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原來是小姐(1 / 1)

最強武神 成書 2300 字 2個月前

這一痛一急,激發了蘇銘的潛力,使其潛力來了個大爆發,他猛地一下翻過身來,將清瘦青年壓倒在了自己的身下,不過清瘦青年卻仍死咬著他的鼻子不放。蘇銘不敢鬆手,同時他也不敢死命地掙脫,怕自己的鼻子真的被咬掉了,無奈之下,蘇銘想到了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他猛地張開大嘴。“我咬!”話音一落,他那大嘴也向那清瘦青年咬去,至於咬到什麼地方,那似乎不能由他選擇的,反正能咬著就成。“啊……”蘇銘那如同魔獸般的牙齒也不知咬住了清瘦青年的什麼地方,總之是咬著的了,那清瘦青年也忍痛不過,發出了一聲哀嚎,隨著這聲哀嚎,也就自然而然地放開了蘇銘的鼻子。蘇銘見自己的鼻子死裡逃生了,也便鬆開了自己嘴,同時為了不讓自己的鼻子再受二茬苦,遭二茬罪,他也鬆開了死死抱住清瘦青年的雙手,就在他準備起身時,雙手卻壓在了那清瘦青年的胸脯上。登時,他的雙手又傳導來了之前身子感受的軟乎乎的感覺,他感覺到自己就好像觸電一般,身子不由自主地抖動了一下,此時,隻見那清瘦青年的嘴唇上,有清晰可見的兩排牙齒印,隱隱在鮮血浸出,他不由愣住了,原來自己這一咬,卻是咬著那清瘦青年的嘴唇了。“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咬哪裡不行,為何偏偏咬著他的嘴唇?這,這,這不是毀了我一生的清譽了嗎?我在這之前可是個童子雞嘞,還要卻把初吻獻給一個男子,若是被人知道了,肯定會懷疑我是在磨鏡的了,我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啊!”這時的蘇銘腦子可是完全懵了,感覺裡麵是一片空白。等他回過神來時,卻發現自己的雙手緊緊抓著身下清瘦青年的胸脯,好像抓住什麼寶貝,舍不得放似的,他感到好生奇怪,一個大男人的胸前怎麼會有這軟乎乎的東西呢?自己可是沒有的啊?他似乎為了印證這是真實的存在,又用力捏了捏,結果還是像麵包那麼柔軟,他猛地想到了什麼,大驚失色道:“你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多出這麼兩團柔軟的東西?你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清瘦青年在這一連串的變故麵前,也在那發呆發愣發怵,完全沒有了反應,那青袍少年不但死死壓在他身上,咬他嘴唇,還用力揉捏他的胸脯,這不是要他的命了嗎?“哎呀,原來是小姐啊!”“哎呀,原來是銘少爺啊!”羅衛士長和李四等人齊心協力,總算是穿過密不透風的人牆來到了終於停止了翻滾的兩人身邊,卻看見很曖昧地躺倒在一起的兩人,六人如同見到了鬼一樣,嚇得三魂沒了二魂。“流氓,滾開!”聽到這六人的叫喊,清瘦青年這才回過神來,那獲得了自由的雙手將積攢起的力量直接擊打在了蘇銘的身上。 “砰!”正渾渾噩噩的蘇銘卻是一點兒防備都沒有,自然被對方結結實實地擊中,整個人像隻鳥兒一樣飛向了空中,隨後又重重地墜落到了地上。“留園啊,留園,我的留園!”熊財寶可是連滾帶爬地來到了一樓,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看著被毀成了這樣的留園,他真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誰來留園鬨事?”就在這時,身著勁霸男裝的那些留園的保鏢們都衝了過來,一個個凶神惡煞似的,都伸長脖子張望那鬨事之人。從這些人流露出的強悍氣息可知,他們可是比剛才門外那些保鏢的修為要高得多,而那領頭的幾個,那可真的稱得上是強者的了。這些保鏢在看見少東家像肚子疼到極點的人一樣,完全直不起腰來,以為是少東家被人痛扁成這個樣子了,便“嗡”的一聲,像蜂子朝王一樣,全圍了過去,嘴裡齊聲叫喊道:“少東家!”他們這麼叫喊,自然是要少東家明白,少東家完全可以把留園維穩的重任交給他們,此時,隻要少東家叫他打東,他們決不會打西,一切都聽從少東家的安排,要知道,他們的一身功夫,可不是拿來嚇唬三歲小孩子的。