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絕不手下留情(1 / 1)

最強武神 成書 2083 字 2個月前

就在文天霸直僵僵地躺倒在地上時,整個廣場卻如同午夜的墳場般青寂,不過與墳場有著很大不同點的是,這裡有許多人的心像打鼓一樣,嘣嘣地響著。“不得了了,文天霸死了!”“哎呀,那後勤部的新弟子竟然把學院部的老弟子殺了,這怎麼可能的啊?”“這是誰啊,膽子怎麼這麼大,竟敢在學院部來殺人啊?”……在沉寂了不一會兒,大家便從驚恐中醒悟了過來,雖然每一個人臉上都帶著驚駭的神情,不過學院的那些老弟子卻是紛紛發表著自己的看不地。精武堂的弟子都知道,在精武堂,不管是學院部還是後勤部,傷人可以,但不能殺人,對於殺人的弟子,精武堂護衛隊會來誅殺此人的。可是眼前這位青袍少年,難道他不知道精武堂有規定不準殺人的嗎?他怎麼敢跟帶著近千後勤部的子弟跑到學院部的廣場來,廢了兩個,殺了一個,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的啊。“小子,你敢在精武堂殺人,你這次死定了,等一下護衛隊的師兄會來除掉你這個精武堂的不肖弟子。”郝建從地上爬了起來,嘴裡的鮮血在汩汩地往外流,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好像恨不得一口將蘇銘吞了似的,眼眸裡閃射著恐懼和憎恨的目光,雙手揮動著,凝結出結印,即刻施展出遒勁玄脈。“嘩嘩嘩!”符文字在郝建渾身飛動著,閃爍著光芒,眨眼之間,郝建身後幻化成一隻幾丈高的有著雙翅的脈魂幻影。這脈魂的頭似豹非豹,似梟非梟,身子像鯤,張開雙翅,遮蔽住了整廣場的天空,廣場頓時為之一暗。“郝建的脈魂是騰躍魔梟,神獸榜上的凶悍的魔獸。”郝建用遒勁玄脈施展出脈魂,引得周圍老弟子一陣驚歎,騰躍魔梟在魔獸世界可算是有著很高修為層次的了,它和天虎王獸還是近親的呢。“小子,我這就去跟護衛隊報告,叫他趕快過來除掉你這精武堂的不肖弟子。”郝建看了看地上死得很慘的文天霸,又看了看兩個成了廢人的錦衣青年和扈師兄,心裡害怕得直哆嗦,不過他卻極力讓自己渾身不打抖,不讓彆人看出自己的恐懼來,這時的他隻顧自己逃命,對於他仰慕的鄒昕也不管了,當然這不是他不管,而是他根本就管不了,因為他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他又哪能管得了彆人的呢?即刻他一縱身飛掠到了騰躍魔梟幻影的背上,他借自己的脈魂離開這對他來說是死亡之地的地方。作為脈衝境的修為者,他們還沒有在空中飛行的能力,如果他們想像脈地境修為者那樣在空中飛行的話,那就隻能借助自己的脈魂,也就是說,他的脈魂是能在空中飛行的魔獸。當然,不到萬不得已,他們是不會這麼做的,因為這麼做,他們可是得花極大的代價的。 “你以為你這樣就能逃得掉的麼?”蘇銘看著飛掠到了騰躍魔梟背上的郝建,一邊說著,一邊大踏步走了運。“訇訇訇!”蘇銘渾身金光閃閃,又像一具金甲神,他大步飛躍過去,每當他一步踏在廣場上時,廣場上的眾人都能感覺到整個廣場都會劇烈地抖動一下,而當他走過去時,卻是駭然發現,那蒼黑色的石板上留下一個深坑,那青黑色的石板被踩得粉碎。“砰!”當他邁步到離騰躍魔梟不遠時,那郝建一見蘇銘追來了,趕緊催動脈魂,那脈魂卻是緩緩地朝著空中飛去。“你不是很厲害嗎?你也飛到空中來啊?”郝建很是得意地對蘇銘說道,在他看來,他的脈魂已經在往空中緩緩地飛,那蘇銘自然是拿他沒辦法的,所以他想要蘇銘麵前炫耀炫耀,同時也為自己手撈回點兒麵子。“人休想逃得掉!”蘇銘發出一聲暴喝,隻見其腳下玄氣暴湧,他的整個身子借且玄氣的推動之力,往空中一躍,整個人就像踩在彈簧上一樣,一下子蹦得老高老高的,看起來還真想是飛到了半空中,離那騰躍魔梟可是近在咫尺的了。