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碟狀物(1 / 1)

最強武神 成書 2047 字 2個月前

“州牧,我們需不需要對桂軍知會一下,如果在這件事情上,桂軍要是記恨的話,那這小子可是會有危險的。”夜行衣男子說道。“不必這樣,我們隻有在他有性命之虞時,方可解救於他,除此之外任其自然,而且我也不會讓紅玉妹插手的。”慕容複看著夜行衣中年男子,雙眸閃出一抹精光,低聲說道,“這小子以後要麵對的人,會是異常強大的,桂軍根本沒法與這些相比,如果一個桂軍他都擺不平的話,那他以後而對那些強大的人則是毫無辦法了,他想協助他們三伯把他娘親與姐姐接回來,那也就隻能是空想的了。”夜行衣中年男子眨了眨眼,過了一會兒,對慕容複說道:“州牧,那城防軍司令還在我們州牧府衛隊手裡,樸素強那邊也沒什麼影響的了,這小子,好像這把事交給了州牧府衛隊,他倒是置身事外的了。”“這小子的做事風格,到是跟他的三伯學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他才懶得管這些事的。”慕容複說道。“那我們需不需要想個法子,讓那小子牽連進這件事情中來?”夜行衣中年男子問道。“必須得這麼運作,不把那小子牽連進來,那怎麼知道他到底比樸成茂強不強的?”慕容複淡淡一笑,眼裡閃出一抹清澈的光芒,臉上卻帶著狡黠的神情,說道,“這件事你去處置,讓這小子跟樸成茂鬥鬥法,看誰能勝出。”“慕容哥哥,銘侄兒還沒有消息麼?”就在慕容複說完這話時,梁紅玉卻是心急如焚地走了進來,焦急地問道。“州牧,夫人,奴才告退了!”夜行衣中年男子見此情形,臉上笑了笑,行了禮後便退出去了。“慕容哥哥,到底有沒有銘侄兒的消息嘛?如果還沒有,那我親自帶人去找,如果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以後怎麼去向敖萱姐交代的呢?”梁紅玉嘟囔著個紅唇對慕容複說道,如果依照她的脾氣,早就帶著人去萬佛洞找了,可是慕容哥哥一直勸阻她,叫她彆急,可現在過去這麼多天了,她又怎麼會不心急的呢?“紅玉妹,你看你都是做母親的人了,怎麼那急性子就是改不掉的呢?跟你說吧,那小子已經回到了金陵城,平安無事地回來了,等不了多久就會回到府裡來的。”慕容複笑著說道。“哎呀,謝天謝地!這樣我這顆心可是落地的了。”梁紅玉長籲了一口氣,看著慕容複的目光變得很是溫柔,隨後問道,“你還不見銘侄兒麼?這麼多天了,你都還沒觀察好麼?”“很快了。”慕容複笑著答道。夕陽西沉,夜色像霧靄一樣籠罩著金陵城時,蘇銘才與上官幽蘭和上官歡兒告辭回到金陵州牧府。蘇銘前腳還沒邁進金陵州牧府的大門,就被梁紅玉派來守候在這裡的人帶著去了後院。梁紅玉故意板著個臉,對蘇銘頗為嚴厲地教訓了一頓,不過從這嚴厲的話語裡,蘇銘能分明地感受到紅玉姨對自己的深切地關愛,這種來自母性的關愛,是蘇銘所缺失的,因而他覺得心裡很是溫暖,同時也向紅玉姨保證,以後不會出去亂跑了,會乖乖地在州牧府裡呆著。 隨後,紅玉姨問他這麼些天都去了哪些地方,都做了些什麼?蘇銘並沒有把自己所經曆的事如實地告訴紅玉姨,他是怕紅玉姨聽了會更加擔心他,他可不想讓疼愛自己的人為他擔心的,於是他便說是他的修為到了突破的時候了,他便在外麵閉關,等到突破後才回來。紅玉姨對他所說的話是深信不疑。深夜,蘇銘在自己所住的房間裡,保持著參禪打坐的姿勢,雙目微睜,有淺淺的金光閃現,臉上顯露出驚詫與困惑的神情。“砰!”蘇銘的背後,無數的符文字帶著金光的光芒洶湧著,隨即出現了一浩瀚無邊的雲海的幻影,符咒詭紋閃閃發光,那雄偉的氣勢震撼天宇,好像一切都會被它所吞噬,都會熄滅在它的深淵裡。