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懲治金陵四少之師少(1 / 1)

最強武神 成書 2205 字 2個月前

“小子,想不到你還是個蠻有正義感的人啊!不過,你小子知不知道,你可是死到臨頭的人了,你說這話,是想慷慨就義嗎?”錦衣青年臉上仍帶著那皮笑肉不笑的神情,話語裡帶著調侃與戲謔的意味,說完,雙眸裡閃出寒光,雙手握拳,朝胸前一收,一股強悍的氣息彌漫開來,其修為可是到了脈衝境玄級層次的了,在這般年紀能有這如此之修為,這青年的天賦可是了得的,如果他能潛心修煉,那應該位於強者之列的了。就在那滔滔氣勢洶湧而出之後,錦衣青年化拳為掌,狂猛的一拳直擊青袍少年的胸膛。出拳極其迅速,而且帶著虎虎風聲。“不就是這點兒本事嗎?”青袍少年沉聲喝道,臉上帶著輕蔑的神情,隨著他的手臂一收,體內的玄氣湧出,渾身有隱隱的金光閃現,同時符咒詭紋也湧動著。“浪濤拳!”就在錦衣青年狂猛一掌擊來之時,青袍少年也揮出一拳,帶著強悍的氣勢迎擊而去。“轟!”拳掌硬生生地碰在了一起,發出爆裂的聲音,在場的人聽了都感到耳鳴。可就在拳掌對撞之後,眾人都驚訝地看見,那青袍少年的拳頭卻是有著驚濤駭浪的氣勢,朝著錦衣青年席卷而去,使得那錦衣青年如同置身於風口浪尖之上一樣。“哢!”在場的人分明聽見了有骨頭斷裂的聲音,都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可是馬上看見那錦衣青年逆飛了出去,在飛出幾丈遠後,一個倒栽蔥栽倒地上,一張嘴,將血連帶著牙齒吐了出來,而剛才那隻強拉小姑娘的手軟塌塌地垂吊著。隻是一招,青袍少年便將那錦衣青年弄得是參不忍睹的了。“這少年可真夠生猛的啊!”“這才多大年紀啊,功力咋這麼強的了呢?”“這可是藝高人膽大呢,難怪他不怕師少?”“隻是這少年不知有著怎樣的身世背景,如果隻是功夫高,那可是會被師少弄得更慘的呢。”“有這麼高的功夫,肯定來頭不小的。”……周圍的圍觀者都低聲談論著,臉上都帶著驚訝與擔憂之色。師傑能成為“金陵四少”,可不隻是憑他的家庭,他的功力也是很不簡單的,那可是達到了脈衝境玄級層次,在金陵城同年紀人中,那可是強者的了,沒曾想卻被這青袍少年一招重創。“竟敢跟師少動手,你小子找死啊!”那幾個跟著師少一起的錦衣青年在回過神來之後,隻是在一邊大聲嗬斥,卻並沒出手。倒是在他們身後的那些保鏢並沒說什麼便如狼似虎般撲向了那青袍少年,這些保鏢也算是有些功夫,在他們撲上去時,卻帶動起凶猛的氣勢,隨同席卷而去。“砰砰砰!” 很快便響起了一連串沉悶的肉體被擊打的響聲,似乎為了顯示這音響效果,隻見一道道身影向著空中疾風而去,在空中劃出極其不規則的可說是淩亂的弧線,隨後都摔落在了地上。“砰砰砰!”隨後響起肉體砸落地麵的雜亂的響聲。好家夥,旁觀者都在心裡叫好道。須知這十幾名身強體壯的保鏢可並不是靠魁梧的身子來嚇人的,他們可都是有功夫的,其中有好幾個可是到了脈衝境黃級層次了的,還有兩個達到了脈衝境玄級層次,可見他們並不是在主子被人打時,他們好像沙包一樣,衝上去替主子抬一頓拳腳,讓主子好趁機溜走,而是能替主子懲治那些人的。可是眼前這青袍少年著實太厲害了,在他麵前,這些保鏢甚至當沙包都不如,畢竟那些沙包可以任你打來打去的,如果他們想這樣,那這條命可是會被廢了的。再看那幾個曾大聲嗬斥的錦衣青年,他們這時候可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就像那夾起尾巴來的狗,他們心裡隻想著躲得遠遠的,不讓那青袍少年擊中自己。雖說平時他們與師少看起來像鐵哥兒們,可他們自己知道,這“鐵”是要打引號的,說白了,他們不過是酒肉朋友罷了,就像那老話所說的,有酒有肉多兄弟,急難何曾有人救。其實這也不用責怪他們,試想想,連師少這麼厲害的主,都被對方一招打得這麼慘不忍睹,還有他帶來的那麼多保鏢,一個個被這青袍少年砍瓜切菜般地收拾了,而他們的功力可是比師少差遠了,連那些保鏢都不如,再說他們一天到晚遊手好閒的,本來一身就沒什麼力氣,這嚇唬嚇唬人他們還行,如果要動真格的,他們可是下軟蛋的了。