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等了三個小時,直到上午十點鐘,老李才從店裡擦了擦手走出來,一臉歉意的說道:“小衛,讓你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周末,好多人都睡懶覺,所以弄到這麼晚,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衛斯佐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反正我也是閒的慌,你做生意要緊,我過來就是想問問你,你昨天晚上有做夢嗎?” 老李一臉驚奇,然後臉色微紅的問道:“這個,小衛你問這個乾什麼?我每天都很累,所以睡得很想,一般很少做夢。” 可是他那閃爍的眼神卻讓衛斯佐有點疑惑,於是再次問道:“老李,你跟我說實話,你昨晚有沒有做夢。我不是在開玩笑。” 老李見衛斯佐表情不再嘻哈,於是低頭抓了抓自己的圍裙,然後說道:“那個...,昨晚是做了個奇怪的夢,簡直就像是找回了年輕時那種激情!” 衛斯佐臉不改色的問道:“是不是你跟一個漂亮的女子住在一個彆墅內,是不是做了個春夢?” 老李驚訝的看了衛斯佐一眼,然後老臉一紅的點了點頭,默不作聲。 見老李點頭,衛斯佐便沉思了下來,看來這個夢境真的是相通的,這樣問題就嚴重了,於是繼續說道:“那你除了跟夢裡的那個女子嘿嘿嘿,還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事情嗎?就是會讓你覺得不一樣的事情?” 卻見到老李臉色更紅的說道:“遺精了算不算?” “我去,不是吧,老李你都多大了,還...,我真的是...,我問的是你在夢裡有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衛斯佐也是一臉鬱悶的盯著老李。 尷尬無比的老李便靜靜的回想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就知道好像在夢裡過去了好幾天,就一直沒有去工作,也不用吃飯,上廁所!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奇怪呢?” 衛斯佐沉思了片刻後,說道:“這個說不正常其實也還算正常,因為很多的人都會這樣,要是真想上廁所了,那就是尿床了。” 告彆了老李之後,衛斯佐就找到了他的老婆,可是在問道昨晚有沒有做夢的時候,直接就羞紅著臉說沒有沒有。 衛斯佐心裡暗道:“我信你就有鬼了!估計也是跟老李一樣!” 回到事務所後,衛斯佐打開了網絡上的一個夢境貼吧,結果一看,尼瑪全是說昨晚最春夢的,這個說他多少次多少次,那個又說他什麼姿勢什麼姿勢的,衛斯佐看得是一陣鬱悶,怎麼就沒有點有用的消息呢。 心想打電話問問司徒長空,看看他那邊調查得怎麼樣了。 “衛先生,果然跟你猜想的一樣,不單單是北京,全國都是這樣,就連我們在國外安插的眼線回饋的信息也是一樣,很多人都憋在心裡不說,但是明顯是有問題的。” 衛斯佐又問道:“那有沒有查出在夢裡發生的奇怪的事情?或者夢裡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結果下一秒司徒長空直接就出現在了衛斯佐的麵前,遞給了衛斯佐幾張文件,說道:“這時我們目前收集到的資料,你可以看一下。” 衛斯佐接過資料一看,上麵統計了全國各地的情況,雖然夢境是一樣,但是夢裡的環境卻不是一樣的,有的是靠山的,有的是靠海的,而最讓衛斯佐感到奇怪的是,其中有好幾個人,膽子比較大,相約去探索了一下夢裡的世界,雖然沒走探索多遠,但是卻發現除了所有的城市消失了,變成了一棟一棟的彆墅,其它的東西全都是跟現實是一樣的,就連長江、黃河、長城這些著名的景點都在。 “衛先生,現在有點困難的是,好像實力不強的人可以入夢,但是實力到達一定程度後,就進不了。而且之前有些人從來不做夢的凡人,也開始做夢了” 衛斯佐冷聲的說道:“可能這是天幻下的一步大棋,他不希望我們這些修煉者進去搗亂我!或者說他想把我們這些人分離出來,這並不能排除他沒有和我一樣的能力,可以分辨出哪些人入夢了,哪些人又沒入夢。” 司徒長空好像也想到了什麼,然後說道:“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在歐洲的一個教廷的事情跟這個有沒有關係,有好幾個紅衣大主教被殺了,而且好像還有其他的事情被隱藏了,我們的人沒查出來,不過看紅衣大主教的現場痕跡,好像沒有一絲的掙紮!” “啊?