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師兄鹹陽(1 / 1)

最強武神 成書 2798 字 2個月前

豔陽高照,晴空萬裡,一看就是一個好天氣,在藍光廣場上,人如潮湧,熱鬨至極。這些聚集在廣場上的精武堂的弟子,大家都在熱議著一件事,那就是蘇銘與霹靂火玉生煙兩人單挑,誰能勝出這件事。有人認為玉生煙能勝出,他們的理由是,玉生煙在龍虎榜上排名第八,這樣的排名表明他在精武堂的弟子中,可是位於頂尖行列的了,而且他在這個名次上已經一年多的時間,而在這一年多時間裡,他通過刻苦的修煉,功力又不知提升了多少的了。有人認為蘇銘能勝出,他們的理由是,蘇銘雖然是精武堂的新弟子,在修為上無法與龍虎榜上的師兄師姐們相比的,不過這人之強悍,跟修為關係不是很大的,之前那些驚人之舉就不說了,單說這次他將魔爪抓捕回來這事,他的強悍那可是蓋了帽的了。因為在精武堂的弟子中,莫說勝過魔爪,將他抓捕回來,就是不敗在魔爪手下的,都是難找的,因為之前薑君與鬼穀子兩人都敗在了魔爪手下,甚至差點丟了命的呢。持這兩種觀點的人,大家都互相說不服對方,當然說不服也就是說不服,各人的意見各自保留,大家並沒有因為不服氣而做出過激的舉動來的。在這寬闊的藍光廣場上,一個身材高大,腰板挺直的青年,像一尊塑像一樣立在那裡,身著一件月牙衫,雙目微閉,在那假寐,不過他渾身卻是擴散著很是凶霸之氣。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從大清早到正午,彆說見到蘇銘本人,甚至連他的影子也沒有見著的,這讓那些在藍光廣場等待的弟子那高昂的情緒很受打擊的,雖然還談不上低落,不過與之前相比,這情緒確實差了很多的。這時候,有人便認為蘇銘怕是不敢來的了,看來他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自己不是霹靂火玉生煙的對手,這要是跑過來,被玉生煙直接給打趴下了,那不是自取其辱嗎?有人則認為蘇銘是不會怕玉生煙的,像他那麼強悍的人,根本就不會怕人的,再說他的實力那麼恐怖,他暴打玉生煙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他應該是有其他事纏身,直到這裡才沒現身的,不過他肯定是會來的,隻是早遲而已。於是兩邊的人又起了爭執,結果也是誰都說不服誰,便隻能等著事情的發展,讓時間來為他們作出選擇。然而,直到落日黃昏,蘇銘的身影都沒出現在藍光廣場上,直到這時候,大家才知道蘇銘是不會來的了,這時候在藍光廣場上等待的精武堂眾弟子的情緒才低落下去,一個個垂頭喪氣地往回走去,好像他們在這次交戰中被打敗了一樣。在晚霞輝映的一個離藍光廣場不遠的山頭上,那些立著的身影,被晚霞鍍成了金色,他們正是指點江山薑君,伏羲媧姬熊依,鬼穀子,靳尚,郭進,木肖於等人。 “看來這家夥根本就沒把玉生煙的單挑當一回事,直接無視的了。”薑君說道。“很想看看這家夥的功力提升到了怎樣的高度,竟然能將魔爪抓捕回事,今天看來是看不見的了。”木肖於說道,猩紅色的長袍在晚霞映照下,更加奪目。“算了,看不見就彆看了,還是好好準備精武會的事,這才是大事情的呢。”熊依輕聲說道,美眸閃爍出美麗的光芒。夜色已經將整個山脈及密林籠罩了起來,放眼望去,整個都成為連體的了,無法分得開來。這時,有一狂吼聲從一山穀裡傳出,而且這狂吼聲是持續不斷的。“籲!”蘇銘臉色有些泛白,這才將封印解開,隨後很是小心謹慎地讓天虎王獸將那一滴精血吞咽下去,讓天虎王獸對這滴精血進行煉化。然而就在天虎王獸吞咽下這滴精血後,情況卻好像很不妙,這滴精血的能量,超出了蘇銘的想象,雖然天虎王獸死力抵抗著這能量,而且在抵抗之時,還大聲吼叫著,以此減輕劇痛,不過令人擔心的是,天虎王獸好像有些抵擋不住的了。