所以像現在,他們都往後退,退到了師傑身後,看那情形,好像是讓師傑作擋箭牌。“小子,算你有種,敢不敢報上名來?”那些錦衣青年還是夠狡猾的,他們怕青袍少年不會說自己的名字,便采用激將法讓青袍少年說出來。“行不更名,坐不改字,我叫蘇銘,你們能把我怎麼的?”青袍少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色,很是爽快地把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隨即將目光投向那臉上仍帶著驚嚇神情的小姑娘,臉上寫滿了疑問,擰著眉頭問道:“你怎麼像隻溫馴的小羊羔一樣,一點兒都不反抗的呢?”這青袍少年不是彆人,正是那蘇銘,他本是來看熱鬨的,卻看見那錦衣青年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少女,他哪見過這樣的事,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雖然他知道那幾個錦衣青年應該是金陵城有身世背景的人,可他並不看重這些的,於是強行出手將這小姑娘解救下來,同時他也明白對方用激將法想套出自己的名字,可他還是沒什麼可怕的,便將自己的名字報給他們聽了。當然,他這麼做,是因為他想到自己到金陵城來,如同匆匆過客,不會呆多久的,等見到那國君之後,把事情說了,自己也就離開,自己的生活便與這金陵城毫無聯係。到時走自己的路,讓這些人去找自己吧。小姑娘聽得蘇銘一問,方才醒悟過來,望著蘇銘的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裡還有著驚嚇的神色,似乎有著粼粼的波光,一副煞是惹人垂憐的模樣,低聲說道:“我,我是被嚇著了,不知該怎麼辦的了。”“好了,我跟你把他們給擺平了,你快走吧,不然他們又會糾纏著你的。”蘇銘對小姑娘笑了笑說道。“你是個大好人,隻是……隻是……”小姑娘說著,後麵的話卻說不下去了。“隻是什麼?有什麼就說吧,不用顧忌什麼的。”蘇銘用帶著鼓勵的眼神對小姑娘說道。“隻是我小姑傷得很重,我得買丹藥給她治病,你能不能借我一千貝幣。”小姑娘咬了咬紅唇,終於把自己要說的話說了出來。看著小姑娘很是為難的神情,蘇銘很是為小姑娘這份真情所感動,他想了想道:“要不這樣,你帶我到你家去,也許我能醫治你小姑的病。”“那太好了,我馬上帶你回去。”小姑娘說著,便拉著蘇銘手往前走去。當她看見周圍的人用詫異的眼神看著她時,猛然想到了什麼,忙把拉著蘇銘的手放開,一張臉紅得像紅蘋果一樣的了。路上,小姑娘向蘇銘作了自我介紹,說道:“我叫上官歡兒,你叫什麼?”“我叫蘇銘。”蘇銘說道。其實剛才蘇銘跟那幾個錦衣青年說起了自己的名字,隻是那時上官歡兒正在驚愕之中,沒能聽進去。那幾位錦衣青年眼睜睜地看著兩人從視線中消失,一個個的臉色都顯得很是難看。“師少,就這樣讓他走……”一個錦衣青年對那被蘇銘打得很慘的錦衣青年問道。“啪!”那錦衣青年話還沒說完,就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打得是又響亮又乾脆,即刻臉上便浮現出五根手指紅紅的手指印,那錦衣青年忙用手捂住火燒火燎的臉,目光裡閃射出很是委屈的神色。“你們可跟我記好了,如果我下次挨了揍,你們卻是好好的,我會揍你們的,不然就彆跟著我混的了。”那斷了一隻手的錦衣青年用另一隻好手指著眼前的這幾位錦衣青年吼道,等了會兒,他又接著說道,“還跟我呆愣著乾什麼?還不跟我快去找那小子,跟我弄清楚了,他是哪家子弟,住在哪裡?”“是的,師少,我們這就去。”其他幾位錦衣青年話音未落便跑著離開了,好像生怕像之前問話那同伴,被狠狠地打一巴掌。蘇銘跟著上官歡兒,緊走慢走了大約一個時辰,方才走到城裡一老宅,自然也就見到了上官歡兒說的受傷的小姑。