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匈奴為奴;邯鄲決戰(求追訂)(1 / 1)

第160章 匈奴為奴;邯鄲決戰(求追訂~)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伍豐登為何從開始便要她時時刻刻跟隨,感情早就做好了此力竭的準備。 在這混亂場麵中失去所有力量,真如同是找死。 “那你我算是各救一命,扯平了,日後不準再說我……”褒兒低頭鼓嘴道。 “嗯,不說,不說。” 伍豐登顫抖著手吃下兩顆丹藥,然後放心地閉目養神。 看著懷中安靜下來的他,褒兒心頭不禁浮起些許暗喜,臉頰微紅間摟住了他的肩膀,然後急忙抬頭仿若做賊心虛般看向彆處。 此時荒漠上戰鬥已經接近尾聲,火甲軍與楊府士兵以絕對的兵力優勢清除著那些負隅頑抗之人,餘下匈奴大多跪地投降,再無戰意。 曾經侵擾邊關數百年的匈奴,在今天破天荒地被主動剿滅打敗,荒漠之上此景何其壯觀。 約莫一刻鐘後,伍豐登經過短暫的休息調整已經恢複了些許氣血,回神之時腦下依舊柔軟溫熱,摟著他肩膀的手也在輕輕摩挲他的頸間。 “你醒了!那還不趕快起來1 驀然間褒兒注意到伍豐登已經睜開的眼睛,瞬間羞得收回手。 “看你摟得起勁,怎好意思打擾伱。” 他緩緩起身,就著她那微紅的臉頰調侃了一聲,旋即便收起玩樂之心,將注意力放在戰場之上。 “伍將軍!匈奴投降者足有三萬八千數,剩下頑抗不降者都殺了1李群騎馬及時趕來彙報。 伍豐登微微頷首,便道:“把他們武器戎甲全都卸了,凡壯骨境以上者廢掉修為,但不可傷其筋骨。” “北境之地糧食短缺,還得靠這些蠻夷開荒種地,修補長城。” “喏!明白1 李群領命執行,這些降軍中一時間又是哀鴻遍地,麵對這些外族蠻夷,火甲軍與楊府士兵可謂是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此刻更是絲毫不留情。 將他們就地廢掉之後,全都上了繩索枷鎖,押回蒹葭城,一路上可謂是賺足了村民百姓的歡呼喝彩。 “我們贏了!我們贏了1 “幾百年了,幾百年沒有如此大勝1 “蒼天有眼,蒼天有眼呐1 “砸死他們1 “該死的蠻夷,你們也有今天1 百姓們無不義憤填膺,咬牙切齒,一個個臭雞蛋砸在匈奴頭上,黑黃惡臭流下,更還有爛菜梆菜葉,甚至石頭都紛紛揚揚,砸得他們頭破血流。 也不怪他們如此憤慨,幾百年來匈奴屢屢侵犯,奸淫殺戮無惡不作,當地百姓深受其害。 就算是有趙國軍隊庇護,他們能躲到長城裡麵,可是村莊房屋卻不行,每每回去之時便隻能看見烽火廢墟。 隆冬時節,沒有房屋的苦難可想而知。 但今年不同了! 今年竟有了這前所未有的大勝,不僅打退了匈奴,還俘虜了這麼降兵,如此解氣還從未有過! 在這一片討伐辱罵中,些許匈奴降兵還獸性未脫,紅著眼要暴起作亂,但剛一抬頭便被周邊士兵死死壓了下去。 現在,他們隻能為奴! 伍豐登騎馬經過,見此亦是心生感慨。 “果然,不論在哪個世界,匈奴都是漢人最深惡痛絕的存在,前世曆史有著諸多遺憾,五胡亂華,靖康之變,可見匈奴之危根深蒂固。” “而在這世界中,以後朝代是否也會如此?” 作為一名漢人,伍豐登向來隻是在曆史書中了解這些,而即便他隻看過些許曆史片語,但依然有著作為漢人的民族情節。 帶入到這世界中,親眼看到這些百姓喊破了嗓子的猙獰怒罵,亦是頗有感觸。 想著間,部隊入城,楊箋文下令將這些降兵全都安置在城東戰俘營,即刻進行登記造冊,貶為奴隸,發配修城開荒。 蒹葭城一時間熱鬨非凡,喜氣洋洋,簡直比過年還要喜慶。 深夜,楊府。 美酒盛宴擺滿了整個院子,楊府與火甲軍所有將軍悉數到齊,推杯換盞,大笑慶祝。 