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用計(1 / 1)

最強武神 成書 2040 字 2個月前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我聽府裡的人說,你曾經來找過我,隻是很不巧我出府辦事去了,直到昨天把事辦好才回來,想到朋友這麼急著來找我,肯定是有急事,所以才叫人把你請來問問,到底是什麼事?我這麼做很講朋友義氣的吧?”蘇銘說道,臉上帶著玩味的笑。那一身冷氣的青年聽得這話,嘴角不自覺往兩旁咧了兩咧,抬起頭來,如墨般的長發飄動著,那長而細小的雙眼,閃射出孤傲而冷寂的光,直盯著蘇銘,此人正是金陵四少中的樸成茂。樸成茂自然把蘇銘這些話當作是鬼話來聽的,這明眼眼是他派人來跟他說,請他去州牧府商討姓寧這位城防司令的事,等他到了這裡,他卻裝糊塗,問他之前來找他是為何事,這小子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樸成茂想了想,仍沒能想出蘇銘的用意,最後挺直的鼻梁下那顯得傲慢的薄唇一張,說道:“我們用不著背地裡玩鬼把戲的了,還是月亮壩裡耍彎刀——明砍(侃)吧。城防軍司令這事我們就此做個了結吧,其實你心知肚明,寧彬帶城防軍前來,主要是想為他兒子出口氣,目的在於耍耍威風,嚇唬嚇唬對方,根本就不知道打他兒子的人是金陵州牧府的人,不然的話,你就是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前來的,他可是知道,招惹州牧府的人,那可是自己送死的。他現在被你關了這麼久,而且他的兒子也被你打成那慘樣,想來你有什麼氣也出了,我看還是把他放了,不然你一直這麼關著他也不是個辦法,再說,你再怎麼做,也不會要他命的。”“寧彬?”蘇銘眨了眨眼,看著樸成茂,臉上帶著疑惑的神情。過了一會兒,好像想起這人來了,說道,“你不說,我倒是忘記的了,他應該是被州牧府衛隊抓起來的吧?罪名就是要與州牧做對,這可是跟我連半毛線關係也沒有的啊!”“蘇銘,既然你在我麵前裝傻,我也沒什麼與你可談的了。你彆以為我是傻子,不知道你們把寧彬留在州牧府衛隊裡會覺得有些難辦的。你不想跟我談,那就算了,告辭了!”樸成茂說著,轉身要走,隨即好像想起什麼來了,臉色陰沉,使得他本來就冷冷的氣息更加冰冷,說道,“你是角色,就要了寧彬的命吧。”“你看看你,還是金陵四少呢,怎麼這麼衝動呢?你難道不知道衝動是魔鬼麼?像你這樣的表現,讓我很不滿意,以至於我都不想把我知道的一件事告訴你了。”蘇銘數說著樸成茂,隨即拋出一個問題,讓樸成茂想走卻不能夠。果然,樸成茂停住了腳步,同時轉過身來,臉上還是那冷冷的表情,問道:“什麼事?你說吧。”蘇銘看著轉過身來的樸成茂,一副嘻皮笑臉的模樣,想了想,最後還是說道:“我剛聽說,寧彬在金陵州牧府衛隊裡好像是挺不過去了,把什麼都吐了出來。” “他吐了什麼了?”樸成茂臉上冷冷的表情略略有些變化。蘇銘笑了笑道:“其實他說的也不多,就是一件事,說是他和你爹已經勾結好,準備對州牧用兵,將州牧從金陵城趕出去,時間就是下個月,沒想到事先敗露了。”“你以為我是小孩子那麼好騙嗎?你這麼一派胡言就能讓我相信了,你也太低估我的智商了。我知道,我爹根本就不可能像你所說的那樣的,如果寧彬真的說了那話,那也肯定是你們屈打成招的。”樸成茂勃然大怒道,他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會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哈哈哈哈……”樸成茂忽然仰天大笑了起來,剛才大怒的臉又恢複了之前那冷冷的神情,雙眼盯著蘇銘說道,“蘇銘,你在我麵前耍這套把戲也太嫩了點,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麼?