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船上逼問(1 / 1)

妖遊錄 綃曉 1052 字 2個月前

離歌顏焉小寒齊齊轉頭向叫聲方向看去,隻見一個人在水中快速遊動,而他身後卻是有著一群鯊魚,離歌驅鯊向那人遊去,鯊魚遊的甚快,不一會兒便到了那人身邊,隻見那男子麵容平常,兩人都是驚訝,不知這人底細,又為何也會在這海中。 離歌並不伸手去救那男子,隻是右手一揮,將鯊魚驅散,自己和顏焉勒住鯊魚在他身邊,這時候小寒也到了這邊,看到那個男子也是大是驚訝,道:“今天真是巧,我這麼多年都沒見過彆人,今天一下子見了三個。” 離歌看著那個男子,臉上仍是帶著笑,並無什麼特彆神色,他伸手向前方一艘大船一指,向那男子道:“這鯊魚上也不能載重太多人,你遊到那大船之上吧。” 那男子神色間極為疲累,雙唇已是因為脫水而乾裂,臉色也是蒼白已極但是看了看他們三人,又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鯊群,看了看三人座下的鯊魚,隻是點了點頭,又揮動雙臂向著大船遊去。 離歌和顏焉行在那男子身後,小寒則在前麵,口中還哼著曲子,那曲調子該是小寒自己隨便唱的,離歌雖是經曆豐富,也是從未聽過。 到了大船邊上男子幾乎要脫力,離歌和顏焉從鯊魚背上向上躍起,跳到大船之上,顏焉拿出自己的金絲索垂下在男子身上一勾便將那男子拉了上來。 小寒顯然也是修為不淺,也是在鯊魚背上輕輕一躍,便到了大船甲板之上。 那男子到了甲板之上,撐著身子站起來,向離歌和顏焉兩人拜了一拜道:“多謝二位救命之恩了。” 離歌臉色卻是忽而轉冷,冷然道:“你是怎麼進來的?”小寒既然說從未見過人,那麼這海域中看來是久久未有他人踏足,而眼前這個男子此時也在這海域之中,必是有些蹊蹺。 那男子皺了皺眉臉上神色有些奇怪,卻是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山上睡覺,醒來不知道怎麼就到了大海裡,在海裡遊了許久,想著快是要死了這次,接過這時候又來啦一群鯊群,我更是想著定是死了,不久看到了兩位恩人,多謝恩人救命之恩了。” 離歌臉上還是冷冷然,似乎並不相信,他向前跨了一步,右手抬起,捏住男子脖子,手上用力,將男子提起,那男子用力去扳他手指,雙腳也是要踢他,男子臉上漸漸有了痛楚之色。 離歌冷冷道:“說實話。” 那男子蒼白的臉上脹出一些紅色,憋出一句話,“我說的,就,就是實話。” 離歌右手也還是並不鬆手,手指上卻是更又用大了力,那男子頓時呼吸急促,目光轉向顏焉,帶著求懇之色, 顏焉看著離歌用強力逼那男子說實話也並無意見,她聽著那男子回答,也是覺得不太可靠,而且自己也不是多麼聖母善良之人,對於不說實話的人,自然要用些力也無妨,所以隻是麵對男子求懇之色,微微一笑道:“你說了實話,我就讓他放下你。” &nb bsp;那男子見顏焉並不理會自己求情,頗有些失望,但是並來不及失望,離歌捏住他下巴的手上發力更甚,男子頓時喘不過氣來,離歌冷然道:“說實話,說了我就放了你。” 那男子看著離歌如刀鋒一般銳利的目光,心中一寒,本就已經發白的唇色更是忽地更加一白,竟是忽然眼睛一翻,暈了過去,他本就是疲累至極,這時候受到離歌的逼問,心理生理上都是在重壓之下,所以承受不住,竟是暈了過去。 離歌鬆開手,砰地一聲男子落到地上,他走到船舷之邊,左手向上一抬,一條海水如注被引起,離歌左手又是那男子一指,海水打在男子臉上,男子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睜眼看到眼前的離歌,忙雙手撐地,腿蹬著地向後急退,其實這樣也退不了幾步,不過是人體本能,見到害怕事物時候想要後退逃避。 離歌向他邁上一步,臉上浮上一抹奇異微笑,那男子看著離歌的微笑,頓時更覺毛骨悚然,這笑容美則美矣,可是其中卻帶著罌粟一樣的殺氣的死亡的氣息,這氣息是如此濃烈,讓自己恍然有一種錯覺,半隻腳即將踏入鬼門關。 那男子向後退一些,離歌便向前走一步,不說話也不動手。那男子一退再退,離歌一進再進。 那男子退到艙壁上,已是無處可退,看著麵前的離歌瑟瑟發抖,海水還在從他額前的頭發不停滴落。 離歌蹲下身來,看著他,輕聲問道:“說吧。” 那男子低頭咬了咬牙,又看了看離歌,顏焉和小寒三人,低聲道:“我是圓明觀的弟子,昨日跟蹤在你們身後,在禦花園時候,你們跳下去,我就在旁邊,也跟著你們從被你們衝擊打開的門中進來了。” “是誰讓你跟蹤我們的?”離歌問話輕飄飄,既不冷,也不凜然,但是卻又是聽得讓人有種莫名的畏懼感。 顏焉轉頭看著離歌,心中有些不安,她認識的離歌從未這樣,他有這一麵其實也在自己預料之中,可是看到時候還是有些驚訝,這樣的離歌,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這種熟悉感很奇怪,不知從何而來,又不知從何而生,她搖了搖頭,安慰自己,他不過是逼問罷了,就算他有問題,我戒備些就是了,而且以他的修為要是想不利於我,易如反掌,可是卻又一再幫助,不知道是想要從我這裡得到些什麼,我自己煢煢一人,也沒有什麼寶物,無財也就罷了,若是說是色,他比我長得好看多了,更不可能說是什麼圖色,罷了罷了,想也無用。 那男子看著眼前的離歌,仍是瑟瑟發抖,聽著他繼續問自己,微微有些遲疑,但是離歌向他一笑,那男子卻是身子猛地一抖,又低聲道:“師父讓我跟蹤你們的,他隻是讓我跟蹤你們,並沒有說為什麼,而且他也隻是讓我在你們有什麼異動的時候及時稟報給他。” 離歌扭頭看了看顏焉,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看著那男子,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何有仲。” 離歌點了點頭道:“有字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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