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他很厲害(1 / 1)

最強武神 成書 2090 字 2個月前

“啪!”樸成茂走到寧彬麵前,甩手便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同時暴喝一聲:“你這沒長眼的東西,趕快跟我滾回去!”“彆急著走嘛!”蘇銘忙製止道,同時以審視的目光看著寧彬,說道,“羅衛士長說得很對,你這次來不是對付我,而是在向州牧發難的啊!”“沒有,絕對沒有!”寧彬用手捂住被打的那半邊臉,感覺到這半邊臉好像被打腫了起來,火辣辣地痛,然而這都不算什麼的了,眼前最要命的是對方矢口咬定他是在對付州牧,而他卻是百口難辯的,就像那俗話說的,黃泥巴落褲襠,不是屎都是屎了。其實說真心話,他們所說的這些,他根本就沒去想的。當時,他聽到城防部來的兒子一聽,以為是金陵城沒什麼身世背景的子弟打的,因為這人連進入留園的會員卡都買不起的,他這才決定去替兒子出這口惡氣,並且還要對方放血,給一大筆錢不可。誰知道,這沒有會員卡的家夥竟然是州牧府的少爺,他這下可真的是不知自己會落得何等下場的了。蘇銘看了看寧彬,見他臉都變成了灰色,知道他們那麼說他,他內心是非常害怕的,隨著他接著說道:“你是你不是對付州牧,那麼說你是專門來對付我的了?”“吭吭,少爺,我哪敢對付你啊?你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的啊!”寧彬之前可是對這少爺說過是來對付他的話,現在他如果說他不是來對付他的,那可是相當於是自己打自己的臉,當然,要是這樣能讓這少爺相信的話,那他可是多幾次這樣打自己的臉也行的。問題是自己這麼說了,對方不但不相信,反而還會產生出其他的想法來的。而他說自己不敢對付他,這可是很有語言藝術性的。他之前之所以要來對付他,是因為不知道他的身份地位,如果知道了,那就是整死他也不會來的。“你不敢對付我,那你怎麼又帶兵來了呢?總不會你是想讓你的兵到留園來玩耍吧?”蘇銘嘲諷道,隨即對身旁的羅勇說道,“羅衛士長,把這老東西押回去,把他對付州牧這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是的,少爺。”羅勇立刻答應道,手一揮,身後的人便上去將寧彬五花大綁了起來。“少府尹救我!我真的沒有對付州牧的啊!”寧彬大聲地向樸成茂求救,這要是被押到州牧府去,那可是落到狼窩,自己不知會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也不知自己還能活著出來的。“混帳!”樸成茂低聲地罵了一句,他現在如果去向這小子求情,搞不好把這小子惹毛了,連帶把自己也弄進去的,畢竟他和這小子之間是一點兒交情也沒有的,他又怎麼能聽得進自己的話呢?隻是現在這事,可是牽連到了他的父親,如果這小子回去向州牧也這麼說的話,那他父親也脫不了乾係的,所以他現在必須得趕快回去告訴他父親,及早想出一個應對之策。 “走!”蘇銘揮手說道,隨即便朝前麵走去,那些城防軍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呢?卻看見自己的司令卻被綁了起來,成為階下囚的了,可是他們沒有得到指令,自然是不敢動的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爹,爹……”躺在擔架上的寧公子眼睜睜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變故,他覺得真的是難以置信的,自己那威風凜凜的父親,怎麼突然之間就被綁了起來了呢?直到看見自己的父親被押送走時,他才醒悟過來,不由得連聲大叫道。