跟你說,你這些鬼把戲,隻能對那些勸兒園小朋友有效。”蘇銘臉上仍帶著笑,點了點頭道:“真不怕是金陵四少之首,確實很有頭腦,不過你可知聰明反被聰明誤麼?我看你就是這樣的。”“我聰明反被聰明誤?放你的狗屁!”樸成茂咬緊牙關說道,不過他心裡卻是覺得有些不妙的。“銘少爺,出事了,出大事了!”就在樸成茂話剛說完,小客廳之外便傳來很是焦急的聲音,李四和羅勇等幾人一臉驚惶失措的神情跑了進來,對蘇銘說道:“銘少爺,城防軍造反了,他們攻到州牧府來了,把州牧府團團包圍了起來,這可怎麼是好啊?”“怎麼會這樣?”樸成茂聽得這話,臉色一下子變了,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變故,要知道,他可是特地去跟城防軍打了招呼,在這關鍵時刻要他們不要亂說亂動,他們官兵都承諾了的,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不可能,一定是他們故意用計來騙自己的,於是大聲說道,“一定是你們故意說來騙我的,我才不相信你們的呢。”“我們說話騙你?這麼多人把州牧府圍起來,說話就能說出這麼多人來的麼?依我看啊,你們父子早就有了對付州牧的狼子野心了,你們一直都想在這裡稱王稱霸的,是不是?”蘇銘以總算看穿了對方心思的眼光看著樸成茂。“你這是誣蔑!我絕不相信會這樣的,我這就看看去。”樸成茂臉色鐵青,不過他心裡也拿不準是不是城防軍真的反叛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可就變得不可收拾的了。“樸少府尹等一等。”蘇銘卻是橫身攔在了樸成茂麵前,說道,“我看樸少府尹就不用去看了,外麵有州牧府衛隊守衛著,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還是叫衛隊長親率幾人去把城防軍頭目抓幾個來問問不就行了嗎?”“我要眼見為實。”樸成茂聽蘇銘說要抓幾個城防軍的頭目來審問,他知道這麼一來,事情就變得不可收拾的了,他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突然失控,由不得自己掌控的了,這些個城防軍真他媽個混蛋,怎麼能對自己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呢?“樸少府尹,你這麼急著走,是不是想借此脫身啊?”蘇銘一直擋在樸成茂麵前沒挪開,而那話裡卻分明表示樸成茂是與外麵的城防軍裡應外合的意思了。“蘇銘,你說誰想脫身?”樸成茂直視著蘇銘,臉色都快成為灰色的了。“如今的形勢我們讓你出去,那我們真的是犯傻了,所以,你必須得留在州牧府中,如果城防軍真的攻入州牧府,我們也好用你作人質。”說到這裡,蘇銘回過頭對羅勇說道,“羅衛士長,你們可得把樸少府尹看好了,不能讓他從州牧府中出去,我這就去向州牧稟報,說是樸成茂父子和城防軍謀反,讓州牧親自進行彈壓,把樸素強父子抓起來法辦了。”說完,蘇銘便要離開。“蘇銘,你……你要乾什麼?”樸成茂臉色變成了灰色,伸出手將蘇銘的手抓住,不要他走。“彆拉著我,這麼大的事情不讓州牧知道我可擔當不起的。”蘇銘見自己的手被樸成茂拉住,猛地甩脫了手,隨即揮起一掌帶著玄氣很是用力地朝樸成茂拍去,那掌見甚是淩厲,不過此時蘇銘雙眸裡卻極快地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樸成茂見蘇銘好似儘力朝自己攻擊,隻得運氣於手掌,也揮起一掌迎擊。“砰!”隨即響起了一聲悶響,一股霸道的能量激射而出,隻見蘇銘的身子像射出的一發炮彈,飛到了空中,狠狠地撞擊在小客廳的牆壁上,差點將那牆壁直接給撞塌了。“啊,這是怎麼回事?”這一刻,樸成茂卻是大吃一驚,他覺得自己剛才迎上去那一掌怎麼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威力的,而且他能感覺到,蘇銘好像是在借自己的力,故意讓自己的身子飛了出去,造成一個自己傷害他的假象。