠用加急的,那絕對是要案之中的要案雖說隻要將其給抓捕處絕對是大功一件,但是這也代表著非常的危險,搞不好可得會有生命之危,甚至就連整個清風縣都會遭受滅頂之災。“麻煩,真的是太麻煩了,怎麼朝廷又發布了海捕文書”縣太爺無奈地搖了搖頭,但是倒也並不有當作一回事“如今大昌帝國看似強盛,但實際上流寇四起,到處都是混亂一片,這所謂的海捕文書或者說所謂的通緝令早就已經貼滿了整個清風縣的大門隻不過這是用加急海捕文書,可見事情相當的重視。可重視又能夠如何?有道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誰還會正兒八經地為了朝廷前去抓捕賊人,能夠遇到那隻就抓一下,遇不到那就拉倒。師爺的心情也相當好,得到了一個珍珠瑪瑙和一個玉石,一下子整個人都感覺達到了人生的巔峰。“來吧,師爺將這海捕文書去貼一下,工作還是要做的”被這麼一打岔,也就忘了詢問師爺關於他受了多少好處的事情“師爺一驚連忙點頭,暗自竊喜,這一次,這衙役來的還真的是時候。讓他躲過一劫。.否則他的瑪瑙和玉石估計一個都留不下來。說著接過了海捕文書將其打開。忽然,眼睛猛的收縮起來,張了張嘴,舌頭上豆大的汗水不斷地流淌著,牙齒都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似乎非常的恐懼“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縣太爺發現了師爺的不對勁,滿臉的不悅“讓你去做一個工作,貼一下海捕文書也就是張張嘴的事情,怎麼待在這邊半天都不動。”“老爺老,爺你快看,你快看這海捕文書。”師爺扭過頭,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冷汗,汗水嘩嘩地流淌,臉色蒼白無血,這樣的景象異常的嚇人,嚇得現姥爺都跳了起來,有種不祥的感覺。對於這個師爺雖然長得不咋地,但是現在也還是比較滿意的,做事八麵玲瓏,基本上自己隻要想到的問題他都能夠全部想到,並且安排得妥妥當當,從這方麵來說這師爺做得相當地稱職,可現在這個師爺竟然露出了這樣的表情,臉色蒼白無血,一看上去就像是受到了重擊,根本不對勁。“海捕文書,海捕文書難道說有什麼問題嗎?”縣太爺起身兩三步來到師爺麵前,低下頭看著他手中的海捕文書“下一刻,眸子猛地收縮,撲通一聲,一屁股竟然跌坐在了地上,甚至就連邊上桌上昂貴的茶杯跌到了地上,砸成了粉碎。他都沒有任何察覺,伸出手不斷地指著海捕文書上的頭像。“他他是流寇。”師爺同樣臉色越發的蒼白,看著海捕文書上麵的人點了點頭道“老爺,如果這海捕文書沒有發錯的話,他就是流寇,聽說他就是那個一個人闖入了皇宮之中,甚至把皇帝陛下都給綁架了的流寇”“這怎麼可能”縣老爺驚恐地叫喊著起來。海捕文書上雖然是比較的抽象,但還是清楚的可以勾勒出了陳章的模樣,特彆是那帶著一抹的壞笑給人的感覺仿佛就躍然紙上。不得不說,畫師的能力相當得不錯,簡簡單單的幾筆就能夠勾勒出一個人的靈魂和神韻,堪稱是國手。“老爺,老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師爺連忙將縣太爺拉了起來,語氣都有一些急促。“要知道衙門裡有很多人都看見了他,而且我們還將清風道觀的道長都交給了他,如果上麵怪罪下來,會不會說我們通匪”短短兩個字宛如一道箭,一般射入到縣太爺的心臟中,令他牙齒都打著哆嗦。天地良心,換做平常的時候他根本不在乎,這年頭兵荒馬亂的今天是良民,明天就變成了流寇,這種事情也是時有發生。可是現在這件事情他不能夠不重視,因為眼前這劉寇可是綁架了皇帝的人,敢一個人獨闖皇宮並且綁架過皇帝,可以說整個朝堂之上,對於這個流寇可謂是深惡痛絕,但凡是有點關係的,殺雞儆猴那就算是少的。”縣老爺吞了一下口水,他有一種感覺。要是自己跟著流寇相互接觸,並且收受了他的禮物,甚至為他辦事,這件事情傳出去恐怕自己有多少個腦袋都不夠砍的,百分百的會要誅九族了“老爺老爺冷靜一點,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必須想辦法將其給隱藏下去,否則的話一旦被能告發,那我們可真的就死定了。”