寧彬看著自己的兒子,他心裡這個氣啊,真的是難以形容的,自己這輩子怎麼生了這麼個喪門星的兒子呢?自己這輩子可算是栽在他的手上了,可當他看見兒女了那副慘相,他又恨不起自己的兒子來了。“李四,這慫貨之前說要把我怎麼樣的?”蘇銘在從這擔架邊走過時,卻是停下了腳步,仔細地看了看擔架上的寧公子,問身邊的李四道。李四想了一下,回答道:”這慫貨說要讓你死得很難堪很扭曲。”“好的,那你就照他所說的話去做吧!”蘇銘點了點頭,好像對寧公子的說法表示讚同,所不同的是,他是要照寧公子所說的去修理寧公子。說完便繼續往前走。“哎約!”頓時,寧公子從擔架上摔了下來,從他嘴裡傳出如同鬼哭狼嚎的聲音,聽來甚是淒厲。蘇銘,羅衛士長,李四等人坐著黃驃魔馬來到了威武雄壯的金陵州牧府的大門口。“都給我站住!”就在蘇銘他們跨入大門時,大門裡卻是傳出一聲暴喝,之前在留園出現的那個清瘦青年立在他們前麵,她正是州牧府的小姐慕容芷。“小姐好!”羅衛士長,李四等人忙行禮問好。“怎麼?不想讓人進麼?”蘇銘看著沒有換裝的慕容芷問道,現在他的心裡沒有了之前的那份惡心了,因為自己剛才所吻的是一位女人,而不是一位男人,而且自己也不會被彆人誤以為是在磨鏡的了。慕容芷掃視了他們幾人,神色嚴肅地說道:“你,你,你,你們都絕不能跟我爹娘說我去過留園的事,否則我會讓你們死得很難看的。”說完,慕容芷也不待他們回答,便一溜煙地轉身走了。而金陵州牧府裡,紅玉姨早就叫丫環給他收拾好了一個大房間,蘇銘本是想回上官幽蘭那兒去住的,不過紅玉姨怎麼也不同意,他拗不過,隻得同意住在這州牧府城。房間裡,蘇銘仍以參禪打坐的姿勢坐在**,此時鼻子的血已經凝固了,不過還是在隱隱作疼,讓人覺得很不好受的。“看來自己這點兒修為還是很不行的,太差勁的了,要爭取儘快突破到高的境界去。”蘇銘自言自語道,想著娘親和那個比自己在一個時辰的姐姐,還有那橫亙在他和爹跟娘親姐姐間的龐大勢力,蘇銘心裡希望自己能成為最強者的願意便異常地熾烈,因為要使他一家團聚,隻有自己能戰勝這龐大勢力才行的,否則那就是自己的癡心妄想,永遠都無法實現的。而今天這事也使他深受啟發,如果沒有這金陵州牧府作靠山,那今天在留園不知會被痛扁成什麼樣子的了,也許真的會像寧公子所說的,死得難堪死得扭曲。“我得提升自己的功力,以後要在沒有強大背景的前提下,也能讓對方這樣懼怕自己才是。現在得等州牧出關後,自己向州牧提出去學院學習,隻是不知州牧何時才能出關。”想到這裡,蘇銘潛心下來,隻見他渾身有隱隱的金光閃現,隨著他雙手翻飛,一個個結印凝結出來,而他渾身的金光便越來越明亮。今晚碧空如洗,月光如水,照得大地如同白晝。練功房內,一位中年男子也是參禪打坐的姿勢,坐在一練功墊團上,雙手合十於胸前,渾身籠罩著玄氣,閃著光的符文字不停地流轉著,那氣息雄渾遒勁霸道。“嘎……”門打開後,一個著夜行衣的中年人走了進來,見此情形,隻是在一邊靜立著。“刷刷!”中年男子雙手平展開,隨後又收回來,渾身的符文字及玄氣漸漸消散,不過那雄渾的氣息仍在。中年男子長有一張英俊的臉龐,那道劍眉往上翹著,顯出威猛剛烈之氣勢,雙眼閃射出銳利的光芒,此人不是彆人,正是金陵州牧慕容複。“州牧,他回州牧府了!”著夜行衣的男子低聲地說道,隨後又補充了一句道,“他很厲害!”“你可不愛誇人的哦!”慕容複看著那夜行衣男子,隨即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這點,他身上可是有著那個強大家族的血統,而且我的兄弟,他的三伯也在著力培養他的,隻是不知他到底有多厲害的?”夜行衣男子眼眸裡的光閃了閃,隨即對慕容複回複道:“今天晚上,他強闖留園,把城防軍司令的兒子打了,隨後還把樸成茂和熊財寶也打了,城防軍司令帶城防軍前去留園,他和羅勇像演雙簧一樣,一唱一合,說對方是在向州牧發難,把城防軍司令五花大綁了起來,並押解回來審查。”慕容複聽著,臉上一直帶著微笑,聽完後問道:“他今天晚上沒出什麼事麼?”