“樸成茂,竟敢出手傷害我們銘少爺!”與此同時,羅勇身形一晃,卻是出現在正吃驚的樸成茂的身後,伸手將樸成茂的脖子扣住,把樸成茂控製了起來。“綁了!”羅勇身後數人聽得這一聲命令,把早已準備好的一根換鏈拿出來,很是快速,也很乾脆利落地將樸成茂捆了起來。“蘇銘,你這是使詭計,故意裝出受傷來害我,我跟你沒完。”被捆綁了起來的樸成茂,掙紮是毫無意義的,他也便不再掙紮,隻在看著緩緩從地上站起來的蘇銘時,那冷冷的臉龐上卻是顯露出自嘲的神情,說道,“我自認為自己很聰明,沒曾想卻中了這麼低幼手段的招了。”“你不用自我解嘲的了,我跟你說,州牧府外麵確實有很多城防軍,他們把州牧府全包圍了起來。”蘇銘慢慢地走到樸成茂身邊,唇角上還帶著些血跡,不過臉上卻是笑盈盈的,好像剛才那麼狠狠一摔,不但沒把他摔痛,反倒是把他摔舒服了,隨後對羅勇說道,“羅衛士長,你們可都是人證,怎麼處理這人,不用我教的吧?”“樸少府尹帶著城防軍進攻金陵州牧府,他本想理應外合,沒料到他的陰謀詭計被銘少爺給識破了,銘少爺想把他扣押在州牧府,他卻趁機將銘少爺打傷,想逃出去與反叛的城防軍彙合,不曾想被我們撞見,不然銘少爺恐怕會死在樸少府尹手裡,從這件事可看見,樸少府尹父子確實是想背叛州牧的。”“很好,那這人和那姓寧的城防軍司令都交由人們處理的了,我身受重傷,得花不少時間療傷的。”蘇銘說完,臉上帶著欣慰的笑,轉過身走出了小客廳。傍晚,天空中白雲朵朵,景色煞是壯觀。金陵城的西邊天際,夕陽在天地相接的地方緩緩地落下,好像是不忍心離開這個世界似的。可就在這個黃昏,金陵成卻是發生了足以令金陵城的人驚駭的事,大家可是親眼看見有著上萬人的城防軍,鎧甲鮮明,刀槍閃亮,將州牧府給圍了起來。可是沒過多久,眾人又驚駭地看見,州牧府的衛隊卻來了個反包圍,把這些包圍州牧府的城防軍給包圍了起來,這樣城防軍卻是處於腹背受敵的不利局麵了。在這種情形之下,城防軍竟是不戰而降,全都丟盔棄甲,成了州牧府衛隊的俘虜。這一切發生得快,解決得也很快,因而整個過程並沒用多長時間,州牧府也很快恢複了平靜,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還會以為這裡什麼都沒發生的,更是令他們難以想象的是,剛才發生了那麼驚心動魄的事。這時,隻見西邊天際上的晚霞在漸漸變淡,最後隻剩下一片碧天,那黑色天幕上,有無數的星星閃閃發。不過這美麗的星光並沒有帶著金陵城的人安寧,他們卻是惶恐不安的,城防軍被州牧府衛隊俘虜之事,卻不是脛而走的了。正因為大家對眼前所發生的事都不明究裡,全被蒙在了鼓裡,大家才越是覺得心裡沒底,便越是心驚膽戰的,大家都忍不住猜測金陵城將發生什麼樣的變故。畢竟從這現象可看出,金陵城府尹與州牧已經是勢同水火,顯然,馬上州牧將把金陵城府尹給羈押起來的。在這晚上,大家見到金陵城府尹樸素強帶著幾個親信,急匆匆地前往州牧府,在州牧府呆了一段時間後,卻是帶著樸成茂離開了州牧府。而在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又都看見,昨天被州牧府衛隊俘虜的包圍州牧府的上萬城防軍,卻又全部放回了去,好像這件事得了和平的解決。總而言之,這金陵城提心吊膽的一晚上,結果卻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金陵城的人卻覺得這件事好像不會這麼平靜地解決的。這一晚上,蘇銘卻像沒事人似的,他百事不管,隻顧著在自己的房間裡參悟他那奇特的脈魂。通過不斷的參悟,蘇銘對於自己那奇偉的雲海般的脈魂卻越發感到震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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