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倒是忘了,這棟海灣彆墅的房產證上的名字,可不是她們兩個。 "拋售股票吧。" 鐘夢驚訝的抬起臉,看著何麗琴:"那我們呢?" 何麗琴眯了眯眼,下定決心般的說道:"我們?離開鐘氏!反正鐘氏口碑已壞,留著也沒什麼用。與其麻煩的想要將鐘氏變成何氏,不如我們自己創辦一間屬於我們的公司好了。" 她何麗琴什麼時候服輸過?論手段論心機論謀略,她都不差,唯一差的就是那一點點運氣而已。 "可是,我們哪裡有資金?" "怎麼會沒有?這些年,也就你這個傻丫頭才會什麼後手也不給自己留。算了,這些事情你暫且不用插手,讓你接近林晟宇,進展怎麼樣了?" 鐘夢搖頭,"還沒有進展,不過小雅已經幫我約好了,到時候在跑馬場見,我會讓他注意我的。" 鐘蘿這些天都在研究她所知道的藥方,在古代早就有了腫瘤的記載。古代雖然沒有腦瘤的記載,但"頭痛""中風""癲癇"等病症也都可歸於此。其主要病理機製,是為腎虛不充,髓海失養。中醫認為肝腎同源,故此肝亦虛,肝風內動,邪毒上擾,痰蒙濁閉,阻塞腦絡,血氣凝滯。頭為諸陽之會,總司人之神明,最不容邪氣相犯,若乾首六淫邪毒,直中腦竅或邪氣客於上焦,氣化不利,經脈不通,淤血、淤濁內停,內外合邪,上犯與腦,並留結而成塊,發為腦瘤。 她所知的藥方當中,也確實有許多是對腦瘤有效果的。隻是,如那陌夫人一般繼發性壓迫大動脈腦瘤,危險也罕見。從片子上,也能看出,一般的尋常藥物對此根本是不起作用的。 像是一些生物靶向性十分好的基因藥物都不一定能夠發揮什麼療效,更何況是中藥這種由內之外,見效緩慢的療法? 初春時節,流行性感冒的人也越來越多了起來,不久前,在h市的一個村鎮上發現了禽流感病毒,感染者已死。短短五天,死亡人數已經有二十例。 這種傳染的範圍呈現輻射狀,大有向著b市發展的勢頭,株洲醫院作為b市的三甲醫院,自然也接到了省裡下發的研究控製疫情通知。 本來,這也沒鐘蘿什麼事,畢竟早年參與這些的,都是中醫和病毒感染科以及細胞生物學研究所那些人湊在一起忙活。不過今年,因為扁醫生的關係,鐘蘿硬是被拉了進去。 從當年的**開始,每隔一兩年就會有新的疫情發生,且間隔的時間越來越短,這些人都是每年都會湊在一起搞研究,久而久之,處的也是相當熟悉了。如今,見了鐘蘿這個生麵孔,眾人都有疑問,"扁老,這位是您的得意門生嗎?" 扁老當即笑說道:"哪兒能啊,她是孫女的老師。" 鐘蘿上前一步,自我介紹道:"大家好,我叫鐘蘿,任職於株洲醫院,手術外科。" 聽了她的話,大家都有點懵,手術外科什麼時候也能參與到病毒性流感的研究中來了?難道醫學界已經有手術治愈流感的例子了? 扁老相當人性的給眾人解惑:&qu 惑:"雖說她呆在手術外科,可一手中醫絕活,還有她的一套中醫理論,連我也是自愧不如的。" 外麵的流感愈演愈烈,鐘蘿也越來越忙,幾乎都不著家。那些生物學專家們也終於在一係列的研究中,獲取了病毒感染機製以及為何隻能家禽傳染的原因。生物疫苗也在加緊研製當中,而另一方麵,鐘蘿和扁老也根據脈象病症,開了許多方子。 中藥當中,有許多藥物都是有抗炎抗病毒的作用的。加之邪氣入腑,調理營衛方是上策。 方子最終已經確定下來,隻是有幾味藥的分量還需要在做一些調整,鐘蘿和扁老正在試藥,試到一半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想起來了。鐘蘿本不想接,豈料扁老卻是笑的一臉奸詐,說道:"是男孩子打來的吧?接吧,年輕人嘛,還是個漂亮姑娘,沒人追才悲哀。" 鐘蘿: 她不接電話是為了誰啊?要不是看他一個人在這兒挺忙,她會被拉過來這麼忙死忙活的嗎?她掏出手機,見是蔣辰風打來的,便按下接聽鍵。 "有事嗎?" 蔣辰風說道:"上次我們約好的去馬場的,你不會忘記了吧?"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時間難道已經過了嗎? 鐘蘿正暗自疑惑,蔣辰風便接著說道:"明天就是去賽馬場的日子,你的騎馬裝準備好了嗎?" 明天啊?鐘蘿顯得有些為難,她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我明天可以不去嗎?" "為什麼?" 鐘蘿還沒有張口,手機就被扁老奪了過去:"她去,明兒準時去,一早就去接她把,明兒一天她都空閒的很。" 把手機還給鐘蘿,鐘蘿抱怨道:"我說扁老,到時候你的活兒做不完可不要怪我!" 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裡,鐘蘿甚至都沒來得及跟鐘山多說幾句話,匆匆的洗了把澡,倒頭就睡。她歇息了有大半年,以前經常會做手術到半夜到不覺得累,現在才覺得累極。 第二天八點,一陣音樂聲將她從周公的懷抱拉出來。她稍微有些起床氣,狠狠的按下接聽,問道:"你最好有正當理由!" 電話那頭,蔣辰風唇角上揚,這丫頭起床氣似乎不小啊。又有了逗她的手段了,他對著手機說道:"還記得我們相約馬場的事?" 這明顯是一種逗弄寵物的語氣,隻是那語調上揚表明主人此刻非常開心,而那語氣中的寵溺與縱容,隻怕是個女人聽了都得淪陷。 鐘蘿腦子當機片刻,已經有回轉跡象。馬場? 好像今天是要去跑馬的來著!扁老那邊還有生物疫苗那邊,研究進展都很順利,扁老應該是聽到了她昨天講的電話,所以給她放了一假,她完全當作是用來補眠的了。 鐘蘿很守信,當然也守時。 她飛快的穿戴整齊,出門就看到蔣辰風倚靠著他那輛騷包的跑車,停在她們家小區門口。蔣辰風看到鐘蘿過來,先是衝著她邪氣的笑了笑,而後彎身從車裡捧出一大捧紅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