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沒長眼(1 / 1)

最強武神 成書 3503 字 2個月前

“吱吱吱!”花無缺的五指快速地朝著蘇銘刺來,眨眼間便到了蘇銘的頭頂上了。蘇銘雙目圓睜,卻是不躲不避,而是以剛才對那帶著死囚印記的大漢的同樣招術對付罡烈幫幫主花無缺,上托的一掌全是密密麻麻的符咒詭紋,閃射出像太陽一樣的光芒,刺得人的眼睛生疼生疼的。“訇!”兩者直接來了一個硬碰硬,隨即傳來了悶鈍的響聲,整個大廳不住地搖晃著,好像要坍塌似的,蘇銘雙腳站立的地麵裂開一道道裂縫,像蛛網般輻射開來。不過站在離蘇銘不遠的郭進,木肖於,駱成紅卻並沒有采取任何行動的意思,好像他們是旁觀者,在觀看著這場驚心動魄的打鬥一般。五指刺在那迎上來的一掌上,隨著符文字地綻放開來,磅礴的能量衝擊波將空間衝得好像是支離破碎的,細細一瞧,卻發現花無缺的手指不是直的,而是彎曲的,好像是被扭曲了一般,隻是這種扭曲顯得很怪異,似乎是因為無法穿透那障礙而形成的,就這樣,五指與掌相持著,誰也不肯退讓半分,而那五指與手掌上的符文字卻是不斷地向四周激射開來。“這是怎麼一回事?”隻是相持了一會兒,花無缺便有了異樣的感覺,因為在他看來,自己這五指的穿透力不能不說是很強的,即便是那堅硬的地麵,也會被刺出五個窟窿來的,然而卻被眼前這雙肉掌給生生地抵擋住了,好像這雙肉掌比鋼鐵還堅硬的,隨即那手指裡卻是傳來了隱隱的疼痛,而且這種疼痛感迅速地朝著手臂上蔓延,感覺到整個手臂的骨頭裡都在疼痛。“刷刷刷!”花無缺雖然玄氣充沛,像浩浩****的春風一般,可是這強大的玄氣卻無法祛除那骨頭裡的疼痛,而且這疼痛還在漸漸地向著他的心裡延伸,花無缺見勢不妙,趕緊往後撤,整個人在空中來了一個後空翻,落在了離蘇銘幾米遠的地上,雙腳將地麵踩出一個深坑。“噌噌噌!”蘇銘卻是連連往後退去,他每退一步,都會將地麵踩出一個坑,之前平坦的地麵,現在卻成了凹凹氹氹的了。“精武境黃級層次!”蘇銘朝離自己幾米遠的花無缺望去,眼裡帶著些吃驚的神色,此人修為達到了精武境黃級,那可是踏入強者之列的了。“你的功力可是又精進不少的了。”這時,駱成紅,木肖於和郭進三個並沒去看那花無缺,而是把目光都集中在了蘇銘身上,其中木肖於與駱成紅臉上帶著驚訝的神情。“你們還真是看得下去的啊?難道你們看不出來他的修為是精武境的麼?你們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我去跟他交手,你們到底還當自己是精武堂的人麼?”蘇銘見木肖於,郭進,駱成紅三人都盯著自己看,便對木肖於與郭進說道。 “你又沒叫我們出手,我們還以為是你的自信心爆棚了,能將這人擺平,既然你擺不平,那就讓我來試試吧。”在他們四人之中,郭進與木肖於都踏入精武境的了,是以由他倆中任何一個去對付花無缺都能行的。木肖於說完話,眾人隻覺得眼睛一花,那木肖於卻是刹那間在原地消失了,沒有了影蹤。“嗖!”就在花無缺剛剛站穩之時,木肖於卻突然出現在他的麵前,木肖於身上洶湧著一股邪魅之氣,雙眼閃射出紅光,渾身符文字環繞,發出眩目的光亮。花無缺卻是大吃一驚,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人身法如此奇快,在他立足未穩之時,卻已是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我倆來玩一把!”淡漠的聲音從木肖於嘴裡吐出來,聲到手到,那揮出的一掌卻是朝著花無缺擊來,這一掌看似輕描淡寫,實際上卻是有著巨大的爆發力與衝擊力,同時還伴隨著強悍的威壓,四周的空間都因這一掌而發生了裂變。