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茶寮小男孩(1 / 1)

最強武神 成書 2312 字 2個月前

如果他們不把重寶五彩靈玉看得很重,那還有什麼會比五彩靈玉更被他們看重的呢?這可是讓蘇銘很是疑惑,總覺得這裡麵應該有蹊蹺的,隻是這蹊蹺他一時之間沒能弄清楚的。“我們要去哪兒啊?”熊依粉紅色麵紗下,美目盯著蘇銘,朱唇輕啟,顯得是那麼地風情無限。蘇銘回答道:“先去祝家莊的會展中心,我想先到那裡看看,熟悉熟悉下情況,你對晦暝城比較熟,應該能找到那裡的吧?”“這個都找不到,還能說對晦暝城熟悉的麼?”熊依回答道。晦暝城,這大白天的,人可是真多啊,讓人感覺到這座城市除了人還是人,甚至是連一個空地方都沒有的了,而城市裡的喧鬨聲,剛像潮水般湧起,將人的耳朵塞得滿滿的。如果你留心細看,便會發現,這兩天有很多陌生人朝晦暝城裡湧來,使得晦暝城的人口密度變得更大,整座城市顯得更加擁擠。城裡有不少人還在談論那晚上的激戰。這可不是一般的戰鬥,其中有少精武境的強者,那才真正地打得驚心動魄的,當然大家地擺談時,難免會通過想象增添許多精彩的內容,這就好像那些神話故事,在人們口耳相傳的過程中,說得越來越神奇的了。祝家莊所屬的會展中心,是在一條最繁華的大街上,那高大宏偉的建築,占去了整個條街的一半,真可稱得上規模宏大的了。在會展中心裡,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商品,而在二樓的VIP大廳裡,甚至有次品上層的功法,神獸榜上強悍魔獸的玄骨,精武品階武技,精武丹藥等。在陰暗雨林,在晦暝城,隻依循著一條法則,那就是實力,一切都得靠實力說話,然而在祝家會展中心,沒人敢對它亂來的,這自然是因為祝家會展中心的後台老板就是祝家莊。祝家莊,晦暝城四大勢力之一,自然沒人敢對祝家會展中心亂來的了。既然一切都得講實力,那大家就得拿實力說話擺事,祝家莊作為晦暝城內四大勢力之一,他的實力勿庸置疑的。不過還是有人偏不信這個邪,向祝家莊的實力發起了挑戰,結果祝家莊自然是靠著實力把這些膽敢捋祝家莊龍須的人給消滅了的。在祝家會展中心的所在這條繁華的街道一側,有一條小街道,這街道卻顯得有些冷清的了,當然這種冷清也隻是與會展中心那繁華相比的,並不是說這條小街道沒什麼人。不過這條街道的清潔衛生卻是搞得很好的,整個街道的房屋顯得典雅蒼古,似乎它目睹了千百年來的世事滄桑,對一切都是見慣不驚的了。順著這條小街道往裡走,大約走了一半左右,這裡有一簡樸的小屋,小屋當街一麵,用茅草搭起一個棚,這個棚伸展向小街道街心處,下麵擺放著六七張桌子,原來是一婆孫倆在這裡開的茶寮。 在上午時,到這裡喝茶的人較少,沒有幾個人,而茶桌也隻是擺放了兩桌,其中有一桌坐著戴著頭罩的蘇銘和戴著麵紗的熊依。在晦暝城這裡,帶著各種各樣奇形怪狀遮蔽麵目的人多的是,甚至有人還使用了易容術,讓仇家不會認出自己來,自然在這城裡的人是見怪不怪的了。在這裡,沒人會問對方身份的,因為大家都知道,到這裡來的人,好些是各大帝國犯了死罪潛逃,被各大帝國通緝的人,還有被仇家追殺的人,另外就是隱世的強者,所在這裡出現的人,一個個都不是等閒之輩的。在另一張桌子上,坐著三個壯碩的漢子,正在大聲談論著昨晚上七葷八素的事,作為姑娘的熊依聽到這些話,臉都紅到脖子根的了,幸好有麵紗罩住,才不至於被人看見的。“那裡就是祝家會殿中心,明天將展出五彩靈玉。”熊依用手指著前麵那高大雄偉的建築向蘇銘介紹道,粉紅色的麵紗下,朱唇輕啟,品茗了一下,隨即俏麵顯露出一抹吃驚之色,說道,“真想不到這麼一個小小茶寮,卻有著如此上等的好茶,隻是不知道為何前來品茗的人卻不多的?這若是在外麵的城市,那可是得爆滿的。”蘇銘聽得熊依這話,也啜了一小口,點了點頭說道:“這茶入口醇厚,清香四溢,確實很不錯的,不過喝茶的人自然得心靜,而在這城市的人,有幾個能靜得下心來的呢?這裡的生意自然能得紅火的了。”說完這話,蘇銘把視線投向了不遠處的祝家會展中心。“想出具體方案來了嗎?”熊依朝蘇銘輕聲發問道。