蘇銘揮舞著被金色的符咒詭紋包裹著的雙拳,朝著那騰躍魔梟擊去。隻見那些符文字,挾裹著恐怖的凶悍的能量,像一隻能量光柱,衝向了騰躍魔梟的腹部。“砰!”騰躍魔梟的腹部被擊穿,隨即那騰躍魔梟的幻影便漸漸破碎開來,那閃著光亮的符文字,漫天飄灑著,使得整個天空顯得無比的壯觀,絢麗爛漫,一股恐怖的能量從空中席卷而下。“嗵!”像金甲神一樣的蘇銘從半空中落下,當他的雙腳踩在地麵上時,整個廣場抖動得比剛才還要厲害,就在他雙腳落下之處,碎石飛濺,塵土彌漫。“嘩嘩嘩!”那些激射到空中的碎石,在從空氣中劃過時,好像將空氣點燃,那燃燒的空氣也將這碎石燒得通紅,在場的弟子見了,無不感到驚心動魄的。“噗!”脈魂被破成了漫天的符文字,郝建也受到了重創,在半空中的他,大嘴一張,狂噴出一陣血霧,如同下起了毛毛血雨,同時整個人像秤砣一樣從半空中摔落了下來,這一摔,不偏不倚,正摔到在蘇銘的腳下。“在這個強者的世界裡,強者能主宰弱者的一切,現在我要為我的兄弟討回尊嚴。”蘇銘說著,揮起一拳朝下麵擊去。郝建被那重重地一摔,感覺整個身子上的骨頭都摔散了架,好像肉是肉骨頭是骨頭,而且這些骨頭也是七零八落的,並沒聯係在一起,自然無法行動的了。他在眼睜睜看著蘇銘那一拳落下來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盯著那拳頭,任由那拳頭落下來,不過他的心裡卻是驚駭驚悚還有絕望。“撲!”像皮球爆裂時發出的響聲傳來,郝建的臉色變成了土灰色,他能感覺到,對方用蠻橫之力,將他的神闕給破了,他也就直接變成了廢人。“我的神闕啊!”郝建發出極其淒慘的嚎叫,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是有人要殺他呢,這叫聲聽起來令人心悸不已。“一死三廢,這青袍少年太霸道了!”“這還是人嗎?這分明是魔獸王者的啊,不隻是凶悍,而且是凶殘。”“大家可得把‘罩子’擦亮了,好好認著他,以後遇到他時,最好是躲遠點,能躲多遠就躲多遠,怕的是一不小心惹惱了他,卻落得個這三人的下場,不管是死還是廢,這樣的下場可真是不敢想象的了。”“這小子可比那些黑名單上的凶頑,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那些人還沒能做出在精武堂裡殺人的。”……不管是新弟還是老弟子,他們都是一個表情,好像是之前經過訓練了似的,眼睛瞪圓圓的,嘴巴微微張,臉顯出呆滯的神態,可以說,在場的人,沒有哪一個會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那叫蘇銘的青袍少年,不但功力恐怖,而且膽子特大,手段也特凶的。高剛雙眼轉動了兩下,眼時淚水汪汪的,那個割掉他耳朵的老弟子,被蘇銘直接殺掉了,而那個踢了自己一腳的老弟子,卻是變成廢人,以後再也不能欺負人,隻有彆人欺負他的了,還有兩個跟他們是一夥的,也變成了廢人。他知道,三金剛敢冒天下之大韙,這全都是為了他啊,他可是把自己的自尊與人格全討回來了。此時的蘇銘自然沒有忘記最後一步,把這一死三廢之人的包羅袋還有成績卡給搜索出來,包羅袋直接據為己有,而成績卡而是將上麵的分數轉移到自己的成績卡了。蘇銘在將南宮華成績卡上的分數轉移過來時,就已經有了六千分,現在將這四人的分數轉移過來,卻好似天文數字一樣的了,那可是四萬多分了。此時,一股非常強大的氣息向廣場直壓下來,在這種壓迫之下,時間好像凝固了起來,整個空間變成了一個板塊,然而這裡麵卻浸透著血腥殘暴的氣味。在場的人都靜靜地看著蘇銘所做出的每一個動作,似乎看得非常仔細非常認真,連一個細節都不願放過,眾人就這樣屏氣凝神地看著,不過他們的身子卻有了反應,在不住地顫抖著。