“嗬,竟然是精武境!”花無缺從木肖於揮出的這一掌,判斷出了木肖於的功力,隨即是變臉變色的了,此人身上的邪魅之氣卻是讓他心神不安,隻是現在管不了那麼多,得先把這擊來的一掌接下再說。“滋滋!”兩掌相接,並沒出現你們所期待的那樣驚天動地的響聲,而隻是發出像裂帛般的細小的聲音,感覺是兩人並沒有儘全力,好似在客氣一般。不過那符文字卻是發出耀眼的光芒,一股浩**的凶悍的能量衝擊波朝著空中擴散開來,好似要將大廳的屋頂給揭開,而離得較近的大廳裡的人,一個個經受不住這衝擊波的力量,都摔倒在地上,而那些八仙桌,則是好像有了生命,在空中高蹈著,還有一些修為較低之人,也隨那八仙桌一起在空中舞蹈。“噌噌!”花無缺的身子頃刻間卻是趔趄著旁逸斜出,在發出一聲悶聲之後,有殷殷的血從嘴裡漫流出來,臉上浮現出驚駭的神情。“還不錯的。”木肖於的身子卻是一動不動的站立在原地,嘴裡發出的一句,不知是讚許還是嘲諷,那俊美的臉龐上,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雙眸裡發射出深邃犀利的目光,大廳裡的人看著他那目光,感覺像利箭一樣,能射穿自己的心臟。“讓我也來會會他!”郭進話音未落,那身子卻是像鬼魅般地消失了,突地出現在了正陷入驚駭之中的花無缺麵前,隻見他長發飄拂,符文字暴湧,隨之一拳擊去,將空氣生生地擊爆。這樣的出手,優美而瀟灑,好像是一個舞蹈動作,不過那浩**的威力卻有著對一切碾壓之勢,而且是讓對方像磨盤下的糧食般被碾壓成粉末狀,而那發出的響聲也如同磨盤滾動時發出的響聲,綿綿而細長。“狂波拳!”花無缺在之前驚駭之時,卻又增加了一層震驚,這可真的讓人看不出來的,與自己交手的青年都是這麼地恐怖,而且還一個比一個強悍,隻是眼前的對手在朝著自己發起攻擊,自己隻能是死命相迎的了,不然真的被他們擊中的話,不死也會殘的,他隻得把體內的玄氣悉數抽取出來,這玄氣很是詭異,像大海的波浪一樣洶湧向前,大有將一切吞噬之勢,就在這玄氣與符文字融合在一起時,化作一拳朝那擊打而來的一拳迎擊上去。“訇!”兩拳生生地碰撞在一起,這時卻是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大廳裡的人雙耳“嗡”的一聲,便什麼都聽不見了,一個個的心裡卻是“格登”一下,心想,完了,這下子看稀奇把自己看成聾子的了。其實這些人並沒有聾,隻是當時受到這巨大聲響的震動,一時之間聽不見罷了,過了一會兒,他們的聽力便又恢複的了。此時隻見處於相持狀態的兩人腳下,那巨大而堅硬的石板好像是豆腐做成的,被踩得稀巴爛。“嚓嚓嚓!”隨著這響聲傳出,地麵上出現了一道道大的裂縫,當這一道道大的裂縫延伸到大廳裡的眾人的腳下時,眾人都驚嚇得趕快地往一邊閃躲,好像生怕深陷進這大的裂縫裡。“撲哧!”花無缺卻是未能挺住,隻見他嘴一張,狂噴出一口鮮血,隨即他的身子往後飛快地退去,雖然他的雙腳緊緊地抓住地麵,將那堅硬的地麵劃出一道道深深的溝來,可還是倒退了將近十米,而那些被他撞著的八仙桌,全都散了架,成為了碎片。“什麼罡烈幫,都是些欠揍的角色。”駱成紅啟動了,橙色身影砸飛了起來,朝著那一群罡烈幫眾人發起進攻,那緊握著的雙拳,符咒詭紋綻放出刺目的光芒,玄氣洶湧而出,形成雲海狀,氣勢磅礴地動手了。“轟轟轟!”一聲聲悶鈍的聲音響起,如同天空中打的悶雷,剛才進來時殺氣騰騰的罡烈幫大漢們,這時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他們的身影更是像破布袋被擊飛在空中,大嘴一張,鮮血如霧般噴出來,痛嚎聲在大廳裡此起彼伏。