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美國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林晟宇反問道:"不是說了是為了你特意追過來的嗎?怎麼還問我怎麼樣了?" 鐘蘿低低笑了聲:"那話說出來笑一笑就行了,還指望我當真嗎?" "那我是不是該感到榮幸,你居然這麼了解我。" "沒錯。" 但其實,與威爾集團的合作案根本就不需要林晟宇親自跑一趟,他來這一趟,也的的確確是為了鐘蘿而來,處理公事才是順帶。 "你呢,交流會進行的怎麼樣?" 一提起這個,鐘蘿就有點打不起精神,"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完全是那些人自我吹捧的舞台,沒什麼好說的了,隻希望病例交流的時候能夠給我帶來一些驚喜吧。" 涼風習習而來,發絲舞動,兩人走在一起,顯得很是相配。路過一家花店,鐘蘿忽然靈光一閃進去買了一朵白玫瑰遞到了林晟宇手上,頗有點俏皮的說道:"送給你。" 林晟宇愣愣的不知道作何反應,"你mdash;mdash;你送花給我?!" 女人送花給男人,有這樣的道理嗎?他覺得,自己再一次被鐘蘿打敗了。 鐘蘿認真的點點頭,"不送給你,難道是彆的男人嗎?" 果然這話對林晟宇比較有殺傷力,立馬伸手過來接了花,相比較送給彆的男人,還是自己拿著比較能接受一點。雖然,一個大男人被女人送花,說出來,總有點怪怪的。 "知道白玫瑰的花語是什麼嗎?" 林晟宇挑眉看了眼手裡的玫瑰,比之紅玫瑰,少了一些熱烈魅惑,多了一絲高貴優雅。他將花湊近鼻尖嗅了嗅,然後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鐘蘿優雅一笑,林晟宇看著有些驚豔,那笑容似乎與手裡的白色玫瑰重疊一般,自信優雅中還偷著一眨眼的可愛,"白玫瑰的花語是,我足夠與你相配。" "我足夠與你相配。" 林晟宇默念著這句花語,看向站在自己身邊的鐘蘿。 現在,他跟鐘蘿的戀情已經公開,他知道一定會有很多人在質疑這段感情,鐘氏在沒有敗落之前,就無法同林氏相比,何況現在的鐘氏已經被林氏收購!如果想拿這件事做文章,就連林氏收購鐘氏,都會說成是這段戀情的籌碼。 世人肯定會認為這是一樁利益的交換,而且是不對等的利益交換。他們之間的感情,會被世人摻進雜質,這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從反感這段相親,到不惜一切耍儘手段與她在一起,他知道是自己陷進去了。鐘蘿如今對他不能說沒有感情,但卻是隨時可以抽身離開的那種。 她單純,卻也理智;天真時,卻更加遲鈍,這丫頭就是沒心沒肺的代表。 我足夠與你相配。林晟宇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麼。 "不是你足夠與我相配,是我上趕著要配你的。"他忽然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湊近鐘蘿耳邊小聲的說道:"互相相配,天生一對,簡稱交配。" 鐘蘿臉一紅,從沒發現,這貨這麼悶騷! 他將鐘蘿樓進自己的懷裡,聲音低沉的說道:"傻瓜,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慶幸能夠配得上你。" 千千萬萬個巧合,才能成就一段緣分。對此,從來心狠的他也對老天心懷感恩。 大街上人來人往,有獨自遊走的失意人,有甜甜蜜蜜成雙成對的戀人,有街頭流浪的流浪漢,還有三五成群的學生黨 他們兩人,落入人群中並不顯眼,但一眼看見,卻覺得溫馨。 回到酒店,鐘蘿洗漱了一下就睡了。而林晟宇則給丁崗打了個電話,讓他時刻注意著商蕁的動靜。他也另外派人詳細的查了一下,到底是誰將商蕁從那種地方救出來的,他總覺得事情不同尋常。 何氏酒業已經開業,在王仲允的支持下,前期的一切工作都做得十分順利。如今的白酒紅酒,沒有一定的實力是很難得到發展的,所以她們將市場定位在了青少年和中年人飲用的保健果酒。 首先進入生產的是不需要投入研發的桑葚果酒、蘋果酒、黑莓酒、李子酒等等。因為公司才剛剛起步,光是成立公司,再加上生產基地的建設,儀器的購買,還有招聘員工等等,如果沒有王家的支持,恐怕何麗琴母女兩這個都做不起來,更彆說成立研發團隊了。 第一批果酒生產出來之後,就專門短期詢問了相關專家,再將樣品送到了檢驗中心,主要檢測果酒中一些指標物質的含量。 因為有王家這條通道,很快何氏酒業生產的果酒就獲批上市了。 但果酒雖然說是小成本酒業,人們對於它的品質追求不如白酒和紅酒那麼苛刻,但在國內,果酒的市場依舊很擁擠,酒品剛剛上市,反響不是很好。 何麗琴母女都是在鐘氏做過決策者的,市場反響不好,她們采取的應對措施便是加大宣傳。邀請了當紅韓國的當紅影視明顯全俊賢代言。 梁靜雅在家心情不是很好,如今她已經沒有什麼心情去找何麗琴母女的麻煩了。衛思語與蔣辰風的訂婚對她的打擊很大。 蔣辰風未來的妻子是衛思語,而他現在放在心裡的人是鐘蘿,兩者都不是她梁靜雅!嫉妒整日裡纏繞著她的心房,已經快要將她折磨瘋了! 看到鐘蘿的那條微博,她心情更差。 憑什麼你們可以得到幸福?憑什麼她想要的,怎麼努力都得不到? 世界既然本就不公平,何不一起下地獄? 世人的心態就是這麼變態,嫉妒和羨慕本質上的不同就是,出於嫉妒的人,她潛意識想的不是攀上彆人的高度,而是希望彆人跟她一起呆在那個角落。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盯著電腦屏幕上那張照片,冷笑著。 聽到敲門聲,她開門看到何夢站在門口,扯起嘴角笑問道:"何大小姐怎麼有空過來了?" 何夢抬頭挺胸,神情倨傲的進來,往沙發上一座,一邊打量著屋裡的擺設,一邊說道:"你日子倒是過得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