在金陵城,留園之所以這麼有名,一直都能保持安定的局麵,就是因為有他們這一幫人存在,如果誰要是敢在留園鬨事,他們可是會毫不客氣地把這些人像扔癩蛤蟆一樣給扔出去的,當然,在扔之前,肯定會把這人打個半死,讓他以後一輩子聽到留園二字都會嚇得像篩糠一樣。然而讓他們頗感意外的是,少東家都痛成那麼個樣子的了,卻不但不讓他們動手,反而還製止他們動手,這可是讓他們很是迷惑和茫然。稍後趕到的樸成茂和上官幽蘭二人,他倆的目光聚焦在了清瘦青年和蘇銘的身上。“你這流氓,我非殺了你不可!”清瘦青年張嘴吐出一口鮮血,自己這張嘴彆說被人咬,就是被人碰都沒碰過的,可是這個流氓,竟然用他那張臭嘴把自己的嘴給咬了,還是下死勁地咬的,想到自己的嘴就這樣被這流氓給咬了,他真的快要瘋了,他趕緊站起來,作勢要猛衝過去,發誓要把那小子打成比薄餅還要薄的。“你這個怪物!大男人胸前竟然還有兩團柔軟的東西,你不但咬我的鼻子,還,還,還讓我把初吻失去了,我要找你算賬!”那直往下流的鼻子上的血,也不知是鼻血還是咬出來的血,蘇銘也顧不上揩,就讓這成為血淋淋地事實,也衝著清瘦青年猛吼起來。“小姐,快住手!”“銘少爺,她是小姐,你倆是姐弟啊!”羅衛士長和李四等人見兩人又要打起來,都橫身在中間,作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好像他倆要打就打他們好了,因為眼前讓他們很為難的是,他們對雙方誰也不能幫,而且他們還得讓兩人不能打起來,所以唯一的辦法,就隻有把自己豁出去了,要殺要剮任由他倆的了。“羅勇,你們到這裡來乾什麼?”清瘦青年看見羅衛士長等人,這些人他可是認識的,因為他們是父親和母親的保鏢,他們在這裡出現,也就意味著父親或母親在這裡的了,如果自己到這裡來被父親或母親知曉了,那可就糟了,所以他才有些心虛地問道。“我們是來保護銘少爺的。”羅勇很是卑恭地對清瘦青年回話道,且不說少主身份地位高貴無比,可就是少主的功力也是比自己強的,所以他自然對少主是恭敬有加的了。“李四,你說他是小姐,我們是姐弟?”蘇銘這時方才品咂出李四話的意思來,同時見他們一副以死相勸的架勢,不由得問道。“是啊,這就是小姐,你們可是一家人,怎麼會打起來了呢?”李四臉色蒼白,這自然是嚇的,現如今小姐與少爺在留園這麼一打,搞不好會弄得滿城風雨的,這要是被州牧和夫人知道了,他們可都脫不了爪爪的。“小姐?你是說她就是慕容芷,是紅玉姨的女兒,是女扮男裝的了麼?”蘇銘這下子可是驚訝無比的了,那張得大大的嘴巴完全能塞進一個拳頭,他可是做夢都沒有想到,眼前這清瘦青年竟然是自己紅玉姨的女兒慕容芷。“羅勇,這小子是打哪兒來的?”慕容芷自然聽出了羅勇話裡的意思,很是困疑地問道。“小姐,我們是奉夫人之命保護銘少爺的。”羅勇很是想能回答小姐這個問題,可是他對這突然出現的銘少爺也是不知其底細的,不過夫人對他卻是很關愛的,剛才看見小姐與銘少爺扭打在一起,既讓他震驚又把他給嚇壞了。他震驚的是小姐那麼強悍的功力,連他都不是小姐的對手,可是銘少爺卻能與小姐扭打在一起,看那情形,好像銘少爺還稍稍占了點上風,銘少爺可真是個**啊,太強橫凶霸的了,真可算得上是恐怖。像他這樣功力,自己卻是需要他來保護的呢。“他們倆是一家人啊?”上官幽蘭和在場的人都用困惑的目光看著蘇銘和慕容芷。“原來這蘇銘是金陵州牧府的人啊?”樸成茂和熊財寶兩人的臉色突然就變了一個樣。“你是紅玉姨的女兒啊?”蘇銘主動走上前,盯著眼前清瘦青年,之前自己本是洗刷她,故意把她說成是女人,沒曾想她還真是個女人。“你是誰?我們家沒你這親戚?”慕容芷對蘇銘卻是沒有好聲氣,她對他隻有憤怒,這個流氓竟然是她家親戚。“我叫蘇銘,至於你家有沒有我這親戚,你回去問問紅玉姨就是了。”蘇銘對自己剛才的做法感到很是有些後悔,可那時自己卻是完全不知的了,既不知道她是女的,又不知道她是紅玉姨的女兒,雖說不知者不怪,可那麼做確實很不妥,也難怪她會發怒的。想到這裡,蘇銘看了看慕容芷,臉上略帶歉意地說道:“原來你是姐姐。不過說真的,我不知道你是女扮男裝,也不知道你是紅玉姨的女兒,不然我怎麼也不會和你交手的。”“哼,你跟我記著,我遲早會找你算這筆賬的。”