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勢力雖然沒有追著木雨跑,但時刻留意著木雨的動向,所以在木雨衝出城門後也是立即反應過來,“哈哈哈,他竟敢出城,太好了!” 同時,城門口的天甲境也傳來了消息,表示先跟上去,時刻留意木雨的蹤跡。 幾乎是瞬間,覬覦大衍命術的所有勢力都知道了木雨出城的消息,即便有人想隱瞞也隱瞞不住。 各勢力強者紛紛動身,朝木雨追去,人人都有必奪大衍命術的決心! 木雨出了城門,見沒人追來還奇怪了一陣,於是迅速把寄養在城外的棘鳥領了出來,乘著就朝聖院的方向趕去。 聖院離商揚城還有不短的距離,用棘鳥這種飛行妖獸坐騎趕路,無疑會省力許多,也會快上許多。 可是,行進了一段路程,木雨皺起了眉頭,“不對勁啊,怎麼這麼快就追上來了?” 他雖然乘坐著飛行坐騎,但還是無比的警惕,這時突然發現十幾道身影闖入心境之力的探查範圍之內,所以疑惑。 當進一步探查時,心中震動,“麻蛋,來者全都是各勢力的強者!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己身懷命劫?好像還真有這種可能......不管了,隻要他們施展攻擊,就應該能立即察覺到自己身上的命劫。” 為以防萬一,木雨又把紫色的破魔命符拿了出來捏在手中,接著繼續驅使棘鳥迅速前進。 “小輩哪裡走!” 突然一聲大喝,如雷滾滾,從木雨正前方傳來,讓他氣血都不由一陣翻騰,棘鳥更是被嚇得發顫,速度陡降。 各勢力的強者眨眼間就已經到了木雨前方,橫著一排,懸空而立,堵住了木雨的去路。 木雨冷哼一聲,心中雖然緊張,但臉上表現得絲毫不懼,輕叱道:“棘鳥,走!” 棘鳥眼中閃過恐懼之色,但迫於木雨的壓力,又扇動著翅膀往前飛,速度很慢,還搖搖晃晃的,這是妖獸對危險事物的一種本能的害怕。 “小輩好膽!”一強者見木雨竟然無視眾人,不由怒道:“憑你一個破隱境,難道還想從我等手下逃走不成?” “逃?”木雨嗤聲道:“我何時說過要逃?” “量你也逃不了!識趣點就把大衍命術交出來,我們也不屑與你一個小輩計較!” “我不是逃,而是,路過......”木雨微微一笑,一點也沒有停下的意思。 “狂妄!既然你不惜命,那就去死吧!”有暴躁的強者直接動手。 木雨捏著命符的手心都溢出了汗水,嘴中符語已經低吟了起來。 隨著攻擊越來越近,木雨的右手也是緩緩抬起,指縫間紫光閃現,無比神秘。 “不好!怎麼可能?命劫?!你身上怎麼會種有命劫?!”那暴躁脾氣的強者臉色巨變,如同之前封雲宗的陳前輩一樣,迅速把攻擊收回。 木雨心中一鬆,停止了吟念符語,指縫間的紫光也消失,破魔命符又陷入了沉寂,暗道:“命劫的威懾力果然強!” “光一個命劫就能駭住這麼多人,命圖師定然還有其他更為神秘強悍的手段,那麼隱長老又怎麼會隕落?” 其他勢力的強者聽到出手之人的話,臉色也是瞬間變得極其難看,“命劫?難不成他也有個命圖師師尊?能施展命劫的命圖師,這世上,什麼時候出現這麼多了 這麼多了?” 木雨朝十幾位強者拱手了一圈,笑道:“有勞諸位前輩相送,木雨身為晚輩實在是承受不起啊,這便告辭了,諸位前輩還是請回吧。” 眾強者臉色發黑,相送?送你大爺啊! 他娘的,興衝衝地趕來,都做好了與其他強者爭奪大衍命術的準備,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心中直罵,命劫!該死的命劫!該死的命圖師! 大多數人,包括炎妮在內,也隻是知道,種有命劫之人隕落後,會讓出手之人沾染上因果之力。 然而他們身為真正的強者,是真正地深知命劫的恐怖,所謂命劫,是命數,是一段因果,所謂因果輪回,善惡有報,便是形容此。 即便不殺種有命劫之人,哪怕隻傷了他,其實就會沾染上命劫之力種下惡因,所得到的,自然是惡果。 隻不過是,若種有命劫之人死了,命劫之力會爆發得更快一些,這樣看來就使命劫之威更明顯一些。 不管如何,命劫之力一旦沾染上,極難擺脫,實力境界越強越難! 因為修煉本就是逆天而行、逆命而行,隻有到了高深的境界,眼界和力量都達到了另一個層麵才會知道,逆天、逆命是多麼困難,容不得半點差池。 所以他們不敢出手,不敢沾染命劫之力,據傳命劫,隻有修煉到高深的命圖師才能種才能解,而對於一般的修煉者,要到達皇境才有機會窺探出些許其中奧秘。 戰圖大陸這種命圖師極少,比王境強者都要稀少得多得多,他們若是沾染上命劫之力想要找這種命圖師來救命,且不說找不找得到,即便找到了,恐怕代價還不止一本大衍命術。 至於皇境,他們想都不敢想,戰圖大陸無數年來,就從來沒聽說過哪個時代出現過皇境強者,這隻是一個傳說中的境界,比尋找命圖師更加不靠譜。 ...... 見眾強者滿臉陰沉沒有動靜,木雨大膽地驅使棘鳥繼續向前。 不過,棘鳥似乎十分害怕,拚命一振翅,直接從眾強者頭頂上越過。 眾強者氣得臉都發青了,一個勁喘著粗氣,“豎子!豎子!太放肆了!太無禮了!” 木雨心中也是有些發虛,連忙一拍棘鳥的脖子,“快飛!快飛!” 同時心中還埋怨著,“這鳥兒還真是沒點智商,既然怕得要死就不知道從旁邊繞過,非得從人家頭頂上?” 當然,若是棘鳥要從這群強者的胯下飛過,木雨是絕對不允許的! “諸位,現在怎麼辦?沒想到此子身上種有命劫,怕是背後也站了一位深不可測的命圖師啊,難怪敢如此肆無忌憚!”有強者沉聲道。 “大衍命術,老夫不甘心呐!”有強者咬著牙,盯著遠去的木雨背影,恨聲道。 “命圖師?哪有這麼多能種命劫的命圖師......”有強者皺著眉沉吟,沒一會兒,突然驚駭道:“你們說,他身上的命劫,會不會就是那丫頭身上的?” “這?......”眾強者瞪大了眼睛,越想越覺得可能,“還真有可能......那我們豈不是被兩個小輩耍了?!” “大衍命術還在那丫頭身上!” 頓時,眾強者齊聲驚呼,而後仿佛生吞了一隻死老鼠般,難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