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會答應你。”北宮淩少打斷她的話,“我給你一星期的時間,你若不離開他,到時候就不要怪我。” 他說完就消失在了夏千雪的麵前。 周圍變得很靜,很靜,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夕陽透過彩繪窗泄入萬條流彩光束。 夏千雪站在光束下,盯著那個人消失的地方慢慢的蹲坐下。 她可以感覺到他的話不是在開玩笑。 抱住腿將頭埋在腿間,愁緒縈繞。 她該怎麼辦? 剛開完會的金流城回到辦公室,臉色馬上陰沉了起來。 “哥。”金雪琪很識趣的起身把位置讓給他,自己走到對麵還沒有坐下就聽到對麵傳來清清冷冷的聲音:“出去。” 金雪琪有些尷尬。 畢竟房間裡還有彆人,這讓她的麵子頓然無存。 “你沒有必要這麼對我吧!我是你的妹妹。”難道他就真的為了那個女人連親人都不在乎了嗎? 眼底劃過一絲陰狠,夏千雪這個人如果不消失,將來她哥哥為她還不一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金流城目光掃了她一眼,最後看到辦公桌上的飯盒。 金雪琪馬上解釋:“這個是我親手做給哥哥的,知道你早上一定沒有吃飯,所以……” “拿走。”他沒有一點猶豫,拿起文件開始工作,“以後不要出現在我的公司裡。” “哥,你不要忘了,你答應媽媽的事情。” 話剛落,隻聽“啪”的一聲。 金流城用力的合上文件,表示他已經忍耐到了一定程度。 金雪琪一怔,意識到他已經真的生氣了,馬上起身遞給沙發上的人一個眼神。 “我們走。” 在內的女人猶豫了一下目光一直在看向椅子上的人。 金雪琪喊了她幾聲最後走到身前拉起她,“不用了,他不屬於任何人。” 女人還是一副留戀不舍的掠過金流城。 沒有想到世界上有這麼完美的男人,好看的讓人覺得像是虛幻出來的人物。 辦公室裡很快恢複了平靜。 金流城看著辦公桌上的保溫盒,剛要拿起來扔進垃圾桶裡,這時助理抱著一摞文件敲門走進來。 “等下。” 助理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對著金流城手中的保溫盒解釋說:“這個夏小姐送過來的,讓我告訴你在開完會議後給她打個電話。” “你說這個是雪送過來的?”金流城盯著保溫盒發呆。 “是的。”助理的話讓徹底的打散了金雪琪的謊言。 以前夏千雪從未給她送過飯盒。 他的嘴角慢慢的上揚,打開飯盒撲鼻而來的香味占滿了整間辦公室。 他對著助理說:“電話。” 他現在想知道她在哪裡,在做什麼? 午後的陽光偏西,光芒打在樹上形成大小不一的碎光鋪滿在林蔭道中。 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放在路邊,顏色彷如嫡出血來,爭豔奪目。 北宮淩少滑動輪椅從後門離開書店直接來到車前,可以說他現在對夏千雪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 她在哪裡不出一分鐘的時間他就可以輕鬆的獲得。 他現在可以直接帶走她,但是如果這樣,那麼這場遊戲似乎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碎芒中,他慢慢的彎起嘴角,幽暗的眸子閃爍著神秘之色。 “金流城,你會再一次失去夏千雪,這次可不會像上次,這麼簡單。” 仲明打開車門把他扶進車內,把輪椅放入後備箱正打算上的時候,遠處一輛銀灰色的蘭博基尼閃電的速度開了過來。 一個緊急刹車,揚起地上的灰塵,彌漫林間。 車內的主人很快的下車來到北宮淩少的車前,直奔副駕駛的位置。 “北宮,我要找你談談。”金雪琪目光直視著車內的人,幾日不見讓她很想見他,一刻都不想耽誤,通過手下得知在這裡見到他的車,那麼他的人一定在這裡。 話音剛落,陰冷的眸子掃過去,語氣堅冰,而他的麵目確實在微笑,“你說得對,我們是該好好談談。” 這樣的他沒有讓金雪琪打退堂鼓。 半小時後,金雪琪與北宮淩少一同回到北宮彆墅。 剛走進房間的金雪琪回過身來的一瞬間,她的身體被壓製在了大床上。 半小時後。 金雪琪嬌喘籲籲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身下一片殷紅…… 她的目光抱怨和嫉恨,身體裡的力氣仿佛被掏空,讓她連太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北宮你…” “我怎麼。”