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蕁叫來的人也到了,商蕁指著木椅上的兩人說道:"看到了嗎,就是那邊的兩個人,我要你們輪了那個沒有醉酒的女人。你們可以撕了她的衣服,假意侮辱她就好了,不過要讓彆人看起來像是真的一樣。" 來的無人都不悅的皺眉,這女人真麻煩!要不是老大吩咐過,他們現在就想先輪了眼前這人再說。 不過,為首的那人還是點點頭。 商蕁繼續說道:"到時候我會打電話求救,然後我也會站出來阻止,你們看著辦就行。不要暴露我,也不要傷了那個過來阻止的人。" 幾個大男人的不悅更甚! 五個人搓了搓手,從角落裡走出來,站到鐘蘿的麵前,鐘蘿心裡一陣慌亂,這是又有找事兒的來了!她不禁懷疑今天出門,是不是沒有看黃曆!今天,應該是諸事不順、不宜出門否則有血光之災才對! "你們是什麼人?" "我們是壞人。" 鐘蘿護著衛思語,站起來冷聲說道:"你們想乾什麼?" 五個男人搖搖頭,為首的那人伸手捏著鐘蘿的下巴,說道:"不想乾什麼?就是想請你陪我們哥兒幾個樂一樂。" 鐘蘿一臉厭惡,手一揮就把那隻鹹豬手拍掉了。 "呦,這還是個辣妞!哥兒幾個,我們一起上,到時候誰搶到可就誰先了。" 他話音一落,剩下的人已經撲了過去,鐘蘿閃身避開,冷冷的看著他們。這些人,看著就不太像是那種街頭小混混,倒像是有組織有紀律的黑幫。 她定了定心神,強自鎮定,拍了拍衛思語的手,說道:"你聽我說,清醒一點,一會兒瞅著空檔就快跑。" 衛思語雖然吐過之後是清醒了不少,但腦子還是有些暈。況且酒精這種東西非常神奇,能夠激發人體潛意識的幻想,去做一些你平時想做卻又不敢做的事情。 衛思語現在就是這樣的情況。 聽到鐘蘿勸她快跑,她頓時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義正言辭的說道:"不走!我怎麼能走呢?在這樣的時刻,我應該跟你並肩作戰。" 鐘蘿急得都要喊她姑奶奶了!我好歹會些拳腳功夫,你靠什麼來幫我?酒瓶子是你的神器,可你現在手上也沒有啊。 那幾個人根本不給鐘蘿好好勸勸衛思語的機會,幾個人也都是練家子,五人一起,費了點功夫,不過卻是把人給製住了。 "你們到底想乾嘛?" 為首的說道:"隻是讓你陪我們樂一樂而已,彆這麼大驚小怪的。" 那人撲上去開始扯著鐘蘿的衣裳,鐘蘿厭惡的撇過頭,也終於明白,原來這些人是想這樣對她。 鐘蘿作為一個醫生,多多少少都會有些潔癖,這些人身上的氣息令她感覺一陣厭惡。那人頭湊過來,想要親她,鐘蘿偏過頭避開警告道:"滾開!我一定會報警的!" "警察?警察也管不了我們!" "滾!" &nbs sp;鐘蘿身後抓著她的那幾人已經放開了她,而她整個人都被撲倒在了草地上,她的雙手被固定著,根本就動不了。衛思語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大喝一聲:"放開她!" 為首者給旁邊一個男人遞了個眼神,那男人點頭表示知道。上前狠狠的扇了衛思語一個巴掌,"臭娘們,叫你多事!" 黑暗的角落裡,商蕁看得興奮極了,嘴角噙著一抹陰冷的笑,手裡握著手機,瞥了眼那邊的那一幕,然後拿出手機很是熟練的給楊駿撥了電話過去。 "是是楊楊醫生嗎?不好了,鐘醫生她她出事了!有一群男人在在總之你快來,最好是多帶些人過來,我們現在在" 楊駿本來還在整理資料,看到來電顯示本來不想接通。商蕁這個護士,他總覺得有些不同尋常。兩人也不算很熟,實在想不通她有什麼事情要在這麼晚的時候打電話給他。 但是,鬼使神差的他還是接聽了。 掛上電話,他披了件衣服急匆匆的就出門去了,發動車子前,又打電話報了警。這才稍微放下了心。 商蕁估計著楊駿應該快到了,立馬衝出去,很是英勇的喊道:"住手!" 此時的鐘蘿和衛思語都很狼狽,衛思語被人扇了幾個巴掌,兩邊的臉頰通紅一片,而鐘蘿,就在剛剛那人想要整個人欺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屈膝狠狠的頂向那人的子孫根,自己的危機暫時解除,卻也將人惹怒了。 那人一臉黑氣,危險的盯著鐘蘿,語氣冷森森的說道:"你有種!" 隻是子孫根傷到,他疼得實在沒辦法繼續,就對小弟使了個顏色,"好好招呼著。" 結果三人齊齊的將鐘蘿圍了起來,避都避不開。 外衫已經被扯落,裡麵的襯衫掉落了幾粒扣子,顯得很是淩亂。商蕁就挑在這樣的時刻出現了,但她的聲音顯然毫無震懾力:"哪兒來的小妞?多管閒事!" 商蕁猛地衝過去,將人推倒了一邊:"你們走開,一群禽獸!" 她的聲音很激憤,但是鐘蘿細細看向她,卻又從她的眼底看出了幾分興奮!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她的出現確實是緩解了他的一點壓力,一個打滾閃出了包圍圈,極快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商蕁還想推開另一個人,卻不想自己因為反衝力摔倒在地上。 鐘蘿還沒怎麼著呢,就聽到一聲淒厲的喊聲:"啊!" 為首者緩解了一會兒,倒是有力氣了,站起來冷冷地看向鐘蘿。商蕁眼淚汪汪的看著那人,問道:"你mdash;mdash;你想乾什麼?" 剛問完,就聽到警車的聲音響起,這下,為首者真的怒了,隨手一腳狠狠的踹了商蕁一腳,厲聲說道:"臭婊子!敢報警?!" 那一腳踢的不輕,商蕁栽倒在草地上,整個人都痛的瑟縮在一起,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一點美感都沒了。 楊駿從車上下來,就看到鐘蘿摟著衛思語,兩個人都狼狽不堪,而商蕁還在地上打著滾,可是疼痛卻是一點都沒減少。胳膊上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劃傷了,還在流著血,看上去,倒是比鐘蘿和衛思語還要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