“脈魂,莫非這就是我的脈魂麼?怎麼會是這種形態,跟其他人的脈魂都不一樣的呢?”蘇銘停住了手的轉,他的臉上卻滿是吃驚與困惑的神情,檮杌大能神獸根本就不會有脈魂的,可是現在自己這凝聚出來的明明是脈魂啊!蘇銘感受得很真切,他體內的脈魂好像冬眠的動物,在驚蟄之後,開始複蘇過來,充滿了生機與活力。之前自己的玄脈還在受到禁錮,雖然禁錮不那麼嚴密,可還是沒能得到較好的恢複,所以對脈魂的感覺不是特彆強烈,不過現在突破到了脈衝境,卻是能強烈地發現自己的玄脈能溝通的了,而在玄脈溝通之後,自己也就能凝聚出脈魂,也那是浩瀚的雲海。“這麼說來,這一切都與這東西有關的嗎?”蘇銘自言自語地說道,臉色微微一變,便伸手從懷裡摸出一物,乃是洞穴石鐘乳裡那深黑色的碟狀物。這東西造型奇特怪異,像碗碟一樣大小,中間有一個圓洞,有小孩子拳頭那般大,明明是堅硬無比的所在,如果仔細一看,便會看見裡麵好像風詭雲譎,散發出五顏六色的光彩,如果多看幾眼,你就會看得混沌一片,好像處於混沌未開之時的情景。蘇銘仔細地觀察著手裡這深黑色的碟狀物,朦朦朧朧中,覺得自己催生的脈魂,好像就是這碟狀物裡的氣體一樣,這也真是夠玄奧的。蘇銘不由得又看了看這碟狀物,他憑自己的直覺,覺得自己和這碟狀物之間,卻是有著很神奇而怪異的聯係,玄秘詭奧的。他將這碟狀物往空中拋了兩拋,除了感覺它沉甸甸外,好像沒什麼奇特之處,如果要說有,那就是它的堅硬無比,似乎世間沒什麼東西能將它劈為兩半的。這麼研習了一會兒,沒能研究出什麼結果來,他隻得把這碟狀物收入懷裡,隨即便開始對自己凝聚出的脈魂進行研究,這脈魂可不同於一般,應該是很稀奇古怪的,為世間所少見,或者是根本就沒見過,它能吸收天地間的能量的。在檮杌大能神獸的修真法裡,如果突破到了脈衝境,雖然沒有提到凝聚玄脈一說,可是到了脈衝境後,卻是能催動一些檮杌巨能神獸的神能,有關這方麵的情況,蘇銘覺得很有必要進行參悟的。第二天早晨,蘇銘要去陪紅玉姨吃早飯,自然不能再領悟的了。在吃早飯時,自然是見到了慕容芷,穿著一條綠色的長裙,在嬌美之下,又增添了青春的活力與清純,那雙美目,平淡無波的看著蘇銘。蘇銘卻反客為主,顯得很是積極熱情的,有紅玉姨在,慕容芷也不好表露出什麼來,雖然心裡不滿,可臉上還是強擠出一抹微笑,那粉嫩的紅唇微微一咧,卻是那麼百媚生。“芷姐姐,你這麼一笑好美啊!”蘇銘厚顏無恥地盯著慕容芷,裝出真心地讚歎,隨後說道:“像芷姐姐這樣美如天仙的女子,不知誰修了八輩子的功德才能娶到的哦?”“你……”慕容芷拿眼恨著蘇銘,冰冷的神懷,有著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意味,這家夥不是故意的都是有意的,他明知道自己喜歡的是上官幽蘭這樣的美女,竟還這樣說自己,這不是欠揍的嗎?可是當著娘親的麵,自己自然不能這麼做的,而且還不能反駁他的話,說自己不喜歡男人,若是這樣的話,一定會遭到娘親的訓斥的,於是隻好恨恨地說道:“像你這樣的家夥,你就是修了十輩子百輩子也沒這福氣的。”慕容芷說完,覺得這話有違自己的心意,可又找不到話來彌補,隻得把頭扭向另一方,做出不理睬蘇銘的態勢。“丫頭,彆把話說得那麼絕,其實娘親倒是覺得你和銘侄兒倒是挺般配的,你也隻不過比他才在三歲,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呢!你倆要是能相親相愛,我和你爹那可高興的了。”梁紅玉剛走到這裡,卻是聽到了慕容芷的話,不由得看了看眼前兩人,覺得怎麼看眼前這兩人都是挺合適的一對兒。“娘親,你說什麼話啊?”