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隻要麵對上司徒家的事情就總是錯漏百出,甚至是好像就是故作不見茫然不知呢?現在,我們辛辛苦苦掏心掏肺的為司徒家奔波,到頭來還是改變不了他們心中我們是奴才是想法,在他們想來,我們的付出的那麼多到頭來都是應該,甚至是活該的!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啊!怎麼也想不通,心中很是不甘的邢萬裡,頓時覺得天昏地黑,氣急攻心之下,又是一大口鮮血從其口中噴出。正說的愉悅不已的司徒遙風,本來就蹲在邢萬裡的身邊,此時看到其猛然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形趕忙閃動,然後手的鞭子立馬就再次抽了過去。“好啊!你這個下賤的蠢貨還想要偷襲我?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麼貨色!憑借你那淺薄的修為,重傷的身體,再加上用這種幼稚到不行的招數來對付我,簡直就是愚蠢到了極點!”“算了,這本來就很符合你這樣一個下賤血統之人的行事作風才是,嗯,反正距離拍賣高品丹藥還有一些時間,那咱們也不能閒著,來吧,在我的紫羅鞭下‘愉快’的飛起來吧。”說著,隻見司徒遙風手中棍子形態的武器突然猶如毒蛇吐信一般,猶如離弦之箭一般猛然伸出了五六米的長度,然後隻見其繃直長槍的形態,迅速的隨著司徒遙風的手腕動作,變成了極其有柔韌性的彩帶一般,在空中搖擺不定。而與此同時,隻見‘紫羅鞭’的尖頭部分快如閃電的接觸到了嘔血的邢萬裡,然後就見到邢萬裡的身體隨著‘紫羅鞭’飄**起來,小抽,中抽,大抽,隨著司徒遙風的大小不一,輕重不同,方式多端的揮動‘紫羅鞭’,處於空中的邢萬裡真的就好像是做著各種高難度動作的絕世舞蹈一般。甚至就連本該是最能反映此刻邢萬裡心情,也就是痛苦等情形的臉部表情,也因為司徒遙風的揮鞭抽打到邢萬裡身上的一些肌肉,而在肌肉的連鎖反應之下,分彆變成了喜怒哀樂、悲歡離合,猥瑣娘化,**豪邁等等不一而足,簡直就是所有的表情都能夠在此刻的邢萬裡臉上找到。也許是絕對一個人的‘舞蹈’太多單調,所有又見司徒遙風極速的抖動了一下手腕,‘紫羅鞭’有如神助一般的把在旁邊以及成為了一個血人的阿生也給連帶了起來。一時之間,兩個真實情況本該是萬分痛苦的人,卻是在完全不能做主的情況之下,一唱一和的好像是在演繹著什麼精彩絕倫的戲劇,而觀眾,則是隻有此刻雙眼閃爍這興奮不已光芒的司徒遙風一人而已!就在司徒遙風正‘玩’的滿臉愉悅,好像就要興奮到極點的時候,一個輕佻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朵之中。“謔,‘**遊戲’玩的還挺有創意挺哈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