上官歡兒說的小姑此時正處於昏迷狀態,臉色煞白,看起來應該是傷得不輕的。即便是處於這樣狀態下的她,卻像是一位睡美人,因為有著這般的柔弱與淒然,使得她有了另一樣的美。上官歡兒的小姑大約二十來歲,穿著一件粉紅色長裙,緊緊地裹在她的身上,使其姣美的身材,美妙的曲線得到了完美的展現,成熟的風韻與魅力卻是讓人難以抵擋。“銘哥哥。”兩人在走了這麼一個來時辰後,上官歡兒與蘇銘變得很熟絡,也便稱起蘇銘哥哥來了,她看著**昏迷中的女子,那金豆豆又要滾落下來,說道,“你快看看我小姑,她這到底是怎麼啦?我一直都沒看出來她的傷。”“是你認的小姑不是真的小姑吧?”蘇銘問道,因為從年齡上判斷,這女子比上官歡兒也大不了幾歲的,不可能是她的親小姑。“是我真真的小姑。”上官歡兒肯定地回答道,雙眸直盯著蘇銘,好像怕他認為是自己在騙他,又解釋道,“我爹兄弟姐妹很多,這是我最小的那個小姑,所以她比我大不了多少,她對我可好了,我們就好像是親姐妹一樣。”蘇銘當然不會在這個問題糾結的,他之所以這麼問她,也是因為見兩人的年齡差不了多少,順便問一下罷了。因而在上官歡兒解釋時,他卻已來到了這女子的身前。看著眼前這張絕美的臉龐,蘇銘覺得自己的目光被這張臉緊緊地吸引住,他想移開都移不開。他不由得在心裡數落上官歡兒,這丫頭片子還真是天真得可愛,他怎麼能把一個不知底細的人帶到家裡來呢?要知道,像她小姑這麼美豔動人的女子,誰見了都會動心的,倘若來者一時起了邪念,而處於昏迷中的她的小姑那可就糟糕的了。想到這裡,蘇銘猛地搖了搖頭,把腦子裡的這些雜念給搖掉,卻是認真地為這女子看起病來。隻見他雙手在胸前舞動著,凝結出一道結印,隨即一片帶著光芒的符文字與這結印融合在一起,最後落在了這絕美女子的身上。上官歡兒看見蘇銘給她的小姑療傷,心裡卻是倍兒的緊張,她撩起衣角,放在嘴裡緊緊地咬著,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蘇銘與躺在**昏迷不醒的小姑。“唰!”蘇銘收回手,那閃光的結印與符文字都消失不見,此時,蘇銘臉上帶著凝重的神色。“銘哥哥,你能不能治療我小姑的傷?”上官歡兒看見蘇銘的臉色,知道小姑傷得很重的,便很是擔憂地問道。“我就有些奇怪的了,按理說,你應該知道你小姑的傷情啊?可你卻是一點兒也不知的,你這符法師是怎麼當的?”蘇鐵把目光投向上官歡兒,他可是從上官歡兒身上流動的氣息,感受出來她已經是一個達到了二品天級層次的符法師了。自從修煉得到的頂級中品功法殘篇後,蘇銘便察覺到自己在斷定彆人修為上,有了很大的提高,如果修為不是很強,即便對方極力隱藏修為,他都能看出來的。是以他在看出上官歡兒的修為後,他心裡卻是疑竇叢生,這丫頭片子作為二品天級層次的符法師,如果她要與對方比拚,那些人想把他帶走應該是很困難的,結果她卻你隻溫馴的綿羊,乖乖地被彆人帶走。莫非是因為緊張害怕,忘了自己的修為了,這樣可是不大令人信服的。上官歡兒在聽了蘇銘的這番話後,眼巴巴地望站蘇銘,臉紅得好像要滴出血來,說道:“銘哥哥,難怪你會笑話我,你跟你說實話吧,我隻是有這修為,可並不懂得如何運用的,因為這方麵沒人教過我的。”說到這裡,上官歡兒好像想起什麼來,雙眼眨了眨說道:“銘哥哥,說出你會不相信,我還能布置符陣,隻是一害怕一緊張就不行了。”蘇銘看著小丫頭片子,輕輕地搖了搖籃頭,他可真的是沒話說的了,他擰著眉頭說道:“你小姑不是受傷,而是被人下了毒,而且這毒可不是一般的毒,你把你小姑的毒當傷來醫,那肯定是不會有效果的。”“下毒?”上官歡兒一聽,神色更加緊張,眼淚卻是快流下來了,雙手緊緊拉著蘇銘的胳膊說道,“銘哥哥,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我小姑,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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