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回房間慢慢說(求追訂~) 值此秦軍劣勢,這封捷報的最大作用不是守住了一座城,俘虜了一名戰將這麼簡單。 而是可以極大的振奮士氣,這才是關鍵! 大秦神勇伯首戰大捷,生俘敵軍主將,僅僅是這廖廖數字便足以激勵每一個秦軍士兵。 然結果也完全如同王翦所料一般,戰報分往秦國三個戰區之後,迅速引起了各軍的極大反響。 與之相對的,魏軍那邊則是氣得炸毛,尤其是樂家眾人,直接吵吵著要踏碎軒轅關。 但這也隻是無能狂怒而已,此戰魏軍主力幾乎傾巢而出,各司其職,而且現在距離開戰也沒多久,都脫不開身,哪還能有餘力去報這仇。 倘若真要將樂煌救回來,除非派遣強者或者拿下一座城池作為交換。 身為樂家此代最年輕的藏氣境強者,他的潛力毋庸置疑,也正因如此,弄得樂家人心情十分糟糕。 不能不管啊! 當然,他們的憤怒並不能影響到軒轅關中的伍豐登。 清淨房中,他正盤腿練功,可清晰看到丹田中靈氣縈繞,已經隱隱有了些許六瓣蓮花的形狀。 靈丹,視功法不同而形狀各異。 從拓丹境邁入藏氣境,便是將靈丹凝實而成的過程。 火焰繚繞,伴隨著伍豐登的修煉結束而迅速歸為平靜,蓮花形狀飄浮虛幻,倒也沒有散開。 “凝實靈丹果然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若這樣按部就班修煉,真不知何時能凝實。”伍豐登微微歎息。 從練武到修仙的轉變乃是修煉天塹,古往今來不知有多少人卡在這一層次鬱鬱而終。 這關乎勤奮,更關乎天資。 所以藏氣境強者,在整個神州大陸都不過寥寥百人,往下乃是數以億計的普羅大眾。 藏氣以下皆螻蟻,自古都是。 咚咚! “豐登大哥,押送人員已然就位。” 外麵是薑祈雨的聲音,伍豐登推開門,她指了指不遠處的幾架馬車。 “好,我們親自去帶樂煌。” 雖說現在魏軍都是自顧不暇,但伍豐登也得做好最壞的打算,畢竟樂煌身份不凡,樂家騰出人手前來救人也不是不可能。 而這軒轅關說到底還是沒有真的藏氣境坐鎮,就算伍豐登和薑祈雨都有一戰之力,可麵對淩空禦風也是束手無策。 所以出於保險起見,還是將樂煌送到新鄭比較保險,那裡有王翦坐鎮,完全可以鎮得祝 所以他在昨日就發信,並得到了新鄭那邊的允許,可在今天通過官道將其押回。 死牢中。 “你們這是要乾什麼1 樂煌驚恐地看著麵前走來的士兵,奮力掙紮大吼,好像生怕伍豐登今天將其處決了一樣。 “彆緊張,隻是給你換個地方而已,若你繼續留在這,我可是寢食難安。” 伍豐登揮揮手,身後李群等人方將其連同鐵架一齊抬起。 “伱……你……你要把我送到新鄭?1樂煌神色更加慌張了。 他剛剛還勉強通過家族特製手段放出信去求援,本以為不久之後就會有人來救自己,並堅信自己一定能活著出去。 伍豐登再能耐,還能阻止得了家族高手帶自己離開? 隻要飛上天,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可是萬萬沒想到,伍豐登竟然直接要把他運走! “當然,等你到了新鄭,是生是死就看天命吧。” “把嘴堵上。” “喏1 “嗚!1 在樂煌陣陣嗚咽中,還是被強行塞到了馬車中,鐵質牢籠死死扣緊。 “伍將軍,那末將就出發了1李群抱拳請示,得到伍豐登點頭後便帶隊離開。 押送隊伍漸漸消失在雪地中,伍豐登便收回目光,回頭看向軒轅關。 此時距離上次勝利已然過去了五日,東麵城牆在日夜趕工下重新建了起來,士兵們正在上麵修築防禦工事。 而城中,過往因戰亂而被迫關停的商鋪小攤也陸續開門,百姓乾起了各自的營生,看著比之前輕鬆太多。 如此兵民各忙各的,軒轅關一時間竟也非常熱鬨繁榮。 “這可不容易埃” 伍豐登歎了一聲,旁邊薑祈雨莞爾笑笑:“豐登大哥帶兵有方,軒轅管百姓可有福嘞1 “你也學會奉承我了?”伍豐登捏捏她的小臉。 “是真話。” “我不信,走,回房間慢慢說。” …… 天色漸晚,待薑祈雨滿臉潮紅地從被窩中鑽出小腦袋時,外麵已經響起了打更的聲音。 “你繼續睡吧,我去修煉。” “嗯,那早些回來。” 告彆了戀戀不舍的她,伍豐登披上棉甲就欲走到練功房修煉。 現在遲遲晉級不了藏氣境,對他而言可是一塊可以致命的短板,因此一有時間他就會關門修煉,這幾日頗為癡迷。 不過在他即將走到練功房時,空中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撲騰聲,伍豐登抬頭,正是一隻秦軍飼養的白喙信鴿! 有軍情?! 他抬起胳膊,信鴿的爪子直接抓在棉甲上,翅膀收縮,露出腳踝處的信條。 展開,其上字符不多,伍豐登看完卻瞳孔微縮…… 須臾,縣衙大堂,各副將緊急趕來,很快便聚齊。 伍豐登坐在椅子上沉聲道:“諸位,本將剛剛接到新鄭的信報,河池城那邊情況危急,急需支援。” “河池城?末將記得前幾日他們那邊是戰況最好的吧?”吳龍峰驚訝地說著,其他人也是頗為疑惑。 早在先前新鄭發的戰報中,除了他們軒轅關是唯一的大勝之外,其餘城池就屬河池城那邊良好。 王翦幺兒王旭力戰兩名藏氣境能不落下風,部將亦是守城儘心,這才幾日,怎的突然間需要支援了? 要知道因為現在人手奇缺的原因,非必要是不會異地派兵支援的。 伍豐登搖搖頭,繼續道:“信中沒有明說具體情況,不過那邊隻讓本將去支援王旭,咱們部下兄弟不動。” “本將猜測,應是王旭對付的那兩個藏氣境有問題,他一個人無法抵抗,恰巧我們這裡暫時無戰事,所以讓我去給王旭助陣。” 他這麼一解釋,眾人便點點頭,不再說什麼。 伍豐登接著又說:“我打算待會兒便動身前往河池城,所以軒轅關的防禦就交給你們了。” “一切還是按照我們預定的計劃進行,按兵不動,休養生息,若有敵軍來犯,則讓吳將軍暫替指揮。” “薑小姐會留下,以便應對魏軍的藏氣境。” 伍豐登不能因為去支援,而將好不容易守好的軒轅關置於沒有頂尖戰力的危險之中。 若真論戰力,自己實際上還真不如薑祈雨,隻是後者缺乏經驗而已,由她應對藏氣境不算為難。 “還有異議嗎?” “謹遵伍將軍安排1 “好,回吧。” 伍豐登也不再耽擱,從青黛手中接過機關盒,再與薑祈雨簡單囑咐幾聲後,便策馬揚鞭,直奔河池城。 此時,那城。 深夜烽火搖曳,秦軍剛剛打退魏軍的又一波進攻,正在抓緊時間修補城牆,搬運屍體,喧囂之聲尤勝白天。 河池縣衙,燭光暗淡。 呲! 卻聽一聲皮肉分離的撕裂聲,一塊巴掌大小的血肉直接糊在地上,濺起血珠。 “呼~呼~” 一個相貌清秀的青年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地喘著氣,可見肩頭傷口血淋淋的,肉窟足有三個,慘不忍睹,旁邊還有一把沾滿鮮血的彎刀。 “敷藥。” 王旭沉聲說著,旁邊幾個軍醫趕緊拿著瓶瓶罐罐上前。 “該死的陰陽家!這次若非本將警惕心足,還真得著了那老不死的道1 此番與王旭對壘的樂家長老樂乾,人之中年,而且實力在藏氣境前期算是平平無奇,不足為懼。 可壞就壞在還有一個陰陽家神明,山鬼! 這家夥行蹤難測,專愛搞陰招,不過即便如此,王旭以一敵二也能穩住陣勢。 本以為自己可以與這兩人糾纏下去,卻不想前日一戰,山鬼不知從哪搞來的詭異毒素,讓他猝不及防。 當時就險些喪命,戰事結束後意識到僅憑自己是不太可能守住了,便往新鄭那邊發了求援信。 再到今日一戰,山鬼的利刃終究還是刮在了他身上,若非自己乾脆果斷削皮剝肉,現在已經毒發身亡了。 