具體在什麼地方,距離西西裡遠不遠?天幻就是在那裡失去印記的,”衛斯佐連忙追問道。 司徒長空立馬撥打了電話詢問,一分鐘之後,轉頭對衛斯佐說道:“就距離西西裡的斯德朗博利火山不到百裡距離。” 衛斯佐冷笑了一聲,說道:“看來天幻的目的不簡單呀!得儘快找到對付他的辦法,要不然還真有可能被他得到這個世界,他的目的就是整個星球。” 司徒長空還是第一次從衛斯佐的口中聽到天幻的目的,頓時臉上凝重的跟衛斯佐道了一聲彆,離開了事務所,想必是回去開會去了。 送走了司徒長空,午飯的時間又到了,雖然衛斯佐吃不吃都是一樣,但是自己女兒可是要吃的,難得在家的他就肯定要陪著老婆孩子。 吃完午飯之後,衛斯佐再次回到了二樓事務所,靜靜的沉思著對付天幻的辦法,這時陽台外響起了爭吵聲。 一個女子哭嚷著大聲說道:“你還說沒有在外麵養小三,那你怎麼會有她微信的?還聊些那麼惡心的話,好呀你!長本事了是吧,家裡孩子你不管,我還以為你整天在外麵賺錢,結果你倒好,背著我養起了情婦,你對得起我嗎?” 這時一名男子卻大聲的怒斥道:“我養情婦怎麼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肮臟事情呀?跟樓上的老宋整天眉來眼去的,你現在懷的孩子是不是我的還不一定呢,彆以為我不知道你跟他什麼關係,還說什麼來我們家換過燈泡,我看是來找你打炮的吧!臭女人!” 衛斯佐這時走到了陽台向下看去。 那女子聞言哭聲更大了,蹲在馬路邊上大聲的痛苦,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王八蛋,你就是個混蛋!我十八歲跟著你,陪著你經曆了多少的困難,經曆了多少的寒冷的冬天,為你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現在你居然這樣說我,我哪裡有做對不起的事情,你居然這樣汙蔑我,還惡人先告狀。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 蹲在馬路邊上的女子突然猛的起身,向極速穿梭的車流中跑去,同時大聲的喊道:“我不活了!” 眾人還一臉驚訝不知所措。 衛斯佐站在陽台上頓時暗叫不好,這女的要自殺,於是嗖的一聲直接從陽台跳了下來,飛快的向女子跑去,希望能救下她。 女子突如其來的動作,不單單把她的老公嚇到了,就連周圍的那些圍觀群眾也嚇到了,連忙驚呼道:“不要!!!” 衛斯佐的速度已經提升到了極致,就在女子站在馬路上閉上眼的那一瞬間,對麵行駛過來的是一個女司機開的甲殼蟲。 看到前麵突然竄出來的一個小幅微微隆起的女子,頓時嚇了一天,大腦頓時充血,竟然一腳踩到了油門之上。 本以為能輕鬆救下的衛斯佐,見那車子突然加速,頓時破口大罵,直接就燃燒魂力加速,就在車子要撞到女子的瞬間,當時的距離車子的前保險杠與女子的小腹隻有一公分不到,女子都已經閉上了眼睛等待死亡。 “啊!!!”不單單是這個女司機發出尖叫,就連周圍的那些看熱鬨的觀眾也不禁叫出了聲。 時間仿佛就在這一刻靜止,那個開車的司機此時腳依舊還踩著油門,但是車身卻已經車頭向下樹立了起來。 衛斯佐站在女子的身旁,一手按著車子的錢保險杠,一手握著長槍刺入了車子的後備箱,就這樣讓車子懸停在了空中。 這輛車子的後麵是一條長龍,全是急刹後的車子。 “還不快走,想死也彆阻礙交通,能不能不要這麼自私?”衛斯佐一聲怒吼,直接把那個女子給嚇傻了,瞪大了眼睛看著衛斯佐,一臉茫然的再次回到了老李店門前的空地上。 衛斯佐剛鬆了一口氣,正準備放下車子,突然就見到對麵車道剛急速過去的一輛白色跑車一個輕微的右轉彎就撞到了路邊的消防栓上,然後車子直接就來個空中70°轉體,接著就是‘嘭’的一聲砸在了一家婚慶店的門口,飛出的零件把這家店門前的幾塊大玻璃給砸得粉碎。 突入其來的變化就連衛斯佐都沒反應過來,連忙放下這輛甲殼蟲,丟下長槍在路邊就向那白色跑車跑去。 這大庭廣眾的,衛斯佐也不好直接把長槍收起來,周圍的人都被驚呆了,都不知所措的楞在原地。 那些附近的居民也紛紛走出房門,或者打開窗戶查看情況,也終於有人反映了過來開始打電話報警叫救護車了。 衛斯佐知道這事情一定不是那麼簡單,來到白色跑車前,衛斯佐看了一眼已經被撞得粉碎的跑車破爛不堪,連忙趴下去救人,可是一觸碰到那人漸漸冰冷的身體,衛斯佐就知道晚了,於是無力的站起來,看著周圍亂糟糟的,一個人就這樣走了,心裡莫名的一痛,從他聽到那對夫妻吵架開始,他就知道這個世界要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