知縣爺這才顫顫抖抖地從地上爬起來,一屁股坐到了位置上,額頭上布滿冷汗,氣急敗壞道“我算是明白他為什麼出手那麼闊綽,一出手就是珍珠瑪瑙,翡翠玉石,原來這些全部都是綁架皇帝的贖金,是宮裡麵的東西。”宮裡麵的東西。短短幾個字讓師爺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誰都知道宮裡麵的東西是好東西,那可是由皇上有太後這些大皇族所使用的,哪怕隻流了出來一件都是價值連城。自己手上的這珍珠瑪瑙和玉石不出意外也是宮裡麵的物件,那價值還得往上翻上一番。一想到這裡原本對死亡的恐懼被金錢瞬間的擊潰,隻見師爺眼珠子一轉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隻能夠將其給隱藏下去,絕對不能夠暴露出來”“隱藏怎麼隱藏”縣老爺露出了苦笑的神色“隻要這海捕文書一發布出去,很多見過他的人都會知道這個流寇來到了縣衙。甚至還根本老爺做過了交易,一旦上報上去,本姥爺可就死定了。”師爺的眼珠子一轉“那麼如果這海捕文書上的那個流寇的人完全不一樣”“什麼,完全不一樣”縣太爺瞬間蒼白咬牙切齒道。“你想要修改海捕文書,這可是死罪”“嘿嘿,老爺,沒有海捕文書我們也是死罪,想想看那三箱子是金銀珠寶,可全都是宮裡麵的物件,宮裡麵的物件可都是相當值錢的。”原本還失魂落魄的縣太爺一聽這話,兩個眼睛瞬間的冒著亮光。宮裡麵的東西那絕對是價值連城,想到自己收到的三箱子的金銀珠寶一時之間貪欲衝上了,腦門一邊是殺頭之罪,另一邊瞞天過海,自己還能夠獲得三箱子的宮中金銀珠寶,絕對劃算,眼珠子轉動道“師爺,那你有什麼方法嗎?一定要做得天衣無縫”“沒問題的,大牢裡麵死囚多的是,隻要隨便找一個死囚給他一點利益,讓他前去把這海捕文書給亂畫一通,或者是撕掉,這都沒問題”“到時候我們再來個殺人滅口,至於這還有文書嗎?自然已經是壞掉了,那就找人重新地畫上一份,這畫出來的人是不是像,老爺這就老畫師的手藝了,就算是有一些的偏差,我相信這也是完全說得過去的”殺人滅口,毀屍滅跡,魚目混珠,瞞天過海,好家夥,師爺這一套地計謀下來,聽著縣太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當真是天衣無縫。就算是上麵差起來又能怎麼樣?海捕文書的確是被人給弄花了,縣太爺也將其抓捕歸案。結果此人在大牢之中畏罪自殺,天經地義。.既然沒有了海捕文書,那就要找人重畫一張重畫的海捕文書有所差彆,相信這也是完全說得過去的事情,就算畫得不像這也是畫師的錯誤也是畫師的問題。他也有什麼責任,最多也就隻能夠擔上一個監管不力,不過是發一些的俸祿而已,可以說不痛不癢,簡直就是毛毛雨了。縣太爺越想越覺得對,伸出手重重地拍了,拍施爺的肩膀“好好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做”說著眼珠子一轉,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箱子,從箱子裡麵左挑右選,終於挑了一個最小的珍珠瑪瑙遞了過去“好好乾,這是賞給你的。”師爺的臉皮略微地跳了一下“好家夥,誰說縣太爺笨的,這縣太爺拉人下水簡直就是一絕。這箱子就是這流寇所給的,綁架皇帝所獲得的贓款,現在他隻要拿上一顆哪怕是最小的大家也就是同犯換句話說,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要死大家一起死。”怎麼了?你不會嫌小吧?”縣太爺嗬嗬地笑道皮笑肉不笑半眯的眼睛中,射出吃人的光芒,眼前這一個師爺但凡要敢拒絕,他不介意讓這師爺就死在這衙門之內,師爺愣了一下,雖然立刻笑道“哪裡,老爺賞賜的寶物,我一直看著都發愣了,多謝老爺,多謝老爺”“老爺,您放心,我一定會把事情辦得妥妥當當的,一定為老爺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師爺連忙將這一個小的瑪瑙珠拿到了手中,嘿嘿一笑縣太爺還以為他沒有收到東西,可實際上自己也已經收到了一個玉石和一串的珍珠瑪瑙,現在再獲得這一個。