慕容芷並沒有因為蘇銘說的這番話而消除心頭的怒氣,她恨恨地盯了蘇銘一眼,現在已經明白了對方的身份,她當然不能再動手了,不然他回去告訴自己的母親,那自己肯定會被罵慘的,不過她得回去向母親問清楚這人是從何方冒出來的神聖,如果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她會叫他好看的。這時,她轉頭看見了在一旁的上官幽蘭,沒好氣地說道:“幽蘭,你說的那事根本用不著我的了,他自己就會擺平的,我走了。”“好的,你慢走!”上官幽蘭一臉苦笑地搖了搖頭,她今天請慕容芷前來,本想是請她平息蘇銘打師傑和桂斌這件事的,畢竟不管是憑功力還是憑身份地位,能讓金陵四少懼怕的也隻有她了,萬萬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麼個樣子。“你,還有你,你倆去向桂斌和師傑傳話,就說我遲早會去找他們喝下午茶的。”說完這話,慕容芷又吐了一口鮮血,同時又恨了蘇銘一眼,這才轉身離開了留園。“我也閃了!”蘇銘走到上官幽蘭身旁,現在他可是知道她身邊有自己姐姐這麼一尊神護佑著,誰也不敢來招惹她的,因而自己也無須為她擔憂的。“蘇銘,我沒想到會把事情搞砸了,其實我是想……”上官幽蘭美眸閃爍著愧意,緊皺著雙眉,她本來是找慕容芷出麵把這件事擺平的,卻沒想到這位說自己來自偏遠小城,第一次到金陵城來,一無親二無戚的人,卻是大有來頭,竟然是金陵城州牧府的人,聽州牧府人介紹,應該是州牧或夫人的侄兒,這樣的身世背景,在金陵城可是誰也惹不起的主啊!“你那都是為我好嘛!其實這事要怪隻能怪我那‘姐姐’,女孩子家,一點兒也不溫柔的。”蘇銘為了緩和氣氛,最後說了句略帶幽默的話,隨即向上官幽蘭笑了笑,說心裡話,他對上官幽蘭如此儘心儘力幫自己是心存感激的,隻是後來隨著自己半路殺出來,事情沒能朝著她預想的方向發展,本來世間之事,很多都是難以按照自己預定的軌道運行的。“熊財寶,熊兄弟,真是抱歉,看把你這裡弄得這麼亂糟糟的,不過這並不是我的本意,你也不用太過心痛,你估一下,看得花多少錢,我會一會不少地給你的。”蘇銘來到樸成茂和熊財寶兩人麵前,臉上帶著難為情的神色說道。熊財寶的臉卻是變得扭曲的了,原來這小子的是金陵州牧府的人,而且那令人頭疼的慕容芷卻是她的“姐姐”。對於有著這樣身世背景的他,他能對他怎麼樣呢?他又敢對他怎麼樣呢?當然不能硬來的了,不過說真的,這小子還算是夠意思,提出賠錢給自己,並沒一拍屁股走人,把他弄成的這個爛攤子丟給自己去收拾,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也隻能忍氣吞聲接受。當然,熊財寶對於對方提出賠錢這話,自然得客氣一下,畢竟對方是金陵州牧府的人,這麼做也算是給足了對方的麵子了。熊財寶臉上痛苦的表情有了一些緩解,而且他還強作歡顏地說道:“蘇兄弟是金陵州牧府的人,又是金陵州牧府小姐的弟弟,我看這錢就不用賠吧?”熊財寶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隻是這麼客氣一下,那個家夥可就當真的了,好像他並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客氣這禮數,早知道這家夥是這麼個實心眼,那自己怎麼也不會說這話的,熊財寶甚至覺得他說的這句話,應該是他這輩子說的最愚蠢的一句話。蘇銘在聽了熊財寶那客氣話後,卻是“嗬嗬”的笑了兩聲,臉上帶著讚賞的神情,翹起大拇指對熊財寶說道:“真不愧是留園的少東家,就是夠氣魄,夠豪爽,我這輩子最佩服你兄弟這樣的人了。既然兄弟這麼說,我若是還堅持要賠,那可是拂兄弟的麵子,不領兄弟的這份情誼了。不過說真的,我剛才那麼說,其實也是在試試兄弟的心,看兄弟是不是小氣之人,當然,如果兄弟真的要我賠錢,我也賠不起的,或者說我根本就沒想到賠錢這事兒的。”熊財寶聽得這一番話,整個人傻了,呆了,癡了,一道黑線從額頭直牽到下巴,他覺得他整個人好像掉進了冰窖一樣,心裡可是拔涼拔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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