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藍城主府。地牢門口,蘇辰表情凝重,一旁的秦鸞則滿臉的複雜。蘇辰給出的答複實在是過於驚人,這偌大的蒼藍城可都是在蒼藍城主的統禦之下穩步發展著的,蘇辰這突然衝出來弄這一手,鬼知道會引起多麼巨大的變故。甚至於,極有可能會使得他們在整個蒼藍城之中都成為罪人。到時候,整個蒼藍城將再無他們的容身之地。事實上秦鸞倒是不至於懼怕一個小小的蒼藍城主,主要是他擔心這件事會波及到他身後的一些東西。萬一把那些隱世的老古董牽出來,鬼知道會引發怎樣的變故。看出了秦鸞的擔憂一般,蘇辰笑道:“難不成你就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萬一這背後所隱藏著的,是一件極為巨大的陰謀呢?”秦鸞臉色微變。蘇辰接著說:“你仔細想想,若是花船背後的東西真的有問題,蒼藍城主作為這城市的掌舵人,怎麼可能不知道?”“明明知曉這花船的背後藏著一些詭異的東西卻依舊不管,是不是可以大膽的猜測這蒼藍城主和他們互相勾結?”“最差,也起碼對此事知曉並且已經默許了。”“更何況,自花船歸來的那位君王明顯有問題,可是蒼藍城主非但沒有詢問那位君王的問題,反而將之關押了起來。”“這之中,問題可就大了。”聽到這話,秦鸞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但轉念一想,卻又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大對勁,仿佛涉世不深的他,在一種還很是莫名其妙的狀態之下被蘇辰饒了進去。“我總覺得……”“彆總覺得。”蘇辰開口說:“總之,這蒼藍城主以及蒼藍城主府絕對有問題,咱們在這種時候站出來行動,無論從哪一方麵看來,都沒有錯誤。”“一會我會搞出一些大動靜,你趁機進入地牢,將這裡被關押的那位君王帶出來,咱們在蒼藍城外的那個破廟裡見麵。”根本沒給秦鸞反應的機會,蘇辰已經化作流光消失於前方。秦鸞見狀咬牙,仔細想來卻也發現蘇辰的決定並沒有太大的問題,無論如何他們也必須將那個君王帶出來,他,是受害者。而今這世界雖然變了,但天地公義沒有變化,眼睜睜的看著受害者受罪,他秦鸞還真做不到。與此同時,蘇辰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和秦鸞所說的那些話並非全都是他瞎掰,事實上早在進入這蒼藍城的一瞬間,他就已經感受到了一股奇詭的力量彌漫在整個城池之中。這裡雖說並非整個雲州的重城,但也是雲城修行界的門戶,這裡出了問題,情況會越發的麻煩。蒼藍城主這樣做或許有些隱情,但這也絕不是他掩蓋罪惡的理由。花船的背後一定隱藏著巨大的問題,這蒼藍城之中,怕是也隱藏著很大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