“這是什麼魔獸的精血,這隻不過是一滴精血,這能量竟然如此凶暴,好像能石破天驚的了。”與蘇銘站在一塊巨石上的慕容芷對蘇銘說道,雖然天虎王獸將那魔獸的一滴精血吞咽了下去,可那精血飄散在空中的能量,還是讓慕容芷感覺到心驚膽戰的,一種懼怕之感似乎從靈魂深處產生了出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魔獸,隻是希望小虎能堅強地頂住。”其實蘇銘隻是知道這滴精血是從那魔獸木乃伊裡煉化出來的,至於這是怎麼樣的魔獸,其精血的能量有多恐怖,他卻是不知道,現在從小虎吞咽下去這滴精血的情況可看出,這滴精血的能量是超恐怖的,真讓人擔心小虎能否抵擋得住,如果抵擋不住,將會爆體而亡,那自己則將是把好事做成了壞事。當然,如果小虎能抵擋得住,這是他所希望的結果,那對小虎來說,作用是非常巨大的,以至於會在小虎身上發生怎麼樣神奇的變化,那也是不可預知的。再者說,小虎已出現了返古現象,加上它血脈裡已有檮杌大能神獸的血脈,現在又增加這上古神獸的血脈,這樣的變化那可真的是堪稱神奇。不過蘇銘看著小虎因為痛苦而抓狂的模樣,他也確實是很擔心的,他不由得自責起自己來了,覺得自己不應該把一滴精血全讓小虎吞咽下去,而應該讓它分兩次吞咽下去,這樣小虎肯定就能抵擋得住的了。然而世上並沒有後悔藥賣的,現在來後悔自責都沒用的,再則說,就是這麼一滴精血,誰會想到它的能量會這麼凶暴無比的呢?這就好比那蘇小妹,看著她那麼丁點兒大,跟剛出生的嬰兒差不多大,誰會想到她的功力會那麼恐怖的呢?想不到,誰也想不到,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想不到的事情可多了去,現在已經成為事實,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小虎能扛下去,度過這一難關。一直到深夜,蘇銘都處於這擔心受怕之中。直到深夜過後,天虎王獸的吼叫聲及其掙紮才有所緩解,看來它是度過了最艱難的時刻了,也就是能量最凶暴的時刻了,蘇銘知道,隻要天虎王獸度過這一關,也就不會有事的了,他自己可是有著這方麵的親身體驗的。這時候,蘇銘才從這裡離開回到了後勤部的宿舍裡,鄔大為,童智,高剛三人還沒睡,他們正在等著蘇銘,看見蘇銘總算是回來了,三人便將今天藍光廣場發生的事告訴了蘇銘。那玉生煙雖然等了一天,連蘇銘的影子都沒等來,可從他的話語裡知道,他這次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因為他說過,他明天還會到藍光廣場來等,直到蘇銘出麵與他單挑為止。蘇銘聽後,隻是在心裡說了句,這人還真是個癡人,看來不管做什麼事,他都有著一股子癡勁。不過這念頭也隻是在蘇銘心裡冒了這麼一下,隨即便沒影兒的了,他仍然沒把這當回事的。鄔大為三人顯然是為了告訴蘇銘這些事才沒睡的,現在都告訴給蘇銘了,他們這才安心地回各自的房間去休息,這樣的哥兒們,真的是夠鐵的了。蘇銘回到自己的房間,並沒有立即倒床休息,而是以參禪打坐的姿勢坐在**,腦子裡並沒平靜下來,雙眸不住地流轉著。自己在來精武堂時,曾與藥宗說過會儘快趕回魔城堡的,誰知這次自己卻是遇到了精武會這麼一個大好時機,對於這樣的大好時機,那可是誰都不願放過的呢,到精武符地去修煉半年,可是當在外麵修煉十年,想想可都是醉了,蘇銘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提升自己功力的大好時機的。蘇銘本來想去看望下大姐蘇珊珊,不過慕容芷卻告訴他不必去了,因為她這時正在精武符地裡閉關修煉,所以他去那可是什麼都看不著的。