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他們就發現了一個下水道,眾人就紛紛鑽了進去。 ‘我’也不例外!跟著他們鑽下了下水道後,就一直跑。 十幾分鐘後,來到了一個像是廢棄的地方,周圍都是鐵絲網,不過有一麵是壞的,於是就跟著他們衝了過去。 這時下水道的上麵卻響起了一聲聲的喇叭聲,抬頭看去,那是一個沒有井蓋的下水道,一個人正趴在地上向下麵喊話。 接著就跟著他們爬了出去,正要分道揚鑣的時候,突然看見城內有很多穿著黑色披風的人手裡拿著槍在找人。 於是一群人有躲在一個小巷中開始談論著的對策,這時忽然天空下起了大水,沒錯,是大水,猶如泄洪一般,直接從天上流了下來。 城裡也開始漲水了,一群人被衝的分散了開來,可是那群黑衣人還在尋找著,眼看馬上就要包圍上來了。 ‘我’憋了一口氣,鑽下了水中,一直遊一直遊,沉在水下的‘我’,終於逃出了那個包圍圈,至此才終於脫險。 走著走著就回到了宿舍的‘我’,發現其餘七個同學正圍著在聊天。 其中一人說道:“你們知道嗎?聽這裡的老人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們這座大樓所在的位置死過人,那是一個老頭,被人用一把帶尖的木梳插進了喉嚨殺死了。死相極為恐怖。” 這時旁邊的一個女子一聲怒斥道:“咦!好嚇人,能不能不講鬼故事。” 一群人頓時散開回到了各自的床位。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想起了屋子裡的那個新郎!可能就是他,但是誰會殺死一個老人呢? 便沒有多想,躺在了床上睡覺,‘我’就閉上了眼睛。 衛斯佐看著眼前漆黑一片的視野,便再次回到了上帝視角。 透過窗外發現周圍的環境變化很快,就像是在放快進一樣!時間很來就從天黑到了天亮,一宿舍的人都紛紛穿衣起床了。 然後跟著先前那個小女孩出了宿舍,走著走著,感覺小女孩走路的姿勢好像不對呀,接著就見到小女孩停了下來,站在校園的綠化帶旁打開了書包。 小女孩呆呆的弓著身子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好一會兒才伸手進入書包內,緩緩的從書包內拿出了一把棕色的木梳,那是一把帶尖的木梳,尖上還殘留著些許血跡。 衛斯佐正想仔細觀察那把木梳,忽的視線慢慢模糊了起來。 當視線再次清晰的時候,衛斯佐發現自己已經醒了。 “尊敬的旅客,即將到達羅河站,請下車的旅客做好下車的準備。”火車內廣播的聲音響了起來。 “斯佐,你醒啦?怎麼睡得那麼死呀,下一站就到了。”蕭柔靠在衛斯佐的肩膀上笑著說道。 “這麼快呀,我感覺就眯了一會兒呢。”衛斯佐說著單手揉了揉眼睛,看向了對麵醒過來的女子。 頓時臉色大變,直勾勾的盯著她,確切的說是她頭上的那一把木梳,就這樣彆在了她的頭上,那把木梳跟剛剛看到了一模一樣。 “嘿,先生,你在這樣看著我,你的太太可要生氣了哦,還有麻煩把你的腳拿開,踩到我了。”女子剛從噩夢驚醒過來,以為衛斯佐是一個色狼,於是臉色微怒的說道。 衛斯佐一停,連忙收回了腳,低頭看了一下,一臉尷尬的說道:“那個,不好意 ,不好意思呀,不好意思。” 身旁的蕭柔則是笑了笑,看了一眼衛斯佐,衛斯佐給她使了使眼色,蕭柔也就沒有再問了。 經這女孩這麼一說,衛斯佐也不敢直接去看了,隻是不斷的用餘光去瞟,沒多久就發現那把木梳不像是梳在她頭上的,反倒是像附著在上麵的。 衛斯佐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要是直接不知道會不會嚇到對麵這個本就噩夢醒來臉色蒼白的少女。 最後還是不忍心說出來,這時候,手機的鬨鐘響起來了。 “斯佐,你調的鬨鐘呀?你怎麼這麼細心呢。”蕭柔眼中儘是愛慕,心想要是沒調鬨鐘,兩人都睡了,那就真是要坐過站了。 衛斯佐回了一個微笑,接著取下了裝著空氣的箱子,與蕭柔二人來到了車門。 “斯佐,剛剛是怎麼回事?”蕭柔小聲的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在看美女呀?”衛斯佐嘿嘿的笑著說道。 “那也得是個美女才行呀,你說是吧,快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你真要聽?” “嗯,你說嘛。”蕭柔很是好奇到底是什麼原因能讓自己的老公臉都能變色。 衛斯佐低聲細語的在蕭柔的耳邊說道:“我剛剛進入到她做的一個噩夢裡了,她在自己的夢裡是個高中生女孩,經過了一個的奇怪遭遇,這個遭遇應該是跟她是生活或者工作有關,有個她自認為是在害她的人一直在幫助她,可是她卻總認為彆人是有目的、對她有禍心的。” “再然後她又卷入到了一個被木梳穿破喉嚨死亡的老人的案件中,具體原因本來我還不清楚的,但是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驚訝嗎?因為在我醒過來後,居然發現她的頭上居然有一把一模一樣的木梳。” “啊!!!”蕭柔一聲尖叫,但是卻及時用自己的雙手捂住的嘴,聲音倒也不大。 衛斯佐笑了笑說道:“我本來就在想要不要告訴她的,但是見她剛從噩夢中醒來,本就臉色蒼白,要是再告訴她,估計她會被直接嚇死。” 蕭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她不會有事吧?” 衛斯佐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一切就看她的造化了。” 這時火車漸漸停了下來,已經到了德楊站了。衛斯佐牽著蕭柔的手走出了廂門,一股寒風襲來,寒風刺骨,衛斯佐連忙假裝從行李裡拿出了兩人外套,給蕭柔披上了一件。 就在他蹲下準備關上行李箱的一刹那,轉頭看了看火車,透過車窗,看到了那個女子,她頭上的那個木梳散發著一縷縷濃濃的黑霧。 衛斯佐皺著眉頭!呆呆的蹲在原地。 “斯佐,走啦,弟弟已經在車站外等著了。”蕭柔喊了一聲。 “誒!好了。”衛斯佐關上了行李箱,與蕭柔一起走向了出站口。 等到了出站口,果然看見了蕭江那熟悉的身影。 “嘿,姐姐,姐夫,我在這裡。”蕭江整個人看起來倒是精神了很多,說話也變得正常了起來。 跟著兩姐弟又上了出租車接著就到了一個小區內的某棟房子的四樓。 017年1月4日晚7點46分。 當二人踏進房門的一瞬間,衛斯佐與蕭柔終於回到了蕭柔的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