“啊啊啊啊!”伴隨著這一聲聲痛嚎聲,空中翻飛著一個個大漢,修為較高的卻是受到了內傷,而修為較低的,卻是躺在地上起不來的了。這些人見來者如此強悍,便施展出脈魂,然而這些脈魂就好像是用紙做成的,被對方順手一撕,便撕得粉碎,化為符文字漫天飛舞著,緊接著便是身子飛到了空中。這些罡烈幫的精英分子,有一小部分的修為卻是挺高的,已然達到了脈地境的了,然而他們在駱成紅麵前,卻是連招架之功都沒有,隻有等著挨打,是以駱成紅三下五除二,好像沒幾下,就把這些人拿甩向了空中,等他們落下來時,除了痛嚎之外,便沒什麼舉動,更彆指望他們還能還擊的了。“包羅袋歸我了。”蘇銘說著,即刻開始了行動,好像生怕有人來跟他搶包羅袋似的。蘇銘飛身來到那些被駱成紅擊飛後落在地上的罡烈幫那群人麵前,對他們進行搜身工作,把他們懷揣著的包羅袋搜出來放進自己的懷裡。“砰砰!”就在蘇銘拉網式地將罡烈幫弟子身上的包羅袋收入囊中的過程中,還是遇到了一番小曲折,有兩個脈地境的弟子卻是舍不得自己的包羅袋,想拚力護住自己的包羅袋,蘇銘眼裡閃出寒光,厲聲問道:“你們是要包羅袋還是要命?如果要命就鬆手,如果想要包羅袋就拿命來。”罡烈幫這兩個弟子仍然死力抓住包羅袋,蘇銘被惹惱了,雙掌分彆在罡烈幫兩個弟子的頭上直接拍了下去,將兩人的腦袋像拍西瓜一樣拍爆,這一招可說是凶殘至極,比索命閻羅還要心狠手辣的,當然,這也得怪罡烈幫這兩個弟子,誰叫他倆要錢不要命的呢?大廳裡的眾人在看見眼前的劇變後,臉上帶著驚愕,驚駭,恐怖等複雜的神色,他們的眼睛瞪得圓圓的,直盯著這四人,四人中,有三個已是弱冠之年,還有一個並未到弱冠,隻能說是花樣年華般的年齡,他們這麼年紀輕輕的,而且衣著光鮮華麗,像紈絝子弟,是以大家都認為他們家族背景很龐大,無人敢惹,至於他們本人的功力,也應該是有一些的,不過要說強悍,那應該是談不上的,其實有些人直接認為他們的功夫也就是三腳貓功夫罷了,現在麵對罡烈幫幫主花無缺親自帶領一幫精英前來鏟除他們,他們就是不想死也得死的。然而眼前的事實卻是鐵青著臉,跟大廳裡眾人的想法打了個零分,這四位青年並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而且是完全相反的,他們分明是魔王,是索命閻羅,是恐怖的所在啊!這一次算是罡烈幫的人沒長眼,或者說是罡烈幫平時蠻橫霸道慣了,現在是砍竹子遇節節,遇到了超強的對手,這回可是栽了,而且還不知會栽到何種程度的。一時之間,大廳裡變得十分安靜,除了相鬥的雙方,其他人都好像石化了一般,這時眾人方才明白,從這幾個青年功力如此恐怖來看,他們顯然不是來這裡遊玩的,應該是有目的前來晦暝城的,不然他們不會突然在晦暝城露麵的。罡烈幫幫主花無缺,修為達到了精武境黃級,這可是在晦暝城也是可以橫著走的人,從而使得他所創立的罡烈幫能在晦暝城名氣很大,可是現在卻被四位青年玩弄於股掌之間。在大廳的一個角落,花無缺一個鯉魚打挺,站立了起來,此時的他卻是說有多兒狼狽就有多狼狽的,整個人是衣不蔽體,因為剛才一戰,卻已是將他的衣袍給震碎了,而且從他**的肌膚可看出他身上是青一塊紫一塊,顯然是剛才摔倒在地上擦青的,嘴角上懸垂著一絲血滴,欲落不落的樣子,如果不知情地人看著他這副慘相,肯定會心生憐憫之情的。“以後得把‘罩子’擦亮了,彆這麼沒頭沒腦的瞎撞,搞不好連腦袋怎麼搬的家都不明白的呢。”蘇銘這次可是收獲頗豐的,在他將罡烈幫那兩個脈地境的腦袋像拍西瓜一樣拍爆後,其他弟子都把命看得比包羅袋值錢的,他們沒要蘇銘親自動手,早早地把包羅袋拿出來,恭恭敬敬地拿給蘇銘,這也使得蘇銘很快便把這些包羅袋都納入了囊中,這時他走到了花無缺的麵前,臉上帶著淡然的神色,對花無缺說道。