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剛說得對,既然大家是兄弟,那就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四金剛,你彆推辭了,我還是那話,用完了找我就是,不過我得聲明,你們要是用完了,講客氣,不向我要,那我可是要生氣的,因為你們把我當作是外人了。”蘇銘笑著說道。“好,我同意了。”高剛說道。“三金剛,你放心,我們肯定不會在兄弟麵前客氣的。”鄔大為也說道。蘇銘看著鄔大為,童智,高剛三人,很是為兄弟之間的情誼而感動。這種感覺之前也曾有過,那是他與大姐二哥在一起時曾有過的感覺,這讓人感到特彆地溫暖與舒心。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不見,四人都有著許多心裡話要說,這說著說著,卻已是金烏西墜。西邊天際一遍紅霞飛,給天空大地密林披上一件彩衣。蘇銘沐浴更衣,將自己從頭到腳作了徹底的清洗,感覺到特彆地清爽,他換了一件青袍,上麵繡有翠竹,好似在微風吹拂之下,在搖啊搖的,給人以清新之感。在經過這麼一番清理後的蘇銘,卻好似煥然一新,神清氣爽的。“嗬嗬,看看我們這三金剛,還真個是英俊無鑄,玉樹臨風,眼睛,眉毛,嘴巴,都是精雕細刻出來的,那可是比畫上的人還美的。”童智,鄔大為,高剛三人都齊聲讚美道。“你們簡直可是把我吹上天的了,我們可是兄弟咧,用不著這樣吹捧的吧?”蘇銘笑著說道,雖然他覺得他們帶有吹捧的成分,可也覺得他們吹捧得並不太過份的。“四金剛,我們可不是不要本錢地誇你,你若不信,你可以去問問其他弟子,看他們說的會不會跟我的一樣?”三人齊聲說道。“蘇銘師弟!”就在四人談論之時,忽然傳來鶯聲燕語般的聲音,隨即一道美曼得令人流鼻血的麗影呈現在了蘇銘四人的身前。“咕嘟!”看見如此絕美的女子,鄔大為,童智,高剛都口水暴湧,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口水,卻不敢把目光往她身上瞟,鼻血好似在滾落下來。這美曼的身影可是極有殺傷力的,穿著旗袍,將那美妙的身材勾勒出來,而那高挑細長緊致的白嫩嫩的長腿**出來,香肩斜露,頸前如一片白玉般的地方,一道白嫩的溝壑,讓人情不自禁地想到兩旁聳立著的充滿**的白玉峰,可見天地造化之功。“師姐,有事嗎?”蘇銘看見這絕美的女子時,臉上顯露出有些懼憚的神情。“怎麼啦?是不是不想見我啊?我真的是個醜八怪,讓你連看一眼都不想看麼?”龔紅嘟著紅唇,嗔怨道。“師姐,你可是美如天仙的呢,怎麼會醜呢?”蘇銘忙解釋道。“既然你把我說得那樣美,而且我們現在又見麵了,說明我倆挺有緣分的,你把我娶回家作你的媳婦吧。” 龔紅說道,那絕美的身子卻是朝著蘇銘靠了過去,那嘟著紅唇,好像含露乍開的花瓣,正盼著陽光雨露似的,這樣的情景,使得蘇銘身邊的鄔大為,童智,高剛三人不隻是來鼻血,而是好似七竅皆來血的了。“師姐,你可彆開玩笑。我還有彆的事要做,恕不奉陪了!”蘇銘說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跑得那叫個快,就跟後麵有鬼追來了一樣。“哧哧!”龔紅看見蘇銘狼狽逃離的情態,不由得笑出了聲來,那眉眼勾勒出迷人的弧度,說道:“這家夥,還害羞的呢!”“三金剛,你跑什麼跑啊?那可是精武堂鼎鼎大名的龔紅師姐啊,她在龍虎榜上排名四十四位的呢!”“三金剛可是走桃花運的了,人家是盼都盼不來,他卻是躲都躲不過,我們可都是兄弟,這差距咋就這麼大的呢?”“三金剛這是欲擒故縱的麼?