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分數看來是無法保住了,嗨,好漢不吃眼前虧,在這節骨眼上,還是破財免災算了。”高剛那彎彎的嘴角彎出更大的弧度,顯得有些扭曲的,自己不過是後勤部的弟子,跟學院這邊的往屆的弟子那可是差得天遠地遠的了,所以自己根本就無法與對方交手,於是隻好將揣在懷裡的成績卡拿出來,說道:“不要動手,你把這些分數拿去吧。”“我就知道,跟你們好說善說你們是不會聽的,你們隻會聽這拳頭的。”仍然是那個青年,一股玄氣在腳底暴湧而出,身形一晃,眨眼間,整個人便出現在了高剛的麵前,手一伸,便將高剛手上的成績卡拿去了,那腳卻順勢一踢,結結實實踢中了高剛的身子。“砰!”高剛覺得自己的身子在一股猛力的擊打下,無法自控地離開了地麵,飛騰到了空中,在飛出十來米遠後,跌落在了地麵上,大嘴一張,一股鮮血噴射了出來。“紫薇師妹,你不是要到精武符地裡去修煉麼?你把這分數拿去,這樣你就可再多些分數,對你修煉會有更多的好處,你的功力也能更早得到突破。”那青年臉上帶著討好的神情,將高剛的成績卡遞給那位眾星捧月般的美貌女子。“謝謝扈師兄了!”那位美女嫣然一笑,白嫩嫩的皮膚,似乎一彈即破,相貌豔麗,有著藍田日暖玉生煙的風韻,同時也有著美女都有的高傲之氣,她從扈師兄手上拿過這成績卡,便照著獵取分數常用的方法,將這分數獵取到自己的成績卡上。那女子在看見自己成績卡上增長的數字時,低聲說道:“這小子有六十分,怎麼也不是後勤部的弟子的。”“這些個新弟子,看起來挺老實的,其實都是些刁民,奸詐狡猾得很,看來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他們是不會變得老實的。”那錦衣青年聽到美女這聲嘀咕,便覺得這是他討好美女的好時機。“為人得誠實,奸詐可不好,我很不喜歡。像他們這樣騙我們,如果我們相信了,他們會在背後笑罵我們是豬,所以,我們作為師兄師姐,有必要讓他們知道,誠實是做人之本的,這對他們以後的成長會很有好處。”美女臉上帶著嫌惡的神情說道,同時也說出一番道貌岸然的話語來,說完便把高剛那已清理為零的成績卡直接扔在了高剛麵前。“師妹說得很對,我會讓他變得很老實的。”錦衣青年臉上仍然帶著討好巴結的笑容對美女說道,隨後緩緩地朝已經爬起來的高剛走去,臉上帶著詭異的笑,說道,“小子,做人不可不誠實哦,我身為師兄,今兒個好好開導開導於你,將成為一個誠實的人。”“師兄,我真的說的是老實話,我確確實實是後勤部的弟子啊。”高剛知道對方對自己是不是後勤部弟子這事是不在意的,他隻不過是想讓自己成為他討好對方的犧牲品,不過他還是極力的申辯,想以此躲過這無妄之災的。 “你以為師兄我是白癡腦殘二百五啊?後勤部弟子成績卡能有六十分,你哄鬼鬼都不會信的。”錦衣青年說完,那身子在玄氣的推動下,似疾風般飛掠過來,當他飛掠到高剛麵前地,一個飛踹,卻是踹中了高剛的肚子,把高剛像足球一樣給踢飛在了空中。“噗!”高剛在空中狂噴出一陣血霧,如同下起了一陣毛毛細雨,隨即“砰”的一聲砸落在了地上,差點把他砸得背過氣去,就在他費力地將身子翻轉過來時,一隻腳卻是用力地踩在了他的胸口上。“啊……”就在高剛極力忍住痛,猜想著對方又將怎麼暴打自己時,卻感覺到眼前光亮一閃,有一道劇痛在自己的頭上傳出,他忍不住痛嚎了起來。“哈哈哈,這下把兩隻耳朵割掉了,這腦袋就真像個圓球的了,隻有這樣,他這輩子才會汲取這慘痛教訓的,以後再也不敢騙人,做一個誠實的人。”錦衣青年看著滿頭是血的高剛,不但沒有絲毫的憐憫之情,反倒覺得自己很是成就感似的,一邊調侃一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好了,不用管他了,我們還是找彆的弟子去,看著這血糊糊的樣子,我就感到很惡心。”