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這人不能死(1 / 1)

最強武神 成書 2562 字 2個月前

雖然那玄色頭發老者被蘇銘擊打得連連吐血,看來隻要這麼擊打下去,要不了多久,這玄色頭發老者就會去閻羅殿報到的了。不過此時的蘇銘那情狀也不見好,他的嘴裡也不斷往外溢出鮮血,隻不過極具嘲諷意味的是,他所吐出鮮血卻全吐在了被他按在下麵的玄色頭發老者頭上臉上身上,加上玄色頭發老者自己噴出的血又落在自己的頭臉和身上,使得玄色頭發老者整個人都成了淋淋漓漓的血人了,而蘇銘的捶打並沒有停下來,因為他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也是此時的蘇銘受到了重創,雖說蘇銘的體質非常堅硬,可是這次他所麵對的都是修為比他高得多的人,雖然他滅了三個,還有現在這個也被他捶打得半死不活的,可正如大家所說的,殺敵三千,自損八百這話一樣,蘇銘也受了傷,特彆是受到那脈地境天級層次的五旬老者一擊,這對他的打擊真正的是太大了,如果換一個人,那一擊就要了命的了。蘇銘現在隻是在死命地強撐著,他知道,此時的他如果要活命,那就不能倒下,哪怕是隻有最後一口氣,也得硬撐下去。一個人,往往會在性命攸關之時,爆發出令人難以想象的潛力,這時的蘇銘就是這樣的。在場的人都驚呆了,一切都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眼前這個青袍少年,看起來已經是不行的了,無法堅持下去的了,結果他的意誌力與戰鬥力卻是異乎尋常的強悍,而且像一頭魔獸王者那樣凶霸無比。而他這種凶霸之氣,足以令人驚駭悚栗,總想著離他越遠越好,而不會想著朝他走近一步半步的。因為這青袍少年現在就是在玩命,好像是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一個,所以如果想去對付這樣的人,那你也得跟他一樣,把性命豁出去才行的。“小子,放了陽長老,不然你死定了!”五旬老者發出一聲怪喝,雙眸裡閃射出騰騰殺氣,臉龐怪異地扭曲,渾身籠罩著黑煞之氣,一晃身形,如同狂風般朝蘇銘襲擊而去。蘇銘見對方來勢凶猛,雖說此時他的身子很羸弱,可在這關乎生命的時刻,他還是拚儘全力,停下了對玄色頭發老者的捶擊,而是化拳為爪,死扣住玄色頭發老者的咽喉,同時將玄色頭發老者提起來,用他作自己的擋箭牌,擋在了自己的麵前。玄色頭發老者此時隻有半條命的了,已無力反抗,隻得聽憑蘇銘擺布。“退下去,不然我會讓他與我一同死。”突然從蘇銘嘴裡發出暴喝的聲音,那雙血紅的眼睛閃出嗜血的光芒,是那般地震懾人心,溢血的嘴角彎成一抹詭異的弧度,令人心悸,如果五旬老者真敢再衝向他,他肯定會把這玄色頭發老者的脖子擰斷的,很明顯他這不是在嚇唬人。 其實早在之前,蘇銘就已經將這玄色頭發老者當作是自己救命的稻草了。看起來蘇銘好像是豁出去不要命的了,其實他並不想真的不要命,他還是要尋找著能逃生的辦法的,當然,蘇銘並不是一個怕死之人,可以說,他對於死,根本就是無所畏懼的,而他之所以想著要活下去,是因為他肩頭承擔著重大的責任,他要接母親和姐姐回家,讓自己一家團聚,如果他死了,他這一家可就難得團聚的了,即便團聚了,也會因為他不在了而被悲傷所籠罩,不會覺得真正的幸福和快樂,所以他不會多殺幾個暗天門的人,而把自己的命給賠上的,這可是他最不願做的,也不會做的。