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怪病(1 / 1)

周末正好是鐘蘿休息的時間,她在家忙活著針灸針的最後一個步驟,看著自她手裡誕生的一整套針灸針,鐘蘿覺得很有成就感以及滿足感。 做完針灸針,鐘蘿推著鐘山到小區花園裡溜達著。 父女倆聊著天,聊起如今的鐘氏,便如同說著閒話一樣。 "阿蘿,鐘氏如今的命運,可能連被收購的可能性都不太大了。或許,申請破產是它唯一的出路了。" 鐘蘿淺淺笑到:"爸爸,你知道我的,若不是被您逼著趕鴨子上架,那百分之十的股份我也是不會拿的。我天生就不是那塊料,對於我來說,鐘氏我是不在意的,不過我知道爸爸肯定在意。爸爸,我們該相信阿浩。" "阿浩?" "是啊,阿浩如今可是長進不少,並且他在商業方麵的天賦遠遠勝過我,以後鐘氏還會不會起來,就得看阿浩的了。" 鐘山搖搖頭:"不想了不想了,總歸是有心無力了。算了。" "爸爸,你放心吧,在阿浩能夠獨當一麵之前,我無論如何也要幫他的,鐘氏,我也會用我的方式保護好它的。" 推著鐘山回了家裡,看到家裡電話的未接來電顯示,居然是扁老的,鐘蘿回撥過去。電話一接通,鐘蘿就聽到扁老那急切擔憂的語氣:"丫頭,快,快來醫院。" "怎麼了?" "素素這丫頭出事了,你也過來一起診診脈看一看。" "好,我馬上過去。" 扁素素是她無意中受的小徒弟,平日裡在這裡時總是樂觀開朗,也經常說些笑話逗鐘山開心,鐘浩在的時候,兩人也經常鬥鬥嘴。 那小丫頭身體看著很好,怎麼這就出事了? 鐘蘿帶著她自製好的針灸針,跟鐘山交代了一聲,就急匆匆的出了門。 醫院就在小區的馬路對麵,離得很近,步行也不過十分鐘的路程,她一路快速跑到了醫院,不敢停留就去了扁老那裡。 扁老早已經在等著了,看到鐘蘿過來,拉著她就將她帶到了病房。 扁素素雙眼緊閉的躺在病床上,臉色蠟黃,竟像是病了許久的將死之人一般。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注重理氣精神,扁素素這般躺著,氣弱病羸,儼然竟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 她心裡驚得不知該如何開口,又驚又嚇半天才開口問道:"扁老,這,她是怎麼了?怎麼就突然這樣了?" 扁老搖搖頭,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失落和絕望,"不是突然,已經有將近兩個星期了。" 扁老自己就是一名中醫,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素素現在的身體狀況?氣不盈,理不順,精神皆無,雖有生機,但已經呈現死相,他隻是不想放棄,鐘蘿的中醫好,能摸索出那麼多的方子,說不定她也有什麼古老的法子,能夠救一救素素。 "一個月以前,素素跟她的好朋友一起去了江 去了江西一帶遊玩,順帶去了苗疆那裡,說是想要見識一下那裡的苗醫。回來後,那孩子還跟我手舞足蹈的說著苗醫如何如何神奇,之後過來一個多星期素素忽然感覺頭暈乏力,我給她診脈,也沒發現什麼問題,便當作是太過疲勞的緣故,一個星期之後,素素在學校忽然昏倒,轉到我們醫院的時候,病情一步步惡化,到現在就成了這副模樣。" 扁老聲音中已經有了哽咽之聲,勉強將事情說了個大概。 鐘蘿連忙給素素診脈,脈象及其虛弱,儘是若是如不是仔細診都到了探不出來的地步! 仔細診一診,脈象也有著說不出的古怪。按理說,一般的醫生隻看素素這樣的形態,就已經下了定論,不會再繼續診治了。可是,麵呈死氣,脈象雖弱卻也昭示著生命特征,脈象與素素呈現出來的病症即不相符。 怎麼看,都透著一股子怪異。 可究竟是什麼呢?哪裡奇怪呢? 鐘蘿皺眉沉思起來。 扁老看鐘蘿診脈,也沒有立時就下了診斷結果,又見她還在細細思索著什麼,心裡燃起一股希望,說不定,孫女還是有救的。 半晌,鐘蘿撤手,扁老殷切的看著她,鐘蘿倒有些不知如何開口了。想了想,還是問道:"有沒有用儀器檢查過?" "這麼昏迷不醒,之前又有頭暈乏力的症狀,我們一開始猜測是心腦血管方麵的疾病,便著重檢查了這些,可發現這些都是正常的,後來又做了所有的檢測,都沒有檢查出什麼異樣來。素素這個樣子,我也不敢胡亂給她開什麼方子,醫院沒有人接手這個病例,素素在這裡一睡就睡到了現在。" 鐘蘿點點頭,隨即又將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我猜測,素素目前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的。她的脈象與麵相極不和諧。明明是將死之相,可脈象雖弱,卻也沒有呈現出將死的脈象,其中原因,我也沒有猜透。不過,她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鐘蘿想了想,還是拿出一根她特製的針灸針出來,在中元穴上輕輕撚了兩下,見素素沒什麼反應,將針拔了,對扁老說道:"扁老您看著素素一些,再讓我回去好好想想。" 扁老點頭道:"嗯,總之儘力而為就是了吧。" 鐘蘿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儘力又能如何?醫生治病不救命!遇著一個前所未有的病症,強迫醫生也是沒有用的,好與不好,都得看病人運氣。說不定哪個醫生靈光一閃,福至心靈的治療的方法就想出來,也說不定,這個病就是想不出來治療的法子,或者這是個無藥可救的病! 鐘蘿忽然就想起,幾年前,她剛剛到這株洲醫院實習。那一天,正好是她晚上值班,夜裡北路那邊出了一起特大連環車禍,株洲醫院距離北路很近,所以都送到了這邊。那天夜裡,許多醫生護士都在大半夜的趕到了醫院,她也是第一次見識到醫院那樣忙碌的樣子。 車禍的傷者一個個往裡抬,有的在救護車上已經止了血,有的卻怎麼也止不住,鮮血滴在了醫院的地板上,很是血腥。 她給一名主刀醫師當副手,給一位內臟破裂,內出血的病人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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