可看他這樣子好像不是像的啊?因為他可是完全不用這樣的。很明顯,這龔紅師姐可是在追他的呢。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真搞不懂的。”“這可是太讓人眼紅的了,像龔紅師姐這樣的美人兒,在我們精武堂也稱得上是萬人迷的了,追求她的人,那可是人山人海的,這麼多人她都沒看上眼,卻是偏偏看中了我們的三金剛,誰知這三金剛卻沒能看上她。”在龔紅走後,蘇銘又繞道回來時,鄔大為,童智,高剛三人卻是將蘇銘圍了起來,七嘴八舌地向蘇銘說道,從他們的表情上可看出來,他們可說是痛心疾首的了。“你們不懂,那女子可不是那麼好招惹的,我這可是惹不起躲得起的啊。”蘇銘臉上帶著些憂愁的神情說道。“嗐,三金剛,我們不懂,看來你比我們懂多了。你可知大家平時說的這麼一句話麼?見色不貪是老憨。我看你啊,算是憨到家的了。”三人聽蘇銘說他們不懂,都很是不服氣,便齊齊地數落起蘇銘來。蘇銘可不想與這三位金剛多說什麼,因為說也說不清,於是拋下一句:“大金剛,二金剛,三金剛,我回去休息了。”說完便溜進了自己的房間。“嗨,這三金剛還真夠固執的,連一句話也聽不進去。”鄔大為等三人在門外望門興歎,隻是無奈地搖頭歎息。蘇銘回到房間後,在**參禪打坐式地坐著,腦子裡將往事像過篩子似的進行過濾,很久才平息下來。“把那些事扔腦後去吧,還是修煉要緊,等自己成為真正的強者,才能完成自己肩負的曆史使命,迎接娘親及姐姐回去,一家人團聚。”蘇銘自言自語地說道,屏棄一切雜念,全身心地修煉,修煉起自己的精力。符學與武學的修煉,並不是各自獨立的互不相乾的,其實兩者之間是相得益彰,互相促進的,現在蘇銘在武學上有了較大的提升,達到了脈衝境天級層次巔峰,不過他在符法上,卻未能達到與武學同步。隨著武學的提升,蘇銘在符學的修煉上相對感覺到要輕鬆一些。當然,他知道這其中還有一緣故,那就是他修煉了那獸骨上古奧玄秘的功法殘篇。“夫所謂一者,自頂至足,內有臟腑筋骨,外有肌膚皮肉,四肢百骸相聯而為一者也。 破之而不開,撞之而不散,上欲動而下自隨之,下欲動而上自領之,上下動而中部應之,中部動而上下和之,內外相連,前後相需,所謂一以貫之者,其斯之謂歟!”“大約身之所係,中者屬心,窩者屬肺,骨之露處屬腎,筋之聯處屬肝,肉之厚處屬脾,想其意,心如猛,肝如箭,脾之力大甚無窮,肺經之位最靈變,腎氣之動快如風。”蘇銘很快便進入到了修煉的狀態之中,此時的他可是進入到了無我之境,整個腦子裡全是那些詰屈聱牙的符文字在飛舞著,這些符文字閃著光亮,像螢火蟲一般,也像滿天繁星。蘇銘處在如此詭秘神異的境界裡,感覺到有空間裡的能量,似乎被那詰屈聱牙的符文字挾裹著洶湧進自己的頭腦裡,一股玄妙奇特的紫光環繞著他的全身,從那紫色的光芒裡,透露出一股威壓。在這靜謐的夜晚,一座古老樸拙的庭院裡,精武堂的長老們正聚集在這裡商議處置蘇銘的事情。“這開創了兩項紀錄,還打破了一項紀錄,上了戰地吉紀斯紀錄的名單,千百年來可是難逢難遇的呢。”“這般天賦實在是天下難找的啊,如今我們精武堂能有這樣的弟子,那可是我們精武堂的一大幸事。”“如果好好培養,我們精武堂將會在他的手上發揚光大的。”長老們都各抒己見,不過大多數都對蘇銘感到很驚歎。“各位彆忙著誇獎他,我勸各位還是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想想在此之前這小子都做了什麼‘好事’,要知道,他可是我們精武堂黑名單上的前十名的人物,我們精武堂可是把他當作是大禍害來看的呢、”管長老提醒大家道。