蘇銘曾想過拿那夜行衣青年做救命稻草,因為看得出,這夜行衣青年是他們這群人的頭兒,而且從他們的稱呼中也可知道,他是少門主,以後將會成為他們的門主,如果能生擒他,用他來作人質,那自己肯定能全身而退的了。不過問題在於,那夜行衣青年知道自己很厲害,便一直與自己保持著較遠的距離,如果自己就這麼直奔那夜行衣青年,想將其生擒,那是不可能的事,也是不現實的事,彆說自己近不了那夜行衣青年的身,即便一時能近得身,可那夜行衣青年也不會束手就擒的,他肯定會反抗的,何況他的修為也是脈地境的,眼看這條計策行不通,蘇銘不得不另想他方,於是便在與玄色頭發老者交手的過程中,覺得把他作為人質倒是一個比較明智的選擇,因為這人是一個四品階頂級層次的符法師,在暗天門的地位也應該是比較高的。剛才蘇銘像擂鼓一樣捶擊著他的胸膛,他並不是想要將其打死,也不是要出心頭這口惡氣,而是想要將其捶打得失去抵抗力,這樣才能很好地成為自己的人質,有助於自己全身而退的,因為自己若不這麼狠狠地捶擊,那自己想要控製他,讓他甘心成為自己的人質,那可是很難做到的,或者說是根本做不到的,因為自己玄氣消耗儘了,除了身體的力量外,可再沒其他力量的了,自己想控製他確實是很艱難的。五旬老者見玄色頭發老者受製於蘇銘,在聽得蘇銘這話後,卻是在空中來了個急刹車,整個身子滯留在了空中,眼眸裡射出怒火,好似要將蘇銘給燒焦似的,一張臉不由地抽搐著,用冷森森的語氣問道:“小子,你以為你能嚇唬得了我嗎?如果陽長老死了,我會叫你死得難看,死得扭曲。”“是嗎?”蘇銘問道,臉上帶著怪異的笑,看著這笑,讓人脊背直冒冷汗,話音一落,一隻手搭在玄色頭發老者的左臂上,將那軟遝遝的手臂用力的扯,便聽得“嚓嚓”的聲音傳來。隨即在眾人駭異的目光中,蘇銘的手上卻像變魔法似的,有一隻軟遝遝的手臂,那手臂齊肩頭處,還有血激射而出,真讓人不忍目睹的。“啊……”玄色頭發老者發出淒厲的慘叫聲,聽著這聲音,真真個叫人心碎的。“你剛才所說的死的難堪,死得扭曲是這麼個死法麼?”蘇銘在做完這一係列動作後,以不無嘲諷的語氣對五旬老者問道。“你這個小雜皮,我一定要你死是難堪,死得扭曲!”五旬老者高舉著雙手狂吼道,此時他心頭的怒火可是能把天擊穿的,然而由於陽長老在那小子手上,他投鼠忌器,不敢對那小子怎麼樣,這才使得他更加生氣的,他真恨不得把這小子一口吞下去,活活地吃掉,當然,前提條件是他能做得到的話。“是嗎?”蘇銘嘴裡又吐出這麼兩個字來,臉上仍是帶著那怪異的笑,話音一落,一手抓住玄色頭發老者的頭發,猛地一抬手,將這老者連頭皮帶頭發生生地揭了下來,整個頭變得血淋淋的,很是血腥和恐怖。“啊……”玄色頭發老者又發出一聲淒厲無比的哀嚎,真的是撕心裂肺,讓人聽而心碎。“你所說的是這麼種死法嗎?”蘇銘繼續嘲諷道,接著他對玄色頭發老者說道,“陽長老,剛才的話你可是聽著了的,你也該明白的了,這個老東西他不但不想救你,反而還要假借我的手把你除掉,看來他早就想坐你那位置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有這麼個機會,他自然得抓住了,我想,你懂的。”“元……好古,你……你跟我……滾遠點!”