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溫書找到借口,臉色一沉:“鬥詩講的是現場作詩,我等要有文人風骨,光明磊落,坦坦****,豈能投機取巧?”“青州野人果然卑鄙,言學長讓你出題乾,你竟然趁機作弊?”“哼, 爛泥扶不上牆!”“此詩做不得數,我等中州文道之輩,不屑與你為伍!”南贍學府的眾學生跟著否認,一起指責方昱作弊。本來在開心的海雲雪,聽到這些話,氣的杏眼圓睜,銀牙緊咬:“你們到底有多卑鄙,有膽鬥詩,沒膽承認,什麼南贍學府會元郎,什麼中州文道,文人風骨,你們不覺著丟人?”沒人理會海雲雪。她背景太高,跟她反駁是自討苦吃,隻要對付方昱就行。一群人繼續指責:“青州野人,手段肮臟,在寧園這種聖潔之地,竟敢舞弊?虧我等還把你當成半個文人,言會元願與你鬥詩,你根本不配!”“依我之見,直接判他輸!”“沒錯,作弊就是輸!”“關他進小黑屋。”天帝城文壇大家們紛紛叫囂指責。就在這時候有腳步聲傳來,人未至,聲先聞:“海雲雪,南贍部洲還有人敢欺負你這位大小姐,天下奇聞啊,是哪幾位仗義之士啊?我可得好好認識下。”話音落下。幾名鶯鶯燕燕的絕色佳麗出現在中堂,為首正是白秀婉。看到白秀婉後,園內很多人行禮問候:“見過秀婉小姐。”“白姑娘。”言溫書衝她揖禮。“咦,是你?”白秀婉顯然認識言溫書,但沒跟他多說,扭頭看向海雲雪,問:“到底怎麼回事,聽說有人欺負你和那個小鳳凰的方昱?”海雲雪還沒開口。一名南贍學生搶著回答道:“秀婉小姐誤會了,我等豈敢欺負雲雪小姐?實則是這個青州野人在寧園鬨事,出手傷人,中州文道豈容人踐踏,我等要討個說法。本來想直接將他關進後堂小黑屋,看在雲雪小姐麵子上,言學長答應與他鬥詩,沒想到他竟然作弊,實乃文人之恥!”“啊?是這樣?”白秀婉愣住,看向海雲雪:“他說的真的?”“滿口胡言!”海雲雪氣的咬碎銀牙:“是他們嘲諷方昱,先動手傷人,言溫書不分青紅皂白拉偏架,仗著自己是會元就跟方昱鬥詩,結果方昱的詩一出,他連作詩的勇氣都沒有,沒膽量承認才疏學淺,就指責方昱作弊,真是丟人現眼!”“雲雪小姐此言差矣,若非青州野人作弊,如何寫出那種詩句?難道在雲雪小姐眼裡,代表中州文道的南贍學府,還不如一個區區青州南域的浩然學院?”南贍學府學生道。白秀婉聽得雲山霧罩,不知誰說的是真的,先問海雲雪:“究竟怎麼回事,他作的什麼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