而看著最真切最直觀最立體的當數鄒昕了,因為如此血腥如此恐怖如此凶狠的事件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發生的,那血膽味直接鑽入他的鼻孔裡,熏得她頭暈,她是又驚又嚇又怕,嬌臉已無血色,這種慘白的臉色,倒為她增添了一抹淒美的色彩,不過此時她的心裡卻滿是恐懼。忽然,蘇銘把頭掉向了鄒昕,盯著在那瑟瑟發抖的鄒昕,隨即緩緩地向她走了過去。鄒昕一見,那顫抖著的身子往後不住地退去,這時,在她的眼裡,那青袍少年好像黑白無常,正要索她的命,那恐懼是來自骨子裡,讓她的靈魂似乎要出竅的了,隨著那青袍少年步步迫近,她那恐懼的目光裡湧現出絕望的神色。不過蘇銘可不是在跟她玩遊戲,他腳下玄氣暴湧,看起來好像很慢,實際卻是超快的,轉瞬之間,卻閃身到了她的麵前。鄒昕很想閉上雙眼,因為她害怕看見這好像黑白無常的人來索要她的性命一般,可她又偏偏不能閉上雙眼,隻能瞪著眼看著對方,隻見對方雙眸眩目的金光裡,有著雄霸凶厲之氣,伴隨著能將人凍成冰塊的寒意,她在威懾與寒意的逼迫之下,整個人除了身子在抖動外,卻不能動彈的了。“彆殺我,我可什麼都沒做的啊?是他們把搶奪的分數給我的。”鄒昕發出嚶嚶的乞求之聲,渾身抖動得已不像樣子的了,此時的她因為害怕,已不能再往後退的了,她的雙眸裡充滿了絕望的神情。“把成績卡拿出來。”蘇銘威嚴淩厲地對鄒昕說道,語氣裡有著不可抗拒的意味。“我拿,我拿,你把分數全拿去吧,這件事真的不關我的事,都是他們搶奪來給我的。”鄒昕哆哆嗦嗦連說話都很吃力的,雙手由於抖動得實在厲害,掏那成績卡時,老是掏不出來。“怎麼,還舍不得交出這成績卡來的麼?”蘇銘嘴角彎成一抹譏誚的弧線問道。“舍得,舍得,我全舍得,隻要你不殺我,我什麼都舍得。”鄒昕忙不迭地回答道,生怕回答慢了,對方就會對自己下手的了。過了一會兒,鄒昕總算是把成績卡掏了出來,雙手遞給蘇銘。“四金剛,她搶奪了你的分數,這分數應該歸你。”蘇銘說著,把那成績卡扔向了遠處的高剛。鄔大為伸手為高剛接住那飛過來的成績卡,很快,那成績卡上的分數便轉移到了高剛的成績卡上,從成績卡顯示的數字可知,這分數也有著驚人的一萬三千多分。“我把成績卡都給你了,你該放我走了吧。其實這些事都是他們做的,我可什麼都沒做。”鄒昕不住地為自己分辨道,這時的她為了自己能活命,自然得讓那些人來作自己的替死鬼了。鄒昕見蘇銘陰沉著臉,並沒答她的話,又接著說道,“隻要你不殺我,你說什麼做什麼,我都會答應你的。”鄒昕看著躺在自己周圍那一死三廢的人,她內心的恐懼到了極點,她甚至感覺到自己很快就要窒息過去,其實她覺得自己能昏死過去還更好,這樣自己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可偏偏自己又沒有昏死過去,隻得這麼活活的飽受煎熬。其實,鄒昕也想用自己的姿色來換取眼前這魔王對自己的寬恕,因為她對自己的姿色還是很自信的。在她的觀念裡,男人都是好色鬼,所以她想著隻要自己肯犧牲自己的姿色,也許能活命的。而她在對蘇銘所說的話裡,也在暗示這一點。“我不需要你做什麼,答應什麼,我隻需要你記住,不能以強淩弱,不能巧取豪奪,要光明正大的做人。”說到這裡,蘇銘停頓了一下,隨即又說道,“為了讓你能刻骨銘心地記住我對你所說的話,我得懲罰你。”說完,蘇銘雙目微睜,那裹滿了金色光芒的符文字的拳頭,朝著滿眼絕望的鄒昕砸落下去,好像他並沒有因為鄒昕是女人而手下留情。“住手!趕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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