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在場的不少人頓時臉色變了。接著,眾人便朝著育才宗山門外看去,隻見那長長的台階上,幾道身影正緩緩的走了上來。那幾人全都穿著一身粗布麻衣。為首的一個老者,更是帶著一個草帽,腳下穿著一個草鞋,就跟那地裡麵的老農沒什麼區彆。這完全就像是鄉下來的土包子,和風景秀美的青林山育才宗顯得格格不入。可是一旁眾人,卻並沒有人敢嘲笑他們。“臥牛宗?”蕭章微微皺眉道。張若虛聽此,不禁有些恍然,怪不得這群家夥的打扮,跟之前臥牛宗的那個牛老三如此像。隻不過臥牛宗這個時候過來,而且還說出這樣的話,看來絕非善茬。“陸中書!”來到這裡,那臥牛宗的老者首先便看向陸禮敬,行了一禮。畢竟陸禮敬乃是州牧府之人,他就是再如何自大,也需要給州牧大人幾分麵子的。陸禮敬點點頭,回應道:“牛宗主!”兩人一陣寒暄後,那牛宗主才向張若虛和蕭章等育才宗的人看來。蕭章見他們臉帶不善,自然也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看。你若真心來祝願,那我必將歡迎,若你是來砸場子的,那就彆怪我不客氣。“牛老大,你剛說我育才宗,不配當這涼州第一宗門?”蕭章臉色冷淡的問道。“若是肆意殘害同僚,還能稱作是第一宗門的話,我倒是心服口服。”牛老大憤怒的說道。“殘害同僚,不知這是從哪說起?”蕭章繼續問道。他們開宗立派,一向是以正道教育弟子,殘害同僚的事,自然做不出來。“那你們告訴大家,我臥牛宗的三長老,以及門下弟子,是如何殞命的?”牛老大大聲的說道。“牛老三死了?”蕭章有些震驚,同時有些疑惑。這牛老三修為不錯,而且還是臥牛宗的三長老,誰能殺他?七長老他們回來之後,蕭章隻問了一些他關心的事情,因此,這牛老三的死,他並未從七長老的口中得知。而一想到這段時間隻有七長老他們出去過,因此蕭章便看向七長老。“那牛老三被風雲寨的人所殺,關我們什麼事情?”七長老站了出來,開口說道。牛老三被人所殺,乃是所有朝天門的人有目共睹的,這件事他可不認的。說著,他便將當日在朝天門廣場的事情說了一遍。“這件事我倒是有所耳聞,七長老也正是在朝天門那次變故之中,才向我們求援的。牛老三之死,大家有目共睹,不知牛宗主是何意思?”蕭章聽完七長老的講述,想起了之前的事情,轉而看向牛老大。“老三被風雲寨的土匪所殺沒錯,但是,導致他們被殺的根本原因,卻是你們的人!”牛老大目光一凝的說道。 “我們的人?牛宗主不會是在開玩笑嗎?有什麼話,還請牛宗主明說好了。”蕭章見到牛老大這是要硬剛到底了,因此也不想給他什麼好臉色看了。他若一心想要給育才宗蒙上汙點,自己不可能一直順著他。“那好,我們涼州一百多宗門,每個宗門都有資格參加奧賽大會吧?可你育才宗,卻因一場比試,便騙走了我們臥牛宗的參賽資格,導致老三帶著門中弟子提前返回,這才在半路上不幸遇害。你說,這件事你們沒有責任嗎?”牛老大怒氣騰騰的說道。“牛老頭,你也太不要臉了吧?這也能怪人家育才宗?那下次你們拉屎沒帶紙拉在褲襠裡了,是不是還要怪人家沒給你送紙?”一旁,陸學冬聽到牛老大如此不要臉的話,頓時一臉鄙夷的叫了出來。旁邊有幾個看熱鬨的宗門,聽到陸學冬的比喻,立馬哄笑了起來。人家身為一個宗門的宗主,怎麼可能出門不帶紙?還把屎拉褲襠裡了?這隨便用真氣一震,都能把屎給震乾淨。牛老大聽到陸學冬有些粗鄙的諷刺,忍不住臉色一沉,就要出手教訓陸學冬的樣子。而那陸禮敬早已將這些看在眼裡,隻見他站出來擋住陸學冬,並嚴厲的嗬斥道:“瞎說什麼?這裡沒有你的事,不要瞎跟著摻和!”陸學冬見此,臉上露出一絲畏懼之色,忍不住低下頭,沒有再說話了。被陸禮敬這一打斷,牛老大倒也不好再繼續去跟陸學冬一個晚輩弟子計較什麼了。因此,隻能將怒氣轉向育才宗。“若是你們名正言順的擊敗我臥牛宗,讓我們喪失資格,老夫也就不說什麼了,可若是用一些其他的手段,騙去我臥牛宗的資格,老夫卻得說道說道了。”“本宗先了解一下情況……”蕭章麵對著牛老大的咄咄逼人,再也無法忍讓了,先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隨後臉色開始變得霸氣起來。“若是到時牛宗主想切磋切磋,本宗自然奉陪!”
第74章 臥牛宗找茬(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