慕容芷以嗔怨的神情看著母親,彆說她不喜歡男人,就是她喜歡男人,也不會喜歡眼前這家夥的,看到他那厚顏無恥的樣子,真讓人生氣的。“好了,不說了,還是吃早飯吧。其實這些事兒,還得兩廂情願,我倒是怕銘侄兒受委屈的呢。”梁紅玉接著說道,聽她這話,還有看她那神情,好像自己的女兒還真配不上那蘇銘似的。“你還是不是我的娘親啊,哪有手指拇往外掰的啊?”慕容芷嗔怪道,哪有當娘親的在外人麵前說自己的女兒不是的啊?這樣的娘親還真的是糊塗的。“女兒是母親的貼心小棉襖,對女兒最了解的莫過於做母親的了。”梁紅玉睨了慕容芷一眼,說道,“銘侄兒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好孩子啊!”蘇銘覺得這母女倆談論這樣的話題,雖說這話題關係到自己的終身大事,可自己卻是不好插話的,他也就不說話,隻是一時看看這個,一時看看那個,不過他心裡卻覺得很溫馨的。用畢早餐,蘇銘決定照自己跟紅玉姨所保證的那樣,留在州牧府不去彆處,於是便準備回自己住的地方去參悟自己的脈魂,可就在這時,十多天沒見的李四卻急急地跑來找自己,說是府外一個自稱是自己二哥名叫蘇大海的人來找自己,李四已把他請進了小客廳等候著。蘇銘一聽,也沒答話,便直接朝著那小客廳走去,雖說彼此離開還不到一天的時間,可兩人都覺得離開了好久似的,兩人都擁抱在一起。此時的蘇大海換了一身行頭後,卻顯得很是英俊挺拔的。“沒想到我們蘇家與金陵州牧府交情不錯的,特彆是三伯,與州牧卻是忘命之交的,我過去曾聽你爹和我爹說起這事,他倆特彆提到三伯這個人,說他是我們蘇家卓絕奇絕的一個人,所以那次去迎接你們回蘇家來,才派三伯前去的,隻是……”蘇大海沒再往下說,他怕觸及往事,勾起蘇銘傷心的回憶,也就不再繼續往下說,而是說道,“以後迎接你娘親回來,一家人團聚的重任可是落在了三弟你的身上了。”蘇銘臉上浮現出無奈的苦笑,臉色顯得很嚴肅,他沒就這個話題說下去,而是把話題轉移到彆的上麵,問道:“二哥,你見著明祥會剩下的其他弟子了嗎?”“見著了。”蘇大海點了點頭道,隨後對蘇銘說道,“三弟想知道我為什麼來找你嗎?”“不知道。”蘇銘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可不會神機妙算的。”蘇大海看著蘇銘,接著說道:“明祥會雖然不複存在了,可他們的弟子還有不少,而且他們的地盤也還在,並沒有被彆的幫派占去,再說現在斧頭幫不但成不了氣候,而且也不複存在的了,我昨晚想好了,我們可以趁此機會,另立幫派,將之前明祥會與斧頭幫的地盤接管過來,這麼一來,我們的幫派可是比之前強大得多了。”“兄弟先恭喜二哥了!兄弟對二哥的計劃堅決支持。”蘇銘衝蘇大海笑了笑,他之前就覺得二哥可不是等閒之輩,也非池中之物,現在的二哥將大有作為的了。“兄弟先彆忙著恭喜我,你聽我說下去。我也想過,我們要在金陵城新建一個幫派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金陵城的幫派眾多,像斧頭幫,明祥會這樣算是成了小氣候的幫派不知有多少,而比他們大的幫派也不少的,大家都想擴大自己的地盤,壯大自己的勢力,他們自然不能容許新的勢力存在,彆的幫派不說,單說這洪幫,他肯定是想把明祥會與斧頭幫的地盤納為己有的,而我們的功力和剩下的明祥會的弟子,可說是勢單力薄,難以和他們抗衡的。”蘇大海對蘇銘分析眼前的艱難的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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