“還沒想到,隻不過我想去那會展中心找個人,隻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在這裡。”蘇銘說道。“客官,請付茶錢!”就在蘇銘剛想起身離去時,卻傳來一還沒變聲的童音,蘇銘朝發聲處望去,卻看見說話的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胖乎乎的臉蛋,不禁讓蘇銘想到蘇小仙的臉,柳葉眉,顯得很清秀,大眼睛,很是明亮,小小的鼻子,很是挺拔,看得出是一個剛烈的小男孩。蘇銘起初以為小男孩是在跟自己說話,不過在看見小男孩去追隔桌那三個壯碩大漢時,才知道是那三個壯碩大漢沒付茶錢。“大爺今天記賬,下次來一並付給你。”一個壯碩大漢見小男孩追著他們索要,臉上顯露出凶神惡煞般的神情,好似要將小男孩嚇倒,然而小男孩膽子倒是挺大的,對壯碩大漢說道:“我們茶寮從不記賬,請客官把茶錢付了吧。”“小東西,跟老子滾開點!你可知道大爺我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那壯碩漢子說完,不理不睬那小男孩,徑直往前走去。小男孩遲疑了一下,不過馬上壯著膽又追了上去,邊追邊向那壯碩大漢索要茶錢。“小東西,不想要命啦!”一壯碩大漢停下身子,待小男孩追攏,一腳朝小男孩踢去,小男孩被踢倒在地,不過那小男孩卻反應極快,一翻身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死死地抱住那壯碩漢子,大有那壯碩漢子不付茶錢,他就不鬆手的意思,他嘴裡卻是嚷嚷著:“你喝了茶就得給茶錢,我們可是靠這個生活的。”經過這麼一鬨,很快便聚焦起了一群人,俗話說,大風刮倒梧桐樹,自有旁人論短長。這些圍觀的人自然便談論了起來。“連喝茶這幾個錢都不付,可真是太敗人品的了。”“人家祖孫就指望著這賣茶為生,這些人竟然不給人家茶錢,不就是欺負人家老的老小的小嗎?”眾人看著那三個壯碩的大漢,臉上顯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雖然他們所做的事,比這小事來不知邪惡多少倍,不過在他們看來,他們是不會做這些事的,隻有那些下三濫的人才會做這樣的事,有時他們良心發現,看見乞丐都不了施舍這幾個茶錢的,做人做到這份上,連幾個茶錢都沒有,真是太悲摧的了。在這圍觀的人群裡,自然有住在這周圍的人,他們都知道,這茶寮是由一個老太婆和她的小孫子開的,他們沒有彆的來源,隻是以茶寮為生,這日子過的,自然是清貧的了。其實這老太婆是這裡最老的一家住戶的了,周圍的住戶隻知道打小就看見這老太婆,給他們的印象就是老態龍鐘,好像隨著歲月的流逝,老太婆並沒有什麼改變,兒時見到的老太婆與長大後見到的老太婆好像是一個版本的,看來老太婆真的是曆儘滄桑的了,他們對老太婆隻是以婆婆稱之,因為他們真的不知該如何稱呼她的。至於老太婆的這個小孫子,他們卻是知道的,這是老太婆撿來的,在十多年前,不知誰丟下一個嬰兒在老太婆的門前,除了包裹著嬰兒的東西,其他沒留下有關嬰兒方麵的任何情況,老太婆見嬰兒可憐,畢竟這也是一條命,便收養了這個嬰兒,把這小男孩喂養到了現在十二三歲的。老太婆並沒有把小男孩的身世告訴給小男孩,她隻是對小男孩說他的爸媽死了,由奶奶把他撫養成人,所以小男孩一直都把老太婆當作是自己的親奶奶,這小男孩也很懂事,對老太婆很是孝順,還在七八歲時,便幫著奶奶賣茶的了。雖然祖孫倆的生活很清貧,不過祖孫倆的日子卻過得很快樂,周圍的人常常看見祖孫倆樂嗬嗬的,大家都很是為祖孫倆的樂觀精神而感動的。三位壯碩大漢見周圍的議論紛紛,都是在數說他們的不是,三人的臉色變成了豬肝色,可他們不敢觸怒眾人,他們即便是個混球,也懂眾怒難犯這理兒的,於是他們便把氣往小男孩身上撒,因為這得怪這小男孩,是他把他們三人弄到了這麼難堪的境地的。“小雜毛,死一邊去。”那被小男孩抱住大腿的壯碩大漢卻是將那大腿一踢,把那小男孩給踢飛了,摔出了好幾米遠,“砰”的一聲摔落在了地上。三人見擺脫了小男子的糾纏,便轉身想要離去,即便他們再卑鄙再無恥,可也受不了眾人的說道,這口水可是能淹死人的呢。“你們不付錢,還打人,對一個小男孩竟然下手如此之重,就這樣想走嗎?”