滴溜溜~~ 微黃澄澈的陳酒倒入杯中,伍豐登喝一口驟覺辛辣如刀,如同塞外隆冬寒風般凜冽,著實振奮精神。 “你們何時離開?” 楊箋文淡淡抿了一口,主動問起行程。 伍豐登沉吟片刻,緩道:“再過幾日吧,匈奴雖說被殲滅,但不好說他們會不會再次報複南侵。” 此行匈奴遇到了前所未有之慘烈打敗,難保他們不會氣急敗壞派兵來報複。 畢竟他們部落全民皆兵,這股五萬主力被殲滅了,很快能再組織一支新的五萬精兵,甚至更多。 楊箋文微微頷首:“也好,此地雖荒涼冷冽,但日出日落之時風景亦彆有一番風味。” “你現在可有修仙功法的眉目了?” 她話題又轉到修煉方麵,伍豐登回道:“暫時還沒考慮,先突破到後期再尋找吧,也不是什麼難事。” 由拓丹境邁向藏氣境,主修方向是煉氣血為靈氣,發生了本質的變化,所以之前的修煉功法就行不通了,須得更換對應功法。 不過伍豐登對這並不擔心,義父魏轍那裡肯定會有,嬴政那邊也是多得數不過來,到時候挑一部便好。 “藏氣境與之前的境界不同,關鍵在於根基之打磨,愈發精純牢固的根基,武者一途的上限也就越高。” “所以你若想走得更遠,所選功法最好是與現在的兵伐訣相配,如此才能銜接自然,根基精純。” “本座家傳紅蓮功法,本就是祖先自烽火戰場悟得,最適兵家修煉,也與兵伐訣同根同源,你可願修行?” 楊箋文慢條斯理地說著,卻讓伍豐登瞳孔微縮,略有吃驚。 先前從她這裡得到的那絲紅蓮業火,可是屢次幫了他的大忙,深深知道其的厲害。 而此時楊箋文竟主動願將紅蓮功法傳授給他,多少有些受寵若驚了。 “當然!我求之不得1 見其答應乾脆,楊箋文也不多贅言,自寬袖中拿出一份卷軸。 “雖然你現在還在中期,但入門篇可以先練著,於你突破後期亦是有益處。” “多謝多謝 多謝多謝,我卻之不恭了1 都是熟人了,伍豐登自是不會客氣,將其視若珍寶地收下。 慶功宴結束之後,他便回到軍營住處,進入【凝神】狀態,將功法徐徐展開,一刻鐘後,眉宇間方浮現些許釋然。 這門紅蓮功法共有三篇,分結火,纏蓮,凝丹三篇,其中結火便是入門階段,主修方向是將氣血打磨轉為紅蓮業火。 本是拓丹後期才可修煉,但伍豐登所修行的太玄兵伐訣與其本就有些相似,煉出的氣血也偏剛烈,在中期也可以稍稍進行修煉。 而且煉出的紅蓮業火還能幫助突破最後一層壁壘,對他來說大有裨益。 接下來十日中,伍豐登盤腿靜坐,將全身心投入修煉中,感覺丹田處愈發滾燙熱烈。 直到第十日清晨,他終於生澀地在丹田中煉出了一絲火焰,看去規模很小,成遊絲狀纏繞著。 “出。” 伍豐登手掌抬起,掌心驀地燃起那絲火焰,瑩瑩鮮紅光芒照得他眼眸更加閃亮。 成了! 真真切切,完完全全屬於自己的紅蓮業火! 雖然現在無論從數量還是質量,都和楊箋文的火焰相差甚遠,但對他而言已經足夠了! “我這十天才煉出了一絲火焰,還是在凝神狀態下,看來從拓丹境晉級到藏氣境果然難如登天。” 伍豐登咂舌喃喃著,隨後將這絲紅蓮業火收入丹田中,繼續修煉太玄兵伐訣,引導著氣血夾雜著那絲火焰衝撞著最後壁壘。 如此,又是兩日,直到因多日不吃飯的饑餓耐不住時,才停止了此次修煉。 屆時最後的那道壁壘較之前多了大片的細小龜裂,進度堪稱驚人。 “看來這紅蓮業火帶來的效果比李信的靈氣還要強,以後可以將其與兵伐訣交替修煉,練出火焰便用來衝擊壁壘,不管怎樣先突破到後期再說。”伍豐登暗自有了打算。 此時火甲軍已經在蒹葭城逗留了半個月,長城以北一派安靜,派出的斥候亦是在北麵百裡之內沒有發現任何動靜。 看來匈奴是真作罷了。 這邊危機順利解除,歸隊回營也得提上日程了,畢竟這一萬都是南路的主力精銳,戰事還未結束,雖然李信那邊沒有催,但不代表他們可以一直逗留。 