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葉晨臉色陰沉似水,鎮世城的快速崛起,終於引來了鬥宗級彆的強者注意,還敢提出五五開,吃相簡直不要太難看好不好,要知道,葉晨收來稅收,不僅要給城主府一係列人員支付酬勞,還要修剪基礎設施等等一係列的問題。真若答應他五五開,葉晨一個銅板都拿不到,純粹就是給他打工了。“流雲尊者,嗬嗬……”葉晨嘴角一咧,發出冷笑的聲音,然後大踏步的向主事廳行去。還未走近主事廳,葉晨隔的好遠就聽到一個中年男子的咆哮聲,此人似乎極為憤怒:“你們鎮世城連個鬥宗強者都沒有,給你五五開,已經很給你們麵子,彆給臉不要臉。若是惹怒了流雲尊者,彆說五五開,就是把鎮世城獻給他老人家,也保不住爾等小命。”“嗬……不知這是哪裡來的大人,這般大的火氣。”蕭晨眼含殺機,嘴角掛著冷笑,此人真是太猖狂了,渾然不把所有人放到眼裡,已經指著鼻子開罵。旁邊的古蒼等人,氣的攥緊拳頭,臉色成豬肝色,若不是真的顧忌流雲尊者,生怕給葉晨帶來巨大的麻煩,說不定就已經動手,活活將此人打死。此時,聽到葉晨的聲音,不由驚喜的望向門外,頓時看到一身月白色衣服的葉晨,在他身後還站著氣質清冷的謝蓓蓓,看到此女,舞蝶兒卻是咬咬下唇,露出警惕神色。流雲尊者的使者,長的虎背熊腰,一雙眼睛猶如銅鈴一般,聽到葉晨的說話後,不由轉過身,挑挑濃重的眉毛,上下打量葉晨道:“你是何人?”“蕭某便是此城的城主。”葉晨道。此人露出輕蔑的笑容,撇撇嘴對蕭晨品頭論足道:“才鬥將中階的修為,就敢做一城之主,真是廁所點燈找死啊。看樣子,老子也要找個城主坐坐,也罷,我事情太多,不給你廢話,今日就是給你傳話,從這個月起,每個月都要給流雲鬥宗五成的稅收,否則,嘿嘿……。後果你是知道的!”此人言語輕佻到極點,大大咧咧,渾然不把葉晨等人放到眼裡,那種說話語氣就好像葉晨等人是他的奴仆一般。謝蓓蓓深深蹙眉,看來蕭兄的日子不好過啊,剛來就碰到此種麻煩,惹怒一名鬥宗高手可不是鬨著玩,看他如何處理。葉晨眼神閃過殺機,怒極反笑:“好說,好說,但是流雲尊者能給我們何種保護?”“保護,你想要什麼保護,不平掉你的鎮世城就不錯,難道區區這點稅收,能值得流雲尊者出手的價值。”大漢壓根沒看蕭晨,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他臉上的冷笑,頓時嗤之以鼻道。“也就是說,你口中的流雲尊者,是打算空手套白狼啊,動動嘴皮子就想拿走我五成稅收,當真好手段。”葉晨都無語了,就連地皮流氓收保護費,都知道收了錢要保護那一帶的安寧,倒是這位流雲鬥宗,不僅吃相難看,而且還不打算負責,實在是讓人又氣又怒。 此人怒了,頓時一拍桌子,茶杯都跳了起來,向蕭晨吼道:“小子,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什麼酒都不吃。”葉晨平靜的望著他,認真道:“告訴你家流雲鬥宗,我蕭某人一個銅板都不會給他,若是要來,倒能送他一把好劍。”“行!”此人瞪了蕭晨一眼,咬牙道,轉身欲走,他倒是想動手,但本身隻是鬥將上階的修為,此地足足有五名鬥將,他不是對手。葉晨看著此人擦肩而過,冷冰冰道:“站住!”“嗬嗬……反悔了?”大漢停住腳步,慢慢回頭時,瞥了葉晨一眼,冷笑道:“方才不識抬舉,現在想反悔,晚了!這幾日,你們就等著接受流雲鬥宗的怒火吧,哈哈……”“這事放一放再說,現在咱們談另一件事。”葉晨咧嘴一笑,露出兩顆潔白的牙齒:“你在我城主府大放厥詞,還羞辱我等,這般讓你走了,把我蕭某人的麵子置於何地,日後該當如何管理這座鎮世城。”葉晨此話一出,古蒼跟餘六等人都圍上來,甚至就連謝蓓蓓都擋住此人的去路,剛才實在太囂張,連她都忍不住要把此人暴打一頓。“小子,我告訴你,彆亂來,你動了我可要想清楚後果。”