可是難道他每次都要靠這種方法來應對麼? 王旭臉色愈發陰翳,他倒不是怕疼,隻是這種割肉方法用的多了,對自己可是極大損害。 “不知道新鄭那邊協調好支援力量了沒有,估計是會調集軒轅關的伍豐登來吧,畢竟現在就那裡還算太平。” “兩城相聚八百多裡,就算最快的馬也得八個時辰,這還隻是做得最好打算。” “若是協調不成,或者軒轅關那邊突發敵情,我也真就指望不上任何人了……” 想著想著,身邊幾個軍醫方直起腰來,送了口氣,隨後又躬身說道:“王將軍,您的傷已經包好了。” “嗯。” 王旭麵無表情地穿上衣服,左臂動時依舊疼得要命,即便是他也有些難以承受。 天色漸明,陽光漸漸充斥了大地,日上三竿之時則又陰下寒冷起來。 廣袤雪原上馬蹄印綿延,臨近一處陡坡時才堪堪停下。 呼~ 白氣氤氳,伍豐登遙望西方,極限視野中方能在大片蒙白中見到芝麻大小的黑點。 “終於趕到了,但願城還沒丟。”他輕聲說著,就欲繼續趕路之時,不經意間在視野中瞥到了幾個行人。 定睛看去。 “嘶……這衣著好似陰陽家人,玄冥暗係?” 那是五個男子,身穿質地優良的絲綢寬袍,其上帶著陰陽家獨特的暗係符號,正推著一架馬車往河池城方向趕去。 馬車之上擺放著一尊漆黑棺槨,在白茫茫的雪地中很是突出。 “山鬼,陰陽家,黑棺槨……” 伍豐登不由得想起之前審訊樂煌時得到的信息,山鬼留在河池城,似是有何特殊之事。 再聯想到眼前看到這一幕,很難不讓伍豐登覺得他們愈發有鬼。 既然有陰謀,那就砸了! 伍豐登也不猶豫,當即從背後機關盒中拿出真剛,彎弓搭箭。 咻咻咻! 連續五聲,那五名陰陽家弟子還沒反應過來從哪兒來的箭矢,就被悉數射殺在原地,殷紅鮮血傾灑了滿地。 “駕1 伍豐登駕馬靠近,現實在那五具屍體上翻了翻,沒有發現何有用線索後方將注意力放在了那漆黑棺槨之上。 此時靠近,便覺周圍天地更冷,似有陰氣不斷從上麵透露出來。 “這裡麵莫非躺著屍體?” 伍豐登臉色警覺,當即將掩日喚出,謹慎地推開棺蓋。 然,無事發生。 他皺著眉頭湊近,這才發現這八尺棺槨中竟然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山鬼要這一個空棺槨有何用?準備給自己收屍?嗬,講究。” 伍豐登吐槽一聲,冷笑著間臉色愈發沉重。 他當然不會以為山鬼這是給自己預備的,這麼大,且明顯做過有特殊處理的棺槨肯定是用來盛裝物件的。 或許,這就是山鬼來河池城的目的。 “不管如何,總之隻要破壞陰陽家的計劃,對我就愈發有利,這棺槨不知道能不能燒了。” 伍豐登從丹田中調出紅蓮業火,打算將其一把火燒了。 然詭異的是,號稱無所不燃的紅蓮業火,觸碰到那漆黑棺槨竟然自動避讓,似乎對其很是忌憚。 “是有何詭異力量加持麼?多半是如此,紅蓮業火乃是頂尖靈氣,應該不會有讓它如此忌憚不敢觸碰的存在。” “應該是我修為太淺,還不夠發揮真正威力,反過來說,在這棺槨上施加力量之人至少也得是藏氣境。” 伍豐登收回火焰,稍加沉吟之後,便在雪地上挖了個坑,將其嗬周邊屍體全埋了進去。 其實這處理太過粗糙,陰陽家那邊大概會有何方法指引找到,但他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畢竟此行目的是增援,不能被其耗費太多精力去處理,況且自己還沒有絲毫頭緒。 將這裡簡單做了標記後,伍豐登再次策馬啟程,不多時便聽到了風聲中夾雜著的些許喧鬨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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