美女說道,臉上帶著嫌惡的神情,好像高剛不該以這樣的形象來讓她惡心的。“對對對,這小子現在對我們是一點兒價值也沒有的了。現在這些個新弟子,一個二個像那縮頭烏龜一樣,都躲藏了起來,讓人很難找到的。不過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他們能一直這樣躲藏下去不成。”“這些新弟子,還真的該好好教訓教訓才是,一點都不懂人情世故,你把你的分數好好拿孝敬我們這些師兄師姐多好,他們卻把那分數看得比命還重要,真讓人氣惱的。”五人邊談邊走,把成了血人的高剛扔在了這裡。高剛兩隻耳朵被割掉,那血汩汩地往下淌,把高剛穿的衣衫全染紅了,此時的高剛臉色毫無血色,而且被剛才那人凶狠地踢了兩腳,已然是受了內傷的了。過了好一會兒,高剛忍著劇痛爬了起來,伸出顫顫巍巍的手,將那成績卡撿拾起來,同時也把自己還在滴血的兩隻耳朵撿起來,以無比痛恨的目光看著那遠去的五人的背影。此時,在岩石開采場,那幾個作監工的往屆師兄,在看見蘇銘又把一塊巨石鋸掉落下,臉上滿是驚駭之色,同時互相談論著。“這小子不是人吧?”“我看他是個妖孽。”“即使不是妖孽,也是魔獸王者。”“這可是太嚇人的了,幸好我們沒惹著他,不然可有我們的罪受的。”由於這些監工師兄離得較遠,說的話也比較小聲,蘇銘這邊的人自然是聽不見的,當然,這些監工師兄也是不願讓他們聽見,因為要是被這些新弟子聽見了,他們可是很沒麵子的。“大家覺得好不好開鑿,如果不好開鑿,我再給你們弄弄。”蘇銘飛身落在了地上,對那些像螞蟻般圍著巨石的師兄師弟們說道。“好開鑿,好開鑿,我們費不了多大的勁就能開鑿出來的了。我們要不了多久就能完成任務的。太謝謝你了,要是沒有你幫忙,我們這次挨罰可是挨定了。”那些忙著開鑿的弟子臉上帶著千恩萬謝的神情,他們心裡可是把蘇銘當作是神來看待的了。“既然這樣,那你們好好開鑿吧,我得恢複恢複一下的了。”蘇銘說著,便要到一處去吐納調息。“三金剛,你可是超級棒,我真的服了你了。你去好好恢複吧,我跟大金剛要不了一二三就能完成任務的。”童智臉上帶著笑對蘇銘說道,他為自己能有這麼一位好兄弟感到驕傲自豪。“是啊,弄下來這麼岩石,這幾天我們都費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完成任務的了。”鄔大為接著童智的話說道。“大金剛,二金剛,那就辛苦你倆了,我去恢複恢複一下。”蘇銘對童智和鄔大為點了點頭,便準備到一邊去調息一番。“現在可是一點兒也不辛苦,就是一個人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就能完成任務的,何況我們還是兩個人呢?你放心地去吧。”鄔大為朝蘇銘揮了揮手,示意了去調息吐納。現在這些岩石,蘇銘可是把開鑿這最艱難的一步完成了,他們主要就是打磨,而這些岩石基本上用不著打磨什麼的就行了,所以這已經是非常輕鬆的了。“你剛才耗費的玄氣可多了,是得把耗費的玄氣補充起來,你去吧,我們也要不了一會兒就會回來的。”童智也說道。蘇銘點了點頭,他知道他倆說的是大實話,所以他也很是放心地去吐納調息,就在蘇銘經過其他弟子身邊時,大家都停下活來向他打招呼,不管是比他年長的還是年幼的,都一律稱他為師兄,因為他們覺得這樣才算得上是對他足夠的尊重。“回去,回去,這任務還沒完成啦,哪兒也不許去。”在回去的出口處,那幾個監工師兄見蘇銘來了,趕緊跳將出來,將路給擋住了,他們心裡雖然懼怕蘇銘,不過他們得履行自己的職責,所以才大著膽子阻攔著蘇銘。