玄色頭發老者止住了哀嚎,卻是對那五旬老者厲聲嗬斥道,此時的他一心隻想著能從這魔鬼一樣的小子手裡解脫出來,能撿得一條小命就行,還有就是不能經受這麼慘無人道的折磨,可那元好古明知道激怒這小子會讓這小子發瘋,甚至是要自己的命,可他還是那麼做,可見這小子說的那話是對的,他就是想覬覦自己的位置的,此時的他不由得把滿肚子的怨恨都想發泄在元好古身上。“元長老,你快回來,我們必須保證陽長老的安全。”夜行衣青年在驚悚駭異之中,聽得陽長老這話,這才醒悟過來,見陽長老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如若再刺激這青袍少年,還不知他會做出什麼更加過激的行為來的,要知道,這陽長老不隻是在暗天門裡地位高,而且他對暗天門卻是有著極大作用的,暗天門可是少不得他的,所以現在保住陽長老的命可是比什麼都重要的,如果讓陽長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丟了命,那自己回去將無法向父親交待的。“小雜皮,你記著,我元好古以後一定會找你算這筆賬的。”五旬老者恨恨地說道,眼裡發出冰冷的光。這小子到是很能挑撥離間的,一下子就使得他與陽長老之間產生了極大的隔閡來了。雖說他與陽長老同為暗天門的長老,而且倆的修為也不相上下,不過兩人的身份地位卻是有所不同的,陽長老可是比他高的。主要原因自然是陽長老是符法師了,而且是四品階的符法師,這就好像那些珍稀動物一樣,是很難找到的,他對暗天門的作用可大了去,而他也因此坐上了三長老這把交椅。現在經這小子一挑撥,陽長老把所有怨恨都朝著自己發泄,可自己卻不好辯解,因為這越是辯解越是說不清,倒有點像俗話所說的,黃泥巴落褲襠,不是屎都是屎的了,於是他隻得把這怨恨之氣往蘇銘身上發泄的了,可他又不敢發太大的氣,怕的是激怒這小子,又會對陽長老使出極其殘酷的手段的來,那自己可是更加說不清道不白的,是以在說完那話後,身形一晃,疾退了回來。“都給我往後退,不許追,不然我就要他的命。”蘇銘此時對五旬老者所說的話全當耳邊風,根本就沒聽,他現在得利用手中這顆棋子,或者說是人質,儘快脫身,若是時間久了,恐生異變,也許到那時自己就能掌控的了,所以他叫暗天門的人全都往後退,而他也緊扣著玄色頭發老者的咽喉往後退去。在場的暗天門弟子個個都呆若木雞般傻傻地向扣著陽長老往後退去的蘇銘行注目禮,卻不知該怎麼辦的了,而那夜行衣青年和五旬老者是想采取行動卻又不敢,畢竟陽長老的生死掌控在這小子的手上,他們如果采取行動,那小子真的把陽長老給殺了,那事情就變得不可收拾的了,因為他們即便把這小子殺了,可也救不了陽長老的了,這個損失對暗天門來說是不可彌補的,所以他們也隻有乖乖地聽蘇銘的話,不敢往前追去。蘇銘慢慢地往後退去,雖然他感覺到自己渾身乏力,可他還是強力支撐著,他知道,隻要撐過了這時刻,自己就能活命,所以他無論如何都得把這段時間撐過去的。“敢與我暗天門為敵的人,我暗天門都不會放過他的。”忽然,從半空中傳來一淡淡的聲音。就在這聲音響起之時,蘇銘感覺到了異樣,便想做出反應。“砰!”一道強悍凶猛的能量衝擊波,無聲無息地衝擊到了蘇銘的後背,等蘇銘發覺時,已經被重創的了。“噗!”蘇銘嘴裡噴出一口鮮血,身子猛地向前撲到在地,全身像棉花做成似的,綿軟無力,而那扣住玄色頭發老者的手也鬆開了,整個人癱軟在地,隻是沒有昏死過去。“滋……”密林裡響起一道極細微的聲音,好像微風拂過水麵般,隨後有一道身影像飛絮般輕飄飄地落下。