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淩少坐在床邊詢問醫生,“現在情況怎麼樣?” 醫生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不用問也會猜到,病情一定很重。 “大少,我還是建議馬上去醫院做個全麵檢查。我一時間也看不出來什麼,我們這裡的設施並不全。” 這時有傭人上來站在門口。 “什麼事?” “大少,樓下……樓下有人找您。” 北宮淩少直接回絕,“不見。”不管是誰他現在都不想見。 北宮淩少拿過夏千雪的衣服要給她穿上。 “是金小姐。” 所有的人都驚訝的表情。 大家都知道,金雪琪曾經在這裡的分量。 那時候夏千雪被她折磨沒有一個人敢出手搭救的。 北宮淩少暗了暗眸子起身下樓,見到大廳內,金雪琪站在床邊看著外麵的大雪。 聞聲,她回過頭來,笑容蔓延在臉上:“好久不見,北宮。” “你來做什麼?”北宮淩少很顯然,他一點也不高興她的出現。 “嗬嗬!這麼討厭我。”金雪琪迎上去,想要伸手去觸碰他,結果北宮淩少直接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在我還沒有生氣之前,馬上滾!” 金雪琪一點也不畏懼,似乎帶有挑釁的目光回視他,“你可以殺了我,這樣你就永遠也不會知道夏千雪得的到底是什麼?” 暗眸,“是你對她下的手?”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恨不得掐碎了她的脖子。 “咳咳!”金雪琪開始有點咳嗽,但是氣勢不減,“應該說是你的情fu對她下的手,而並非是我。” 北宮淩少突然放開她,金雪琪一時失去了力道的支撐點,身體跌落在地上。 “你是說慕容玲兒對千雪下的手,你是怎麼知道的?” 金雪琪整理呼吸,目光冰冷,嘴角勾著一抹無謂的笑:“我當然知道,因為我在場。” “……” “我還知道你的訂婚宴是誰幫忙成全了你。” 北宮淩少看著,“你知道?” 訂婚宴上,他隻看到一個穿著公仔服飾的人,但沒有調查出那個人是誰。 金雪琪從地上起來,似乎又回到了那個不可一世的女人。 “世界上隻有夏千雪那個傻瓜才會穿那種衣服。”金雪琪的話不用再挑明了。 她說的很明確,宴會上那個人殺了慕容玲兒的人就是夏千雪。 可是,北宮淩少揪住金雪琪的衣服,“是你在從中挑唆。” 慕容玲兒性子急躁,衝動,容易受挑撥。 但他沒有打算讓她在宴會上死,當時如果沒有出現這件事,他也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訂婚宴隻不過是個幌子,他隻是希望在喜悅的氣氛下得到他想要的。 “北宮淩少,這一切都要怪你,如果你不來招惹我,我也不會愛上你,既然愛上了,我就一定要得到你。” 北宮淩少的臉上寫滿了厭惡,那是對她的愛厭惡和不屑。 “你以為我真的不能殺了你。” “你可以,但是,你同時也殺了夏千雪,我不介意死了有個墊背的。” “你想要什麼?”這才是她來的目的。 “我要的你最清楚。” 她從金家裡逃出來,就已經想好了一切。 她要這個男人,她要夏千雪失去所有。 夏千雪醒來已經是三天後了,而周圍的一切都變了。 這裡是陌生的環境,不是北宮彆墅。 “醒了。”北宮淩少把水放在床頭上扶起夏千雪讓她靠在床頭上,“喝點水。” 夏千雪並沒有接過水,而是看著四周,“這裡是哪裡?” “是我們的新家。” “新家?”夏千雪扶額,感覺頭還在痛,“為什麼來這裡我一點也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 “一天而已,醫生說你是因為懷孕才會有的反應。” 夏千雪有點不相信,“懷孕會昏倒,會頭疼,少,你告訴我,我到底得了什麼病?” 她不相信這一切都是因為懷孕才會有的反應。 她查過了,懷孕的人沒有像她這樣的例子。 但是北宮淩少的話就是,什麼都不是絕對的。 世界這麼大,千奇百怪的病多不勝數。 懷孕的症狀也會有特例。 夏千雪還是不放心,決定到醫院裡檢查一下才會放心。 北宮淩少為了讓她放心給她穿好了衣服開車到醫院,昨晚一切檢查後,聽到醫生說她的確是因為懷孕才會有的反應。 即使醫生都這麼說了,她還是不相信。 在兩個人往回走的時候,夏千雪突然返了回去,醫生見到她感到一絲驚訝。 “你怎麼又回來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醫生打開水閥洗手,“還是對自己不放心?” 夏千雪想了想問道:“醫生我真的是正 真的是正常反應嗎?