他係著睡衣的紐帶,“是你自己送上門,我並沒有邀請你。” “可我並沒有……”金雪琪勉強的撐起身子,掃了一眼床頭上的台燈抓起來就朝著北宮淩 北宮淩少甩去,“讓你這麼對待我。” 一聲嘶吼伴隨著脫手的台燈扔向北宮淩少。 眼眸閃過凜冽的光芒,一個漂亮的閃躲,緊接著金雪琪落在了北宮淩少的手中。 她的身體被提起,如凋零殘謝的玫瑰,沒有了她的嬌嫩風華。 “放手……”金雪琪用力的拍打他如鐵的手臂,聲音一點一點的瀕臨嘶啞。 今日她來隻不過想要問問他什麼時候兌現當初的承諾。 她金雪琪今日就要死他的手裡?以為他已經對她有了一絲的情意,到頭來他的心永遠都是冰冷的。 他勾唇一笑,麵色冰冷駭人,“你應該知道想要殺我的女人是什麼下場。” 他手中的力道有增無減,仿佛手中掐的隻不過是一隻不受寵的犬。 金雪琪冷哼一聲,目光恢複以往的鎮定,“好,你殺了我,如果不殺了我,你就不要後悔今天的…” 一個致命的力道截住了她剩下的話。 北宮淩少隨手將她一甩,力道大的讓她的身體直接飛了出去,撞倒了遠處的沙發上。 在她還沒有清醒過來,他已經來到她的麵前,下視著地上的金雪琪,眯眸冷道:“在我的人生中,從未有過“後悔”二字,我留著你的命是因為你對我還有用處。”他毫不避諱的講出自己的野心。 金雪琪在渾噩中瞪著他,在此刻她真的很想殺了他。 從頭到尾她一直是他手中的棋子,可惡! 緊緊的攥著雙拳,最後又鬆開,她真賤,他這麼對她,心裡還是放不下。 她的表情,北宮淩少一看便猜到她在想什麼。 一開始他的確想要征服這個女人,高傲,不可一世的她,總是樹立一層不可接近的防護膜。 他想要知道後麵的她會是個什麼樣。 結果與那些那個人有什麼區彆,三番兩次的想要得到他的寵愛。 突然他的眼神閃了閃,一張冰冷的臉轉為溫柔的笑臉。 金雪琪一怔。 他伸出手將地上的金雪琪抱了起來,使她坐在他的懷裡,一點也不在意她身上的血漬。 “是不是很疼?”他的手滑到了那裡,血沾染了一指,邪佞的笑著,“我真是粗魯。” 金雪琪憤怒的打開他的手,像一隻刺蝟一樣,“少假惺惺。” 剛才那麼對她,甚至隻要他的手在輕輕的一用力,她的命就會落在他的手裡。 她真是不明白,這個男人的心思永遠都猜不透。 在她出神的時候下頜被端起,他俊美的臉湊了上來,輕柔的吻著她紅腫的雙唇,一點一點的深入。 很快金雪琪無法承受他高超的挑逗技術,再一次淪陷情網之中。 她沒有看到自己閉上眼睛,他所露出的肅殺神色。 山間彆墅。 夏千雪從下午回來之後就開始洗澡,洗了很久,搓了很久,她還是覺得身上有那個人的味道。 就像味道完全滲入了皮膚裡,即使用再多的沐浴精也沒有辦法除去。 躺在浴缸裡目光呆滯的盯著白色的霧氣。 從霧氣中飄落下一個彩色泡泡落在唇間破碎。 夏千雪從遊走的思緒中回過神來,手撫過唇擦拭掉水沫,感覺嘴還有一點發麻。 想起他用力的吻她,夏千雪從浴缸裡起身直接拿過牙刷拚命的刷牙。 真是惡心,她會被他吻了。 越想越生氣,她的唇有生以來隻有金流城碰過,他有什麼權利。 這時她的手機突兀的響起。 夏千雪猶豫了下,這個時候應該是金流城打給她的。 拿過手機沒有看號碼直接接了電話,“喂!流城嗎?” 對方在開口後,夏千雪的表情變得極為震驚,“怎麼回事你?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 “我為什麼不能知道,你是我的老婆。” “可是第一次你說過你認錯了,先生,拜托你不要玩這種遊戲了好嗎,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她開始撒謊,“而且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她儘可能的說服他,希望他以後不要在來騷擾她。 萬一被金流城看到或者察覺到什麼,她不知道怎麼解釋,從第一次她沒有對他坦白,那麼接下來就算坦白了,她和他之間也會出現裂痕。 這段感情對她來說,已經占據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她想要守護想要繼續擁有,所以才會處處小心,更加在意金流城對她的看法。 對方在沉默一會,又道:“你們要結婚了?” “是。”夏千雪勇氣的承認。 “嗬!夏千雪你難道不知道撒謊是幾歲孩子做的事情,你在騙誰。”北宮淩少靠著椅子,指尖旋轉著一隻金色的鋼筆,雙腿疊加放在桌子上,“最近沒有看新聞,還是你的偶像劇看多了,或者說你最近更加沉迷於言情了。” 夏千雪口塞…… 他說的怎麼都是她喜歡的,偶像劇,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