這是一位年紀六十歲左右的老者,穿著黑色的長袍,身子落在地上時,那飛絮卻突然開裂,裡麵出現一個人影,臉色橙黃,額頭上的青筋像小蛇般蜿蜒著,很是恐怖怪異。當這老者出現在眾人麵前時,在場的暗天門弟子都神色肅然,如同在寺廟裡見到那些佛像一樣,此時,整個空間被這老者的發散出的氣場所籠罩。“拜見二長老!”在場的暗天門弟子都恭恭敬敬地朝著這位老者行禮。那夜行衣青年與那五旬老者的臉上也帶著肅然之色,同時也流露出驚喜之色。蘇銘雖然渾身無力地倒在地上,不過他卻睜大眼睛,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變化,同時他的心裡也很是不甘,因為他這次本可以全身而退的,卻因半路殺出這麼一個人,在自己猝不及防之下,把自己擊倒在地,將自己手裡的人質解救了出去。現在自己手上的人質沒了,而且還渾身都動彈不了,看來這次是再劫難逃,將死在暗天門人的手裡了。“敢與我暗天門為敵,死有餘辜!”再一次從那老者嘴裡吐出這淡淡的聲音,並沒看見他有什麼動作,整個人卻突兀地出現在了蘇銘麵前,化掌為爪,那利爪像鋼鐵般,似乎能穿透一切物體,生生地朝著蘇銘胸膛刺來,大有將蘇銘穿個透心涼之勢。蘇銘嘴裡鮮血汩汩地流淌出來,渾身氣息微弱,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利爪朝著自己猛地抓來,他很想作出反抗,可是身子卻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似乎連動一下都成為不可能。不過他卻能感覺到眼前之人那恐怖異常的氣息,其實對方就是不動手,隻是用這股氣息也會讓他喪命的。蘇銘沒想到他會命喪於此,他的臉上浮現出絕望的神情,他在心裡對未曾謀過麵的媽媽和姐姐說道:“媽媽,姐姐,請原諒我沒能讓我們一家人團聚,我隻是希望你們能過得幸福快樂,這樣我在另一個世界也就安心的了。”就在這時,半空中又傳來一道飄渺的聲音。“暗天門算得了什麼,與你們為敵你們又能怎樣?這人不能死,我把他帶走了。”那六旬老者聽到這飄渺的聲音,臉色為之一變,似乎感覺到了來人的氣息,不由得望向空中,低聲吼叫道:“連麵都不敢露,算什麼英雄好漢?有本事的話,就與本座過過招,不必這樣躲躲藏藏的。”話音一落,六旬老者臉色變得陰鷙森冷,即刻化爪為掌,手掌上滿是燃燒的符文字,閃動著小小的火焰,隨即彙聚在一起,成為衝天的火浪,朝著半空中擊去。“不過是精武境罷了,竟敢向我叫板,我看是不想活了,就是你們暗天門的錢自強來,也不敢這般張狂。”聲音仍是那般飄渺,隨後一道符文字凝聚成一根鐵柱,劈空砸落了下來,那鐵柱上光芒萬丈,把整個空間砸出一巨大的黑洞,天地間的能量全朝著黑洞裡洶湧而去,這光柱直擊在那六旬老者的手掌上。“轟!”兩者看似輕輕地一撞,卻爆發出滔天的氣浪,似乎要將整個空間都吹得一乾二淨的,隨後便看見激射而出的能量衝擊波以一種能毀滅一切的威力向四處衝擊,將大樹岩石塵土衝上人中,如同沙塵暴般漫天飛舞著,驚心動魄。“隆隆隆隆!”這股能量衝擊波發出驚天響聲,好似天際的悶雷,在場的暗天門弟子都嚇得像崩山一樣狂竄。“哼!”暗天門黑袍老者身子即刻趔趄了幾十米,從嘴裡發出一聲悶哼,隨即有鮮血從嘴角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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