花無缺可是平生第一次感到驚駭恐怖的,他覺得頭皮發麻,脊背上冷汗直冒,他知道這次可是連脫身都很難的了,因為眼前這四個青年如果要強行將他留下的話,他就是飛天入地也走不掉的,剛才與後麵那兩位修為也是精武境的青年交手,他可是感覺到他們都比自己強的,作為習武的人都知道,在絕對實力麵前,自己的命運不是在自己的手上,而是在對方的手上,就看對方要不要自己的命了。他花無缺也算是老江湖的了,按理說他看人應該是很準的,當然這一次他並沒有親自看見這四位青年,隻是聽手下人說的,他在聽說是四位青年時,便沒細問手下的人,便想當然地認為把這四位青年給擺平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於是便帶著精兵強將前來,要將這殺掉了他手下的四個人殺掉,以祭奠那些手下的在天之靈,結果卻沒想到,這四個人不但殺不掉,反倒是自己要去陪葬的了。“聽說薑君有殺死精武境強者的彪炳戰績,我這次也學學他的樣,讓自己也有這彪炳戰績,讓我有更加強大的自信心。”木肖於走了過來,說話的語氣仍然十分地平淡,不過渾身邪魅之氣湧動著,令人心悸膽寒。“兄弟,把他留給吧,我也沒殺過精武境強者的。”話音未落,郭進已來到了蘇銘身邊,三人對花無缺形成了合圍之勢。花無缺此時感到了絕望,他萬沒想到這幾個人想借殺掉自己來增加他們的威名,而且他們要這麼做,也並不是什麼難事,問題是要讓自己以死來成全他們,這可是他怎麼也不會同意的,可現在命運掌握在他們的手上,自己如果想反抗,那被殺隻是遲早的事,於事無補的,是以為了保命,還是低下頭來向他們說好話,看是否還有一線生機。“諸位兄弟,花某有眼不識泰山,多多冒犯了諸位,花某知道錯了,還望諸位兄弟放小的一馬,以後我罡烈幫決不會再冒犯諸位,而且如果有用得著花某的地方,諸位兄弟儘管開口,我現在就帶人離去,這裡的損失由花某負責賠償,懇請諸位高抬貴手,不知諸位意下如何?”花無缺這話可算是不顧身份不顧臉麵的了,這自然是因為身份臉麵都沒有命重要的,所以,為了保命,他可是完全豁出去的了。其實花無缺在晦暝城這麼多年,他與他的罡烈幫能混得這麼好,那都是因為他對晦暝城了解得很清楚,而且他在看人上也看得很準的,知道哪些人惹得惹不得的,惹得他自然敢惹,惹不得的他便去巴結討好,他的處世原則就是圓滑世故,見風使舵,阿諛奉迎,討好巴結。這一次他本來是不會親自出馬的,皆因在晦暝城城門口被那四位青年所殺的小頭目是他的哥哥,倒不是他念及手足情深,而是因為他處在這樣的地位,必須得做出樣子來,他可是在教育手下弟子時,就要大家要把幫裡的人當作是親兄弟來看的,如果他的哥哥被殺,他竟然不親自出馬去為哥哥報仇雪恨,那他對手下兄弟夥所說的“義薄雲天”、“忠肝義膽”之類的話,也就是屁話,以後自己又怎麼能說服自己手下這班兄弟呢?這得不到手下兄弟的信任,那他這幫主的地位也就不穩固的了。所以,他即便是做做樣子,也得親自帶兄弟夥前來的。當然,在以前他可不會這麼做的,他都是派一個堂主帶著一班兄弟夥前去,要是擺不平,他剛根據情況來出麵收拾大局,如果是遇到不能招惹的對象,他就會把那帶人前去的堂主當作替罪羊,以求得對方諒解,同時化敵為友,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的。哪知道他這次親自前來遇到這難招惹的主,這可是沒有斡旋的餘地,所以他隻得說好話的了。“你這樣的人,可是欺軟怕惡的,假設我們對換一下,我們向你們說好話,你們能放我們一馬嗎?”蘇銘向花無缺反問道,看來花無缺那番話並未能讓蘇銘的心軟下來,這自然是因為蘇銘經曆了陰冥峽穀、陰暗雨林、精武堂後山這些磨練後,對世事可是洞悉得很清楚的了。