就在話音響起之時,一個戴著頭罩的少年橫攔在了三位壯碩大漢的前麵。此人不是彆人,正是那蘇銘,他實在是看不過去這三人那跋扈的行徑,想與對方理論理論的。三位壯碩大漢倒是沒想到會有人為這小男孩強出頭,在他們簡單的大腦裡,以為周圍的人就是說說罷了,等他們離開這裡遠遠的,聽不見也就算了,是以在見到橫攔在麵前的蘇銘時,三人都發了一下愣。蘇銘接著說道,“把茶錢給小男孩,跟小男孩賠禮道歉,再賠償一千貝幣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才能走人。”“小弟弟,你怎麼樣?”熊依急走到小男孩身邊,一邊關切地詢問一邊將小男孩扶了起來。“姐姐,你和哥哥都是好人,我能挺住的。”小男孩雖然看不清熊依的麵容,可他從熊依的聲音聽出眼前這人的年齡不是很大,比自己隻是大那麼幾歲,所以他便以姐姐稱之,從這可看出這小男孩挺機靈的。“小子,你算哪把夜壺?你想過你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麼?大爺我這就告訴你,你隻有死路一條。”那壯碩大漢也看不清蘇銘的麵容,不過他聽其聲,能判斷出這是一個半大小子,也隻有這些血氣方剛,缺少閱曆,還沒能達到老練世故的少年才會做這些蠢事的,像周圍這麼多人,彆看有的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可他們也隻是這樣罷了,並不會出手的。要對付眼前這半大小子,那還不是小菜一碟的麼?所以壯碩大漢根本沒把蘇銘放在眼裡,說完話後,目露凶光,一臉橫肉的臉上滿是殺氣,揮起那醋缽兒大的拳頭朝蘇銘頭上砸落下去,他這一拳可是要這半大小子的命的。“對於你這種死不改悔的人,隻能是以暴製暴,讓你二輩子知道,這世上可不是誰都能任你欺負的。”蘇銘話音未落,而且是在那壯碩大漢的拳頭還未落下之際,卻是倏地一下揮出一拳,直擊那壯碩大漢的胸口,那壯碩大漢沒曾想眼前這小子會還手,而且出手的速度如果奇快,本來他是先手,結果卻變成了後手,他還沒擊中對方而對方卻搶先擊中了他。“撲哧!”壯碩大漢張開大嘴,狂噴出一口血霧,隨即整個人像一個破敗的麻袋軟塌塌地栽倒了下去,那高舉著的拳頭卻是疲軟無力的砸落在他自己的頭上。壯碩大漢倒地後,四肢抽搐了幾下,便再無動靜,那圓睜著的雙目,一動不動,從這雙目裡可看出這壯碩大漢的不甘與恐懼還有疑惑。“英雄饒命!”其他兩個壯碩大漢見這他們一個兄弟夥竟然被秒殺了,深知他們的死也是分分秒秒的事,為了活命,兩人都跪倒在地,拚命地磕著頭,好像在比賽誰磕頭磕得快磕得多誰就能活命似的,他們雖然功力還算不錯的,可是在這位少年麵前,他們的功力就是狗屎,根本不值一提的,而在這樣的強者麵前,他們保命的絕招就是作揖磕頭。看來他們這保命的絕招還真的起了作用,蘇銘並未對他倆下手,而是對他倆說道:“隻要照我說的去做,這事就了結了。”說到這裡,蘇銘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不過走的時候,彆忘了把你這兄弟夥帶上,可彆讓他在這裡丟人現眼的。”蘇銘之所以沒有大開殺戒,還是怕引來彆的人關注,因為他這次到晦暝城來,可是低調行事的,不然也用不著喬裝打扮的了。那兩個壯碩大漢聽了這話,那還敢說彆的,忙照著蘇銘所說的做了,隨後像抬死狗一樣,抬著他們的同伴像槍口下逃生的野兔般逃走了,生怕再耽擱一秒,這少年就反悔了,而他們也就得像這同伴一樣,把這百多斤留在了這裡。“這些家夥該死!”“殺得好!”旁邊圍觀者發出了酒醉似的喝彩,很明顯這些人不是同情小男孩,而是因為他們覺得殺人很刺激,他們可都是些麻木不仁的人。在晦暝城,像這樣殺人和被人殺的事是經常發生的,問題的關鍵就是看誰的功力更強悍,弱肉強食,自然界的生存法則也是這裡的生存法則。圍觀者見事情已經收場,沒什麼看點的了,也便紛紛離去,茶寮又恢複了之前的安靜,好像這裡並沒有發生什麼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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