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說道:"是啊,要不然我早就請那丫頭來給我紮兩針了。這人老了,身體上的毛病就一堆,說不定那丫頭有本事讓我鬆快鬆快呢。" 他們兩回頭看了眼林家的大宅子,看來林家又有的忙活了。 再說鐘蘿他們,也鐘蘿下了火車。 陳天峰在火車上就將鐘蘿給他的藥吃了兩天,下車的時候,他對鐘蘿連連道謝:"你給我的藥吃了兩天,我昨晚真的睡了個好覺呢。真是太感謝你了。" 以往他被蛇毒折磨著,怎麼也睡不著。 睡眠的嚴重缺乏,導致他整日整夜的腦門都隱隱的作痛,要不是知道安眠藥吃多了不好,他幾乎都要靠著安眠藥來度日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吃過不少次的安眠藥。而每一次,他都能睡個幾天幾夜的嚇壞了他周圍的一幫朋友。 不過三年來,他周圍的朋友也習慣了。 這一次,是他第一次不依靠安眠藥還能夠睡得這麼安穩的。如果不是因為火車到站,他怕是要繼續睡下去。 鐘蘿笑道:"你也給我付了錢了啊。不用一直說謝謝了。" 在火車上幾天的相處,雙方也都有了一定的了解。知道鐘蘿確實是真的不愛聽這些,他笑嘻嘻的問道:"你們真的不打算跟我們一起進去嗎?我們這幾個人以前在一起去過很過深林險地,已經很有默契了,加入我們,至少可以給自己的安全提供幾分保障。" 這麼說的同時,他也想著,下次得跟隊友們提一提,他們這個隊伍裡還缺一個醫術高明的醫生。想起來以前那麼多次的危險,都沒有一個醫生在場,他們這幾個人居然也就這麼挺過來了,想想都覺得驚魂。 鐘蘿笑著拒絕:"不用了。到時候你的隊友們不樂意,還是讓你夾在中間難做。到時候我們會去深處看一看的,你的隊友們可能也不會同意,到時候還是得分開。" 一起探險,說不定就會遇到什麼樣意想不到的危險。 像他們這樣的人,絕對是經曆過很多次探險,共同麵對過很次的危險建立起來的無比的信任。對於這樣的團隊來說,加入新人是很難以接受的。 雖然他們缺一個醫生,但是加進來一個他們都不熟悉的人,說不定會破壞整個團隊的凝聚力和默契,想想,他們一定是不太願意的。 既然這樣,又何必還讓彆人難做呢。 陳天峰還想說什麼,鐘蘿說道:"反正你我都已經留了聯係方式,到時候我找到了治療方案聯係你好了,記得要去株洲醫院,我擔心其他醫院可能會不認同我的治療防範而擅自給改了。株洲醫院不會的。" 陳天峰臉一紅:"我不是這個意思。" 林晟宇忍著他們說了這麼多話,已經很給麵子了。他上前攬著鐘蘿,說道:"好了,我們也該去酒店休息了,你得養足了精神。從這裡到我們的目的地,還有三四個小時的車程,到時候你要撐不住了。" 鐘蘿溫柔的點頭,靠在林晟宇的懷裡,朝著陳天峰點頭笑笑,轉身離開。 陳天 sp;陳天峰的隊友們都到了,植物學家何靜、退伍軍人王毅之,冒險家鬱明都過來接這位年紀最小,也是最晚猜到的隊友。 陳天峰正目送著鐘蘿和林晟宇離開,鬱明三十一二的年紀,性格比較開朗,屬於自來熟型的,但是跟他熟悉的人往往能看出來他對待朋友和一般人的區彆。 見陳天峰在看著什麼,走上前去拍上他的肩頭,問道:"你小子在看什麼呢?不會是在火車上偶遇到美女了吧?" 陳天峰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想到鐘蘿的長相,說是美女也不誇張,他笑了笑。 鬱明一看這樣子,更加起哄起來:"呦呦,看樣子我是說對了啊。" 何靜也走過來,調笑說道:"怎麼,有沒有要到號碼啊?長的怎麼樣?今年多大了?哪裡人?" 王毅之人比較悶,話也相對少了些,此時也走過去,拍拍陳天峰的肩膀,說道:"恭喜。" 陳天峰鬱悶,他明明什麼話也沒有說,怎麼就被這群人腦補成這樣了。 他們四個人,來自全國不同的地方,年紀也相差很大,但是卻是有著數次生死相托的交情。 陳天峰哭笑不得的搖搖頭:"是遇到了一位美女,不過美女已經名花有主啦。" 鬱明一把攬過他的肩頭:"行啊小子,看上了有夫之婦啊?口味夠重!" "不是,那個美女是個醫生十分高明的醫生。她替我把脈,然後知道了我身中蛇毒。你們知道的,當時楊姐弄了那麼一把草敷在傷口上,我才保住了性命,回去之後到醫院查也說體內還有毒素,但是怎麼也不能清除。但是這幾年我也這麼過下來了,就以為沒什麼事。" 陳天峰慢慢說道:"但是那位給我診斷的醫生卻說,這個毒可是要命的。我之前一直失眠、偶爾還會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覺得異常的煩躁。很多時候腦子暈乎乎的,太陽穴也因為失眠的原因疼的厲害。她說,這些都是這蛇毒引起的。" 何靜三人神色也凝重起來,"走吧,我們先去酒店,先休息一天,明天出發。回去你再好好跟我們說說。" "嗯。" 王毅之的家庭背景可能比較硬,一直以來,他們開的車都是一台軍用悍馬。還是由王毅之提供的,這也給他們省去了不少的麻煩。 此時聽說他遇上的是一對年輕的夫妻,女的還是一個醫術十分高明的醫生,會把脈就說明會中醫。 他目光閃了閃。 一路到了酒店,楊靜迫不及待的問道:"快說說,結果怎麼樣?" "她說那種蛇毒應該是一種神經類的毒素。如果部儘快治療的話,我可能會因為失眠衰竭而死,也可能會被毒素這麼的變成神經病。" "這麼嚴重?那她有沒有告訴你治療的方案?"何靜他們最關心的還是這個,所以趕緊問道。 陳天峰答道:"她說她現在也想不出什麼好的治療方案,不過她說等她想好了會聯係我的。還讓我到時候拿著治療方案去株洲醫院。"