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我現在依舊沒有想要逃走,飛行法寶沒有煉化之前,我是絕對不能走的,而且現在那個田波棺剛走不久,我也不敢在這個時候逃走。 “你們各自討論一下吧,有誰見過,或者是有誰參與過,三日之後沒有凶手的線索,你們自己看著辦。如果有誰要擅自離開,就是心虛,我田氏家族絕對殺你滿門!”另外一名仙將一層冷聲說道,抬手抓出數十枚陣旗,開始在周圍布置觸動陣法。 觸動陣法還沒有布置完,一個仙士六層的修士突然騰空而起,他拿出一枚令牌說道:“我是紫雷宗的內門弟子,對田長老遇害的事情一無所知,現在要離開這裡。” 那兩名田氏對視一眼,紛紛點點頭,那名弟子直接離去,另外一個沒有布置陣法的人朗聲說道:“如有妖神宮,紫雷宗,歸元宗,輕羽宗的弟子,也可以亮出宗門令牌自行離去。” 我心中一動,我儲物袋裡麵還真的有一枚妖神宮的推薦令牌,不知道這個頂不頂用。 不過轉念一想,這隻是推薦令牌,而且是蝶舞給我的,那個被殺的田長老就是來追殺蝶舞的,其他的田氏中人不知道清不清楚。如果他們知道這件事情的話,那不但不能助我脫身,反而會惹來殺身之禍。 我強行壓製住了這個想法,看著周圍那一個個修士,他們幾乎全部陷入了絕望,他們沒有大宗門背景,也沒有能裡逃脫,等死的感覺,每一秒都是難熬的。 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起來反抗,這裡有十多名仙將,他們根本就不是對手,靠人多?在仙界這種實力壓製下,根本就不存在的。 我心中暗自歎了口氣,這些人雖然不是我直接殺的,但也算受我牽連,如果我沒有乾掉那個田長老,今天也不會出這種事情,所以,這些人如今的困境,確實是我無意中造成的。 “我有情報要稟報。”一個仙士五層突然說道。 他抬手用神元在空氣中畫出了一個影像,那影像是我之前變成的落魄修士的模樣,嘴裡說道:“我見過此人,曾經逃過一個地方,然後田長老也過去了那個方向。” 我看了看那個仙士四層,印象之中沒有見過他,不過這也不奇怪,在沼澤地裡麵隱匿修煉的修士也有,被看到也不足為奇。 “很好,在什麼地方?他什麼修為?” “在沼澤地!修為我不清楚。”那個仙士五層說道,其實修為他肯定也知道,那個時候我還是不朽玄主境界,隻不過他不會說出來,因為一旦說出來,彆人也不會相信,一個不朽玄主乾掉一個仙將?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 “嗯,交出你的儲物袋,你可以走了。”田氏一名仙將說道。 那個人心中一喜,直接交出了儲物袋,踏空急遁,隻是他走了沒多久,剛才叫他離開的那名仙將就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看來是沒有打算讓他走,可是又不好直接說,怕還有人知情不報,我的神識掃了出去,果不其然,那個仙將繞了一個圈之後就朝著那個仙士五層急速追了過去。 我心中一沉,看了看那個還在布置觸動陣法的仙將,拿出了妖神宮的推薦令牌,嘴裡說道:“前輩,我有妖神宮的推薦令牌,是一個月前在萊寧仙城的一名妖神宮的長老給我的,我之所以回到這裡,是因為要來取點東西,很快就會加入妖神宮。” 那名正在布置陣法的仙將隻是掃了一眼我的令牌,就直接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走吧走吧。” 我點點頭,收起推薦令牌,同樣踏空而走。 既然打算救那些被困的修士,我就不能不提前走,正麵打鬥肯定是打不過的,我還是得借助陣法,把這十來個仙將強者全部乾掉。 慶幸的是,我有三天的時間,而且得到了那個田長老和斯巴達的儲物袋之後,法寶就有好幾百件,而且等級還不低。 所以我決定找個地方布置一個頂級的九級困殺陣,然後把這些田氏的渣渣全部乾掉。 三天時間,足以讓我布置一個頂級的九級困殺陣了。 我飛出了不到千裡,找到了一個峽穀,這個峽穀是葫蘆形狀的,進來之後裡麵的空間很大,而且上麵狹窄,可以很好的阻擋去路。 落在峽穀之中,我抬手抓出數百枚陣旗,開始布置九級困殺陣。 這個困殺陣的目標,有十多名仙將強者,所以絕對不能馬虎。 一道道陣道手決打出,一枚枚陣旗被我丟了出去,兩天後,一個頂級的九級困殺陣就被我布置出來。 這個困殺陣足足耗費了兩千多枚陣旗,法寶更是有五百多件,如果不出我所料,加上我的五行銅錢和青火黑火,乾掉那十多個仙將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我再次花了半天時間,在外麵布置了一個隱匿陣法,這才一轉臉上的九變,變成了之前的落魄修士樣貌,然後開始模擬自己的仙元。 一個時辰過後,我把我的仙元模擬成了仙將仙元,這種模擬出來的仙元難逃仙王的法眼,甚至連謹慎一點的仙將也可以看的出來,但是仙將絕對看不出來我是把仙元提高了一個境界還是降低了。 再次回到火巢鎮,還有半天時間那些人就要被殺了,神識隱晦的掃了出去,發現那十多個仙將強者都已經在坊市周圍了,他們是準備時間一到,然後大開殺戒,就功成身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