“我覺得,我們看人還是要以發展的眼光來看,不能因為他過去犯了些過錯,我們就死死抓住不放,甚至是把他當作異端,或者是妖魔鬼怪,一棍子打死,那樣可是不好的。”長孫長老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一個犯錯誤是難免的,就是我們在座的,哪位又沒犯過過錯的呢?所以,我們要允許人家犯錯誤,也要允許人家改正錯誤,如果這小子能改正錯誤,我們就應該給他改正錯誤的機會才是。”慕容騏也接著說道。“其實他所犯的錯,我們也應一分為二地來看待,並不是他無端惹事生非,無理取鬨,要說那五位老弟子也有過錯的,他們若不做得那麼過分,也許就不會激怒這小子,也就沒這回事的了。”田豹長老說道。“聽聽你們所說的話,可都是在極力為那小子開脫的,照你們這麼說,我們對這小子不必懲罰的了,把他所犯的錯一筆勾銷的麼?要知道,他把五個老弟子弄得一死四廢,還以拘護衛隊隊員,搶去了他們的包羅袋,讓他們成了一窮二白的人,更為可惡的是,他竟然偷吃了血梵奇果,把那片藥田弄得亂七八糟的,難道說他犯下這麼多這麼大的過錯,我們都不給他一定的懲罰麼?”顧長老說道。“我想請各位長老聽聽這小子的解釋吧。他說他拿走護衛隊隊員身上的包羅袋,為的是告誡他們,以後做事可不能盲從,得好好動動腦子,把事情搞清楚再行動,像這件事,他本來沒有錯,他們一聽精武堂說他有錯,就認為他真的有錯,便到這後山來到處抓捕他,結果把事情弄得越來越大,甚至是不可收拾的地步了。還說他偷吃血梵奇果,損壞藥田,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應該是這些護衛隊員,如果不是他們那麼死命地抓他,他在逼得無路可走的情況下,隻得逃進藥田裡。當時的他並不知道這是精武堂的藥田,還以為是一個世外桃源,甚至他一度認為,他逃在這裡,可就安全的了,因為不會有人找得到他了。於是他便在這世外桃源裡傳悠著,結果卻遇到了珍藥血梵奇果,當時他可是謝天謝地,認為是上天特地賜予給他的,他也就自然不會辜負上天的厚愛,加上他當時身受重傷,正需要有珍藥來為他療傷,所以他便把這珍藥吞了下去。他說這是無知者無罪。”慕容騏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隨即又接著說道,“如果我們仔細一想,覺得這小子說得還是有些道理的。其實藥田之事,我和顧長老也有責任,因為我們沒能把那藥田看管好,讓他小子鑽進藥田去了,不過到現在,我們都還沒搞明白,那小子是怎麼進入藥田的。”“慕容長老說得在理,我們也有責任,我們不能責任全推到那小子頭上去的。”顧長老接過慕容騏的話說道,隨後她掃視了在座的長老,往下說道,“不過,大家可彆忘了,上次晶玉天庭可是帶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來到我們精武堂,如果不是這小子,他們的目的可就達到了,我們精武堂可就得把武者聖地這塊金字招牌拿給晶玉天庭的了,他所立下的功勞可不小啊!”眾長老聽顧長老提到晶玉天庭,一個個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的,就好像能擰得出水來一樣,之前若不是這小子露麵,把那晶玉天庭的弟子銀古明打得變了形,那精武堂就會拱手讓出武者聖地之位的了。“依我看,我們大家不必再爭論來爭論去,其實這些事我們都很明白的,我們大家還是各自提出對這件事的處理意見來吧。不過我覺得,像這小子這樣千年難得一遇的奇才,必須得留在我們精武堂,如若不然,那可是我們精武堂不可彌補的損失。”田豹長老看著眾長老說道。