臨彆時,楊府眾將紛紛出城相送,楊箋文負手站立,看著麵前披甲上馬的伍豐登,眼眸多了一絲寞然,卻也隻是淡然道:“此番支援,代我向李信道謝。” 伍豐登笑道:“好,一定轉達。” “伍豐登,那邊戰事結束了,你若有空可以來此遊玩,此地隆冬雪景倒也美麗。”這話是身旁褒兒說的,此時更多的是嫻靜平淡,眼神柔和。 伍豐登笑而頷首,旋即與眾將告彆,拉起韁繩帶隊離開蒹葭城。 …… 邯鄲,李府。 正午陽光和煦,洋洋灑灑照在青石院中,偌大的古典府邸此時卻傭人極少,僅有兩三人在挑水劈柴,院中石縫多長了些雜草,無人修剪。 楠木椅擺在廊道之上,老將李牧靜靜坐著,閉目養神,隻是臉上皺紋更多了些。 “父親,戰報已整理完畢。” 一身灰色長衣的李邢大步流星走來,恭敬躬身,待李牧輕輕點頭後,方展開朗讀。 “北路秦將王翦自司馬將軍被撤下之後,連破三城,截至昨夜亥時,已然轉而向南,直撲邯鄲而來。” “南路李信據魏渝而守,大敗我軍反攻兵力,並繼續向東行軍,今日淩晨已經跨過太行山。” “兩路人馬行軍途中各地駐軍多是投降讓道,外麵唱衰我趙國再無可派之將,引得人心惶惶。” 此般簡短的戰報卻字字沉重,李邢讀著都甚覺呼吸不暢,喉嚨哽咽,滿臉的悲愴。 悲哀,著實悲哀。 本來按照開戰伊始的部署,李牧與司馬尚兩位真武完全可以擋住秦軍兩路進攻,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在守城不出的戰術下,就算是秦軍也無可奈何。 若是如此下去,定能從後勤補給上拖死秦軍,此戰可勝。 但誰也沒想到,在這節骨眼上不知是誰覲見汙蔑,李牧與司馬尚有通秦之嫌,趙王毫不猶豫將二人撤下,加以軟禁,以待調查。 而派趙聰顏聚,還有陰陽家幾人出戰,這種自毀長城的做法,直接導致兩路崩潰,現在合兵一處,直奔邯鄲而來。 趙國可謂是到了真正生死存亡之時。 “意料之中,不過是長平之戰重現。” 李牧沉聲說著,語氣中卻多有些許自嘲,旋即繼續問道:“北麵長城呢?匈奴之危可解?” “那邊……” 李邢神色有些複雜,猶豫片刻後還是無奈道:“匈奴之危已解,而且還全殲了其五萬主力軍。” “哦?”李牧對此倒很是意外。 他與匈奴打了這麼多年交道,自然知道他們的凶猛難纏,就連他都是據長城而守,不讓他們入侵神州,從未有過這種全殲匈奴的戰績。 “是伍豐登。” 李邢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擺在這裡,隻得如實說道:“伍豐登北上支援,完全牽製住了匈奴王子冒頓,穩住了楊府的防線。” “而後與楊府配合,設計全殲匈奴主力,俘虜了三萬多人,王子冒頓已被其打得瀕臨死亡,回族之後情況未知。” 李牧聽完,罕見地神色動容,感慨道:“果真是個虎狼之子,兵家天才,邢兒,你敗在他手裡不冤。” “是,父親。”李邢內心很不服氣地回著。 轟~ 此時,一道轟隆聲從極遠的天邊襲來,李牧微微抬頭,撫須歎道:“終究還是打過來了,麵對此童年傷心之地,秦王何曾會放過哪個百姓?” “我趙國,怕是難逃此劫。” 趙王宮。 今日朝堂之上儘是文臣,無他,所有武將都被緊急派出,在邯鄲周邊布防禦秦,偶然傳來的轟隆聲足見已然交兵。 明明今日陽光璀璨,但大殿之中依舊冷寂陰沉,每人心中都有著揮之不去的陰霾,相互之間皺眉歎息。 除了郭開。 他挺身站在文臣之首,四下看時眼中多是不屑冷諷。 滿朝丈夫,儘作女兒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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