“出了點事。”夜行衣男子說道,“他去留園時,恰好小姐也在留園,兩人好像為了那個上官幽蘭打了起來,他的鼻子被小姐咬傷了,不過小姐並沒勝過他,反倒是吃了點虧,隻是他的修為還隻有先天境天級層次的。”“先天境天級層次!”慕容複雙眼微微一睜,露出一抹精光,不過那隻是一瞬間的事,隨後臉上帶著一抹無奈的神情說道,“我那丫頭可是脈衝境天級層次,足足比他高出一個境界的,這小子還真是厲害的。”“州牧,接下來我們怎麼做?”夜行衣男子看著慕容複問道,“那樸剛以為自己與皇室有關係,一直對州牧不那麼很敬重的,我以為,州牧可以利用這次機會,把他趕出金陵城。”慕容複站了起來,背著手在練功房裡踱來踱去,最後停下腳步說道:“樸剛雖然有些傲慢,可他還是懂得分寸的,不然我早就把他趕走了。”“州牧是想收服他,成為自己的人吧?不然州牧若想擺平他樸剛那可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夜行衣男子說道。慕容複隻是麵帶微笑,既沒說是也沒說不是,隨即對夜行衣男子說道:“這件事我們不必去管,樸剛那邊,他也不會去管的,大家都可順便看看這些小輩處理事件的能力。”“州牧,他可是才十六七歲,隻不過是個毛頭小孩子,而且他剛到金陵城,對金陵城一點都不熟,他能處理好這事麼?到時彆跟州牧捅出什麼亂子來的?”夜行衣男子臉上帶著擔心的神情說道。“你可是太小看他的了。你想想,他在一天之內,把金陵城鼎鼎大名,誰都不敢招惹的金陵四少都給修理了,這不是很能說明問題的了麼?雖說樸成茂比他大一些,可實際上他還是很年輕的,這小子在處事方麵,可並不比他父親差的,隻是我很想知道,他和樸成茂相比,誰能勝過誰的。”慕容複輕聲說道,臉上帶著期盼與好奇的神情,而更多的卻是一種渴望。“樸成茂也不簡單,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夜行衣男子眼裡閃著光亮,隨後問道:“如果他勝過了樸成茂,你又怎麼處置他呢?”“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就會出現讓他離開金陵城。”慕容複又輕聲說道:“如果他勝不過樸成茂,那我就不用為他費心思的了,我那兄弟,純粹是拿他侄兒跟我出難題的。”“那小子這麼強,有什麼身世背景的?”在一客廳裡,一身材壯碩的男子問道,同時擰緊了眉頭。“他的身世背景不是很清楚,其實那小子是完全不走尋常路,讓人防不勝防的。”客廳裡,樸成茂受傷的像熊貓一樣的眼睛卻是上了藥,被藥布給包了起來,完全成獨眼龍的了,在停頓了一會兒後,又說了一句,“那小子還是個心狠心辣,卑鄙無恥的家夥。”“輸了就輸了,要從主觀上找輸了的原因,不要從客觀上去找,那是自欺欺人。”“我不會服輸的。”樸成茂說道。看著樸成茂,壯碩的中年男子說道:“好,我就等著你這話。現在你一個能證實你沒輸給他的機會,這就是你與他處理寧彬的事,不過我可得告訴你,從你說的情形來看,他應該是你所遇到的第一個強硬對手,你可得認真對待,不可麻痹大意的。之前雖說熊財寶也算是一個對手,可是他這人比較圓滑,不願跟你死磕,所以你與他之間也就沒有真正地較量過的。”“我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的。”樸成茂說道,他心裡渴望著與蘇銘較量的。第二天,金陵城從黎明的晨曦中蘇醒過來,西邊天際卻是疏星淡月,金陵城又開始喧囂起來了。“籲!”蘇銘雙手合十於胸前,結束了修煉,渾身散發的金光也隨之消失,深深地呼出一口濁氣,隨即感覺到自己像一隻充滿了氣皮球一樣,洋溢著無窮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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