“人家是想得到都得不到,我們得到了卻還要往外推,彆人一定會笑我們傻的,所以,我讚同田豹長老的意見,必須得把這小子留在精武堂,隻有這樣的前提條件下,我們再來談如何處置這小子的事。”“懲罰還是很有必要的,而且這麼做,對他的成長也是很利的,如果我們一味地姑息他,使得他認識不到自己所犯的過錯,說不定今後他會做出些完全不可原諒的過錯來的。”雖然長老們紛紛地說出自己的意見來,然而如何處置蘇銘,大家都沒說出具體的方法來,是以大家在說了一通後,都未能形成一個定論。“照我說,這小子功過相抵後,就從輕發落吧,當然,也不能輕到隻是象征性懲罰的程度,隻是在輕的程度上我們好好把握一下便是。”田豹開口說道。“我覺得他偷吃血梵奇果和毀壞藥田這事,他說他不知道是精武堂的,我也相信他這話,這件事我們可以不治他的罪,可也不能算了,讓他照價賠償就是了。”顧長老說道。“顧長老,你這麼做可是會讓他往邪道上越走越遠的,達不到治病救人的目的,而且也無法服眾,其實作為習武之人,最重要的是武德,一個沒有武德之人,他的天賦越高,那他對這個社會的危害就會越大,我們得注意這一點的啊!”管長老說道。吳長老微微睜開眼,有一抹精光一閃過逝,說道:“依我看,我們可再給他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目前在龍虎榜前五名的薑君、熊依、鬼穀子、靳尚、郭進他們已帶人前去調查五彩靈玉的下落,現在已經調查出來了,說是七天以後將在晦暝城一大型活動中,讓大家賞寶。”眾長老的目光都把視線投注到了吳長老的身上,吳長老一見,便接著往下說道,“如果這小子能將那五彩靈玉奪回來,還有,那殺了我們精武堂一眾人馬的魔爪,也肯定會在晦暝城,因為這五彩靈玉可是在他的手上的,我們可叫這小子前去把那魔爪生擒活捉了,這樣也就將功抵過,不再懲罰他了,如果他不能完成任務,我們老賬新賬一齊算,一定要重罰他。”“吳長老,這奪回五彩靈玉與活捉魔爪之事,你讓他去完成,他又怎麼能完成得了的呢?在座各位都知道的,就算是我們中的一人出馬,也不能擔保能將魔爪活捉,將五彩靈玉奪回來的,那魔爪的功力可是達到了精武境的了,而他現在可不是一個人,應該是有一群人,這些人的功力也不會差的,說不定還有強者,他們的功力也許會在魔爪之上的,你叫他去完成這樣的任務,我看任務能不能完成是一回事,他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又是一回事的。”長孫長老臉色肅然地說道。“長孫長老,你大可不必為他擔心的。像他這麼凶悍之人,想保住自己的性命那肯定是能做到的,至於能不能活捉魔爪,奪回五彩靈玉,這就得看他的本事,當然也得看他的機緣,再說,薑君、熊依、鬼穀子、靳尚、郭進他們不也在晦暝城的嗎?何況我們都知道,那地方我們精武堂長老可是不能去的,所以我們隻能派弟子們前去,務必得把那五彩靈玉奪回來,這五彩靈玉對我們精武堂的重要性,大家也是知道的,現在有這麼一個機會,我們決不能失去的,不然,以後我們想得知這五彩靈玉的下落都很難的,更彆說去把它奪回來的了。”吳長老沉聲說道,“如果這小子能將這事辦好,再為精武堂立下大功一件,那精武堂上下自然沒人會說什麼的了,而且他這次前去,也算是一次很好的曆練,像這樣曆練的機會可不是很多的,雖然危險性比較大,然而越是身處險境,才能更加激發出其潛能來的。我們可都是有這樣的體會的,所以我們派這小子前去,對他可是大有好處的。”“這個……”長孫長老聽得吳長老如此一說,卻也不知該怎麼來回複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