蘇銘在想了想有關的事情後,雙手卻是旋轉了起來,凝結出一道道結印,他便開始參悟古奧玄秘的功法殘篇。沒一會兒,蘇銘渾身有乳白色的光芒像霧一樣將其全身籠罩著,彌漫出太古的威力,蘇銘將其精力融入其中。直到第二天早晨,蘇銘才停止了修煉,然後起身去了器學找尉遲副堂主。因為尉遲副堂主在長老院吩咐過自己,叫自己第二天去找他,他得驗證自己在器學上到了怎樣的境界,然後他對自己才好因材施教。對於蘇銘來說,在器學這方麵,因為他得到了天尊傳承,所以他的理論知道應該算得上是高精尖的了,隻是他對這些理論知識的領悟還不是很深透的,需得要名師的指點才行,其實他最欠缺的,應該是實踐這一塊,可以說,他在這方麵還沒起步,就像大家所說的,萬裡長征還沒走出第一步的,而在方麵更是需要人指點的了。現在能得到尉遲副堂主的耳提麵命,這可真的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說起來這應該是自己與尉遲副堂主很有緣的了,不然自己怎麼會在後勤部的後山遇到他的呢?其實應該是在那次見麵,尉遲副堂主便看中自己的了,後麵自己與尉遲副堂主看起來是機緣巧合的見麵,應該是尉遲副堂主特意安排的吧。蘇銘之前一直是在後勤部,對於精武堂本部這邊,他是不熟的,所以他進了精武堂本部,那可是連門頭都摸不著的,不過嘴巴便是路,所以蘇銘並沒有埋著個頭在精武堂本部裡亂鑽,而是見人便問,沒問上幾個人,便找到了符學所在地了。符學與武學是各自獨立的,畢竟這兩邊弟子主修的不一樣,大家也就用不著混雜在一起。不過不管是在武學的弟子還是符學的弟子,他們到了外麵的帝國,他們都是強者的存在,誰都會對他們禮遇有加的。蘇銘在進入符學所在地後,隻是向一兩個裡麵的學長問了問,便找到了器學所在地。隻是當蘇銘走到器學所在地後,他卻是略略的感到有些吃驚的。剛才在路上經過藥學與陣符所在地,蘇銘覺得這裡的弟子有些少的,感覺有些冷清的,不過藥學與陣學的大門倒是金一碧輝煌,很氣派的。然而等他到了器學所在地,這才發現,真正稱得上冷清的地方,無疑是這裡了,如果有調侃的話來說,這裡是最適宜清修的了,因為在這裡沒什麼人會來打擾你的。蘇銘看了看器學的大門,雖然還算宏偉,然而色彩暗淡,長滿了青苔,好像很多年都沒有人打掃過的了,不禁讓人想到一個詞:滄桑。這裡的大門是敞開著的,意思是這裡的大門向每個想學器學的弟子敞開著的,隨時來隨時歡迎。不過說是歡迎,卻並不見人,蘇銘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都沒能看見一個人,最後他隻得自個兒走了進去。不過蘇銘在器學的庭院裡並沒走多遠,卻是遇到了一個青年。這位青年二十出頭,比較瘦削,不過他是屬瘦是瘦有肌肉那種的,身著白袍,麵目清秀,本來應該給人以白麵書生形象的,可是由於他的頭發比較淩亂,也就毀掉這形象的了,也不知他是不是想學尉遲副堂主,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他隻是學到形似並未學到神似,自然是不值得提倡的。這麼一來,他給人第一印象卻不是怎麼好的。“這位師兄,我是剛來器學部的弟子,我要找尉遲副堂主。”可彆看這青年邋裡邋遢的,不過蘇銘卻從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感覺到,這位師兄卻已是四品階頂級巔峰的了,他的修為在弟子中算是很高的了。“你是剛來的弟子,你從哪裡來,我的師弟?我好像聽說這一屆新弟子中我們器學沒有招收到弟子的啊?現在居然有了一個弟子,總算沒有打光腳板的了,我作為器學部的弟子,感到很自豪,我們器學部歡迎你!”這位青年說著,便伸出手來,要與蘇銘熱情握手。蘇銘見這位師兄如此主動熱情,對他的印象好了許多,覺得他也不是那麼邋裡邋遢的了,他也便伸出手來與這位師兄握手。