賺了,這筆買賣有的做。雖然跟縣老太爺的比起來是小巫見大巫,但對師爺來說,已經足夠賺得他盆滿缽滿。說乾就乾。很快師爺就在牢房中找到了一個死囚,以放他為生為條件讓他去撕掉海捕文書這一名死囚,雖然明知道很奇怪,但是在生的欲望之下還是承接了下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隻要有活的機會,誰還會放棄?很快這名死囚犯被人放了出來,然後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海捕文書剛剛貼上去的時候立刻衝了出來,直接將海捕文書撕成了粉碎,口中叫喊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之後緊接著就被衙役們抓捕歸案,投入到了大牢之中。當天晚上當他滿心歡喜地以為會放他離開的時候。師爺這就準備了一桌的好酒好菜,他大吃大喝一頓之後就杳無聲息很快就被安排作成畏罪自殺,上吊而死的模樣,直接成了鐵案。接下來縣老爺異常的憤怒,然後就按照叫來畫師重新臨摹的一張。那一張畫可以說跟陳章並沒有多麼不像,隻能說完全不像!這件事也就這麼塵埃落定。清風縣郊外。數輛馬車緩緩地駛入到了一片的密林中,密林之內,正是蠻軍的成員,此刻正在操練著。看到了主公大人的到來,一個個露出了興奮的神色,叫喊著,很快上前,將眾多馬車上的貨物以及生活物資都給搬運下來,一個個喜笑顏開。不管什麼時候有吃的,能夠有糧食,那就是件開心的事情,至少能夠吃飽飯“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孫茂道長以及兩名道童身體都在微微地顫抖,牙齒打著顫抖,現在即便是再笨的,他們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好像卷入到了什麼不對勁的事件之中。眼前這群人看樣子根本就不是所謂的商人你看過哪個商人竟然帶著兩三百號人嗎?而且這兩三百號人個個都身穿著鎧甲,有一些人還拿著武器,這根本就是一個軍營。這根本就是一個流寇團夥。“師傅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一個個都穿著鎧甲,而且還拿著刀槍,太恐怖了吧,要不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對,師傅我們能不能夠離開這裡,這裡太可怕了”兩名道童小心翼翼地說著。對他們而言,唯一能依靠的也就隻有師傅孫茂道長。可此刻孫茂道長也是進退兩難,嘴角一陣地抽搐,眼睛中帶著驚愕。他有想過眼前這一群人的身,應該是比較奇特和奇怪,可他真的沒有想到過對方的身份竟然會奇怪到這樣的程度。這根本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他們壓根就不是什麼商人,而是貨真價實的流寇。之所以為什麼不說是官兵嗬嗬,官兵會是像現在這樣子嗎?他也不是沒見過官府的人員,真的是剛出虎穴又入狼口。孫茂道長苦笑一下。可事情已經變成為了現在這樣,他又能夠如何?“幾位施主,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孫茂道長的聲音都帶著,略微的顫抖,身體向後退卻兩步想要離開。可卻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有幾個魁梧大漢跟在他們的身後。臉上帶著笑容。可是那目光卻死死地盯著他們。很顯然,他們已經被監視起來,但凡想要逃走,立刻就會被抓住。逃是肯定逃不出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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