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大家購買彩票的過程中,卻有兩條爆炸性的新聞左右著大家對彩票的購買。這第一條消息是蘇家隻派出一位子弟參賽,這位子弟便是最近這段時間聲名鵲起的蘇銘,他如今可是靈天城鼎鼎大名的人物了。第二條消息卻是姬家的姬媛媛與一名叫夏侯泰的青年訂婚。這訂婚的儀式搞得十分隆重,靈天城各大家族的家主與靈天城城主都應邀參加,這還不是十分稀奇的,稀奇的是姬家來了不少的皇家騎士,由此可見這夏侯榮的來頭可是不小的呢。然而就是這位與姬媛媛訂婚的夏侯泰,竟然以姬家人的身份參加這項賽事,如此一來,這場賽事的格局也會因此而被打破,從而使得買彩票者不得不重新對所選擇的選手進行考慮。姬媛媛站在自家的閨樓上憑欄遠眺,遠處,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橫,那青山綠水籠罩著一層薄煙,如同麗人披著的柔柔的紗巾,顯得風姿綽約,又好似一副淡雅的山水畫,讓人感歎它的秀美。姬媛媛靜靜地觀看著眼前的美景,不過她的心情卻與眼前的美景形成了巨大的反差,隻見她那姣美的臉龐上,有盈盈珠淚垂落,顯然她心裡是有著無限傷心之事的。“真可恨!”姬媛媛櫻桃小嘴微張,吐出了這麼三個字,同時輕撩長袖,拭去臉上的珠淚,如今的她是多麼的無奈與無助,縱然有千般怨恨,更與何人說。“我怕你一個人太無聊,特地來陪陪你,跟你聊聊天,解解悶,你有什麼煩心的事,儘管跟我說,我倆既然訂了婚,那可就算得上是一家人的了,你可不要見外。”一個帶著磁性而渾厚的聲音從姬媛媛身後傳來,在聲音落下後,出現了一個身著長衫的年青人,身材高挑,英俊的臉龐,倒不失為一個俊俏的後生。“夏侯泰,你到我的閨樓來乾什麼?”姬媛媛聽聲辨人,知道說話的人是誰的了,她轉過身來,麵對著來人,臉上帶著淡淡的怨怒之色,表明她對來人是極不歡迎的。夏侯泰聽得這話,不但不生氣,反倒是樂嗬嗬的神情,他這笑容對那些懷春女子可是充滿了殺傷力,低聲說道:“你看你那腦袋還沒轉過彎來,你現在必須得明白,我們之間可是訂了婚了,我們之間親近的程度可是非同尋常的,很快我們就是夫妻,是一家人了,這還用得著分什麼你啊我的,不是嗎?”“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心甘情願的。”姬媛媛的玉齒輕咬下唇,她很想說出一些絕情的話話讓對方死心,可不知是何原因,她覺得眼前這位青年對自己形成了一股威壓,讓她覺得有些難以承受的,這也使得她在說話時狠不起來。“這個並不影響我倆之間的關係,等以後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飯,你就會心甘情願了。”夏侯泰說著,臉上帶著輕狎的神色。 “那隻是你的一廂情願罷了。我失陪了!”姬媛媛在心裡罵了一句“流氓”,不過她卻極力忍耐住自己的怒氣,還算是客氣地說了句失陪的話,隨即便想越過夏侯泰離去。“彆忙著走嘛!留下來好好陪我聊聊,這樣我倆相互間可以增加了解,增進感情,也許你在了解我後,說不定就愛上我的了。”夏侯泰臉上仍然掛著那充滿了殺傷力的微笑,魁梧的身子在人不易察覺的情況下橫移,正好阻擋了姬媛媛的去路。“讓開!我可沒什麼跟你說的,彆惹惱了我。”姬媛媛厲聲地說道。“彆這樣,女人嘛,要溫柔可愛,這樣才能討男人的喜歡。不過我這人脾氣好,你就是生氣我也不惱的,你能遇到我,算是你的福分,你還是乖乖地留下陪我聊聊的好。”夏侯泰這時卻是耍起無賴來了,今兒個他可是怎麼也不會讓姬媛媛就這樣離開的。姬媛媛見夏侯泰不願讓開,心裡很是來氣,她長這麼大,還從沒人敢這樣阻止她的。她不由得俏容一變,一雙如蓮藕般的玉手如蝴蝶穿花般發出炫目的舞姿,很快便凝結出一道掌印,直轟夏侯泰的麵門。“嗬,修為達到先天境玄層次了,還真是有兩下子的嘛!”夏侯泰嘴裡這麼說著,臉上的微笑也在同一時刻收斂了起來,那雙手也並沒閒著,而是飛快地旋轉起來,一道道結印飛升起來,張開大嘴對著這些結印哈了一口大氣,將玄氣注入這結印裡,那些結印就像人被打了雞血一樣,變得異常地活躍,隨著他手的揮動,帶著能量衝擊波,強悍地直射向姬媛媛的掌印。“轟!”兩道攻擊互碰,引發兩道能量的爆炸,如同晴空打了一個霹靂,如果周圍有人的話,定會被嚇趴下的。就在聲響後,姬媛媛的身子卻是飛了起來,那嬌軀猛烈地撞擊在幾米遠的欄杆上,將欄杆砸斷後,掉在了地上。“哇!”姬媛媛櫻桃小嘴微張,狂噴出一口鮮血。姬媛媛駭然地抬起頭來,看著朝她走近的夏侯泰,臉上顯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她真沒想到他的功力會如此強大的。“我雖然脾氣好,可我不能容忍彆人對我出手。說起來這事應該怪你自己,你以為天下的男人都像元家元琦那個笨蛋一樣,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任你玩於股掌之中。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那我可就明確告訴你,你以後好好聽我的話,做我的未婚妻,不要在我麵前耍什麼小姐脾氣,我可是不會吃你這一套的,還有不管你對訂婚這事是不是心甘情願的,這是你的事,其實我與你們姬家訂婚,並不是我求你們的,而是你們求的我夏侯家,你如果不想讓你們姬家玉石俱焚,你就乖乖的,不要吵不要鬨。