所以蘇銘自然能看得出來,像花無缺這樣的人,你若是勝不過他,他可是不會饒過你的,而你能勝過他,他讓他做哈巴狗他也是願意的,還有這些人是絕對信不過的,除非你一直都比他強,他需要依賴你,不然的話,一旦有機會掀翻你,他們可是會不遺餘力的,就像書上所說,易漲易退山溪水,易反易複小人心。“這個嘛……”花無缺沒想到蘇銘會向了提出這麼一個問題,倉促之間,他可是不知該如何回答的了,他便將那“嘛”字拖得長長的,給自己爭取思考的時間,待想了一會兒後,他接著說道,“兄弟,大家都是行走江湖之人,都知道多個朋友多條路,朋友多了路好走,如果你們願意放我們一馬,我們願與你們成為朋友,以後你們有用得著朋友的地方,我們願意為朋友兩肋插刀,赴湯蹈火的,如果諸位兄弟不願放過我們,大家拚個魚死網破的,對雙方都不好,而且從此結下梁子,多了一個仇敵,那對你們來說是有害無益的。”“嗬,看不出來,你們看義字看得這麼重要的啊!”木肖於說道,隻是他這話,聽不出是在讚歎還是在嘲諷,這些黑道上的人,可是無惡不作的,他們講的是利益,並不義氣,不過他們卻是時時處處都把“義”字掛在嘴邊的,到於信不信那就在你的了。“跟你們這樣的人,沒什麼朋友可做的,因為你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受到利益的驅動,有利益大家是朋友,沒有了利益,大家就是仇人,你們這些玩意兒啊,我可是看得很深透的。我們若想讓你們留下來,你們想走是沒門兒的,我想這一點你心裡很清楚。”郭進臉上帶著冷淡的神情說道,他不像木肖於把話說得很含蓄,而是直達,讓對方不用去猜想便明白的。“兄弟,你所說的,在我們陰暗雨林裡一般來說是這樣的,不過凡事都有特殊性。也許我怎麼說,你們也不會相信,不過我還是要說,我這次之所以親自帶人前來,是因為你們殺掉了我的哥哥,我是念及手足之情才冒冒失失前來得罪了諸位兄弟,而且我要求我的這班兄弟夥,為人必須得講義氣,像關二爺那樣義薄雲天,你若不信,可以問問我這班兄弟夥。”花無缺說到這裡,環顧了一下圍繞在他周圍的罡烈幫弟子。那些弟子點頭如同雞啄米一樣,並異口同聲地說道:“是的,我們幫主就是這樣進教導我們的。”蘇銘雙眼轉動著,他卻是有些暗暗地吃驚,在他的意識裡,這些黑道上的人都是六親不認之人,雖說花無缺不像他所說的念及手中之情,可他能這麼做,即便是做做樣子,也跟那些黑道的人有一些區彆的,也就是說,他比黑道上那些人稍稍好那麼一點點的。不過總的來說,這花無缺跟黑道上的並沒本質上的區彆,而且他這一次對他們來說,並沒有造成什麼損失,有損失的一方倒是花無缺的罡烈幫,不但被自己這邊的人殺掉了好些,而且還讓他們丟失了包羅袋,他們的損失可是慘重的,至於他們做為正道人士,與這些邪惡勢力是勢不兩立的,彼此成為朋友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如果他們要肩扛起除惡的大旗,把這些邪惡勢力都斬儘殺絕,這似乎也是不可能的事,如果這個世上真的沒有了邪惡勢力,那又哪來正義勢力的呢?這就像一個人身上同時存在著善與惡是一樣的。不過,不除掉些邪惡勢力,任由邪惡勢力膨脹,那這個世界就會變得烏煙瘴氣的。而且他們現在完全有能力將這股邪惡勢力除掉的,一切都隻是在他們的一念之間。“兄弟,請賣我一個麵子,這事就到此為止吧!”隨著這平淡的聲音傳出,一個青年緩緩地走到了他們中間,身上淡淡的氣息彌散在空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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