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手術結束(1 / 1)

而這種靶向性基因藥物,就是利用基因工程,表達出了一種識彆癌細胞蛋白並且能夠快速與癌細胞的糖蛋白結合。而識彆蛋白另一端連著的就是細胞乾擾素以及一些能夠殺死癌細胞的因子,做到特異性靶向性的殺死癌細胞。 與一般的化療不同。化療,是針對人體所有的細胞,不管是癌細胞還是正常細胞,都進行無差彆的攻擊,癌細胞能夠殺死,但對人體造成的副作用同樣強大。 隻是這樣的藥物,使用的時候,卻是配合微創手術一起的。相當於把藥物送到靶點集中的地方。醫藥學界曾經做過無數實驗,口服注射都無法達到這類藥物的治療效果,隻能進行微創送藥的方法。 這個手術危險性不大,但卻是很複雜。 一般做起來,四五個小時也是有的。因為手術滿打滿算,加上鐘蘿配置的藥物作用,也隻有三個小時時間,因此才會讓楊院長親自來做這個手術。因為整個醫院除了楊院長,沒有人能夠保證可以在三個小時內,完成這個手術。 又是半個多小時過去,鐘蘿這邊正在收刀了。 忽然助理醫生說道:"病人管內血壓升高,呼吸加快。" "汗。" 護士過來幫鐘蘿擦去額頭的汗水,那護士自己的頭上也因為緊張而出現了不少汗。她是醫院的老護士了,作為手術室特護也有好幾年了,像今天這樣這麼緊張的卻還是第一次。這麼多專家進行這樣一個手術。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可以門診的專家。任何一個人拎出去,都足以擔當一場大手術的主刀大夫,現在每一個卻都集中在這裡,嚴正以待,神情間一點也不輕鬆,護士們自然也了解,這場手術,並不輕鬆。 病人出現這樣的狀況,顯然又是出乎眾人意料的。這是一場十分棘手的手術,之前,眾人在一起開了無數個會議,也研究了可能出現的所有的事態,並且對病人做了全身周密的檢查,可臨到手術,還是出現了事故。 幾乎所有人的心都直直的往下沉。 因為病人狀態顯示的很不好。管內血壓還在上升,若是再不找到原因並且抑製住這種情況的話,病人會死在這個手術台上的。 楊院長輕輕說道:"汗。" 護士替他擦汗,他手上的動作不停,嘴裡還說道:"楊駿,你去靜脈放血。動脈血管內壓增加,該怎麼放血你應該知道吧?" "我知道。" 楊駿顯得很沉著,他雖然也主刀過幾次手術,但是手術都不太大,像今天這樣的成功率不足兩成的手術,他顯然還是頭一次真正的碰到。因為以前遇到這樣的手術,他一般都是一旁的觀摩者。 狀況突發時的慌亂迅速壓了下去,他也很快就沉靜下來,沉著的拿起手術刀,止血鉗一步步慢慢進行靜脈放血。 "管內血壓正在下降。" 這聲音如同天籟一般想起在眾人耳邊,鐘蘿也暗暗籲了口氣,心總算是放下了。 & 瘤子取出時,正用時兩小時四十四分鐘。 相比於鐘蘿見過的腦瘤患者來著,這位陌夫人腦子裡的瘤子長的可謂是相當壯觀了。 就在鐘蘿縫合完畢的時候,楊院長那邊也已經完成了手術,兩人看著對方,都互相笑了笑。 手術結束,護士在清點手術器械和紗布之類的用品,務必保證進來時多少件,出去時還是多少件。 楊院長忽然說道:"剛剛病人血壓忽然上升的原因還是得找到,不然會出事。" 他說的很嚴肅,要不是楊院長提起,包括鐘蘿在內幾人幾乎都要忘了這一茬了。鐘蘿點點頭:"確實需要找到原因。" 可是在場的各位都是外科專家,再加之平時看病都是根據一些儀器診斷,ct、b超等等,再不濟還有什麼血壓計、聽筒、溫度計等等,有時候診斷一些病症甚至還需要各種試劑盒才可以確診。這個時候,他們哪裡有那個技術能搞清楚為什麼剛剛病人血壓會忽然上升? 楊院長最終還是看向鐘蘿,說道:"你的中醫聽扁老推崇,他說已經是國手級彆的了,你先來把脈看看吧,試試看能不能找到問題所在。" 鐘蘿點頭,探向了陌夫人的脈搏。 平時,她待在家裡的時候,除了看書,更多的時候,也在研究怎麼將古代中醫與現代生物學、醫學、化學等科學結合起來。她已經試著總結一些新型的病症的脈象了。在她的腦子裡,隱約有一個概念,那就是可以將中醫的脈象學結合如今的網絡還有其他的一些科學,形成一個網絡建設平台。 不過,這個需要投入的精力太多,她一個人是無論如何也搞不定的。 "依照脈象來看,再從病人機體反應推斷,病人應該是對一些物質微過敏,進而導致動脈血管內壓增加。" 手術過程中接觸到的過敏原很少,開顱手術這邊沒有,也就隻有微創手術那邊了。鐘蘿看向楊院長,等待他的解答。 楊院長顯然也是這麼想的,"我想過敏原應該是納米基因靶向藥物的包合分子,或許是多巴胺類的物質。" 說完,又看向了鐘蘿問道:"你有什麼辦法嗎?" 鐘蘿想了想,回答道:"可以針灸壓下過敏反應,但還是需要抗敏藥物治療。等陌夫人醒來,再給她使用抗敏藥物吧。" 過敏是屬於免疫調節失常的一種病症,目前抗敏性藥物主要分為抗組胺類藥物、變態反應介質阻釋劑、激素類藥物、免疫調節類藥物、還有中藥的一些結合穴位的藥物療法等等。 幾人經過商討研究,很快做出決定,選擇了免疫調節類的藥物,以輔酶q10為主要物質的注射劑。 手術室外,陌槿言正在焦急的等待著。昨天鐘蘿告訴她,這場手術的手術時間必須控製在三個小時內完成,不然病人就會有危險。 她已經不知道第幾次抬起手看向了腕上的手表,時間過去已經將近四個小時,可是手術室依然沒有打開的跡象。她的心逐漸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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