蘇銘看了看眼前這幾位往屆的師兄監工,他用精力測試了一下,發現這幾位的修為都是脈衝境黃級層次,算得上是不錯的了。當然,說他們不錯,是將他們與後勤部的弟子相比,如果拿他們去跟學院部的弟子相比,那可是差遠了,因為來精武堂時,接觸到的唐思雨,韋應物等人,他們偢精武堂往屆弟子,那修為可是到了脈衝境地級和脈衝境天級的了。按理說,他們應該是在同一時間進入精武堂的,他們的修為也就足以代表當時進入精武堂弟子的修為。當然,任何事物都有其特殊性。像後勤部的弟子,若按他們的功力與修為,本是可以被錄取到學院那邊的,可是由於運氣太差,或者說是沒那個命,卻沒能被錄取,隻能作後勤部的弟子,然然而就是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三年時間後,雙方的修為卻是相差一兩個級彆的了。“看來這修煉的資源對一個修煉者是有著多麼大的重要性的。”蘇銘暗自感歎道,隨後他又想到,作為後勤部的這些弟子,他們開始時也是滿懷雄心壯誌,豪氣衝雲天的,因為他們不管是學院部還是後勤部,都算是精武堂的弟子,這應該是一種榮譽,畢竟在外麵的人眼裡,那可是羨慕嫉妒恨也得不來的。然而現實鐵青著臉,給他們打了個很低的分數,他們的修煉,卻因為環境的不同,所得到的指點與資源卻是存在著很大的差異,這對他們的修煉是有著很大的影響,何況在後勤部,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去忙分配的任務去了,能修煉的時間卻是極少的,有時甚至是沒有時間來修煉,另外,有些弟子因為精武堂把他們當雜役使用,所做的活跟囚犯差不多,心裡便有著巨大的失落,於是之前的雄心壯誌化為雲煙,變得自暴自棄起來,這樣的情緒如瘟疫一般傳染開來,使得整個後勤部的弟子都變成這模樣的了。“反正你分配給我們三人的任務,我們會按時完成就是,我又怎麼不能離開的呢?”蘇銘對那幾位監工師兄分辨道。這幾位監工師兄卻是找不到什麼話來回答,同時他們剛才見識了蘇銘的功力,確實令他們感到十分地驚駭,他們也很是忌憚,不敢去招惹他。不過他們覺得他們是在為精武堂做事,如果蘇銘不聽,就是與精武堂作對,所以他也不敢太放肆的。再則說,他們是師兄,好不容易得到南宮華師兄的重用,提拔他們來管這批新弟子,他們也就不用去乾那些苦活累活的了,這對他們來說,可是一份難得的美差,如果他們管不了這些新弟子,如果眼前這位弟子不能管束住他,那其他弟也就會學他,以後他們想要管住他們可就難了,到那時,他們這份美差就會失掉,這可是他們最不能接受的。是以他們雖然知道自己不是眼前這小子的對手,可他們還是要出麵阻攔,當然他們這麼做,主要是想到這小子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會與精武堂對著乾的,而他們也隻能以這一點去壓製住他,想到這裡,他們的膽兒也就大了起來。中間那位師兄看了看蘇銘,說道:“小子,你們三人一組,得三人共同完成後,才準許離開,所以你一個人想離開則是沒門的。。”“撲!”就在這師兄剛把話說完,卻傳來了肉體被擊打的悶鈍的聲音,隻見這位說話的師兄的身子卻是倒飛了出去,最後摔倒在了地上,應該是摔得夠慘的,嘴上有鮮血流下來。“誰還要阻攔我?”蘇銘盯著其餘這幾師兄問道,這幾位都可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不可思議的一幕,誰也不敢再去重蹈那位師兄的覆轍,便齊齊地跳將開去,讓出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