你們姬家跟著我夏侯家,不會有損失,隻能有好處。你與我訂婚,不要以為你吃了虧受了屈,其實吃虧受屈的應該是我才是,你可得聽好了。”夏侯泰走到姬媛媛身邊,並沒伸手將地上的姬媛媛拉起來,臉上帶著淡漠確切地說應是冷漠的神情,似乎眼前這一臉慘相的女人跟他毫不相關,不過從他的目光中可看出,他的心裡對眼前這女人是帶有嫌惡之情的,他用冷聲冷氣語氣說道:“你心裡怎麼想的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對鐵家的大小子很在意的,不過我可醜話說到前頭,從今以後,你得把這心思跟我斷了,如果像還想像過去那樣,你最好想想你們姬家,要是讓我聽到有一絲絲風聲,那可不隻是你,你們姬家都會遭殃的。話就跟你說這麼多,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吧。”姬媛媛緩緩地站起身來,聽著這冷冰的話語,覺得一股寒意從心頭升起,讓她不寒而栗。這時的她算看清眼前這男人的真實麵目了,原來這是一個魔鬼,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好啦,沒事了。我知道你是個明白事理的人,聽得懂我說的話的份量,也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正如俗話所說的,響鼓不用重錘。其實隻要你乖乖地聽話,我們相處肯定會和諧的,我們夫妻的感情也會更加深厚,不是嗎?”夏侯泰說完,臉上冷漠的神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又是那充滿了殺傷力的微笑,此時的他已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伸出雙手,將姬媛媛擁入懷裡,掏出一張繡花手巾,輕輕地為姬媛媛擦拭著櫻桃小嘴上的血跡,嘴裡發出“滋滋”聲,好像傷著的是他,疼著的也是他,柔聲柔氣地說道:“璦琿,疼嗎?這都要怪我,我怎麼能這麼對你呢?我真是犯糊塗了,你打我吧,這樣我會好受些。”夏侯泰說著,竟然拉起姬媛媛的玉手,把自己那張厚臉皮湊了上去,要她打自己。姬媛媛自然看出他這是在裝模作樣,不由得把手往身邊一縮。夏侯泰一見,又說道:“你是舍不得打吧,我知道你舍不得的,因為你是一個善良的人。你對我這麼好,我也不會虧待你的,上次蘇銘傷了你,我會替你出這口惡氣,叫他連本帶利償還的。”姬媛媛像個木頭人一樣,不說什麼,也不做什麼,一味地由夏侯泰擺布,如果遠處有人見此情景,還以為是兩人在那卿卿我我的呢。蘇家,這段時間,蘇銘的作息時間非常有規律,總是一早出去,很晚才回來,中間有幾天卻是連影子都沒著的,就這樣,一個月的時間便過去了。對蘇銘來說,這一個月的時間可以說是全麵豐收,煉藥,神力的修煉,武功的修煉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也是曾天真怕過猶不及,因而在傳授時是適可而止,並沒一味地向他傳授,不然他的精進速度不知會到何種程度的了。曾天真這麼做,自然是出於對蘇銘的保護,而不是怕他會超過自己,因為蘇銘越是精進,他恢複起來也就會越快,其實他是巴不得自己能早一天恢複的。可是這修煉之途,不管是武師還是符法師,一切都得講究循序漸進的,他們的基礎可是至關重要的,這基礎不打好,不夠牢固,就像這修房造屋,即便你修起了高樓大廈,最後也會因為基礎不牢固而坍塌的。是以那些強大的勢力和家族,他們雖然擁有極其豐富的修煉資源,不過;他們的子弟在修煉時,都會對他們加以控製的,而不是任由他們儘情地修煉,目的就是讓他們把基礎打牢固,以至於每一級的提升都是水到渠成的。也正因為他們的基礎打得牢,他們不但在與同級彆的對手交戰能綽綽有餘,而且還能越級戰鬥,並能取得勝利的。蘇銘在聽了曾天真的話後,很是信服他的觀點,他覺得自己忚應該像這些強大勢力或家庭的子弟一樣,有著雄厚的基礎,能越級戰鬥,那樣自己就可在這個世界上縱橫馳騁的了。曾天真還極大地拓展了蘇銘的視野。他在修煉的空餘時間,向蘇銘傳授了有關符法師方麵的知識,並講述外麵世界的一些情況。蘇銘聽了,深有感觸,原來外麵的世界是多麼的精彩啊!不過這精彩的世界卻是屬於那些有著絕對實力的人物的。於是他暗暗下定決心,要讓自己成為一個有著絕對實力的人。在那麵巨石上,蘇銘仍然保持著他那永不變更的修煉姿勢,盤膝而坐,雙手很是不規則運動著,在外行看來,似乎是毫無章法。卻見一道道古詭玄秘的結印冒出,這些結印組合成一個金色的光環,將蘇銘渾身上下給圈住,過了不久,蘇銘眉心處有一通紅的圓圈,好像有鐵水要從裡麵湧出來似的,很快這裡發出一道刺目的光亮,令人不敢與之對視,隨後這光亮越來越亮,越來越亮,似乎任何事物遇著這光亮就會被融化掉似的。“這妖孽難不成真的能成功麼?”在與他保持著一定距離的曾天真見此情景,嘴裡喃喃地說道,臉上卻滿是緊張與期盼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