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很是自責,是她非要帶著鐘蘿去了那麼偏僻的地方談話的。 看著鐘蘿腫著的臉頰,眉眼間的虛弱,她目光堅定,上一次,是我放棄了你,這一次,說什麼也要守護你。 商蕁衝著門口喊了聲:"進來吧。" 話音落,進來幾個身高都在180以上的男人,長的都挺粗獷。 商蕁彎下腰,捏著鐘蘿的下巴說道:"林晟宇一定沒有對你說話,他跟衛凱城,都對我做過什麼吧?也是,為了讓你更加深入的了解你自己的丈夫,我就讓你親身體驗一下,我曾經經曆過的一切!" 五個男人目光猥瑣,他們齊齊的將上衣脫下,一臉yin邪的笑意,走向鐘蘿和陌槿言二人。 鐘蘿哪裡還有很麼不明白的。 她眼底露出驚慌,商蕁更加開心:"怎麼樣?怕了是吧?看到你這副樣子,我心裡開心極了!真是恨不得將這個畫麵拍下來,給林晟宇他們一人發一份。" 何夢倒是眼前一亮,她都已經是豁出命去了,為的隻是把這些上帝的寵兒們,拽進地獄!剛剛商蕁的這個提議,一定可以叫他們所有人都痛不欲生的吧? 陌槿言傾斜著身體,擋在鐘蘿的前麵,雖然自己也在害怕的發抖,可還是一副堅定的保護的姿態。 "真令人感動呢!"她朝身後的人使了個顏色,"還不去伺候著?" 陌槿言冷聲說道:"慢著!" 五個人停下了腳步,他們都跟商媛的關係不錯。在商媛被老大厭棄之後,他們也都上過那個風騷的女人。當然,商蕁也不例外! 他們會幫著劫獄,會幫著她們來對付這兩個人,也是因為他們幾個在幫裡犯了事,整個幫裡都已經容不下他們了。 商蕁答應事成之後,會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去國外逍遙。這樣也不錯,他們才答應的!而且,商蕁一再的保證,這兩個人都知道很普通的小老百姓,沒有任何的背景,他們才敢乾這一票。 隻是,看到陌槿言之後,他們心裡就有些懷疑了。 這個女人通身的氣派非凡,那種氣場很強大,很能震得住場子,他們心裡直打鼓,怕真的不是什麼普通人吧? 商蕁不滿:"你們聽她廢什麼話?還不上了?" 而另一邊的何夢,卻是已經拿出了相機,對著她們猛地拍了幾張照片,商蕁一回頭,罵道:"你在發什麼瘋?" "不是你說的嗎?讓他們墮進地獄,痛苦一生的法子啊。" 商蕁像是看瘋子一樣的看著何夢,趁她不注意,想要搶過她手裡的手機。結果兩個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你這個瘋子,你想把我們全都送進監獄嗎?" "嗬嗬,你們都來陪著我不好嗎?" 那邊兩個人內訌起來,扭打著。陌槿言護在鐘蘿的身前,她冷冷的看著五個人,說道:"你們不知道我是誰?也不知道她是誰?" 五個人麵麵相覷,鐘蘿則在陌槿言的身後不動聲色的 聲色的幫她解著繩子,陌槿言則繼續說道:"如果今天你們動了我們一根汗毛,我保證你們都不出這裡!" "我知道,你們從小混黑道。想來應該聽說過陌家、王家、林家這三家吧?如果是一般的豪門,你們倒是可以去要贖金。隻是我是陌家的千金,王家的兒媳,她是林家的媳婦,你們覺得你們能夠躲得過這三家的報複嗎?"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嗎?"有個男人不屑地開口,但其實在他們心裡都已經動搖了。 就在這時,鐘蘿猛地起身,一覺踹向站在最前麵的那個男人,然後拉著陌槿言就往外麵跑去,因為是在地下室中,兩個人極快的跑上了樓梯之後,陌槿言一把甩開了鐘蘿的手,"我們兩個人分開跑,這樣逃跑的機會大一些。" 鐘蘿搖頭:"一起,我相信晟宇,他一定會趕過來救我們的。" 倒在地上的那個人嘴裡狠狠地咒罵道:"臭娘兒們!我們追!" 發現人都已經跑了,何夢和商蕁也放開了對方,商蕁一臉晦氣:"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人都跑了!" 她也沒心思去管商蕁的手機了,看到那個五個人追了出去,她也跟在後麵追出去。 一直跑出了很遠,鐘蘿忽然捂著肚子停下來,她一臉痛苦的對陌槿言說道:"你快走吧,我,我肚子好痛,怕是孩子總之,你自己一個人跑,應該可以跑得掉。" 陌槿言搖頭,"不會的,這一次,我不會放棄你選擇我自己。" 看了眼後麵就要追上來的人,她閉了閉眼,心裡惱恨的想著,每一次王仲允不是都會出現的很及時的嗎?怎麼這一次,還沒有找到他們?! 果然都是一到關鍵時候,就不中用。 五個男人很快就追上了她們,"跑啊,不是很能跑的嗎?怎麼不跑了?" 陌槿言強大的氣場瞬間釋放:"我剛才對你們說的話都是真的,我如果現在放我們走,我們既往不咎,否則後果不是你們能夠承擔的起的。" 商蕁這個時候也已經追了上來,聽到這句話,頓時有些急了,她還真擔心這些人會被策反了去。 她急切的喊道:"我告訴你們,現在我們可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你們剛剛對她們做的事情,都被拍下來了!要倒黴我們一起倒黴。你要是放她們離開,我們出了事,一樣會供出你們來。" 五個人猶豫著,最終那個被鐘蘿踹了一腳的男人說道:"他奶奶的,老子這一輩子都在給彆人當下手,還從來沒有綁架過這樣的大人物,就是為著這一次丟了性命,老子也值了!" 說完,他陰森森的看著鐘蘿:"剛剛就是你這個臭娘們兒踹了老子是吧?" 他幾步走上前,抬腳朝著鐘蘿的肚子就要踹過去。 他的麵容猙獰,一看就是用了大力氣的。 鐘蘿大驚失色,腦子裡一片空白!她知道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這個時候已經算是比較危險的了,隨時都有可能流產。 如果再被這麼大力的踹一腳,她想自己大概這輩子都沒有孕育的可能了,即使最後她的病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