有的時候我會流鼻血,會頭疼,有的時候還會暈倒。” “流鼻血有的是肝火引起,這個很正常,其他都沒有什麼可疑的,對不起我還有病人。” 北宮淩少迎了回來,見到夏千雪一臉憂慮的深情,他感覺自己的能力好弱。 他可以擁有財富,可以掠奪他想要的。 但是唯一不能的就是他不能從死亡的手裡掠奪回屬於他的。 北宮淩少整理下情緒走過去,“現在放心了吧!” “我還有質疑的地方嗎?”夏千雪抬起頭,臉色緩和了些,也許醫生說得對。 她若是在胡思亂想,沒有病也會抑鬱成病。 兩個人回到新的彆墅後,北宮淩少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他把衣服交給夏千雪走到洗手間裡去,夏千雪沒有懷疑什麼,把衣服放到沙發上正準備進廚房做晚飯的時候,北宮淩少從洗手間裡剛好走出來。 “千雪,公司有點事,我需要過去,晚飯我讓仲明送過來了。” 他撈衣服來到夏千雪的身前,扶住她的頭親吻在額頭上,接著一路吻到了唇。 他開始吻的有些忘情,有些舍不得放開她。 “好了,你不是說公司有事嗎?”夏千雪推搡他,並且提醒著,“晚上你會回來嗎?”她為他整理衣領,問有點擔心。 “你希望我回來嗎?”他撈住她的腰使得兩個人身體緊密相貼,笑的一絲邪惡,“你希望我回來我就回來?” 夏千雪神情一愣,“是不是我不希望你回來,你就不會回來啊!?” 他臉湊近的說“那你希望是什麼?我都照著你說的辦。” “那麼你還是不要回來。”夏千雪對著他的眼睛,有點故意的說:“我一個人睡在一張大床上,我覺得蠻好的。” “真的。”他嘴角帶著嘲諷嘲笑她,“千雪,你在撒謊,你根本就是害怕一個人睡大床。” “我才沒有。”夏千雪故作堅定的的說著,反而看起來更加的假。 北宮淩少雙手捧住她的臉,笑著說:“傻瓜,我去去回,你洗的乾乾淨淨躺在那張大床上等我,不準去做其他的事情,聽到沒有。”最後一句話帶滿霸道的腔調。 真是喜歡對人下命令。 夏千雪嘟起小嘴,俏皮可愛,有些萌的感覺讓北宮淩少在她的唇上狠狠的咬下一口才離開。 夏千雪站在門口一直等到北宮淩少的車子消失在夜幕之下才回身朝著樓上走去。 手拂過被親吻的唇,忍不住的笑了笑。 “洗乾乾淨淨的躺在那張大床上等我。” 想起這句話夏千雪突然覺得她像個小女人一樣,乖乖的等著未歸的丈夫。 不過這種感覺很幸福,至少她覺得這樣也是不錯的生活。 雖然要忘記那個人,但她相信有一天會把他忘得一乾二淨的。 夜幕徹底吞沒最後一絲光亮,淺水灣一帶,北宮彆墅。 燈光通亮的將房子每一個角落照亮。 大廳內,醞釀著一種緊張的氣氛,所有的人都有規矩的做著事情。 羅管家端著剛泡好的茶放在沙發的茶幾上,目光掃了一眼金雪琪,恭敬的道:“金小姐,請用茶。” 金雪琪靠在沙發上,一身黑色的緊身短裙裹著優美修長的曲線,雙腿疊加,一副女王範。 自從她來了之後,這裡似乎又恢複了到之前金雪琪和夏千雪同在的時候。 大家都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深怕做錯事情惹的不好的下場。 以前夏千雪都被她整治過,所有人都親眼目睹還參與了。 這次金雪琪回來更是多加謹慎些。 “大少還沒有回來嗎?”金雪琪起身端起茶,請酌一口,目光無意的掃向大門口。 羅管家看了看窗外的門口回道,“大少應該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剛才金雪琪命羅管家給北宮淩少打電話說有事找他。 這時,聽到傭人興奮的喊道:“大少回來了。” 所有的人都像見到救星一樣的朝著門口湧去。 羅管家走過去打開門,傭人們就要馬上上前熱情迎接,“大少,您的拖鞋。” “大少,您渴了嗎?” 一瞬間,北宮淩少被傭人們包圍,羅管家立刻遞給下人們一個眼神,遣散開她們。 接過北宮淩少的衣服說:“大少,金小姐一直在等您。” 北宮淩少來到了金雪琪的麵前,鬆了鬆領帶傾身逼近她,用力的端起金雪琪的下頜,“聽說,你找我有事?” 金雪琪對視著他沒有任何感情的眸子,笑著說:“我不說有事你會回來嗎?” 眸子一暗,“不要以為我不會拿你怎麼樣。”用力的甩開她的下頜,力道大的讓金雪琪的臉甩到了一側。 頓然,大廳內燃起了硝煙的味道。 金雪琪輕蔑的笑了笑,無謂的說:“一個可以把生死除外的人,你覺得還有什麼可以要挾我的。”她起身迎合著北宮淩少的身體,用著欣賞的目光看著他說:“現在,你根本不會對我哥怎麼樣,以為你在乎夏千雪,你也很清楚夏千雪心裡最重要的人是誰,所以你更不會對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