麵對五名氣勢洶洶的鬥將,大漢色厲內荏的警告道。麵對如此慫貨,葉晨都沒動手,隻是餘六跟月嘯天二人,都足以料理他,短短片刻,此人被揍的鼻青臉腫,就像死狗一般躺在地上。“拉出去丟到門外,彆玷汙咱們的地方。”葉晨向二人吩咐一聲,轉身回頭主事廳。餘六跟月嘯天對望一眼,嘴角卻是掛起陰邪的壞笑,片刻鐘後,城主府的門外便扔出來一個被扒個精光的壯漢,被一群人團團圍住,指指點點,羞憤欲死。回到主事廳後,蕭晨向古蒼詢問近日的進展,一切都朝著好的發展,但是古蒼卻對流雲鬥宗充滿擔憂,就連謝蓓蓓都是十分擔心道:“蕭兄,你如此博了流雲鬥宗的顏麵,就不怕他前來報複。”“看此人的做派,就知道流雲鬥宗是何等樣子,就算我不把他教訓一頓,流雲鬥宗也會來找我麻煩,我何必忍受此等憋屈之事。”葉晨笑著解釋道。謝蓓蓓深有同感的點點頭,上梁不正下梁歪,若是流雲鬥宗真是正派人物,也不會張口就敲詐葉晨五成的稅收。就在此時,舞蝶兒卻是含笑道:“咱們都站了半天,蕭劍你還沒介紹這位姐姐。”“我還在逐鹿書院修行,你才是小姐姐才是。”謝蓓蓓對姐姐這個稱呼相當不滿意,頓時巧妙化解道。對於二女的暗鬥,葉晨卻是不知,對他而言不過是個稱呼而已,頓時大大咧咧道:“倒是我唐突了,這位是來自逐鹿學院的謝蓓蓓,也是學院站在金子塔尖的人物。”接下來,葉晨又為謝蓓蓓介紹了古蒼等人,而謝蓓蓓聽到古蒼來自劍風學院後,卻是瞪圓眼睛:“劍風學院,沒想到咱們還是一脈相傳。”“此話怎講?”葉晨來了興致,詢問道。謝蓓蓓道:“你們的第一任院長是不是叫做古劍風,他就是出自我們逐鹿學院,天資卓絕,跟咱們一般的年紀時,就已經修煉到鬥尊,本來能夠繼任下一人院長,但是不知因何事,去往北域之後就留下來,並且創建了劍風學院,現在我們的練功崖,還記載著他的生平跟成就。”葉晨幾人麵麵相覷,謝蓓蓓說的有板有眼,倒不像有假,沒想到第一任院長如此生猛,葉晨等人如此年紀修煉到鬥將,都已經是天才級彆的人物,自己的第一任院長,居然已經修煉到鬥尊,不去繼承逐鹿書院的院長位置,反而跑到北域來建立學院,到底是有多想不開。謝蓓蓓掃了古蒼一眼,道:“古師兄的天賦不錯,已經達到鬥將中階,又跟逐鹿書院有此淵源,想必若前去進修,書院也不會拒絕。”“多謝好意,日後若有機會,一定去進修。”古蒼隱隱透著敷衍,此地有上百名劍風學院,他不可能獨自一人,一走了之,要擔當起學長的責任,為這百名學院尋求生路。謝蓓蓓聽出古蒼的敷衍,卻是搖搖頭,葉晨忙著打圓場道:“不知逐鹿書院好不好進,蕭某倒是想去進修一番,體驗一下當學生的感覺。”“逐鹿書院對於招生很嚴格,但是進入之後,待遇很不錯,尤其是練功崖,凝練神魂,強橫肉身,崖頂的罡風蘊含濃鬱靈氣,被學院的大能布置陣法轉化後,可以不用煉化,就被武者吸收,隻要境界跟的上,修為簡直一日千裡。”謝蓓蓓以為古蒼看不上逐鹿書院,不由透著不服氣介紹逐鹿書院,聽的蕭晨都暗暗咋舌,不用修煉,搬運河車,就有真氣自動鑽進體內,不要太爽好不好,手段實在太厲害些,布置的這層陣法,簡直就是放大了無數倍的丹田。謝蓓蓓頓了頓,上下打量眼葉晨,含笑道:“不過進入逐鹿書院,就算境界達不到,隻要戰力達到,也一樣可以的,蕭兄若是進入逐鹿書院,排名定是不低。”“謝姑娘排名怎樣?”舞蝶兒聽聞此言,卻有些不服氣。謝蓓蓓攏攏頭發,微微低頭:“我的排名不是很高,前四十名上下。”“以謝姑娘的實力,隻能排到四十名?”葉晨此次當真是被驚到了,逐鹿書院名氣很大,在中聖幾乎是塊金字招牌,其底蘊就算其他頂尖大派都要低上一個層次,隻是書院不參與各種勢力爭鬥,故此沒人把其當做威脅。但是,葉晨現在才知道自己的眼界低了,聽到排名,才知道逐鹿書院這般強,連謝蓓蓓都隻能排到四十名,雖然此女的攻擊手段有些薄弱,但是其攻擊卻能刺激神魂,能夠彌補攻擊的短板,身法又是頂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