“我叫鹹陽,以後你就叫我鹹師兄,不知師弟姓甚名誰?”鹹陽在握手時,向蘇銘作了自我介紹,那緊握著蘇銘手好像沒有鬆開的跡象,看來是想一直緊握下去的樣子。“鹹師兄好!”蘇銘很有禮貌地向鹹陽問好,隨後照鹹師兄所說的,做起簡單的自我介紹來,“我姓蘇,單名銘。”“蘇師弟好!”鹹陽也問候道,隨後又說道,“你剛來我們器學部,對我們器學部還不熟悉,我作為師兄,理應向你作個介紹,我們器學部的弟子並不多,加上新來的你,也就四人,我你已經認識了,另外還有兩個,一個你得叫她師姐,因為她是女的,你自然不能叫他師兄,那樣她會很生氣的,我知道你是不會這麼叫的,她一直都在潛心研究煉器,所以,你是很難見到她一麵的,還有一位你得叫他師兄,你得把他倆搞清楚了,可彆叫錯了,他跟你那師姐一個德性,也是在潛心研究煉器,想見他一麵也是很難的。”蘇銘臉上帶著微笑聽這位鹹師兄介紹,他覺得這位鹹師兄熱情倒是蠻熱情的,不過感覺他說話,很像那大話西遊裡的那個唐僧,讓人一聽見他嘮叨,就有不想活的感覺,不過現在蘇銘是第一次聽見他嘮叨,倒還能忍受得住的,而且以後也不會時常見麵,偶爾聽他這麼嘮叨一回,還不至於會產生出不想活的念頭來的。“鹹師兄,那麻煩你領我去見尉遲副堂主吧?”蘇銘在說這話時,忙將手從鹹師兄緊握的大手裡抽了出來,同時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鹹陽自然不能再站在原地喋喋不休地說話了,他隻得邁開腳步朝前走去,不過在帶蘇銘去見尉遲副堂主的路上,鹹陽卻是不壓其煩地向蘇銘說起器學裡的事,雖然講得不生動,可卻講得很詳細,蘇銘雖然還沒到過器學來過,可在聽了鹹師兄的講述後,他覺得自己對器學好像是了如指掌的了。“蘇師弟,這一屆新弟子進入我們器學,你可是獨苗苗的了,你要為我們器學爭光,爭取能登上精武堂的龍虎榜。”“蘇師弟,你可彆小看這煉器,這裡麵的學問可大著呢,而且煉器也是大有作為的。當然,你剛來,可不要急躁,這是一般新弟子的愛犯的老毛病,他們是一口就想吃成一個大胖子,結果卻是消化不良,收獲不大,所以,你不要你他們那樣,得走一步再走一步,要一步一步,腳踏實地往修煉,隻有把基礎打牢固了,你以後才能在此基礎上高屋建瓴的。這是我的經驗之談,蘇師弟可切記。”“蘇師弟,我還得告訴你一些事,在我們精武堂,不隻是武學,還有藥學,陣學,他們都看不大起我們器學,他們難免會在言談舉止表露出來,我們不必與他們一般見識,因為我們的興趣愛好與他們不一樣,我們喜歡的是器學,我們做我們感興趣的事,這有什麼不好的呢?彆看他們看不大起我們,可他們又還得求我們,像他們需要的那些兵器,還不是我們器學師給他們煉製的,他們隻有到這個時候,對我們可是挺尊敬的了,人都是市儈的,很能理解他們的做法。”“蘇師弟,你到我們器學部來,沒帶什麼東西嗎?我們器學部雖然弟子少,可我們卻有著其他部沒有的優越條件,我們可是想住哪就住哪,想住多寬帶就住多寬,其他部可是做不到這一點的。”“蘇師弟,我是你的師兄,在器學上比你早修煉一年,我所懂得的自然比你多的,你以後如果有什麼不懂的,你儘管來問我,我會悉心指導你,讓你能很快進步的,你不用謝,我們是師兄弟,說謝字就見外了。”……一路上,鹹陽滔滔不絕地說著,蘇銘也就聽著,從不打斷鹹陽的說話,這一路上有了鹹陽在一旁說話,倒是一點兒也不感到寂寞與冷清的了。在走過這寬廣的庭院後,從一道大門走出,出現在眼前的是一片幽靜的峽穀,在這片峽穀裡,花草樹木,長勢蔥蘢,有如仙境一般,放眼一望,隱約可見許多庭院隱匿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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